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红颜情深
他们下山之前,眼望熊熊的大火,不禁的感慨,是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到头来,你坏事做绝,就有万般的钱财,又有什么用呢,弄不好,命都没有了。
到底还是,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莫贪,有过份贪心的,谁又有什么好的下场呢。
注,我就常这样想,人啊,天生只有八角命,走遍天下都不满一升哈。凡事都要想得开嘛,当官也好,当老百姓也好,有钱也好,贫寒也好,都比不上开心来得实在,阎王殿下了贴子,你最终就得赶去‘三根桩’,报到,所以啊,人呢,就不要活得那么累,何苦呢。
在刘老五的家,吃过了夜饭,紫月刚回屋,只听‘喀’的一声响,一只小小的飞刀电射,紫月过去一看,还扎着一张字条,忙取了下来,一看啊,是爷爷办完了公干,回来了,一方面是累了,她对莲儿说了,我,‘去睡了哦’。也不多话,悄悄的关上了门,装着睡下了,却开了窗,借夜色,偷偷的跑了出来。
‘爷爷’。紫月扑了过来。
‘月儿,乖孙女儿,爷爷不在呵,你过得好吗’。
‘好啊,爷爷,我有两个最好的朋友得嘛’。
‘是谁啊,说来爷爷听哈’。
于是,紫月把勇儿和莲儿的故事摆给爷爷听,爷爷大奇,你想啊,身为排帮首席大护法,不只武功奇高,还精通法术,和医道。这么说来,勇儿的修为,是真的非常厉害的了,当是出自大家。
紫月的爷爷,排帮铁尘为了追杀排帮叛徒,花了整整半年多的时间,才为江湖,除去了这一个祸害。
如今完成了使命,他要和紫月一起返回湘西了。
那紫月的心里啊,好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吧,她是舍不得勇儿,可这时候,她还不明白的,她不知道都爱上勇儿了,现在的她,还只是喜欢。她心里只是想好好的照顾勇儿,但又想,有莲儿照顾他,也是一样。
所以啊,后来,又多出了好多的事来。
第二天,紫月告诉勇儿,爷爷来接我了,我要走了,‘我的家在湘西的花罗坪,勇儿,你一定要来找我啊’。
并说好,明年的五月初五,端阳节在花罗坪,相会。
暗中,铁尘爷爷也观察了勇儿,觉得他实在是不错的,颇有侠义之风,又听紫月的介绍,知道当今江湖上,会使铁腿掌刀的,只有洪门,佘老七,难不成他是老家伙的徒弟吗。
那要是真的,就算得是门当户对的了。
紫月在刘老五家住了那么久,刘老五当她是亲生的女儿一般,真要走,还舍不得,眼泪都在打转转。
勇儿和莲儿也是啊,说什么也舍不得。
可她爷爷来接她了,要回家啊,当然也说好,明年的端阳,我们一起来相会。就在湘西的花罗坪,我们又能欢聚在一起的了。
他们有那么多的说不完的话。
看着他们依依惜别,刘老五一家也真不是滋味。
好就是紫月走后,莲儿自有勇儿来陪伴,自是一种安慰。
勇儿的爷爷向二先生,仍然还在长江边上打渔,其实,人老了,有点事干,反倒是开心一些,又没有什么思想负担,再加上勇儿都长大了。
是啊,勇儿又有了一身的本事,可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怕勇儿惹祸的了。
所以,勇儿和莲儿,天天都陪着爷爷也到长江边上打渔。
这一天,风和日丽,勇儿 和莲儿就在沙滩上玩,回想当 年,勇儿就是在这沙滩上,玩耍和练功的,他的一身武功和本领也是在沙滩上修炼而成的,不由得有了万千的感慨,要不是偶然遇到了奇人佘七老叫花子,遇上了师傅,勇儿还不就是江边一个普通的打渔人,不可能救莲儿,也不可能遇上可爱又刁蛮的紫月,真的是,人生如梦啊。
勇儿陷入了对往事的思恋当中,就是莲儿叫他,也没有听见。
‘勇儿,你在干什么啊,叫你也不答应’。
‘啊,你在叫我吗’。莲儿推了他两下,勇儿如梦方醒。
‘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啊,我想起了以前,我还想到了紫月,不知道她好不好哦’。
‘她回家了啊,一定会很好的’。
‘不知道会忘记了我们吗’。
‘不会的,说好了的,五月初五到湘西去的嘛’。
‘恩,也是哈’。
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莲儿心中打鼓,勇儿对紫月总是念念不忘,假如是我走了,他会想吗,莲儿想,我是真的配不上勇儿的了,冤家啊,我为什么不能早点遇上你呢,不管对你多么的好,你的心中都记得紫月,叫我怎么办啊。
其实,勇儿也喜欢和莲儿在一起,和莲儿在一起啊,他安心,莲儿懂得照顾他,心疼他,有什么好吃的,总会留给他,见他衣服脏了,总是帮他换上,洗好了,晾干,再叠好,才得拿来给他,总是把他打扮得整齐又干净,说白了,莲儿才象个老婆的样。
紫月呢,看她是胸无城府,为人洒脱,一身的豪气一身的胆,只有对勇儿才那么的留恋和温柔。他们两个都是为了勇儿,能为他牺牲生命的那些人。
莲儿在勇儿的身边坐了下来,‘你别想了,五月初五我就陪你去找紫月’。
‘恩,谢你啊’。
‘看你说的,我们三个是过命的交情啊’。
‘是啊,紫月和我们都是好兄弟啊’。
勇儿怎么说,都还不太懂,男女之间的情感,他这么大,能和他情投意合的女人也就只有莲儿和紫月,难怪有想念和依赖。
可莲儿,心中想的和勇儿不一样,她当初受尽了屈辱,她有了勇儿,就当他是自己的男人了,当他是自己的依靠了,她就把心早就交给他了。
救她,虽然也有紫月的功劳,可情感无疑从古至今都是自私的。
莲儿知道勇儿的心里,放不下紫月,而她又怎么放得下勇儿呢,她是女人啊,她知道紫月,要是不喜欢勇儿,是不会和勇儿在一起玩耍数月的时间的,莲儿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是女儿家的困惑。
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勇儿和莲儿,并排躺着,说着话,爷爷明是知道的,可爷爷的心里,觉得莲儿是个不错的好姑娘,要是勇儿能娶她,也是勇儿的福气。所以,老人家任凭他们去发展,不去打搅他们小娃儿的事。
老人家,也开通,他没有因为莲儿的什么名誉不太好,而嫌弃她,实际也不是莲儿的错。
在那时候,老人家能有这样的想法,还真不容易。
莲儿也特别孝敬爷爷,今天的鸡腿和老白干都还是莲儿送来的啊。
莲儿的手轻轻的握住勇儿的手,她的心在颤动。
‘勇儿,我好舍不得你,在梦里都是和你在一起’。
‘莲儿,我也是,我好喜欢你做的饭,我喜欢看你扎的花,好漂亮哦’。
‘是吗,那我一辈子都给你做饭,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啊,我爷爷就常夸你该’。
‘真的吗,那我送你个东西,你要吗’。
‘什么东西啊,我得先看哈嘛’。
‘你答应要了,我就给你看’。
‘什么嘛’。
莲儿要他,‘你转过身去’。
勇儿转过身去,莲儿说,‘你不要看啊,我喊你才准转过来’。
‘啥子嘛,这么神神秘秘的’。
可以了,随着莲儿的叫声,勇儿转了过来,突然,眼睛一亮。
早就站了起来的莲儿,手上是一件黄缎子的长衫,那是莲儿为勇儿做的新衣,‘你试一试’。
‘我的吗’。
‘哈儿,不是你的,是我的啊’。
快穿上,我看哈。
勇儿,不好意思的接过来,穿上,好俊哦,莲儿再把一条凤求凰图案的腰带帮他系上,那同样是莲儿,熬根受夜为心上人绣的,不知道,她为此,熬过了好多的不眠之夜,‘合身不,你动哈嘛’。
‘合身,莲儿,你真好’。
勇儿一把抱住莲儿,紧紧的。
他的嘴吻上了莲儿的小嘴,莲儿,只觉得一股比红糖还要甜的味,直射心窝,她再也受不了啦。
她使劲的抓住勇儿,把手伸进了他的背里,抚摩着勇儿壮实的身体,她的心醉了,象喝了半斤老白干一样,晕乎的。可勇儿,没有和女人抱成这样过啊,他感觉心里有莫名的激|情,和一股莫名的冲动。
这就象是在做梦。
他的手先是紧紧抱住莲儿,后来,手就不自主的在莲儿的身上游走,当他的手碰到了莲儿的丰满的Ru房的时候,他们两全身都是一抖,抱得更紧了。
莲儿是那么的成熟,她再也不要放弃这到手的幸福,可勇儿呢,是那么的心奋,他的手由着莲儿的胸部下滑,不停的在莲儿的小腹和两腿之间游走,只感觉控制不了,小身猛烈的膨胀,欢喜神枪受到外来的冲击,念由心生,血管象要被冲破一样,他的眼睛红了,他把莲儿抱得更紧了。
‘我,我受不了啦,勇儿’。
‘我也是啊,莲儿,那我们怎么办啊,我的象要钻出来了一样’。
‘勇儿,你会要我吗’。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那我们进洞去好不’。
说起来,长年在江上打渔的,都是用蓑衣等在江边的岩洞里搭个地铺,方便累了的时候休息,向二爷爷刚去打渔,这一阵也不得回来。
勇儿和莲儿相拥,跌跌撞撞的钻进了,洞里。
他们滚倒在地铺上,成了三点式,嘴对着嘴,相拥在一起,手还把莲儿的Ru房轻轻的抓在手里,四条腿那是怎么也分不开。
他们的情,象火一样的在燃烧,当勇儿一头闯进了莲儿的身体里的时候,莲儿轻轻一声,‘哎哟’。
勇儿忙问她,‘莲儿,疼吗’。
‘恩,有点,你的好大嘛’。
‘我轻点,好吗’。
