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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仙本是道 > 第五十八章 忧虑

第五十八章 忧虑

“谢师父、谢师娘!”战无双拜谢完毕,在下首处椅子中坐了下来。

“双儿,为师离开几日,今日一回来就见到你进展如此神速,为师甚感欣慰呐!”乔子玉抚须而笑,看样子很是欣慰,“看来你这段日子定然是下了不少的苦功,嗯,不错,不错!”

“师父说笑了!”战无双起身道,“弟子能有今日的成就,全要仰仗师父的栽培,弟子不敢妄自居功!”

“自古集大成者,定为不骄、不躁,双儿你能有如此心境,不错!”乔子玉颌首道,接着又道:“我隐仙派‘剑傲心诀’讲求的便是这种心静如水的心态与昂扬的斗志。想我隐仙派开派祖师云观道人,如若当年没有这种心态,怎能创出这天下无双的‘剑傲心诀’,又何来我隐仙派今日的千古基业呢?”

听乔子玉如此说,坐在他身旁的兰子君微笑点头,看来对于隐仙派当年那位云观道人的风采,也是大为折服的。

“只不过,”乔子玉话锋一转,道:“也正是因为那‘剑傲心诀’太过于高深,实有鬼神莫测之功,我隐仙派开派至今已有八百余年,门下众人,能够练成者,也是屈指可数的几人而已。尤其是双儿你这一辈弟子当中,时至今日竟然没有一人能够突破‘隐仙剑诀’第九重,想想也真是令人心痛啊!”

战无双站在下首,低头聆听着,并未开口。

“不过现在好了,”乔子玉继续道,“天见犹怜,我门下出了双儿你这样一号不世出的奇才,年纪轻轻便已突破‘隐仙剑诀’第九重,大有超越为师当年的趋势,‘剑傲心诀’,后继有人呐!”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阴­霾之­色­一扫而光,模样间显得大为欣慰。

战无双微微一怔,不明白师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双儿,”兰子君面有喜­色­,“还不快拜谢你师父?他已答应传授你‘剑傲心诀’心法了!”

战无双闻言大喜,连忙拜倒在地,口中不迭道:“多谢师父!多谢师娘!”

“双儿无须多礼,起来吧。”乔子玉向他摆了摆手,“本来我是准备再过些时日查验一下你的修为再做决定的,岂知今日无意间见到你的修为进境如此之快,这才决定将此无上心法传授与你,不过,”

他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表情转为肃穆,“此心法晦涩难懂,我隐仙一派曾有数位前辈修习此法,但真正成功者,可以说是寥寥无几,即便是为师我,也只不过修炼至五重境界便再难参悟其后奥秘。

现如今决定传了与你,固然是因为你天资聪颖、极具天赋,但也不可就此而生孤傲之意,以免**未成,反而阻碍以前的修为,你可能明白吗?”

战无双忙一揖至地,口中答道:“谢师父,弟子牢记恩师教诲!”

“嗯!”乔子玉欣慰地颌首道,“如此甚好,孺子可教也!你且先行退下吧,我与你师娘有些事情要商量,待再过几日,为师请示过你师祖修阳真人之后,再行传授心诀之礼。”

“是,弟子告退!”战无双鞠身施一礼,返身退出了大殿。

来到门外,欣喜之­色­顿时爬在了战无双的脸上,师父今日答应传授“剑傲心诀”**,怎能不令他欣喜若狂?

其实,这些倒是其次的,隐仙派上下众人皆知,能得以传授此心法者,日后定然是一脉首座无疑,战无双甚至已经看到了自己荣登落剑峰首座时的光辉前景。

与此同时,落剑峰,厨房内,凌飞羽拉着乔雪儿走了进来,后者脸上写满了疑惑之­色­,不住口地追问:“飞羽哥哥,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搞得这么神秘?”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凌飞羽止住脚步,回身冲雪儿神秘地一笑,接着从凌乱的杂物中抱出一个陶瓷罐子来,伸手进去掏出一个黑布包,举在雪儿面前,笑道:“小师妹,你看!”

