蜀山派前辈李三扈跃上擂台,正要开口喝止,却未料到清风观杨仁豪趁着凌飞羽发愣的功夫,行险偷袭,挥出一阵寒冰之气向着凌飞羽而去,顿时心下大惊,忍不住开口惊呼:“小心!”
凌飞羽正在犹豫间,猛然听到李三扈的惊呼,心下一凛,情知不妙,便想屈身避让。但那股阴寒之气速度竟是极快,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已至身前。只听到“唰”地一声,寒冰利刃从其右臂膀处穿过,呼啸着钉在了深厚的一株老树上,渐渐地化作了一滩冰水,再难觅其踪迹。
反观凌飞羽,被那股寒冰利刃刺穿整条臂膀,顿时血流如注,脸上也因剧痛而瞬间涨作紫色,只不过心中坚忍,强忍住才没有呼出声来罢了。
杨仁豪见偷袭得手,嘿嘿两声冷笑,身形一跃运起轻功,便欲逃离此是非之地,只等师父回来,再言其它。
“哪里走!”
一声暴喝,一团黑影糅身而上,于杨仁豪逃走之前拦在了他的身前,却是李三扈眼见局势瞬变,杨仁豪卑鄙无耻行那偷袭之事,心中激愤,忍不住出手来阻。
杨仁豪身在半空,眼见李三扈身影未到,一股凛冽逼人的掌风却已先至,顿时只觉得呼吸困难,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不得已,只得暂且先落下身形,再言其它。
眼见杨仁豪被自己逼回场中,李三扈也降下身来,浓眉倒竖,开口喝道:“你这后辈,好生阴险,怎可乘他人不备行那偷袭之事?”
“嘿嘿……”杨仁豪阴冷冷地一笑,道:“前辈这话可就教晚生听不明白了。俗语道:‘兵不厌诈’,只要能得胜利,又何必拘泥于那些俗尘之礼呢?更何况‘胜者为王败者寇’,今日在天下英雄面前,我清风观大败隐仙派门下,这可都是有目共睹的,怎地您老不去宣布胜负之分,反倒在这里对这些无谓之事纠缠不休呢?”
“简直一派胡言!”李三扈怒道,“想我中原正道,与魔教最根本的区别之处,便在于行事光明磊落,大丈夫行走世间,但求无愧于天地。倘若都如你一般,行事狠辣、背后伤人,那与那些魔教贼子又有何区别?”
“嘿嘿……”杨仁豪又是几声冷笑,一双鼠目不怀好意地在李三扈身上扫了几眼,尖声道:“没想到啊,堂堂的蜀山派,在江湖中自恃什么名门大派,却早已在暗中归附于隐仙派门下领导,当真是可悲之极呐!”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打眼向李三扈望去,暗中观察着后者的反应。
“一派胡言!”果不其然,听到杨仁豪满口的胡言乱语,李三扈登时大怒欲狂,两道浓眉倒竖,胡须贲张,一张老脸也瞬间涨得通红,看那神色,直是欲将杨仁豪撕个粉碎方解自己心头之恨一般。
他身为蜀山派掌门宁不凡师兄,地位之尊,自是不用说的。再加上他年纪虽迈,却依旧难改其暴躁的脾气,据说平时在门下,便是连宁不凡都让其三分,又何时吃过这种暗亏?
刚才杨仁豪在台上对其不敬,他本就已经积了一肚子的火,只不过碍于本门东道主的地位,又自恃身份,不愿与其一般见识罢了。
未曾料到,杨仁豪不仅不加以收敛,反而愈发猖狂,不仅不给自己面子,反而变本加厉,甚至辱及蜀山派一门的声名,再加上其言下之意,更是说到蜀山派已经归附于隐仙派门下,且言之凿凿,自己若再不有所表示,只怕倒当真会令他人以为确有此事了。
到那个时候,恐怕就不止是自己这一张老脸的问题了,只怕还会累及蜀山派声名扫地,这又令他如何不怒?
杨仁豪心下暗喜,其实他要的正是这个结果,这次来之前师父就曾叮嘱过,定要抓住一切机会折辱那些所谓的名门大派,众人虽然不知师父为何要与天下正道撕破脸皮,但既然是师门之命,便也只能是遵从罢了。
现如今自己不仅重创了隐仙派乔子玉独生爱女乔雪儿,而且还将隐仙、蜀山两派大大地折辱了一番,可算是为师门立下了大功,只要师父心中一高兴,何愁自己日后不得师门宠爱?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 蛋疼的蛋疼全文阅读一丝狡黠的暗笑,看来是心中早已得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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