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粉候”吴镇湖一出霸王庄,运用家传轻功向府城飞去,约莫驰离五里之外,便找一个幽静林地,脱出外套,把人皮面具戴好,装束一改,神情亦就大变。出得林来,运用“笑不留魂”勾长明的独特身法,如鬼魅般地驰向成都府。
不一会儿,便到城门口,见城丁在一个一个查路引正盘问入城的人员,大感不耐,使出“追魂赶魄”轻功身法,如一阵风穿过守卫,在城丁但觉眼中一花之际已到了城内,身后传来城丁骂“见鬼,大白天怎么会有鬼风”等语的咒骂。换成往日,这几个城丁已是死数,只因今天心情尚好,放过他们一马。至于城丁自是不知自己刚才的咒骂差一点步入鬼门关……
“逍遥粉候”吴镇湖。不!现应称“笑不留魂”勾长明!入得城来,在一家竹器店买了顶竹笠,戴在头上,然后压低一些,使人难以一时辩明面目,缓缓地向府衙踱去。
府衙左边前墙上果然新贴一张麻黄皇榜,皇榜下早就围着许多人。
勾长明催动气机,挤入人群里层。被挤开的人正欲开口相骂,吃他电目一扫,齐禁声无语靠边。挤到皇榜下,很快看完上面的字,见也没有什么特异之处,正欲反身向外离开,忽听得旁边有乡绅在嘀咕:“这个画上的小哥儿神似我邻家那娃儿……”听到这里,心中没来由地一动,再一次看皇榜,顿觉上面的那个少年画像竟有六七分象自家侄儿,再把上面的每一个字句逐一推敲,心中涌起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并为这个设想而全身兴奋,顾不得骇俗,运功向那皇榜一招手,皇榜便被他硬生生整张揭下来。皇榜一到手,便长身一起,踩向尚还惊异皇榜竟无风自墙上剥离飞向人群的众人头上,施展轻功向外掠去。
刚一掠出人群,脚落实地,身后传来一声:“看打!”与声同步的一物急速击向脑后风池|茓。
勾长明感到身后那个不知名的物什击向自身速度不容自己多作思考,极为狼狈地一躬身,离地一尺与地面平行地斜飞一丈后,一个飞旋反身站住身子,怒容满面地面对偷袭自己的人。
“天涯怪乞”李长庚从“笑不留魂”勾长明买竹笠时就注意了他,但一时不敢确定他的身份,远远地跟着勾长明,直到他使出招牌绝学“九阴追魂手”虚空揭下皇榜,才确定他的身份。大喜: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个老魔在眼前!逐使出“金珠打|茓”中一式绝学“米粒光华”袭向他脑后要|茓,欲致老魔于死地,待被他凶险险地躲过。心中暗惊:老魔武功又精进了不少!待他回转身子,便边提气护身以防不测边向天打了两个“哈哈”之后道:“好你个龟孙子,你家爷爷在江湖上找了你近十年,让你家爷爷以为你死翘翘了,却原来苍天有眼,让你家爷爷寻着你这个龟孙子了,还不给你家爷爷纳命来!”言及此,向“笑不留魂”勾长明再次出手……
“笑不留魂”勾长明一见是这个怪物偷袭自己,暗恨在心,以往每次与这个怪物手自己都略处下风……本拟施展新近渗透的“九阴追魂手”的第三层“黄泉苦短”力拼他的“海天神功”,看看鹿死谁手,无奈现有大事在身,自己又没有必胜把握,又见他飞身侵向自己的速度出乎意料,显见这个怪物功力又精进不少,不敢大意,避开他袭来的罡气,飞旋一转身,飘向一旁,边飘边道:“老狗,不要得意,在老子面前装疯卖傻!老狗,你心中的牛黄马宝,老子都一清二楚,老子近年修身养性后涵养精进不少,无睱陪你这条疯狗玩!”言毕,双足突地一发力,使出极耗真力的“追魂赶魄”轻功身法,如鬼魅般地消失在光天化日之下。
“天涯怪乞”李长庚没料到老魔突改性子,甘吃一个暗亏,竟然逃走!心中一愣,竟不及追赶,摇头苦笑地走进街旁一家“阮风酒楼”不提。
却说勾长明咬牙切齿地避过“天涯怪乞”的纠缠,急忙速出城,飞驰到先前密林中,揭下面具,回复吴镇湖的装束。找到吴镇湖心中感受的感觉后,才匆匆返回霸王庄。
护庄庄丁远远地见庄主回来了,急忙放下吊桥,躬身礼迎庄主。
“逍遥粉候”吴镇湖初次领受做庄主的威风,很为高兴,一扫在府城所受的鸟气,霸气十足地步入庄内。蒲一入庄,身后飞快传来辘轮回收吊桥声,很为这种办事效率而感到高兴,如变了性子一般地破例回头给庄丁一个嘉许的笑容。慌得庄丁赶紧打躬身回礼。
吴镇湖一边走向内院,一边整理好路上准备的一套说词,看怎样才有说服力,又不能使大嫂对自己有疑心,让侄儿吴学风行走江湖。
后院招待客人的小客厅,改成了一个小灵堂,大嫂白玉媚身着孝衣,面对灵堂上向丈夫吴镇海的画像盘膝而坐在蒲团上,正在边敲木鱼边闭目颂经文。
吴镇湖极有耐心地肃立一旁,等候大嫂把金刚经文颂完。
白玉媚念完经,睁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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