“什么呀?”雪儿疑惑地接了过来,打开了那个包裹,一根做工­精­致,样式古怪的发钗呈现在她的面前。

“飞羽哥哥,这是什么啊?”雪儿奇怪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凌飞羽挠了挠头,“这是昨天我去后山采集草药的时候在一个山洞里捡到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便随手拿了回来。”

“这东西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女儿家用的发钗,”雪儿秀眉微蹙,开口奇道,但随即,又面露疑惑,道:“可是……看这样子,怎么这么古怪啊?”

只见那根小小的发钗状物品通体呈墨绿­色­,隐隐地­射­出一股诡异的寒光,看那样子,倒好象是以上等寒玉所就。但令二人感到奇怪的是这明明是一支女儿家用的东西,在那发钗头上,却不合时宜地铸着一个咆哮的虎头,那虎头造型逼真,张着血盆大口怒视着面前二人,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将它远远抛开,不敢与其对视。

“好奇怪啊,”雪儿奇道,“哪个女孩子家会用这种造型古怪的发钗呢?”

“或许有的女子就喜欢这样的东西也说不定呢。”凌飞羽笑道。

“傻瓜!”雪儿白了他一眼,“你见过那样的女子啊?那不比世间许多凶恶的男子都要可怕啊!”

“我哪里见过啊!”凌 暴力修神全文阅读飞羽苦着脸道,“从小到大,我见过的女子便只有你与师娘两人,又从来没有下过山,什么时候见到过的别的女子啊?”

“这么说来,你是想找机会见见其她的女子喽?”雪儿斜目睨他一眼笑问道,她双目含笑,但声音里却是一股酸涩的醋意不自禁地涌了上来,看那样子,只要凌飞羽稍稍一点头的话,她定然便会扑上去把他揍个半死。

“没有没有,小师妹,你可不要瞎说啊!”凌飞羽连忙慌乱地摆手道。

“我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嘻嘻……”雪儿俏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笑道。

“小师妹,”凌飞羽又道,“我看这个东西挺好玩儿的,就捡回来了,送给你吧,好吗?”

“没意思,”雪儿把发钗往桌子上一扔,“做的太难看了,再者说了……”说着,她瞪起一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故意沉下声音怒道:“你就拿这么个捡来的破烂东西送给我啊?”

“不是的小师妹,我只是……我……”凌飞羽慌乱地摆着手,却是越急越慌,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说个明白。

“嘻嘻……我逗你玩儿的,傻瓜!”雪儿娇笑着道,“再说了,你整天除了摆弄你那些破虫子,还会些什么啊?更何况你身上又没有钱,能送的了什么好东西给我啊?”

“……”凌飞羽被雪儿这一噎,微微一窒,顿时说不出话来。

“对了,飞羽哥哥,一会儿吃过饭之后你带我去后山玩儿去吧?”雪儿突然笑着问道。

“那有什么好玩儿的啊,”凌飞羽答道,“整天面对着那些东西,看都看烦了。有那时间你还不如多习练一会儿剑法呢!”

“才不要呢!”雪儿嗔怒道,“整天就是练功练剑的,又不让下山,我都快烦死了!飞羽哥哥,你就带我去后山转转,行不行嘛!大不了我陪着你一起找那些怪虫子就是了嘛!”

一提起这些,凌飞羽眼前一亮,喜道:“真的?”

“嗯!”雪儿重重地点了点头,“就算是帮你找那些怪虫子,也比整天在练武场上强!”

“不反悔?”

“决不反悔!”

“那好啊!”凌飞羽喜不自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别到时候又怪我光顾着那些异兽,不管你了。”

“嗯,我不说了就是了。”雪儿点点头,乖巧地答道。

“可是……”凌飞羽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面­色­转苦,“可要是被师父知道的话又会责骂你的!”

“不会的,”雪儿胸有成竹地摆了摆手,“爹爹那么疼我,才不会责骂我呢!”

“那……好吧!”凌飞羽稍稍犹豫了一下,但看来是不肯放过这个“难得”的机遇,或者是不远拂了小师妹的兴致,想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点了点头,应允了下来。

……

静守堂,待战无双退了出去之后,兰子君转向一旁的乔子玉,问道:“怎么突然间想起来传授双儿剑傲心诀了?”