‘恩,你别只顾我,只要你高兴啊’。
勇儿和莲儿这一番云雨,那才是真正的情与情的交融,也从此奠定了,莲儿将一生都追随着勇儿,不管是穷和富,不管是生和死。
莲儿都会对勇儿不离不弃。
而勇儿呢,也注定了,这一生将有莲儿的疼爱,紫月的钟情。
第十一回 游侠湘西
第十一回 游侠湘西
时间过得好快哦,转眼就快到五月了,勇儿和爷爷说好。
莲儿也和刘老五一家的家里人说好,征得二老同意,他们两收拾好衣物,和随身的零花钱,起程前往湘西了。
想着马上就要见到紫月了,勇儿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可莲儿却多了一份担心。
他们二人同行,好道也有个伴,重要的是有人照顾。由万县到宜昌是坐的船,虽然是白木船,以前呢,叫撸把船,走个宜昌也要半把个月的吧。特别是过了夔门,那真是水流踹急,船家可是半点都大意不得,人命关天都嘛。
勇儿牢记着师傅的话,也牢记着紫月的话,到了宜昌码头,他和莲儿一起随着跑武汉二口的川老二下船。由小周到*,现在到宜昌了,他都和莲儿一起,而且也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到了九码头,到底是长江沿岸有名的大码头,宜昌最热闹的就是这里了。莲儿说,‘勇儿哦,我都饿了,你呢,饿吗,我们先吃点东西吧’。
‘行啊,我们吃饱了,好过江啊’。
他们打算在宜昌过江好南下湘西,可走长途的船却是在北岸下的,九码头的商家,大都是外来的,特别是来自四川的多。大都和袍哥有关系,要不,你可别想在这里混饭吃。
南来北往的路人和客商,不关落脚在什么地方,都是帮会的地盘。
那是一家‘四海酒楼’。勇儿和莲儿就走了过来,刚到门口,过来一个跑堂的,张口就问,‘两位,是吃饭呢,还是住宿’。
‘我们先吃饭’。
‘那好啊,请进’。
‘谢谢了’。
勇儿到是客气,和莲儿一起走了进来。那跑堂的就喊 ,‘客人两位’,又一边问,‘少爷,小姐,请楼上坐,楼上宽敞’。
‘好的嘛,我们楼上去’。
莲儿到,‘随你吧’。
江湖上,虽然也讲的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佘七公公可是袍哥中响当当的人物,他的弟子往三江四海那么一站,就是辈分极高的了。
勇儿也经了这么多的事,深知师门的源渊。和莲儿坐了下来,是临窗的一张桌子。
他们都带够了盘缠的,勇儿知道排帮也有耳目在宜昌,可袍哥也应当是有的,再说啦,袍哥更是兄弟遍天下啊。
跑堂的忙着过来,摆下了碗筷,只等客人点菜了。
勇儿把碗摆正,再把筷子横对着人的面前,放在碗上,对着筷子端坐,莲儿可是不懂的了,勇儿不点菜,搞什么名堂啊。当然,她是心里打鼓,也不去说穿,她觉得勇儿这样做,就一定有道理。其实在江湖上,在袍哥里,这就叫做‘挂牌’。那时候,袍哥的势力太大了,就是孙中山闹革命,还和袍哥往来,革命党中,有许多的杰出之士都是袍哥中的人。象徐郎西,他不但是青帮中大字辈的人物,还是红帮中堂堂的谷云山的掌门人,当年就一直追随孙中山,担任过孙中山的秘书。
勇儿见没有人来理他,便把筷子拿了下来,他不动声色。你看勇儿,他进门的时候,总是先抬右脚,现在又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把两手分放在桌的两边,口里却在说话,‘请堂倌帮忙泡杯茶来哦’。
‘好哦’。
那跑堂的跑了过来。不问少叶,却道,‘先生,请问,你要什么茶啊’。
勇儿道,‘红茶两杯’。
对了,他和莲儿是两个人啊,自然是两杯的了。
那跑堂的,赶紧泡了两杯红茶过来,在莲儿和勇儿的面前都放上了,只见勇儿,接过茶杯,把盖子摘下,仰放在筷子的左边。那跑堂的又问,‘先生要到哪里去呀’。
勇儿答道,‘我们啊,从水路回家’。
莲儿不明白哦,你想啊,我们才出来都嘛,怎么是回家哟。
那跑堂的又问,‘你哥子府上哪里啊’。
不叫先生,却喊哥子,自是有戏了。勇儿立即答到,‘我老家在乡下哦’。
那跑堂的脸上喜悦,‘你哥子尊姓大名,弟兄几个’。
勇儿答到,‘撇姓向,有兄弟八人,长房老幺’。
那堂倌又道,‘你哥子可要解手,我给你带路’。
勇儿道,‘那就多谢堂倌哥哥了’。
‘请,请’。
那跑堂的带勇儿和莲儿来到后堂,早有人安排了酒饭,招待勇儿和莲儿。原来那些对话,是红门袍哥的暗语。勇儿可是佘老七的传人,在袍哥中辈分是极高的。自是受到热情的宽待,负责这块码头的是一个叫向力生的中年人,行伍出身,说起来还是徐郎西老先生的弟子,有着一股强烈的爱国心。他是本码头的红帮老五,称为红旗大管事。
这勇儿和他是本家,两个非常谈得来。勇儿可不懂什么革命党,但他豪爽,说话也是直来直去的,那向力生也喜欢他,留他在宜昌多待一天,还派个兄弟带他出去玩,其实,也没有什么事的,勇儿和莲儿心里有急事,打算第二天起个早。
吃晚饭的时候,勇儿和莲儿就听见外面闹嚷嚷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见跑堂的都那么慌张,便喊住一个堂倌来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啊’。
‘你哥子不要管,想来你也管不了,快吃完了饭,离开这里吧’。
他匆匆的跑走了。勇儿望望莲儿,我们去看看吧,莲儿也知道的,‘那我们就去看看嘛’。
一起走了出来 ,见大厅中,黑压压的人群,都是红帮的兄弟伙,大厅的人群对面,出现三个高矮不等的黑衣老人,这三个人都是黑巾蒙面,相貌根本就看不清,但能看才是老人,是因为他们的头发都已花白。
这红帮反清复明,向来做事光明磊落,勇儿和莲儿是来的客,说什么也要保护他们的周全,不能让江湖上兄弟们笑话。
所以,就算是大难临头,也不准勇儿他们知道,还安排他们赶紧吃完了饭,派人送他们离开。
这勇儿和莲儿过来,那老五向力生可急了,‘兄弟,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快走吧’。
勇儿想起师傅的教育,豪气顿生,‘四海之内,都是兄弟也,怎么会没有我的事啊’。
‘这,你也不是我们堂口的兄弟啊,快走吧,我们后会有期’。
勇儿道,‘五哥,就凭你们对我的宽待,我也不能走,红门兄弟的事,也是我的事,我要走了,怎么面对我师傅和红门的兄弟伙啊’。
江湖上的事,是不问道理的,这勇儿见那三个老人怪异,知道在江湖里,老人一般,都是不好惹的,没有真能耐,可不会活到现在。猜有可能就是清廷的鹰犬。
见马上就有一场大战,实在是不忍,便对向力生道,‘五哥,麻烦你好好的保护莲儿’。
莲儿,‘勇儿,你千万小心’。
‘恩,我知道的’。
勇儿坦然的往前走了三步,脸上带着笑,淡淡的说道,‘晚辈做客在四海酒楼,并不知道发生是什么事情,不过,我是奉劝大家一句,红门弟兄,向来做事是光明磊落,爱国之心,可昭日月,我看你们也不象官俯的人,又有什么事不能化解呢’。
那三个老人一怔,他们是说什么都没有想到的,会有人替红帮出头。
他们各自飘开五尺,一起撤出了兵器,一个老人阴沉沉的厉声道,‘妈的,老夫所到之处,鸡犬都不得留,小子,你是什么来路,要不是红帮中人,早点滚开,给你一条活路’。
另一个老人也道,‘还不快滚’。
这勇儿虽然不是久走江湖,可一见这三人,就想起师傅所言,心里想,这就对了嘛。
他紧盯着老老人手中的蛇形软鞭,再看那老人手臂上的黑虎纹身,双眼突然射出一股寒芒,‘你就是来自闽南的铁鞭圣手袁铁南吗’。
那老人也是一怔,只见他得意的大笑,‘臭小子,想不到,老夫是看走眼了,你的见闻倒是不少’。
又道,‘臭小子,你既知道老夫,那你就不用活了,你想怎么死法,老夫我今日发个慈悲,依从你,你要是说得慢了,可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
莲儿就要上前,被向力生拉住,问她 ,‘你的勇儿怎么样,难不成也是会家子’。
莲儿道,‘勇儿的师傅是南派红帮佘老先生,勇儿自然是会家子啊’。
‘啊,你说什么啊,那南派佘老先生可是佘英,佘七老英雄吗’。
莲儿是听说过这些的,便道,‘就是七爷爷’。
‘那真是太好了’。
这时,那持鞭的老人逼了过来,冷笑一声,突然发难,朝勇儿出手,抖手就是一鞭,招式未老,人随鞭走,又是一记凌厉的‘劈空撩阴手’,可那勇儿,却一动不动,可把向力生吓坏了,心想,‘遭了,要出大事’。
是啊,勇儿是客,又是佘老前辈的传人,要有什么闪失,可是交不了差。
突然,那勇儿,右手一抬,往前一探,不知道怎么就把那老人的手碗给扣住了,在场的人,都是红帮的弟兄,都是练家子,可没有一个人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莲儿可是欢喜惹狂。
那铁鞭圣手袁铁南却大惊失色,暴喝一声,反手一肘袭向勇儿的腰际,见这老人如此歹毒,勇儿杀心顿起,左手一翻,抓住了鞭柄,抖手之间,那铁鞭断成了七八节,右手突出,抓下老人的面巾。
虚前一步,‘毒爪封喉’,还没有等那老人反应过来,横空一腿,只听得一声惨叫,袁铁南滚了开去,一条臂膀不见了。
事情太过突然,那两个老人来不及救援。
也在这时,一声怒吼,两把鬼头大刀朝勇儿夹功过来,还没有等莲儿纵身,那向力生也早就挥棍扑了上去,他的棍,象是少林一派,是双头棍的打法,挡住了一个老人的进攻。
