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服青年沉喝道:“叫他滚!”
尖头鼠目中年人忙道:“小子快走!”
倪安便弯腰捂腹一拐一拐的离去。
他一走出红门,便嗅到脂粉味,他心知必有女子躲在竹后,他便继续伪装腹疼,哎唷连连的行向远处。
不久,他已经消失了!
四位祼女在台上大展神通啦!
锦服青年咽口痰,低声向中年人说了一阵子。
中年人立即带着狞笑步向那八名青年。
那八名青年立即低头不敢偷看。
中年人双臂一振,双掌便疾拍向八人之脑瓜子,一阵惨叫声之后,那八人已经脑袋开花而亡。
台上少女守即瑟缩成一团。
“嘿嘿!你们四人也剥光,准备伺侯咱们八人!”
“是!”
游明德六人不由惊喜、怀疑交集。
中年人走到他们之前,阴声道:“你们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死!第二条,搂着美女快活一场,你们选择那条路?”
游明德忙道:“第二条路,您开价吧!”
“嘿嘿!你果真上路,你们自由乐捐吧!”
“是!是不是再写一张血书?”
“不错!跟你打交道,挺愉快的哩!嘿嘿!”
游明德六人为了保命,立即撕布以断指之血写字。
他又捐了十万两银子。
另外五人又捐了一万两银子。
哇操!他们果真有默契哩!
中年人嘿嘿连笑的将六份血书送到锦服青年身前,立见他沉声道:“放着吧!吩咐那位嘴角有痣者过来。
“是!”
中年人立即指向一位窈窕少女道:“你很幸运,请!”
一顿,他立即道:“其余的人到台后。”
“是!”
诸女立即各就各位。
中年人便带着游明德诸人走向台后。
果见七位少女已经各就各位啦!
中年人嘿嘿一笑,便率先扑向一女。
游明德六人为了“捞本”,立即也各搂一女。
那知,他们尚未行动,便分别被点住“哑茓”及“麻茓”。
中年人边揩油边宽衣,倏觉后腰一疼,他不由张口欲叫。
他怀中之少女立即制住他的“哑茓”。
七位少女相视一笑,便探头偷窥。
却见台前那一对已经展开激战,七位少女低声商议一阵子,倏地按开暗门,将游明德七人完全藏至台下。
她们便躲在台前内侧欣赏这幕“活瑃宮”。
良久之后,锦服青年已经即将尽兴,两位少女立即轻轻按出缝隙,各扣住一粒黑丸疾弹而去。
锦服青年果真不凡,他居然能在这种狂欢时刻听出有暗器来袭,他立即挥掌及跃起身子。
那知,躺在地下之少女却疾蹬右脚,靴中之短匕迅即“卜!”一声,狠狠的踏入他的“子孙带”中。
青年惨叫一声,立即坠地。
少女起身着衣,根本不瞧他。
“你………啊………毒………毒………啊!”
“哼!自找死路,死有余辜!”
“千杀………帮………不会………饶你们!”
“唔!你们原来是千杀帮的人呀!很好!”
青年惨叫一声,立即呕出黑血倒地。
七位少女一出来,立即问道:“是否要灭口?”
“你们六人速易容前往领取银票,别忘了取信物。”
六位少女立即进入台下。
另外二女则低声商议着。
不久,六位少女已经变成中年人一起离去。
她们刚走出红门不久,便有八名少女匆匆掠入。
不久,她们已经各扛起一个麻袋离去。
另外两位少女则小心的清理现场。
※※ ※※ ※※
且说倪安离开三里余远之后,便躲入林中不动!
良久之后,他确定无人跟踪,便掠上枝哑间取下包袱,迅速的换上一套灰衣裤及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
他又换上黑靴,便成为一名中年人。
他便躲在林沿遥遥监视“状元卡拉欧克”。
他终于瞧见六位中年人走出“状元卡拉欧克”,他仔细一瞧,便瞧见她们皆是女扮男装。
他不由忖道:“哇操!这六人是来自屋内或屋外呢?”
