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片广阔的蓝天,如倒悬的浩瀚的大海一般,蓝得几乎是纯净的,无边无际,雄伟壮观。
当他们一尺,一树枝冲出云海,脚下的白云仿佛水花,随着他们的去势,泛起长长的云气,似乎依依不舍,如同一条白sè的巨龙一般,在空中盘旋飞舞,而这长长的云气,却如大海巨浪一般,卷起半空,然后再飘然落下,回到云海之中。
三rì的时间,没有任何耽搁,陶然看得出两人非常着急,况且他没有见过,不确定到底芊儿的爹爹中的毒如何,也怕误了驱毒的最佳时辰,三人饿了就找个城镇的客栈,简简单单吃一顿略作休息,然后接着上路,往岐山方向赶去,终于在第三rì午时到了岐山下的青阳镇。
芊儿的家,就在青阳镇,青阳镇是一个岐山山麓下的一座小镇子,这个镇子的人终年以狩猎为生,谢家算是青阳镇比较大的一个家族,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镇子恰恰如此,方圆不过三里左右,不过几百家住户,客栈,饭馆,药铺,当铺等等却应有尽有,一路上,吃饭休息之时,三人相谈,陶然得知芊儿的爹爹名叫谢金龙,一个月前谢金龙带着家族内四五个狩猎的好手照常进入岐山打猎,谢家世代以狩猎为生,早已将岐山的山路地形摸熟了,他们知道哪里该去,哪里属于禁地,那些名为禁地的地方都是有凶猛的怪兽,和那死去的六爪狼妖一般,寻常人又怎么惹得起,谢家人虽然都自小习武,可是对于那些凶猛妖怪可并无任何作用,这次上山,一切都算正常,打了三只野猪,众人满载而归,可是在下山的路上,却遇到了一只蟾蜍,这只蟾蜍形体却如牛一般大,怒目盯着众人,嘴里不停的“咕喽”泛着绿sè的黏液,恶心至极,看得众人毛骨悚人,谢金龙虽然强作镇定,可是额头上却早已冒起了汗,后背泛起的冷汗也打湿了长衫,谢金龙带领众人想要沿着原路撤回,下山的路原本就有两条,这是条近路,而且稍微平坦,而另一条山路崎岖凶险,几乎很少有人愿意走那条路,不过眼前这蟾蜍更加凶险,无奈只能撤退,当众人抬着野猪撤退的时候,那只蟾蜍竟然一跳一跳的跟了上去,蟾蜍嘴里咕咕的叫声,简直如催命的丧钟一般,谢金龙看这情况以为蟾蜍是看上了手中这三只野猪,于是将野猪放下,可是蟾蜍依旧紧紧跟着他们的步伐,一点点的逼近,现在谢金龙才明白过来,蟾蜍盯上的不是野猪,而是他们。
跟了一段路,当他们走上另一条下山的路的时候,蟾蜍那一对灯笼般的眼球,放出慑人的目光,一跃就扑了上来,走在最后的一个人,惨叫一声,众人刚刚回过头,那人叫声的回音还在山间回荡,他的脸上却弥漫了黑气,嘴角发紫,立时倒下,挣扎了两下,再也不动,谢金龙看着前面山路凶险,旁边就是万丈悬崖,稍不留神就会坠崖身亡,这蟾蜍的胃口竟然这么大,它一路追寻,就是等这么一个机会,令他们一个也逃不掉,谢金龙立即吩咐上弓箭,四五只箭,嗖嗖几声,就shè进了蟾蜍的身体,蟾蜍离着他们本就很近,这弓箭的威力可想而知,果然每只弓箭都Сhā进了蟾蜍的身上,谢金龙心中也是一喜,这蟾蜍看似有剧毒,但是好像不太灵活,毕竟这崎岖的山路,蟾蜍纵然可以跳,也不敢随意跳,旁边的万丈悬崖,也不仅仅只针对他们,脑海中几个念头瞬间闪过,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只蟾蜍,嘴里咕噜一叫,庞大的腮一胀一收,那些Сhā在蟾蜍身体上的箭,嗖的又飞了回来,来势迅猛,再加上刚刚那看似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包括谢金龙在内,每一个人都被一箭穿在身体上,箭虽然是倒着飞回来,可是箭尾也不是海绵那样柔软,一下子穿透身体,除了谢金龙外,有一人面sè发黑而死,其他人不慎坠落悬崖,就是没有掉落山崖,也难逃一死。
谢金龙被箭穿在左臂上,现在只有谢金龙一人和那蟾蜍对峙,谢金龙一面盯着蟾蜍,一面看着胳膊上黑气弥漫,正迅速的沿着胳膊往心脏移动,他知道这剧毒到了心脏就算是大罗神仙都无法救他了,果断提起右手的大刀,一下子将左臂齐肩砍断,左臂溅出的鲜血,有一部分飞向蟾蜍,那蟾蜍竟然骇得往后退,而另一部分溅在谢金龙的肩上,谢金龙发现这蟾蜍好似也害怕这沾满了毒的血,他看到这时一个好机会,忍着剧痛,施展身法,沿着山路快速奔下山,他知道施展武功,会加速血液流动,同样也会加速肩上那一些毒血的渗入,可是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后面的蟾蜍追上来的话,就一点逃脱的希望都没有了,等他奔到青阳镇的时候,失血过多,加上毒素的渗入,双重伤害,终于顶不住,昏死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在谢家,可是那个替他包扎的大夫,因为沾染了一点毒血已经死去了,谢金龙凭借祖传一点浅薄的修道法门,勉强压住毒素,挨到现在,可是已经命不久矣。
陶然为了避嫌,没有直接飞进青阳镇谢家,而是在镇外找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缓缓落地,陶然额头大汗淋漓,衣衫也湿了大半,面sè苍白,这一路不眠不休,而且陶然驭物承载三人,极为消耗灵力和体力,如果其他修道人得知这件事,免不得要一阵惊骇,如此年纪,就有如此修为,那简直可以说是耸人听闻了。
陶然拼劲全力,催动真元,若是以寻常御剑飞行速度,估计也得六七rì才可以赶到岐山。
芊儿在空中飞行的时候就看出了陶然的变化,一落地,陶然有些眩晕,头重脚轻,身体摇晃,芊儿赶忙扶着陶然,关切道:“陶大哥,你没事吧?”
谢铭与陶然一路上也渐渐熟悉过来,竟然称兄道弟起来,两人倒是乐呵,可是芊儿却急的在一旁跺脚,又不好发作,他们称兄道弟,那芊儿又叫陶然大哥,那这辈分完全乱了,谢铭却置之不理,芊儿知道二叔的xìng子,二叔对这些礼数最是不讲究,索xìng任由他去,谢铭也走过来,问道:“陶老弟,你没有大碍吧。”
【昨rì两更已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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