那两个老人也是黑道极厉害的人物,但既然是蒙面,就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他们的进攻,有以狂风,但他们却估计失误,好个勇儿,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到,‘铁腿掌刀,有让风雷闪电,真的,比闪电都还要快,一招,‘怒断九宵’,把近身的老人,一到劈在背上,怪叫一声,大口大口的血喷了出来,脊背上,骨头被打断了数根,滚了开去。那向力生也大展神威,一棍逼退了另外的一个老人。
勇儿心地极好,原也没有想要他们的命。
师傅说过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嘛。
勇儿运内力,厉声道,‘住手,你们三个,只要再不找四海酒楼的麻烦,就请立刻离开这里’。
‘小子,告诉我们,你是谁’。
‘哈哈哈,我会告诉你们吗,不要做梦了,你们要是不走,命都没有了,难道,还想找我报仇吗’。
想想也是,打是打不过他的,枉送了性命,那没有受伤的老人气道,‘小子,你莫嚣张,我们后会有期’。
三人正在起来,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听说,后来,当真没有人再道四海酒楼闹事,都是勇儿的功劳。
向力生等对勇儿感激不尽,想留他们多玩两天,可勇儿和莲儿都惦记着要去排帮,第二天就离开了宜昌。
第十二回 镇南救女
第十二回 镇南救女
那天早晨,勇儿和莲儿去找五哥向力生和四海酒楼告辞,坐红帮安排的渡船过江。
匆匆踏上了镇南县的土地。
这时,还早。而且天气也很好,那镇南可是富足之地哦,是早就名声在外的鱼米之乡。
在宜昌,勇儿为什么要对那三个蒙面的老人下杀手,他是认出了袁铁南,知道他是个江湖败类,要是师傅在,肯定要送他们去西天报到,还是勇儿心善,还能网开一面。
那袁铁南的鞭下,不知道打死了好多的红门义士,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所以,勇儿不问,四海酒楼是怎么得罪这三个老家伙的,就知道他们是对我红门不利。
自然不会不管的了。
说到这里,虽然是到了镇南的地界,可莲儿和勇儿一路走来,还算太平。
勇儿就把师傅将的江湖上的事情,讲了些给莲儿听,主要还是红帮的故事。
其实吧,洪门中讲的是,‘兄弟平等’,那是一点都没有错的,可洪门的兄弟大都没有什么文化,讲的是江湖上的义气,洪门也就是红帮,他最早应当是叫天地会,在民间也没有什么书记载,都是一代一代的口传心记,最有说服力的好象就是这样的,在明朝的末年,十三家七十二营起义,各地的起义军势如破竹,李自成带领的十万大军终于打进了北京城。
当时的明王朝就在一片的哀叹声中,土蹦瓦解了,它就象桃花一般,逢春时灿烂辉煌,却最后还是凋谢了。
这都怪当时的山海关守将吴三桂,是他在清兵的引诱下,打开了山海关的关门,带清兵进关,他不但*了农民的起义,带清兵打进了北京,推翻了李自成的大顺王朝,还残酷的杀害了许多的正义之士。
明王朝延平郡王郑成功退居台湾,赶走了红毛鬼子荷兰人,为了巩固台湾的统治,和部下以兄弟相称,组建了明远堂。
派蔡德英,方达洪,马超新,胡德帝,李达开五人,潜回了大陆,进入了清占区,大力发展明远堂的组织。
传说当时的福建九连山少林寺的方丈智通是蔡的旧时抗清弟兄,他们心心相惜,智通精通武术,当时他们就投靠少林寺。
后来,七弟马福仪叛变,清将张近秋带兵袭击少林,数百僧人蒙难,方达洪在逃亡途中,用飞箭射死了马福仪,从此,在红帮中,就独缺第七排。这就是红帮为什么没有七哥的来由。
而佘七侠当年,武功超群,以德而领袖南部义军,师兄弟共八人,他是七师兄,七爷当是由此而来的。在红帮中却不是老七,他可内八堂的大爷,有着大龙头的地位,属‘仁’字当头。
这蔡德英,方达洪,马超新,胡德地,和李达开等五人能逃出命来,足见他们武功不同凡响,所以,后来在洪门中,被推为洪门五祖。
就前面说的向力生的师傅,徐郎西当是胡德帝在南方的隔代传人,文武双全,忧国忧民,要不也教不出,四海酒楼的当家行力生这样的热血男儿。
他们两一路说着话,就到了一镇,找人一打听,这个镇叫江南镇,要说也不大,但那是在平原上,就比我们这小周镇大得多了。
当时在小周镇勇儿的家在西头,莲儿的家在东头,背靠的就是望丰都,东接的是潭家坝,西接老鹳嘴,水路交通非常的发达。
这江南镇也是如此,交通四通八达,又是出入湘南的必经之路。
自然 是十分的热闹。莲儿说了,‘勇儿,我们也累了,找个地方歇哈,吃了饭再走吧’。
‘要得啊’。
其实,这江南镇说大也不大,也就是一条东西来往的大街,有那么近十家的饭店,好象生意都还不错的,他们便找了一家,人少的走了进来。也就十多个人在那里吃饭,多是江湖上的一些贩夫军汉,也有商人和壮士什么的,还一些来来往往的客人。莲儿和勇儿走进来,不知道是莲儿的娇媚,还是勇儿的洒脱,马上就引起了吃客们的注意,他们停住了说话,都把眼光朝他们射了过来。那店小儿更是满脸堆着笑,迎上前来招呼,带着他们来到一张八仙桌旁坐下,一边抹桌子,一边就问,‘你们二位,要吃点什么呢’。
‘随便吧’。勇儿这样说。
那小儿又问,‘那你们是吃饭还喝酒啊’。
勇儿就问莲儿,‘你喜欢吃什么呢,你说啊’。
‘我啊,什么都行,吃饱了,好走路噻’。
勇儿觉得有点怪异,就说,‘我们都不喝酒该,吃饭吧’。
‘好列,马上就来’。
勇儿见有那么多的人在打量他们,特别是在看莲儿,觉得这也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等吃完了,就得马上离开。
莲儿说,‘小二,快点啊’。
那小二便大声喊道,‘八号桌,赶快了哦’。
那些吃饭的打量男者莲儿和勇儿,在交头接耳的议论,这两个莫不是打败了闽南三怪的人吧。
原来啊,勇儿和莲儿的事,打败了铁鞭圣手的事,昨天晚上就传遍了江湖,也传到了这个小镇上,先是小镇上的人惊喜,后来,过路的都知道了。这要是真的,那人们可有得高兴的了,起码是这几天,这一路就会太平。这一路上的人们就不得担心,不会提心吊胆的了。你想嘛,那等成名江湖的老怪物,都不是对手,这区区小流氓,谁敢不知好歹,再说啦,排帮的大会临近,这一路少不了侠义的江湖好汉路过。
那三老怪物虽然是闽南来的,可狡猾残忍,江湖上盛传的啊。
却败在两个名不见经传的男女的手里,一般的恶徒是不敢乱动的。
客人们是这样猜的噻,但他们又摇头了,不会吧,凭他们,实在是不象啊。
他们能对付得了,那些江湖恶徒吗,恐怕他们见了闽南三怪,都吓得浑身发抖了哦。
靠窗的四个人,都带的家伙,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他们也在凶恶的打量莲儿和勇儿。
也巧,这时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和一个非常漂亮的妹儿抱着二胡上来了,刚好先来到勇儿他们的桌前,‘大爷,小老儿和孙女卖唱为生,给你们唱一曲好吗,不好听不要钱,要是好听的话,请赏两文,要得不嘛’。
‘这,。。。。。好吧’。
反正他们也是娃儿,喜欢耍个嘛,听一下也无妨哈。
那老人道,‘那我们就来一段小曲,望郎歌,怎么样’。
那老人拉起了二胡,那妹儿就唱了起来,‘正月望郎是新年,我郎哥哥哦来拜年,等的是那一天也,等的是那一年哟嘿喂。二月望郎郎不来,当搭个望郎台,姐在那台上望哦,郎从对面来哟嘿喂。。。。。。。’
就正在唱着,甜美的歌声,让人陶醉,一曲唱罢,掌声四起,唱得真是好哇。
莲儿拿了些钱来,送到老人面前的盘里,‘多谢大爷,多谢小姐打赏’。
这也是向力生走的时候送的盘缠,是洪门的规矩嘛。你要是不要,人家会说你瞧不起的个。勇儿为啥不在这里也联系哈,他是觉得这里码头太小,怕麻烦到弟兄们,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时,靠窗的那几个人都站了起来,‘过来,卖唱的’。
老人和那妹儿走过去,‘你们也要听吗’。
‘妈的,我们不听,叫你干吗’。
‘给老子来段十摸哈’。一个这样说。
还有一个道,‘来段十爱也要得’。
那妹儿却道,‘我不会唱’。
‘妈的,你是卖唱的,怎么不会唱,怕老子不给钱啊’。
‘快唱’。
那老人赶忙上前道,‘各位大爷,行行好,不要把妹儿吓到了’。
‘滚你妈的,。。。’。
一个汉子一把推开了那老人,‘爸,你怎么样了啊’。
‘没事,没事,我们走吧’。
‘恩’。
妈的,‘想走啊,走也得唱,不唱吗,那你留下吧’。
那汉子一把抓住了妹儿的小手,另三个汉子一起哄笑。
‘老二,你表演个十摸我们看哈’。
‘哈,啊,要得’。
那老人扑了上来,死死的抱住他,‘求求你了,她还小啊’。
‘滚开,个老不死的,老子就摸哈该,又不是不还你’。
那妹儿,突然挣脱,‘臭王八,你们再要乱动,可不要怪我不客气哈’。
‘哈哈,还是朵带刺的花该,要得,大爷就陪你玩玩’。
‘不要脸,滚开’。
一个大汉按住了那老人,另一个大汉去抓那妹儿,那妹儿矫健,正要动手。
可没有想到,勇儿出手了。
