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风云会,陶然知道一些,这是一家以营利为生的商会,收购贩卖各种材料,雇佣人采药,受托拍卖等各种业务样样俱全,在修道界上颇有分量,比肩二流道派的存在,否则玄天阁又怎么会明目张胆地接纳这么多法宝,没有如此强大的后盾,那只怕早就被灭了,虽说风云会只是比肩二流门派,而对于那些一流的门派,岂不是任其宰割,话虽如此,不过一流门派大都是名门正派,自然不会觊觎这些法宝,能够称得上,相比他们的镇山法宝,绝非玄天阁可以比拟,偶尔出现一两件神级法宝,都会掩盖的极为严实,不会走了半点风声,与这些名门正派相抗衡的魔道邪派,被正道所牵制,进了玄天阁也得按规矩办事。
陶然听到隔壁张氏兄弟骂骂咧咧,不由心中一阵好笑,他将盗来钱财摆在桌上看了半天,只从其中取出了数十张银票,数了一下大约有五十万两之后,将其放在袖中,其他那些金条,收进了腰间的青sè葫芦中,这可是一大笔财富,若是被什么修道高手盯上,又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索xìng放在葫芦中,估计没人能够窥探出来。
陶然将一切收拾好了以后,然后才离去,他只知道大约玄天阁位于城南,不过不知道具体怎么去,他出门的时候,发现不少客栈的修道人正离开,正好也不用再打听,就跟随这些人的方向而去。
远远看去,陆续有些修道人进了一座三层的楼阁,这座楼阁颇大,形状怪异,不同于一般的楼阁,一楼四面成型,二层则是八面玲珑,三层却变成了一个拱出来的圆球,这样的建筑,突兀的出现在这里,与周围那些古韵古朴地普通建筑,显得格格不入,难怪传闻玄天阁是个怪老头,看来不止脾气古怪,行动也怪异,否则又如何建造这么一个怪异的阁楼。
据说玄天阁以前并非如此,而是一座三层的宝塔状建筑,虽说现在也是,不过其中的区别就一目了然了,曾经的是正宗的塔状,现在就差太多了,这座怪异的玄天阁建造,完全是由于玄天阁主刘目的一个梦所造就的,他梦到一座似是塔状的法宝,可是不知是什么,怕自己有一天忘记,第二天醒来就命人动工拆了玄天阁,当时手下都以为听错了,后来刘目竟然将新塔的轮廓都绘制出来,才明白阁主是要动真格的了,风云会倒是没有做什么干预,刘目既然要自己闹腾,只要不影响其他分会,自然不会说什么,就这样,这座新的玄天阁就这么建成了,可见刘目视宝如命,绝非虚言,就连梦境中的法宝也要这么大张旗鼓的通过这种方式建造出来,当真是匪夷所思,到底真的有没有一件这样的法宝,就不得而知了。
与其说玄天阁的形状非同寻常,它给人带来的感觉就更不同了,明明有种灵气环绕的感觉,但是内敛其中,故意压制住了一般,陶然对这个倒是更有几分兴趣。
陶然跟随众人来到玄天阁,近处陶然看向玄天阁,果然是气派非凡,若说能够超过它的,也就只有师门那座冰雪宫殿了,门口站着两个门卫,两人同样是黑sè铠甲,头戴黑sè发髻,腰间斜跨宝剑,只不过面孔不同,左边那个鹰钩鼻,高高瘦瘦,而右边那人,脸上有块刀疤,不怒自威,略显胖,陶然看得出两人都是有一身不错的修为,身经百战的主,没想到玄天阁果然好大的手笔,守门的侍卫的都是如此不凡。
陶然站在阁外一会,看到众人都三三两两,进了玄天阁,于是他也走向门口,要进入,左边那应鹰钩鼻男子,向着陶然一愣,陶然没摸清他这是干嘛,难不成这侍卫竟也要收些小费不成,可是自己身上除了那一沓银票,没有什么碎银子,葫芦中的金条是万万不可动的,昨晚住的客栈,他都是在那块刻上“暂借一用”的金条上,扣下来的,这才得以住上了店,否则还不露宿街头。
鹰钩鼻侍卫看到陶然迟疑,略显茫然,随即问道:“难道公子没有收到邀请函?”
陶然纳闷,邀请函?他只从客栈掌柜那里知晓进入玄天阁,需要二十万两白银即可,怎得还需要邀请函,疑惑道:“这位大哥,进入玄天阁,不是拥有二十万两白银即可吗?”
鹰钩鼻侍卫,笑道:“公子,玄天阁规矩是如此,可是这次的拍卖会非同小可,是阁主亲自下的请帖,寻常人是进不去的。”
陶然显然不知这次规矩改了,掌柜的自是不曾知晓,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客栈老板。
陶然正在疑惑之间,突听后面有人道:“这位大哥,这位公子是与我同行的,提前来了,不知此次的新规矩。”
陶然转过头来,循着来声,看过去,发现一个灰衣男子,挂着笑意,颇为瘦削,俨然一副公子哥的样子,而他的肩头却站着一只颇有灵xìng的小鹰,在这灰衣男子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子,陶然没有明白,来人是谁,不知他为何要帮自己。
灰衣男子,说着将手中的请帖递给侍卫看,那鹰钩鼻男子,看到递来的请帖,本来不以为意,不想让陶然进入,毕竟他并非傻子,看得出陶然和这灰衣男子并非同一伙人,甚至互不认识,可是当他打开请帖,脸sè却变了,立刻换了一副笑脸,道:“既然是公子同行之人,岂有不能进之理。”
陶然诧异,这请帖到底写了什么,能让这侍卫,转变如此快,随即定下心神,再请帖合上那一瞬间,定睛望去,发现与他人差不多,只是读到最后“特请剑宗沈飞”这六个字,陶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陶然突然回头,正好迎上一个黑衣人的目光,这人在沈飞后面等着进入,看来也是受邀之人,刚刚他定睛望去之时,就感觉也有人正在探查这请帖,回头迎上黑衣人冰冷的目光,想必就是他了,这人陶然见过,就是在酒楼吃饭时,坐在角落的那个黑衣人,没想到他也来了,不知这人是什么来历。
剑宗的名号,陶然当然知道,天下正道四大门派之一的剑宗,名气之大,即使是他初来乍到,也是如雷贯耳,难怪侍卫如此对待。
灰衣男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笑道:“公子,先请。”
陶然也不知说什么,微微笑了笑,对他抱拳,淡淡说了一句:“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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