他稍一思忖,便留在原处。
不久,八位少女已经疾掠而出,倪安一见她们各扛着一个麻袋,而且袋中似乎有人,他立即跃上枝桠间。
他没有判断错,那八位少女果真立即掠入林中。
只见两位少女在地上疾劈出一个大坑,诸女便将袋中之人纷纷倒入坑中,然后,再取出化尸粉倒在尸体上。
倪安一见尖头鼠目中年,锦服青年,游明德六人及那九位青年皆已经死去,不由暗悚她们之心狠手辣。
黄烟一涌,尸体便迅速的溶化。
八位少女迅速的挥散黄烟及尸臭。
她们不时的注视四周之动静。
不久,尸体已经化尽,诸女立即挥土埋尸。
不久,她们已掠向“状元卡拉欧克”。
倪安却掠到坑旁,自杂草中拾起一面圆形金牌,赫见正反两面皆镌刻着“千杀”二字。
他不由轻轻点头。
因为,他方才瞧见这面金牌自锦服青年的尸体中滑出,他此时一瞧,便知道锦服青年必是千杀帮之重要人物。
他收妥金牌,立即又换上原先那套破衣裤及脏靴。
他卸下面具,又藏妥包袱,便又回到林沿等侯。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六位中年人已经联袂自远处掠来,倪安立即闭住呼吸及拉紧衣角。
那六人一掠近,便见一位少女掠来道:“办妥啦!”
“嗯!大姐还在吗?”
“她问了三遍哩!进去吧!”
七人便朝前掠去。
倪安心知通往红门之前方,必然有人监视,所以,他绕了一圈,掠到那个球状屋之侧方,并且贴在窗旁偷窥。
只见十名少女并立在台前,六位中年人正好卸下面具及当着其他少女之面前脱下衣衫,光溜溜的行入台下。
那位窈窕少女则含笑瞧着十二张银票。
不久,六位少女已经换回女衫自台下出来。
窃窕少女欣然道:“你们干得很好,朱世民及另外那两名千杀帮的人已经一并解决了吧?”
“是的!尸体已抛入江中。”
“抛入江中!为何不化掉?”
“小妹未带化尸粉,不过,小妹已将他们三人之容貌毁掉及光溜溜抛入江中,绝对不会令人启疑。”
“嗯!很好,你们更进步了!”
“谢谢大姐的夸奖。”
“各位妹子,咱们此次捞了这三十万银子,可谓立了大功,我会在主人的面前提及你们的功劳,你们好好干吧!”
“是!”
“时候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是!”
诸女立即离去。
窈窕少女收妥银票,便就地调息。
倪安忖道:“好极了!只有她这个大姐头在此地,我正好和她摊牌!”他立即悄悄的移向红门。
不久,他拍门喊道:“有人在吗?”
“有!”
“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已经打烊啦!”
“找不是要唱歌,我要找人。”
“找谁?”
“这………游庄主,我找游庄主!”
“他早就走啦!”
“不对喔!他还坐在台旁…………”
“别说啦!进来吧!”
倪安暗算道:“妈的!你一定怕被别人听见我的话声,哇操!你耍阴,咱们就好好的斗一斗吧!”
他立即推开红门。
屋内未点燃烛火,他不由叫道:“哇操!好暗喔!你是人?还是鬼?”
“鬼!”
“黑白讲,鬼那会有这么好听的嗓音呢?”
“你关上门,就别动。”
说着,她已经疾掠而来!
倪安佯作瞧不见的关上门,便靠在门旁而坐。
窈窕少女掠到他身前丈余处,脆声道:“你为何又回来?”
“啊!你………会飞,你果真是鬼………”
说着,他便爬起来欲转身启门。
倏觉右肩一沉,他已经半身一麻,不由啊了一声。
她却拉他边走向台前边道:“慢慢走,小心摔跤!”
“你是人?还是鬼?”
她将酥胸贴在他的右臂问道:“冷?热?”
“热?你是人,不过,你怎么会瞧得见路呢?”
“我走惯了呀!”
“你方才怎会一下子就来到门前呢?”
“不告诉你!”
“你方才一按上我的肩膀,我怎么半身全麻呢?”
“来电呀!”
“来电?”
“你玩过女人吗?”
“我那有银子玩女人呀!”
“你是干什么的?”
“杀鸡!”
“杀鸡?格格!杀什么鸡?”
“鸡鸭鱼肉的鸡呀!还会有什么鸡呢?”
“没什么,你在那儿杀鸡?”
“鸡母村!”
“鸡母村?何处!”
“洛阳东南方二十三里处的鸡母村,那儿的鸡又大又香哩!”
“你为何不杀鸡,却跑来此处?”
“所有的鸡全被金兵抓走了,杀个屁呀!”
“少说粗话。”
“哇操!失礼,我一想起此事,我就气!”
“你的家人呢?”
“被金兵宰光啦!”
“你怎么没死?”
“我去军营偷鸡,一回到家,人屋全毁啦!”
说着,他立即紧握双拳。
“所以,你来此放火烧了‘菊园’?”
“哇操!什么菊园?我才来此地五天半哩!”
“你叫什么名字?”
“范童!”
“饭桶!那有这种怪名?”