没有等那汉子的手抓到那妹儿,那汉子只觉得心里一紧,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怪叫一声,滚出门去。
勇儿潇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大厅的中央。
第十三回 乱世豪情
第十三回 乱世豪情
其实那美女挣脱,矫健的闪开,假如是久历江湖,明眼人就早知道,她不只是个练家子,说不好,还是个好手,可莲儿,是个农家的小家碧玉,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勇儿也没有在道上混过,就不会知道的了。
靠窗坐的几个人,和红门倒没有多大的关系,可在湘西,湘南却是大有来头的。
他们的三江帮可以和排帮平分秋色,又素来不和,三江帮专门欺男霸女,无恶不作,都是黑道邪门的人物。他们的掌教黄三通,江湖人称,通天道人。不只是邪还最是护短,那里可不是个讲理的地方。
这边勇儿出手,但凭武功,远用不上太虚神术,就单使上,‘铁腿掌刀’,偶也用上一招‘虎爪龙掌’,把他们打的是七零八落,满地找牙。打得兴起,莲儿,‘呼’的就是一弹弓,一个要向勇儿背后使坏的恶徒,惨叫一声,抱头鼠串,莲儿,哈哈大笑。‘看你敢伤我的勇儿’。
拉二胡的老人原是怕事,现在事到如今,反倒坦然了,逃到他身边的一个歹徒,被他用脚一勾,二胡在他背上重重的一击,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昏倒在地。
那卖唱的妹儿,把手一摸腰间,只见寒光一闪,扑向她的恶徒就滚了开去,一只手臂被一条匹练搅落。
饭店里,吃客早就跑光了,有胆大的,远远的看热闹,没有一个人敢近前来。
这时,那伙人中,有个歹徒,手中提刀,却点燃了一张纸,在口中念念有词,那拉二胡的老人喊道,‘不好,快走’。
可也晚了,只见一声怪响,那汉子厉叫,‘麻里麻里哄,急急如律令,起’。
一条白莽现身,朝他们扑了过来,那白莽好不厉害,眼睛象铜铃,白鳞闪闪发光,莽尾横扫,人仰马翻,那拉二胡的老人想躲,可谓极快,可也慢了一步,被扫翻在地,‘爷爷’,那妹儿飞扑过去,可救援也来不及。
好个勇儿,这时,武功再高也没有用,他知道,这根本就不是真的,这是法术啊。
赶忙把莲儿推到街边墙下,‘莲儿,站在这里,千万不要动’。
‘要得’。
莲儿都吓傻了哦,怎么可能还动。
只见勇儿,腾空而起,大叫,‘畜生,还不归位’。
掌心神雷,劈空压下,口中也是念念有词,听得轰然大响,巨莽顿失踪影,那地上,只剩的烧焦了的竹架,原来是假的。
那时的街上鸦雀无声,那些老百姓都在想,这一男一女什么人,这样厉害,三江帮也敢惹。
先前还在想,真的是胆大妄为,是不是个疯子哦。
你想啊,招惹了三江帮,你呀,就是‘寿星吊颈,嫌命儿个太长了’,他们又想啊,难不成这一男一女武功奇高,才那么的不把三江帮放在眼里,敢公然向三江帮挑战。
勇儿潇洒的往前一站,抱拳,‘晚辈路过贵地,多有冒犯,只要各位不干坏事,重新做人,我就既往不究,你们请回吧’。
话还是说得体面,到底是过了这么多的事情,长了见识。莲儿心里一喜,勇儿他懂事了。
好大的一阵,没有人说话,那三江帮的一帮人,也傻了。他们可没有这样惨过啊,怎么回去向老头子交代啊。
那拉二胡的老人过来,快言快语,‘小老弟,今天这事是因为我而起的,小老儿道谢了,你们吃完了没有,吃完了的话,赶紧离开吧,要不然啊,要出大事了’。
‘老人家,不会的吧’。
‘怎么不会啊,你是外乡来的吧,你不知道,这帮人就是个三流的脚色,可他们的老头子一定就在附近,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
是啊,勇儿和莲儿都是小娃儿的天性,虽然算不上什么任性胡来,做的也算是好事,可他们没有什么江湖经历,你看啊,不闹出大的乱子来才怪。
可勇儿却望着老人和那妹儿,倒不是那妹儿的容貌吸引了他,而是坍塌感到奇怪,勇儿问了,‘老人家,你也是刀客啊’。
‘你看我们象是刀客吗’。
那妹儿嬉皮笑脸的凑了上来。
是啊,她不象刀客,可她的匹练又到哪去了呢,她也不象有钱人家的闺女,‘你看我身上有刀吗,你摸哈嘛’。
那妹儿用双手在身上乱摸,‘我的刀呢,我的刀哪去了啊’。
把手一指,‘是你偷了吧’。
‘啊,我没有啊,我怎么会啊’。
‘你又怎么不会了啊’。
满街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这当然不是刀客,就是一般的江湖人都不算,你想,一个刀客,怎么会找不到她的刀,又怎么会被人偷了啊,好笑哦。
在江湖上,刀和剑是吃饭的家伙,说什么也不会丢的,刀在人在,刀亡人亡啊。
莲儿问,‘不会吧,没有看见你有刀啊,又怎么会丢了呢’。
‘哈哈,我也不知道啊’。
‘你是有刀吗’。废话,这不是白问吗。---‘我有啊,刚才他也问了,我明明有的,可我现在又没有了’有人就问了,‘那你用的什么刀啊’。
那妹儿楞了,我好象用 的就是一把铁打的小刀,刚才还在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们忘记了危险,是完全忘记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吓闹。
那妹儿说,‘我那刀啊,裁纸都裁不动,但是可以削泥巴,也可以杀人哦,奇怪,怎么就不在了呢’。
莲儿,‘什么,你的刀是个烂铁片’。
对勇儿道,‘我觉得不太对哟,勇儿,我们还是快走吧’。
‘行,我们快走’。
可还没有能走的时候,那妹儿尖叫,‘找到了,找到了,我的刀’。
她的手中拿着在街边拣来的烂铁片,还一本正经的扶去了铁皮上的尘土,在手上扬了扬,‘我没有骗你们的吧,我是真的有刀哦’。
啊,你想啊,她这样不就是故意拖延时间的吗,要是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啦。‘莲儿,莫管她,我们快走’。
勇儿,已经感觉到了逼近的危险。
勇儿心中明白,这妹儿也不单纯,只是他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用意,他也不想多管,他放眼一望,三江帮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跑光了。
就在他们打定了主意,要走的时候,一个非常彪悍的汉子慢慢的度了过来,‘刚才打我师弟的是你们吧’。
‘啊,你是。。。。’。
‘我是什么,破了我师弟的法术,也是你哈’。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妈的,没有什么意思,我的师弟有我和师傅,还不用你这野小子来多管闲事’。
‘这怎么是叫多管闲事呢’。到底是惹了祸,勇儿,说话还算客气。
‘今天,老子要称哈,你这野小子到底有多少斤两’。
没有等勇儿说话,莲儿开口了,我们又和你不熟,再说啦,我们有多重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我们到底有多少斤两,我们可不要告诉你,你凶什么啊凶‘。
街上的人一听,能不笑吗,莲儿没有在江湖上走过,她不知道,多少斤两就是有多大本事的意思。她也不懂这些江湖上的言语和规矩,个龟儿的,就这样,还敢来走江湖啊。
要是这样,在江湖上,你不床底下花柴,撞了死人子板板哦。
你想啊,就是你武功再好,也难保不吃大亏。
遭人暗算了,还不晓得啷个回事的哈。
那汉子听莲儿这么说话,就轻慢的瞟了她一眼,‘你这黄毛丫头,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海有多深’。
莲儿对他说,‘我当然是不知道啊,难道你就知道了吗,那你说来我听哈,天到底有多高,海到底有多深啊’。
‘你。。。。’。
‘你怎么了啊,不知道吧,你说不出来吧’。
‘你是想找死啊,老子就成全了你,要是赢了我手中这把刀,我放你们一条生路,要不就答应我,和我一起去见我师傅’。
那汉子,觉得和莲儿说下去,简直就是浪费口舌,所以,就挑明了直说。
勇儿道,‘这么说,你和三江帮是一伙的了’。
第十四回 威镇三江
第十四回 威镇三江
那人群里,一个带刀的汉子哈哈大笑,‘妈哟,你连三江帮三才子,明月堂堂主都不知道,你当真是想找死啊’。
勇儿才晓得,那可是三江帮鼎鼎大名的蝴蝶秀才,他不只厉害,还歹毒,现在是明月堂的堂主,别说是师傅护短,就是这些江湖大碗也是一个样。
勇儿虽然少在江湖上走动,可师门是何等的渊源,自然是听说过的,也明白不好惹,遇上硬点子了。
这蝴蝶秀才是带艺投师,原先就是一土匪头目,不只武功好,也更兼一手好枪法。深得黄三通‘通天道人’的器重。
使一对蝴蝶双刀,这蝴蝶刀在江湖中是短兵器,正所谓一寸短就一寸险。在兵器谱也是排得上号的。这蝴蝶秀才的双刀,更是精钢打造,就不是削铁如泥,也当真是十分的锋利。
蝴蝶秀才的蝴蝶双刀,自得黄三通指点,在湘鄂一带是再无敌手。
他是半点都不客气,也不讲什么江湖的规矩,撤刀快,出刀更快。到是那卖唱的小姑娘,心中不忍,喊他,‘喂,小帅哥,当心了哦,要不行,就赶紧跑啊’。