乔子玉眼望着门外,两道剑眉微微皱起,像是没有听到兰子君的问话一般。

半晌,他缓缓地叹了口气,道:“我是在担心,再不传授的话,只怕今后,就再无机会了!”

听到他这般说,兰子君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道:“这是什么意思?”

乔子玉稍稍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算了,不说了。”

“子玉,”兰子君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你我夫妻多年,难道你连为妻我也不相信了吗?”

乔子玉低头沉思了一下,半晌才道:“不是我不与你说,实是……”

“是什么?”兰子君望着身边的夫君,“你说出来听听,如果是有难事,或许为妻能够帮上你一把也说不定。再不济,也总比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要好一些吧?”

“前几天我下山之前,”乔子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答道,“掌门师兄曾经传过我一次,你可知晓的罢?”

“不错,”兰子君点了点头,“怎么,难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是有关于魔教的事情。”乔子玉点了点头答道。

“魔教?”兰子君微微蹙起秀眉,奇道:“魔教不是早在数十年前就销声匿迹了吗?怎么……”

“前几日掌门师兄得到密报,数月前,江湖中曾有人亲眼见到过魔教嗜血鬼王!”

“什么?”兰子君大惊,“那个魔头他……他居然还没有死?”

“不错,”乔子玉点了点头,“密报之人言之凿凿,掌门师兄恐妨引起天下恐慌,便召集各脉首座商议对策,最终决定由我下山前去暗中探听一下此事虚实,如果此事当真的话,只怕……”

说到这里他便住口不说,但兰子君何尝不能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此事当真如传言中所道的话,嗜血冥王重新现世,不管魔教有没有死灰复燃,对于天下众生来讲,都不啻于一场噩梦。

“那……你可探听到了什么吗?”兰子君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此事确实非虚,”乔子玉答道,“不仅如此,我还与他交过一次手!”

“可伤到哪里了吗?”兰子君心下大惊,连忙开口问道。

“那却没有,”乔子玉摇了摇头,“我虽然不济,不敢妄称是他的对手,但他想要伤我,却也并非易事。”

听到夫君没事,兰子君这才放下心来,道:“如此最好!那……后来呢?”

“当时他似乎是不愿与我过多纠缠,”乔子玉回忆到,“交手数招之后,他看准一个时机便遁了去,之后数天,我一直四处找寻,无奈他好像已经有了防备,再无半分音讯。左右权衡之下,我这才回山,稍后我会前往朝阳峰与掌门师兄商议,由他来作定夺好了。”

“看来此事当真棘手的很!”兰子君若有所思地道,“只是,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乔子玉眼望着门外,“说不得,也只好劳烦恩师他老人家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众人奇怪地发现只有师娘一人前来,刚刚回山的师父并没有随行而来。望着众人疑惑的目光,兰子君只淡淡地吩咐众人可以用餐了,对于乔子玉,却是只字未提。

师娘不提,众人自然也就不便多问。只不过心细之人可能会发现,平日里­干­练果敢的师娘,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

朝阳峰,功德殿大门外,乔子玉正了正衣襟,迈步走了进去。

大殿内,掌门人秦慕枫早已端坐在那里等候着他,待他落座之后,还未等乔子玉开口,秦慕枫便当先道:“师弟,看来此间事情,远比你我想象中的要棘手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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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应允

隐峰山,思过崖上,神魔老祖饮下一通烈酒,情不自禁地感慨出声,却被凌飞羽听出了话外之音,不禁奇道:“听前辈话中的意思,难道前辈先前曾经饮过这隐仙派自酿烈酒吗?”

要知道,这种高纯度烈酒历来便是隐仙派自己酿造珍藏,用来款待来访宾客之用的,天下间再无他处有此种烈酒。

而神魔老祖言下之意,之前定是饮过这种酒,他的身份本就是个谜,凌飞羽先前曾想方设法套他的口风,但他却是只字不提自己的来历,如今情不自禁之下有此感慨,也难怪凌飞羽会奇怪了。

听到凌飞羽发问,神魔老祖这才情知失言,忙岔开话题问道:“老夫方才讲到哪里了?”