“哇操!你如此正点,为何和一般人般蠢呢?我是范仲淹的亲戚,单名童,神童的童。”
“喔!杀鸡的神童,失敬!”
“少糗我啦!他们全走啦?”
“是呀!”
“你们有没有分红?”
“分什么红?”
“尖头鼠目的家伙不是向游庄主六人敲了十五万两银子吗?见者有份,你们该分红呀!”
“有这种事吗?”
“哇操!别水仙不开花装蒜啦!你当时在弹琵琶哩!”
“有吗?”
“有啦!还有四人光着胸脯乱叫乱跳哩!”
“有吗?”
“有呀…………”
“你还不明白我的话意吗?”
“什么意思?”
“那四人临走之前,再三的交代,谁再谈此事或泄出此事,谁就不准活下去,你不想活了吗?”
“真的呀?”
“我是同情你,才告诉你啦!”
“谢谢!不过,我却听人说………”
“谁?说什么?”
“那人说,你们杀了十七人,再至林中灭尸哩!”
“胡说八道,那人是谁?”
“鼻子勾勾,瘦瘦的,肩搁着钓竿!”
“多大年纪?”
“三十郎当!”
“他没告诉你姓名吗?”
“没有!”
“他为何告诉你?”
“他同情我,他要我‘小发’一下!”
“他目前在何处?”
“早就走啦!对了,他留下一句话!”
“什么话?”
“千杀保你。”
“什么意思?”
“我也是莫宰羊呀!那人却说你们懂!”
“是吗?是吗?”
“你懂吗?”
“不懂!”
“你不懂呀?不知有谁懂?我该找机会问问别人。”
少女忖道:“那人是谁呢?那句‘千杀保你’足以证明那人目睹我杀死千杀帮那人之事,我该怎么办呢?”
倪安道:“我饿了,我该走啦!”
“等一下!”
“什么事?”
“你目前住在何处?”
“以庙为家!”
“以何为生?”
“帮人做些杂工呀!”
“钱赚得如此辛苦,为何来此?”
“赚钱呀!”
“对了!我忘了你的敲诈神功啦!”
“哈哈!不敲白不敲,不过,今天挨了一顿揍,挺划不来哩!”
“你会不会炒菜作饭?”
“这………不大行哩!”
“你肯学吗?”
“肯,不过,有人肯教吗?”
“有,不过,你必须忘了今天所见到之事。”
“当然,我还没娶老婆哩!”
“你喜欢女人吗?”
“当然,孔老夫子说过,‘食色性也’!”
“唔!你念过书?”
“念了三年,若非家穷,我何必去杀鸡呢?”
“你瞧我美不美?”
“美呀!我方才早就说过,你很正点呀!”
“我嫁你,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你嫌我抛头露面?”
“不是啦!我养不起你。”
“为什么?”
“我即使帮人作饭,一个月下来,能拿多少钱,你每天至少可以搭个上千两银子,我养得起吗?”
“你别眼红,尚有不少人在分红哩!不提此事啦!我也暂时不嫁你啦!不过,我可以侍候你,好不好?”
“侍候?什么意思?”
“我任你玩,如何?”
“玩?怎么玩呀?”
“你没瞧过男人玩女人吗?” “这………有………不过…………”
说着,他立即又握紧双拳。
“怎么啦?”
“我瞧过金兵玩女人。”
“好呀!你就照样玩我呀!”
倪安喊句:“住口!”立即起身。
“你生气啦!”
“不错,我又想起毁家之恨。”
“别想!别想!来!你宽衣吧!我教你!”
“不行!”
“你如此讨厌我?”
“不是,我已经发过誓,我不和别的女人胡来。”
“何必呢?逢场作戏而已嘛!”
“不行!你为何要如此做?”
“我………我………”
“说,只要我能帮你,一定帮到底。”
“我一直怕今天那四人会再来找麻烦,所以,我虽然不懂‘千杀保你’之意思,我却怕会和他们有关。”
“会吗?”
“甚有可能!”
“你们真的杀了那十七人?”
“没有!”
“你没骗我?”
“我何必骗你呢?咱们有利害关系吗?”
“哇操!有理,你不会骗我,不过,‘千杀保你’这四个字若和他们有关,你有何值得担心的呢?”
“你若怕外人不小心传入他们的耳中,他们不但会杀你,而且也会杀我,我怎么可以不担心呢?”
“哇操!有理!”
“我希望你别说,可是,你我刚认识不久,我为了表示诚意,只好以我这身子来侍侯你啦!”
“原来如此,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者。”
“当真?”
“我发誓!”
“你真好!”
“啧!”一声,她已送上一记香吻。
倪安摸着双唇,怔住啦!
她却格格一笑,牵他朝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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