这勇儿也是心中一热,心里想,‘我怎么会跑,我得让你看看,我有多厉害’。
人啊,有了这样的念头,多半就是不会放手的了,血气上涌,出大拐了。前面说的勇儿口中念念有词,掌心捏的是五雷诀,这五雷诀根本就不是武功,它流传有上千年,这可就是法术。
想当年,秦琼要不是风尘三侠李靖的三枚药丸,那正月十五大闹花灯,被宇文成都追杀,哪还有命在,那也就不会成就了唐王朝接近四百年的天下。使秦琼名扬天下,成为大唐开国的第一号大元帅,还后来被推为门神,广受人间香火。
那勇儿,虽然心地良善,可他义救歌女,乃是侠义之举。又想在莲儿和歌女面前逞能,下手是毫不留情。
那蝴蝶秀才原是一等一的刀客,他哪知道,这五雷诀失传已久,可勇儿却是太虚门下佘七老爷子的真传。
在老家,小周镇有个地方,就有一个疯子。闹得不可开交,白天闹,晚上闹,家人拿他没有办法,请佘老叫化子,七老公公就是用的五雷法,只在疯子的背上一按,他就呆了,用七老公公的符咒,百用百灵,听说以后就不再疯了,只是人也因此呆了。闹是不闹了,就是成天呆坐在家里,但家人也放心,不会出什么乱子。
这里,那蝴蝶秀才,双刀并进,刀气逼人,只想把这小子一刀了帐,一招‘双刀破腹’,可招未用老,变招,‘五鬼现魂’,再催刀而进,‘阎王审案’,这可是绝招,眼见勇儿就要伤身刀下,那卖唱的小歌女,惊叫,‘啊’,心里想,真是太可惜了,想救都来不及,好个勇儿,掌心捏住五雷诀,欺身避过刀锋,闪身在蝴蝶秀才身后,只把五雷掌往明月堂主背上一按,他就呆住了。
双刀,‘当,当’,滚落在地上,这家伙,中邪了,目光呆哧,面如死灰,再好的武功也使不出来了。
一个这么狠毒的蝴蝶秀才,名振两省,还竟接不了勇儿这个五雷诀。其实是这家伙太大意,他也是修炼邪术的啊,他没有想到这勇儿是这样的厉害。
修的法术可施于无形。听老的一辈人讲,这五雷诀当真是请得动五雷的,他只要念动真言,烧去符咒,再怎么晴朗的天空,也会雷声滚滚。
那拉二胡的老人和卖唱的妹儿,赶紧的对莲儿和勇儿说,‘你们可是惹大祸了,现在还是赶快走吧,许还来得及’。
勇儿说道,‘老叔,那你们和我们一起走吧,我也好保护你们’。
没有等老人说话,那妹儿就道,‘要得,爷爷,我们和他们一起走’。
说着话,她朝勇儿抛了一个媚眼。
那老人道,‘现在天还早,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天黑了再走’。
‘那好吧’。勇儿想,我们有四个人一起,就不比往回,现在倒是真的惹祸了,也得多加小心。
当然,他的心里也有了主意。三江帮的人一定会飞报黄老爷子,要是被他赶上,就老火了。他是这样想的,也到底是没有错的,错的是勇儿虽然小心,却不明白江湖到底有多么的凶险。
他们找了镇外的一家破庙,休息了小半天,那拉二胡的老人出去找了许多的吃的回来,大家吃饱了,晚上好往南走。
勇儿找了个簸箕,还系了五根红带子,莲儿不懂,可那卖唱的小妹儿却吃惊了,在心里打鼓,我老爹这回要栽了的个,这小子不是等闲之辈。为什么呢,那五根红带子,不多一根,但也不能少一根啊,合五行之数。
再说啦,在这一亩三分地界,谁得罪了三江帮,谁就死得撑抖。
把什么事都办安逸了,天都黑了,勇儿把,簸箕放平,和莲儿,还有那两卖唱的,分坐四个角,坐的要平衡。勇儿念动真言,叫声,‘起’,我的妈也,那簸箕却飞了起来,这可就是传说的簸箕云,朝南飞去。
勇儿问那卖唱的妹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黄英啊,我爷爷就叫我英儿’。
‘哦,那我们也叫你英儿吗’。
‘恩,当然好啦,那你呢’。
‘我叫向勇勇,大家叫我勇儿’。
指着莲儿又道,‘她叫莲儿’。
英儿告诉她,‘我爷爷没有名字,你就叫他八爷吧’。
真是怪了,还八爷呢。
在天上飞了一段路,估计有百来里吧。英儿依偎在勇儿的怀里,轻轻的说,‘我怕,你怕吗’。
‘不怕,有我呢’。
英儿心里想,‘有你吗,等会你就知道厉害了,没有我啊,你的小命都没有了’。
这英儿,把勇儿偎得更紧了。
突然,勇儿,灵光一闪,‘你们小心,千万不要乱动’。
只见那天空中一道光激射,好个勇儿,口中念念有词,把手一伸,‘畜生,还不现形’。
一面漂亮的铜镜惊人的落在了勇儿的手中,勇儿笑道,‘莲儿,有人怕你明天脸是花的,特送个镜子给你,你收着吧’。
又过了一阵,谁也不敢说话,也不敢动,要知道,这可是在天上呢。
天空中又是一道寒光,勇儿叫道,‘你们坐好,小心了’。
又是念动真诀,把手一伸,破了道术,这可不是镜子剑法,现在来的是梳子剑法,比镜子厉害多了。
勇儿把梳子送给了英儿,‘这个就送给你吧’。
那英儿,别提有多高兴哦。
但心里却想,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那天空中万道寒光,这是作法的人大怒,再也不手软,就在路边扯了一把司马草,祭起司马草剑法,这是最厉害的妖术,勇儿大惊,心里想,我死不要紧,可害了莲儿了,也害了英儿和八爷两个无估的人。
他不由自主地道,‘司马草剑,怎么办啊’。
英儿问他,‘你不知道怎么破吗’。
‘我知道啊,两个办法,一是斩龙剑破之,二是血’。
他灵机一闪,对了啊,血,赶快,我念动真诀,你们听我的号令,一起咬破手指,把血朝那司马草剑洒去,知道吗,这是唯一的生路啊。
其实,这时候,就是英儿,也和八爷都不敢有异心的,他们四个,少了那一个,剩下的三个都是死路,你想啊,簸箕上少了一个人,又是那么突然,剩下的三个就不平衡,簸箕就会翻,半天云里滚下来,就是百炼的精钢,也摔成了铁饼。
现在,就只有同心下协力,才是上策。
说话之间,司马神剑已到,那勇儿喊到,‘快洒,快’。
四道血朝司马神剑洒去,那莲儿,先咬了一下,好痛,可到了危急时刻,也顾不了什么,狠心一口,血流如注,那司马神剑,被血一喷,在空中回头,绕那簸箕转了一个圈,飞了回去。
第十五回 云雨之欢
第十五回 云雨之欢
那英儿心里好高兴,但又暗暗的担心,她明白了,勇儿真是名家真传,她更知道了,他就是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四十八槽那小王八蛋。
她高兴,是她的心里芳心暗许,就算他的身边有个莲儿,她也不在乎。她担心,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个秘密,她想,勇儿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看不起她呢,会不会和她反目成仇呢。
他们一夜的飞腾,勇儿破了司马草剑以后,还算平安,再也没有什么事发生,早晨,来到了一山,那里估计离湘南也就不远了,勇儿,按落云头,落在了山上,‘我们先休息一哈,找点东西吃,再慢慢的赶路吧’。
英儿忙道‘我看要得,我们逃了一晚,都累了,想休息哈’。
他们四人就在原地休息,莲儿,紧张的心放了下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够快,勇儿想,‘莲儿也是太累了,跟着我,又天到晚都是担惊受怕的,就让她睡一会儿’。
那拉二胡的老人,就是八爷也躺下就打起了呼噜。
英儿道,‘勇儿哥哥,我们去找吃的吧’。
勇儿见这也没有人烟出没,十分背静,便说,‘要得,那你不休息吗’。
‘我想陪你啊’。
‘我有什么好陪的啊,你睡会吧,我去找就行’。
‘那怎么行啊,我一定要陪你去’。
‘那好嘛’。
他们两一起出来,那是成片的树林,他们先是找了一些能吃,又没有毒的菌子,再就是想打点野味,‘快看,兔子’。
听英儿一叫,勇儿回头一看,真有只兔子,他提气,七箭步如同闪电,英儿都没有反映过来,勇儿就追了上去,手臂突然暴长,把那野兔的后脚抓住,用力往地上一摔,那兔子就晕了过去。
英儿,暗想,‘他真是厉害,想不到小小的年纪,就有如此的修为,我老爹怕是还不如他的了’。
难怪他能名扬四十八槽,凭他的道行,区区几个小土匪,棒老二又怎么是他的对手啊。
他足可以独步三江,而无人可及。
英儿忘记了身份,她春心萌动,说真的,她早就不是少女了,在三江帮里,有一门怪异的功夫,锁阴*,她自二八十六岁开始修行,不光是*,还是湘鄂一带有名的魔女,专采精壮青年男人的精华,养颜修阴。她也杀了不少的人,只要一亲芳澈,精华被吸尽,你是必死无疑。
她就是黄三通的女儿,黄英,可叹的是勇儿和莲儿都不知道。
再说啦,单凭武功,那黄英也是顶瓜瓜的,更修有邪术,原本为正道所不耻。三江帮鱼肉乡里,要不是通天道人厉害,早死上百回了。
可人之初,性本善,不是吗。
那英儿拉住他,‘勇儿哥哥,你好棒哦’。
‘你也不错啊,歌儿也唱得那么的好’。
‘那你喜欢我吗,那个莲儿是你的相好的吗’。
‘这,我和莲儿,是最好的啦’。
英儿不服,‘我也要和你好’。又问,‘你们不是去湘南吗,到底去干什么啊’。
勇儿不好意思的一笑,‘我们是去找紫月妹妹的’。
‘紫月’。
‘恩,我们还去参加排帮的衡山大会’。
‘啊,凭你,衡山大会,进得去吗’。
‘怎么进不去啊,紫月还会来接我们的’。
‘哦’。
那英儿若有所思,突然问,‘那个紫月是谁啊’,其实她想到了是谁,可她不信啊,想在勇儿哪里得到证实。