见他顾左右而言其它的神­色­,凌飞羽心知他定是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份来历,凌飞羽与他虽然仅仅接触过几次,但也心知这神秘的老者口风极严,他若是当真不肯说,自己便是百般相询也是枉然。

想到这里,他只好将心中的疑惑强自压了下去,顺水推舟地答道:“前辈方才刚刚讲到‘奇经九脉’一说,在下愚钝,不解其意,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嗯。”见凌飞羽聪颖,不再提及方才自己失言一事,神魔老祖似乎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道:“自古以来,江湖上便有‘奇经八脉’一说,其实也不能谓之有错,只不过是不甚全面、还有些遗漏罢了。众所周知,各人之于习武冲虚一道,高低不同,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当归结于经脉所致,也就是常人经常言道的‘资质’一说。

数十年前,老夫因难耐心中好奇,偷习那‘问天诀’,之后发现此功法隶属­阴­邪一脉,与老夫身上所具纯阳功法水火难容,几有反噬之力,一个不小心,只怕便是横尸当场之祸。

老夫乘家师闭关悟道、同门未曾注意之机,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苦思解决之道,却无奈心神大乱,且那‘问天诀’霸道蛮横至极,一时三刻很难将其逼出体外。

说来也当真可笑得紧,当初一心修习那无上功法,之后却又想方设法想要将其逼出体外,且受那万般疾苦,若是再让老夫重来一次的话,即便明知那功法可纵横天下,老夫也是没有那个勇气再去修习了。”

说到这里,他摇头苦笑了一下,显然对于那次的险恶际遇,仍旧心有余悸。

“那……之后又如何了呢?”见他闭口不言,似乎陷入了对往昔的追忆中,凌飞羽忍不住心下好奇,便开口来询。

“后来……”神魔老祖喝下一大口酒,抹了抹嘴­唇­,望向东方,叹了一声,道:“也是应了‘病急乱投医’一说,当时,老夫眼看活命无望,也就横下了一条心,想起师门倘若知道我偷习别派功法,自是难以容我。到那个时候,老夫我上愧对于列祖列宗,下愧对于恩师的教诲。

心急之下,也就顾不得那许多,权当死马当成活马来医,便运足内息,想着倘若能够以师门之阳气强行将那­阴­邪内息逼出体外则还罢了,若是不然,也就自断心脉,谢罪于师门。

想老夫当时身处之地虽然属于师门之地,但自古以来便人迹罕至,极少有人涉足,倘若死在那里,料想也不会有人发觉,这样一来,老夫也免了落得个千古罪名。”

“之后呢?前辈又是以何种方法解了那场危急?”虽然明知道神魔老祖没有出什么事,但听他说得险恶,凌飞羽心下仍是忍不住为之担忧。

“也是命数使然,”神魔老祖自嘲般地笑了笑,答道:“老夫本想以内息自断心脉,就此了结了身家­性­命,却未料到这一冲之下,却发现了隐藏于体内的另外一条脉路。那条脉络本为无形,游离于其他脉络之外,且非以自身强悍的内息冲开不可,但这样一来难免有自毁心脉之祸。

江湖当中,虽然内力强悍之高手甚多,却有几人肯自毁心脉、了却身家­性­命?是以千百年来无人能够察觉到,老夫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无意间发现了这一秘密,因不解其­性­,老夫便给它命名为‘奇经九脉’,意为游离于八脉之外、自成一气之意。”

“也就是说,天下间所有人都有这种特­性­吗?”见他说得离奇,凌飞羽忍不住心下有些怀疑,想千百年来江湖中高手甚多,难道便没有一个人能够发现这一秘密吗?

“那倒也不是,”神魔老祖摇了摇头,“倘若是你说得那样的话,那又岂能轮得到老夫来发现?只不过一来老夫体质特异,存此一脉;二来机缘巧合,无意间发现而已。之后这数 甲苍穹全文阅读十年来,老夫不敢说游遍天下,却也可算得是踏尽了五湖四海、千山万水,也可说得是阅人无数,却发现天下间存此奇脉者屈指可数,几乎可用凤毛麟角来说也丝毫不为过。”

“也就是说,在下便是前辈口中所提到的那‘凤毛麟角’之人?”凌飞羽似乎猜到了什么。

“不错,”神魔老祖点了点头,很痛快地答道,“老夫数十年隐于江湖,那天见你独自在这思过崖上习剑,却是乱七八糟、糟不可言,心血来潮之下,便现身与你相见,出言指点一二,起了传艺之心,却是无意间发现你体质特异,为极­阴­之体,此为其一;

而后细观,你不仅具有极­阴­之体,且体存九脉,如此体质,世所罕有,故此才起了爱才之心,再三要传你功法。”

听到这话,凌飞羽不禁皱眉沉思了片刻,自己倘若当真有他说得那般体质,那这二十余年间,师父为何从未向自己提起过?难道以他的本事,也从未发现过有什么异样吗?

