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自然听后急切地问道:“无风你如何有此一言,该不是宽慰我老头子吧?”说完即自得又有自嘲的打了两个哈哈。
江无风听他如此一说,急忙辩道:“不是,不是。无风不敢无缘无故推崇您的。”说到这里看到众人都急切地望着自己,不敢再涉其他,用略有崇敬的语气认真说道:“吴伯您所施展的掌法为‘七哀掌’。”说到这里不理吴伯的诧异,和其他人的惊骇接着道:“江湖中故老传闻,‘七哀掌’是代代单传掌功。由于这种掌功极为霸道,初修习者,如果能够安全度过七七四十九日,才可以修炼。否则气劲反噬,必然七窍流血而死,但是如果具备了这个修炼基础,却再也不能修习其他门派功夫,否则将有气劲反冲肝肺,万蚁噬心的苦楚。”说到这里,望着吴自然问道:“吴伯,不知风儿是否有说错?”
吴自然听完,像是看一个怪物般地望着江无风,见问,急忙答道:“一丝不差,一丝不差!不知风侄如何得知本门之秘?”
江无风听后,略有尴尬地道:“我父亲年少之时,曾蒙贵门一位先贤看中,欲强传衣钵。那时,我祖父因只有一根独苗,以要授之家传武学为名婉言推托了那位先贤的关爱。贵门那位先贤叹良才难遇,不甘就此退缩,同时在言谈之中也可能看出我祖父对自己的武功太过自信,当下二人在我祖居山后争拼起来,谁知,从早拼到晚,何止千招,仍是一个平手之局,两人见天色已晚,顿生惺惺相惜之心,约定第二天再战,谁知第二天,我祖父早早依约赶到后山,贵门的那位先贤一看到我祖父就把手中一个包裹掷来,使出绝顶轻功而逝去身影。我祖父瞧得真切,知是一个包裹,就手接过即时追赶不及,惆怅返回家里,打开包裹,却是一封信,与一本陈旧的帛书,信中介绍了贵门的渊源与门规,我祖父为人极为自负,把贵师门的帛书藏好,直到临死才告诉了我父亲这段秘笈,我父亲为人比较变通,待他四十岁那年,家传武功已是大成,忆及祖父遗言,找出贵门那本秘笈,江无风说到这里尴尬之色又增加了几分,语亦没有那么流畅地接着道:“父亲好武功如命,又极为好胜,一翻开贵门秘笈,就再也合不上去了,贵门的内功心法,与寻常武功相悖之极,我父亲照秘笈运功,便有不良的反应,好胜心驱使下,强练贵门内功,终人不能胜天,走火入魔瘫痪在床……”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听到江无风如此一说,才明白昔日主人明明武功大成,怎么会突然间不到一个月就走火入魔的原因,同时也因江无风的叙述而对吴二哥敬重许多,绝不似刚才仅敬重他的仁和,慷慨,而对他这一门派能与“九品堂”的武学能够相提并论产生敬重。
吴梓昆和王长军行走江湖几十年,亦听到老一辈名宿约略提起过江湖中有一种绝世掌功与崆峒派的“七伤拳”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又远非“七伤拳”所能比拟的,想不到今天亲眼目睹有人使出,不约而同地伸手,一人捡一头地拾起这段树枝,欲一探树枝中之秘。
江无风见状,似是为了完成吴自然的试题般地接着道:“‘七哀掌’掌七哀,心者血脉之腑,肺者气之源……”
吴自然听后面色一变,打断他的话道:“无风世侄请勿颂下去,切不可让在场的各位都专心于你的说词,不然对他们将是有害无益……”说到这里讶然地问江无风道:“你怎么能够颂念‘七哀掌’的功诀?”
众人刚才听到江无风的祖父因练这掌功而走火入魔,于今听吴自然如此一说,不约而同地调动心思,都注目于江无风。
江无风见自己因一时好胜,漏嘴了,很不好意思地对吴自然道:“侄儿我因从小就得到先严的告诫不得翻阅贵门秘笈,以留待有缘之人,但我因小时顽劣,大约是七岁时,不顾先严的训诫,偷阅了该秘笈,并如背颂其他文史经典书籍一样把它全部背诵了,只是没有好胜之心,未曾修习过。”
众人听后愰然之余,更为江无风能够背诵如此神功秘学,竟不去修习它的这份胸襟而感到敬重与欣赏。
江无风看了众人的脸色之后,明白了众人心中所想,脸却马上红了,扭扭捏捏半晌,才小声说道:“我……我……我也是凡俗的人,自从……自从……我全部融贯家传绝学,达到‘无物不归尘土’与‘物我互照’的境界之后……之后,就……偷学了贵门的功夫,于今已有十多天了……”
南宫雨和皇甫一风两人闻言大惊,少主竟然又偷偷修习了这门鬼功夫,连忙上前,一人抓着江无风一只手焦急地探看他的脉象,不查不知道,一查两人都吓一跳:他竟然没有内功!?不由,同时讶异地说了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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