排帮侠义,和三江帮是死对头。英儿想到的就是紫月,可能就是排帮的首席护法长老铁尘老先生的孙女儿,勇儿不知道她心里想的,可他待人诚实,就实话实说了,紫月是排帮的人啊,身份还挺高的嘛。
不管是正道,还是魔道,就爱情而言,也是如此,当真爱檫身而过的时候,半点都犹豫不得,要不然,过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英儿,出身魔道,对此理深信不疑。
她拉着勇儿的手,‘我们前面看看,好吗’。
‘勇儿哥哥,你看,那里有个岩峒,我们去看哈好吗’。
一个大魔女,对勇儿却如此的温柔,也难怪啊,真爱可以改变一切的哦。
那声音比百灵的声音还要动听,好象有股磁力一样,勇儿不忍拒绝,‘好吧’。
他们跑进了那岩洞,说真的,勇儿,也是贪玩的,心里念着莲儿,却又想着紫月,现在身边又多了个英儿,你莫以为莲儿看不出来,勇儿,倒是不一定就爱上了她,可那英儿,来路不明,对勇儿那眼神,她就知道英儿想什么啊,你想啊,莲儿可是和勇儿关系不一般的女人,他们是那么的亲近。紫月走后,她和勇儿,发生了一段不寻常的故事,虽然,莲儿始终觉得配不上勇儿。
洞里很宽敞,勇儿发现,那洞里还有许多的假山怪石,很是好看,他有点着迷。到此时,英儿是不想完成老爹交给的任务了,她真的喜欢勇儿,她还要保护他,当然,还不算什么刻骨铭心。
勇儿现在穿的是一套杏黄的衣衫,站在那洞口,真的是玉树临风,在他背后的英儿,心里一动,再也忍不住。
‘勇儿哥哥,你好结实,我喜欢’。
她双手由掖下穿了过去,紧紧的抱住勇儿的腰,把两只丰满的Ru房贴在了他的背上,两腿紧贴住勇儿的腿,象筛糠一样的摩擦,‘英儿,不要,莲儿怕是醒了,我们快回去吧’。
‘我不干,勇儿哥哥,我好喜欢你哦’。
勇儿想起和莲儿的云雨之欢,他不能对不起莲儿,这是爷爷说的,人啊,要讲良心。
可怎么也推不开英儿,你越动,她就抱得越紧,突然,勇儿一声惊呼,‘啊’。
怎么回事啊,英儿的手由他的小腹直Сhā下去,抓住了勇儿的那玩意儿,轻轻使劲一捏,往上一翻,两腿再往上一顶,是男人,骨头就软了,你要不想,那女人不是丑八怪,就是你不是男人。更何况,勇儿的喜欢神枪就只和莲儿冲锋陷阵,他如今还控制不了,不能随心啊。
英儿却是见得多了,可她没有见过勇儿这么大的,那手摸起,象个火把一样,热热乎乎的,有竹筒那么大。
英儿的心里怕极了,也喜欢极了。这英儿虽然是心黑手辣的魔女,但,就凭她的眼神,清醇明亮,也当知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是不假的了。她的根本是善良的,只是有那么一个老爹,学坏了,那是后天使然。
勇儿说什么也受不了,把英儿推道在地上,这时候,他的心里一片空白,你要他的命,再也不用吹灰之力,可两人滚进了爱河,却再也怕不起来了,他们疯狂着。
‘勇儿哥哥,我要,我要嘛。。。’。
英儿此时,阴水外流,那地上都流了许多,脸儿通红,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勇儿撩起她的绣裙,把英儿两腿张开,‘扑哧’,顶了进去。‘啊’,英儿一声惊叫,两腿一伸,狠命一夹,ρi股往上一顶,爽啊,爽在了心里,爽在了命里。
命中注定了的,遇到了这样的男人,那她的生命就会永远跟随这个男人,也注定了,英儿的命运,会大放光彩。
一袋烟的工夫,那英儿Gao潮将至,突然翻身,‘倒骑马式’,骑到勇儿的身上,上下激|情的*,‘哥,使劲啊,哥。。。’。
勇儿再来上一招,‘倒Сhā鸳鸯’,当英儿二度Gao潮时,来了一个‘珍珠倒卷帘’,那个美啊,只有神仙才享受得到。
‘坐看云起’,‘吊打金钟’。英儿瘫到了地上,再也无力迎合勇儿。
勇儿深吸了一口气,英儿她再也*不出来了,她晕了,她累了,耳中,迷迷糊糊的听得,‘磁’,一声,金枪电射,真的是百发百中,英儿一颤,双手死死的抱住勇儿,瘫在了勇儿的身下。
如此大战,好个勇儿,越战越勇,更是精神倍加,跃马横枪,迅速打破了英儿的锁阴*,一路攻城夺地,过五关,斩六将,杀得英儿,片甲不留,从此英儿死心塌地,爱护勇儿,追随在他的身边,才有勇儿后来那么多的故事,广留人间。
莲儿和那老人见勇儿和英儿一去就不再回来,心里急啊,莲儿醒后,坐不住,就和拉二胡的老人八爷一起朝勇儿走的方向来找。
八爷,没有得到英儿的指令,知道她不会动手,也不会伤害到勇儿,也就陪着莲儿,一路寻来。
一路,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当真是,长路遥遥不见天,
大河涨水不见船。
他们一路喊着,‘勇儿,勇儿’。
‘英儿,英儿’,一路走来。
这边,勇儿和英儿,调息了一阵子,约有半个时辰,恢复了精神和精力,一起提了野兔和山珍,迎了上来。
第十六回 血映夕阳
第十六回 血映夕阳
勇儿和英儿听见那八爷和莲儿的喊声,就赶忙迎了上来。
英儿猛一见莲儿,脸突的就一红,她不是不好意思,她内心觉得象对不住莲儿一样,这在以前,她是不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可莲儿呢,好象就没有看见,还是热情的招呼,‘你看你们,这么老半天了,也不见人影,我们好担心嘛’。
勇儿轻轻的,‘莲儿,你睡醒了吗’。
是啊,勇儿特别是见到了莲儿,他那神枪晃动,英儿还没有让他尽兴啊。
看着他被情yu涨红的眼睛,和烧得痛红的脸,英儿的心是久久都不能平静。
她是个有名的魔女,可她和勇儿才有了初恋的感觉。她明白,勇儿是个奇才,只怕,她是不能一个人拥有他的,她听说过紫月,她也明白莲儿和他的关系。
她对那老人说,‘八爷,我们去弄饭吧,你们等哈就过来,保证好吃’。
‘那好吧’。八爷拿起那些东西,和英儿一起,去架灶做饭。
而这边呢,勇儿和莲儿的心都在乱跳,是的,莲儿心里也想得到,他和英儿可能发生的事。
她的心里不平衡啊,她和勇儿一起,那是愿意为他去死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不只是对一个男人,那是生死之恋。
他早就和勇儿好上,早就享受过那如雨的甘露。现在她就好渴望他的进入和爱抚。
莲儿一度这样认为,什么情啊爱啊,也不过如此。
她先也从来没有感受过他的*,她的心里只有疼痛,只有屈辱。
可是现在呢,她的心里全是勇儿,自和勇儿发生那段故事后,她就把心交给了他。
现在她的身体内似乎有一股潮水在涌动,她好希望勇儿能把它抑制住。莲儿有点失去理智的感觉。她顾不得紫月了,是的,她顾不得任何的拒绝,她也顾不得任何的伤害。勇儿在背后悄悄的抱住了莲儿,莲儿的心一阵狂跳,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有的就是屈辱和泪水,现在等英儿和那老人走远,莲儿好想,好想,她渴望勇儿的爱抚和身体的进入。
她的身体里潮水涌动,勇儿抚摩着她的光滑的肌肤,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有汗珠滚下,滴在莲儿的后背上,莲儿再也没有力气去推他,她也不忍心,拒绝。
莲儿闭着眼睛,她尽情的享受着,她的下面春潮滚滚,她都不知道是血还是水。
她颤抖着,她好想大声的喊叫,可她怕英儿他们听见,她在心里不只是爱着勇儿。
被勇儿漫漫把她放在草地上,草地不是床,他不会抗议的,也不会吱吱嘎嘎的响动。那是草地啊。莲儿已经顾不得了。她的双腿张开,等待着,而勇儿呢,他的欢喜神枪,早就一马当先,顺桃花之源而进。
这都是莲儿在努力的配合着,真的,勇儿摸得她心里痒,真是受不了。莲儿的配合,迅速的达到了Gao潮。
啊,他们早就解开了衣服,他们早就肉和肉紧紧的挨在有一起,莲儿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勇儿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进入的程度也是越来越深。
莲儿睁开了双眼,她怜爱的看着勇儿,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和炯炯有神的双眼,他的头发是那么的浓密而飘逸,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她用舌头舔着他的脖颈,她明白,这可是最有利于男人最后的射入,莲儿的动作,勇儿真的是不能承受,他不能承受这样的爱抚,‘不要,我不要’。
他一边喊着,一边使劲轻轻的捏住莲儿的*,他的抽动更加的猛烈,他重重的踹息,他趴在了莲儿的身上,可莲儿还感觉着,那枪的勃动。‘莲儿,我好想就是这样,永远不要动,莲儿,你是我永远的女人’。勇儿,再望前一顶,莲儿激动的迎合着他,他再用力的时候,她感觉到下身轻轻的疼痛,他又开始抽动起来,这是在野外,又有英儿和那老人在不远处,莲儿不敢大叫,莲儿却能感觉到,下面水颤颤的流出来,流了一地,勇儿紧紧的抱着她,她的拥抱太用力,几乎让莲儿窒息,他们的动作还在进行,莲儿感到身体的内部一阵颤抖,一阵勃动,她晕了,可她的脸上全是笑颜,红得更象一朵美丽的山花。
‘吃饭了哦,快点’。
‘要得’。