见凌飞羽的神­色­,神魔老祖心中也猜到了大半,他也不点破,只是在一旁静静地望着他,口中慢慢地品着美酒,等着他的答复。因为他心中清楚,自己若要传凌飞羽功法,首先要他心里认可了才可以,用强却是万万使不得。否则,对他这个视师门声誉如命,又­性­情刚烈的人来讲,即便传了与他,日后他会不会自废武功也是说不定的。

凌飞羽沉思半晌,突然开口问道:“也就是说,身具奇经九脉之人,可使­阴­阳正邪两种水火难容的功法在一己体内存在而不受阻碍?”

“也可以这样说,”神魔老祖放下酒坛,点点头道:“不过就你而言,却与老夫当年又有着些许不同。老夫方才讲过,你是极­阴­之体,即便打通了奇经九脉,也很难在纯阳功法上有什么太大的修为。故此,老夫才决定传你隶属­阴­脉一路的‘问天诀’,也就是‘因材施教’,不多作无用之功。”

“那好,既然你的往事也都讲完了,那我们也就该当进入正题了吧。”凌飞羽似乎仍旧有些不放心,问道:“方才在下所讲到的条件,前辈可是真心相允?”

“这是自然,”神魔老祖笑着颌首道,“老夫一向便是言出必践之人,岂能与江湖宵小之辈相提并论?你若是以如此心态度之,未免显得有些太过于谨慎了吧?”

听到这话,凌飞羽脸上不禁微微一红,道:“前辈勿怪,在下并非这个意思,实只是师门待在下恩重如山,在下万死不敢做出有辱师门之事,且自古正邪不两立,在下不得不再三思量,还望前辈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才是!”

“这是自然,”神魔老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便如老夫方才所言,功法本无界,庸人自扰之。以­阴­派功法除魔卫道,一样是替天行道之举,何来罪过之言呢?”

凌飞羽缓缓地点了点头,似乎心有所悟。

神魔老祖将酒坛放在一边,正了正神­色­道:“现如今你功力尽失,无法以内息冲开九脉,且不明其间关键之处,恐有危险,便暂由老夫以内力助你,待打通九脉,再传你功法也不迟。”

凌飞羽心知此一事事关重大,或许还有违师门之令也说不准,但想起神魔老祖所言道的那些,再想起自己虽然拜入隐仙一门二十余年,但功法上却一直没有什么长进,只能沦为“伙夫”一职。

虽然师父师娘及同门师兄们没有说过什么,小师妹更是不以武功论处,待自己情深意重,但长此以往,却终究不是个办法,试想一番,隐仙派在江湖中何等声望,但门下弟子却是如此不堪,若是在江湖中传扬了出去,岂不令人笑掉了大牙?

更何况,现如今自己被废去全部武功,形同废人一个,与世间常人无异,在这腥风血雨、处处杀机的江湖当中,又该当何处立足?难不成当真如小师妹所言的那样,要靠她及师父他们照料一生吗?

现下魔教余孽四起,意图对正道不利,身为堂堂七尺男儿,不能报答师门之恩、除魔卫道、惩恶扬善则还罢了,若是连心爱的小师妹都不能保护周全的话,自己这般浑浑噩噩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些,凌飞羽心中便已释然,他本就是不拘泥于这种俗世历法之人,心道自己习得这­阴­派功法,却以此功法惩戒魔道、替天行道,又能在日后保得小师妹周全,功过相抵,想来师父也不会太过怪罪自己的。

想到这里,凌飞羽便点了点头,向神魔老祖道:“既然如此,便有劳前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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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本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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