这一声喊, 和勇儿的回答,吓醒了莲儿,她一翻身爬了起来,‘都怪你,你看嘛’,勇儿一楞,‘怪我’。
莲儿推他,‘快走吧’,是啊,他们两啊,怪不好意思的,朝英儿他们做饭的地方走了过来。
英儿望望他们,脸上一笑,可心里甜甜的,那老人也是怪笑,知道这小姐啊,只怕永远要背叛她的老爹了,再也不会对勇儿下手,当真是旷世之才。
他们也都心里有事,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莲儿和英儿亲如姐妹,更合得来了,他们啊,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吃完了饭,抬头望望天,哦,太阳偏西了。
那八爷说,‘我们快吃完了,就好下山了,要不,晚上,在这林子里,怕是危险哦’。
英儿道,‘那倒也是,我们收拾了,就下山吧’。
勇儿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因为玩的高兴,都忘了,现在一提危险,神经就又蹦紧了。
那山中岁月,过得真快,打猎,做饭,到现在吃饭,休息一会下山,说话是好快哦,过得却更快,他们往山下走的时候,快夕阳西下的时候了。
他们往山下走的时候,还记住,看了看,怕有什么东西拿掉了没有。
其实这里也就是在湘江的地界了。
离排帮总坛,花罗坪也就不是好远。他们三人各怀心事,下山后,就急急的赶路。
不一日,就到了湘江的县城。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七回 湘江除恶
第十七回 湘江除恶
这湘江的县城原也不是叫湘江县,实际是叫湘南县,乃是湘南之大县,富员辽阔,是湘南鱼米之乡。有东,西,南,北四道城门,这里可是鱼龙混杂之地,有排帮的,有红门的帮众,可也有三江帮的地痞,还有所谓青帮中的流氓。更有南来北往的三山五岳的江湖人士。
当时的湘南县和湘西县,还有衡阳县,互相通连,可谓一脚踏三县之势,民风强悍,古今多豪杰之士,人杰地灵,和我们渝东四十八槽没有什么两样。
现在,排帮大会临近,江湖人士齐往,人来人往,湘南县城是必经之地,如今,是十分的热闹。这些参加排帮大会的,有武林正道人士,也有许多江湖败类。
所以,英儿说,‘进城了,我们要事事小心,少出言语,少惹是非’。
勇儿和莲儿也认为真的是这样,便点头答应,‘要得,我们少说话就是’。
走进城来后,城里很热闹,莲儿和英儿是女孩儿的天性,好玩,喜欢什么红呀绿的,玩了好一阵,感觉是有写饿了,英儿道,‘我们该找地方吃饭了该’。
那老人八爷也道,‘那是,真的饿了’。
见那街旁有家小面馆,他们四人就一起进去坐下了,‘老板,来四碗面’。
‘好的,就来哈’。
勇儿四下一望,心里叫苦,他们进来没有发觉,现在才看到,那边桌边,有个就是三江帮的,再认真一看,还真是不错,就是三江帮的,那个腿被打瘸了的汉子,他们现在可是有五,六个人,气愤愤的看着他,再说啦,这里仍是三江帮的势力范围。
勇儿赶忙就把头一低,他还真的不想惹事。
可他们进来时,就被他们发现,现在躲,哪里还来得及哟。
那受伤的瘸腿汉子,愤愤不平,要找勇儿他们报仇,冤家路笮,在这里碰上了,算你命个苦。
那瘸腿汉子身边的一个汉子,头上有一绰白发,长发飘飘,看起来,还有点江湖人的味道。
只见他一手按刀,走了过来,‘小子,看不出来,你娃还是桃花照命,死到临头了,还快活得紧哦’。
英儿怒道,‘龟儿子,你才是死到临头了’。
‘臭娘们儿,你敢骂我’。
‘是你骂人的,再说啦,我骂你又怎么样’。
‘我,老子教训你’。
勇儿跨前一步,‘你敢’。
‘妈的,这可是在三江帮的地盘上,老子有什么不敢,你小子也太狂了’。
反手拔出鬼头大刀,‘小自,亮家伙吧’。
英儿道,‘勇儿哥哥,你让开,我来对付他’。
勇儿退了一步,‘英儿,你可小心了’。
‘恩’,勇儿这么爱护她,英儿象吃了蜜一样,甜极了。
那飘发的汉子,力大无穷,一招,‘力劈华山’,英儿是女流,气力仍是不足,不敢硬接,把那八爷递过来的一把勾镰刀,暗运内力,举刀迎上。
当的一声,勾镰刀走偏锋,化去了百分之九十的力道,那飘发汉子,收势不住,仍往前冲。英儿刀走轻盈,不与他的大刀相碰,飘浮不定,以招数去取胜。
莲儿,悄悄摸出弹弓,等待时机,也好帮英儿一把。那英儿的刀法乱,可内力充足,每一刀都是黄家刀法的杀招,可通天道人的女儿,长年不在家,传闻是在深山学艺。所以,少帮主在此,却没有一个人认得。
虽然英儿的刀法,还没有达到上乘的火候,但对付江湖上的一般高手,还是可以招架得住的。这个汉子,刀法虽然厉害,但却不太狠毒和敏撤,再加上面馆里,那么多的桌桌凳凳,严重妨碍了那飘发汉子的发挥。
勇儿心里打鼓,谁也不知道,这英儿是个练家子,真是走眼了,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还不知道。
那英儿呢,身材娇小,行动如兔,凭借的就是这些桌桌凳凳,闪过了那飘发汉子数十刀的猛烈攻击,恨得这汉子一连几刀,砍烂了这所有的桌椅,好空出地方来,一刀劈了这的小婆娘。他的一连窜的进攻,不但没有击中英儿,还反被英儿出其不意,一刀划伤了他。
他的刀劈中的不是桌子就是椅子,大部分都是英儿踢过来的,直气得他大叫。非常恼怒,可英儿越战却越有信心,以前,她都不知道,这勾镰刀法有什么奥妙,现在她,好象漫漫的懂了,领悟了不少。多少她明白了,刀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击中敌人,什么时候可以化险为夷。其实,要讲真正的武功,她不见得会强过那汉子的。
那飘发汉子却急了,也是,要是连这个小丫头片子都胜不了,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只见他,腾空而起,‘太山压顶’,人随刀走,凌空劈下,在半空,刀势不老,变招,‘飞刀摘顶’,那可是江湖上刀客最厉害的杀招,他这一刀啊,不但威猛,也是快如闪电,何等的凶狠和可怕,英儿缺的是江湖的经历,见状大惊,要躲闪哪里还来得及,中此一刀,英儿不被这怒极的飘发汉子劈死,也要身受重创,终身残废了。在此时,在场的人,都叫不出声,他们的血液象是疑固了,都闭上了眼睛,他们不想看到这惨不忍睹的场面,不想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惨死刀下的情景。
也就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间,那勇儿突然冒冒失失的闯了过来,他把头一低,好象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看也不看四周的人们,鬼使神差的一下就把英儿撞到了一边,自己却落到了那飘发汉子的刀下,莲儿一声惊叫,‘啊’。
弹弓突扬,是啊,大家都以为这混小子必死无疑,那飘发的汉子收刀已是不及。
那勇儿,好象是糟吓慌了,仰面就倒,人在往后翻时,那双脚却直翘了起来,那脚尖不偏也不斜,刚好,就踢中了那飘发汉子的手腕,也更巧,点中了他的什么曲池|茓上,那汉子,‘当’,的一声,鬼头大刀,落到了地上,也就在刚刀落地的一刹间,英儿手中的勾镰刀,电射,可怜那汉子,还没有搞懂是怎么回事啊,一条手臂就和身体分了家,这不管是勇儿的脚尖,还是英儿的刀,几乎都是同时击中了汉子的握刀的手,在这刹那之间,任何的人都没有看清楚,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英儿的刀上带着血,是英儿废了那汉子的一臂。
还甚至认为,是英儿救了勇儿的命。
就这顷刻就发生了的事,顿时,刀光和剑影全消,以那汉子弃刀断臂朝后退开,而结束。大家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深深的吐出了一口长气,勇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到了莲儿的身边。
英儿心里可明白啦,她非常的感激勇儿撞开了自己,她才有机会反击,她知道,恿儿的修为,只怕,老爹是真的比不了啦。
她走到勇儿的身边,感动的看着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勇儿问她,‘你没有事吧,把我吓死了该’。
‘没有事,你呢’。
‘我没有事啊,好好的’。
英儿心里突然就那么一亮,她突然觉得,她自己很幸运,老天待我不薄,勇儿是她的心中唯一可以依靠的白马王子,真的,我要是一辈子跟着他,多好呀。
他们说着话,那老人道,‘你们小心了,他们不会干休的’。
这时候, 和那飘发汉子同路的壮汉可就不乐意了。
他们叉着腰,愤愤不平的样子,当英儿和勇儿说话的时候,他们扶住了那飘发的汉子,‘怎么样了’。
‘我,我这手臂没了,哎呀’。
一个汉子道,‘快找人看看,能不能医呀’。
这一看,那还了得,妈呀,那飘发汉子不只是曲池被点,还被挑断了手茎,厉害呀,看来,英儿这一刀啊,虽然是在情急之中,不知道轻重,挂了他的一只手臂,也废了他的武功,他这一辈子,是莫想用刀的了。
那同伙的一群汉子,围了过来,‘妈的,这小丫头,出手也太狠毒了,我们就算不杀了她,也要砍下她的一条手臂才行’。
见他们围过来,‘你们要干什么’。
英儿问。
一个汉子道,‘你断了我们兄弟一条手臂,我们要是动手就不是要你的手臂,而是你的脑袋’。
另一个汉子道,‘小丫头,你自断一臂吧,免得我们动手’。
勇儿上前一步,他啊,楞头楞脑的,‘你们说得也太严重了吧,刚才是他先要动手的’。
‘滚开,他妈的’。
说着话,就朝勇儿飞起一脚,就听得一声惨叫,一个人影飞了出去,可是,奇怪的是,那勇儿还好好的站在那里,滚出去的不是他,是那个出手的汉子,摔得满嘴都是血。另外的汉子,蒙了,‘你,你,你是怎么搞的’。
那汉子道,‘我刚才给那小子一脚,可能是用力过猛了,不知道为什么,脚象是断了的一样,难受’。
在这里看热闹的人更是诧异,这是啷个回事嘛,遭踢的人没有飞出去,也没有受伤,踢人的人反而惨了,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是不是人在暗中下手的哦。
用暗器打伤了他,也不象。
当然,那莲儿都还没有来得及动,也不是英儿那小丫头出的手。
那是谁呢。
第十八回 路路风雨
第十八回 路路风雨
英儿她不去管那受伤的汉子,赶紧扑过去,抓住勇儿的手,‘勇儿,你怎么样啊’。
关怀之心,盈于外表。生怕心爱的人有什么闪失,这边莲儿也找了把切菜用的刀,扑了上来,把手一指,‘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对勇儿动手,看来是饶你们不得’。
两条汉子大怒,抽刀攻了过来,莲儿和英儿一起挡住。英儿口中骂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好不要脸,想以多胜少吗’。
一个汉子怒道,‘妈的,臭丫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莲儿道,‘看你们人高马大的,却都是些不中用的草包’。
这些玩刀的,在湘鄂一带,也叫刀客,又有三江帮撑腰,平时作威作福,哪知道,今天遇上阎王了。
而且他们就是附近县城外山上的土匪,是三江帮在三县的一个棚子。也同时是三江帮的一只得力的武装力量,平时深得通天道人的器重。
今天这么惨,哪个都不会服气,他们的武功原也是不相上下的,路过这里,在此吃饭,见这两小丫头美貌,心生歹意,却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
莲儿和英儿虽然不是怎么的*,可是却是极有姿色,现在又更加上这样好的身手,却使得他们谔然。
后来的两汉子和两姑娘交手,那英儿出自名家,自然不凡,莲儿虽然也会功夫,但欠缺火候,要遇到的是毛头,倒是万事都OK,可这些家伙都是久走江湖,拿不下英儿,赶杷的捏,以为有好果子吃。
那汉子连攻三刀,就逼得莲儿无路可走,累的惊的是*。那莲儿,虽然拼力抵挡,可到底是一朵,待放的芙蓉花,不只是矫健,还特别吸引人,这汉子,想把她逮住,就手下留情了。如此,倒是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莲儿和英儿还在支持。
就算他们的交战是非常的激烈,却把面馆里的东西打了个稀烂。这时,香风拂过,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约有三十来岁的女人出现了。
这女人满脸含笑,娇喝一声,‘都给我住手’,说着,一把弯刀电闪,硬是活生生的分开了那两汉子和莲儿,英儿的交锋,尽管那汉子的武功比莲儿高得多了,但莲儿拼力死战,那他也是占不到便宜,弄不好,他是伤不了莲儿,还要被莲儿所伤。
那土匪停了下来,谔然的看着那美丽的少妇,‘你是什么人’。
那女人那怕是到怒,似乎也是在笑,她说,‘你们在我的店里打架,打烂了不少的东西,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啊’。
那汉子一怔,‘你是老板娘啊’。
那女人,头上戴的是苗家的头巾和饰品,穿的是苗家的服装,腰间挂把苗家砍柴用的弯刀,一身的环佩叮叮当当,身边那汉子有见识,惊问,‘你就是排帮的风五娘吗’。
‘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那还敢在本店撒野,说吧,你们打烂了我这么多的东西,该怎么陪啊’。
那汉子陪笑道,‘五娘的店,别说是一间,就是十间,本大叶也陪得起’。
那女人眯起眼睛笑了,‘原来大爷是财神啊,那我真的是看走烟了,怪不得那么放肆,把我的店给砸了,我怕你陪不起哦’。
‘哈哈,陪不起吗,本大爷,连你也能买下来,我看呀,你也不要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了,你跟我们回去,我包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给你弄个下来’。
那风五娘,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似在卖弄风情,‘啊呀,你大爷真的好本事也’。
英儿在旁道,‘骗人,天上的月亮你能摘下来啊,那你去摘个我看哈’。
英儿这话说的,有点天真,却弄得那汉子下不来台,倒是五娘道,‘小妹妹,你就不要为难我的财神大爷了,现在啊,月亮都没有,他就想摘还没有地方去摘啊’。
莲儿说,‘你真的信他啊,他能摘月亮吗’。
‘小妹妹,我是不大相信的啊,其实啊,他就真的摘下月亮了,我也没有地方放啊,我要月亮干什么啊,我要的是实在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
‘我是想啊,烂就烂了吧,他要是能拿十万八万两银子,我就卖给他吧,我也不在乎,你们说是吗’。
她回头问那汉子,‘我的财神爷,现在你就陪我店里的东西吧,不多不少,就陪八万两吧’。
‘啊,八万两银子,你抢啊你’。
五娘不紧不慢的说,‘说起来,我说的还真是少了点,你们打伤了我店里的伙计,又惊吓了我店里的客人,打坏了桌凳无数,还有,你们打伤了这个小兄弟和他的朋友,再加上医疗费,远不止这些呢’。
好个英儿,她就喊了起来,‘痛,我好痛啊’。
‘那你们看嘛,她遭你们打伤了,还有我的客人的惊吓费,我怕你们陪的还不够,就算我吃点亏,将就一下就算了’。
‘天啦,你这不是狮子大张口吗’。
‘嗨,你们也别这么说,你们是财神爷都嘛,八万两银子对你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你们不会这也拿不出来吧,再说啦,你们还要把我也买下来啊,你们知道我的身价是多少吗’。
那汉子问到,‘是多少啊’。
五娘道,‘是多少啊,我也说不出来,我记得过去有个刀客路过这里,他一眼看上了我,愿意出黄金十万两将我买去,我还不愿意呢,他都没有买走我,你们想买我,八万两,是便宜的了’。
那汉子道,‘那这样啊,我以后的银子全归你,想来你也用不完,花不光的个,行吗’。
‘那现在呢’。
‘现在本大爷是一文也拿不出来’。
‘那我听大爷的口气是不愿陪了哦’。
‘那我的医疗费也没有指望了哦’。
那汉子望她一眼,‘你想要本大爷的银子,老子给你一刀’。
英儿道,‘我要你的刀干什么啊,你这把刀再好,能顶几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吗’。
有人对英儿道,‘你莫异想天开的了,他说给你一刀,不是要把刀个给你,他是要一刀砍了你,让你找阎王老爷去报到’。
‘不会吧,他不给我银子,还要杀我吗’。
你以为他不敢啊,他是土匪都嘛‘。就是棒老二,他杀个把人,有什么了不起啊’。那风五娘又卖弄*地问道,‘你们真的一文都不给吗’。
那汉子道,‘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还陪什么啊,你还是跟我们走吧’。
‘你一文钱都不给,我会跟你们走吗’。
五娘道,‘再说啦,就是我答应跟你们走,只怕有人也不会答应’。
‘是谁,谁敢不答应’。
‘我啊,怎么了’。
‘你,你算什么东西啊,不但是你,你的朋友也得跟我们走’。
五娘道,‘妹妹呀,你就别说话了,还有人没有开口呢’。
她对那汉子道,‘不答应我跟你们走的还有人啊’。
勇儿赶忙道,‘对,对,还有我也不答应’。
那汉子道,‘除了他们,不知道死活,还有人不答应吗’。
‘有啊’。
五娘亮了亮那把弯刀,‘还有它,绝对不答应的’。
‘它,弯刀’。
‘只要你胜了我这把弯刀,我一文钱都不得要,就跟你走,但,你要是败了呢’。
‘败了,本大爷陪你所有的东西’。
‘是吗,我怕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哈’。
‘那你要怎么样’。
‘你要是败了,永远不准踏进本店,本地半步’。
‘好,那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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