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人合一’境界呢？”姜凡忍不住又道。

慕容雪看着姜凡笑着：“那是一种境界，到了自然知道了。”

“有多强？总有个说法吧。”姜凡追问。

“嗯，硬是要说……就是万箭齐发，都碰不到了身。”慕容雪看着儿子。

“万箭齐发？”姜凡一想到密密麻麻无数箭矢shè来，却都不了身，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人的身体好歹也有那么大，无数箭矢早就充满了所有空间了，按理说根本没法躲才对。

“别气馁，等你进入先天，也许就能够达到天人合一……比如你父亲！”慕容雪微笑道。

“我父亲就可以？”姜凡惊喜。

“你父亲的步法便是天人合一境界，甚至修炼起来比步法更难的‘剑法’，你父亲一样是天人合一境界。”慕容雪笑着，“所以你父亲才是无可争议的北堡姜氏的第一强者，才能威震无数部落啊。”

姜凡心中顿时升起万丈豪情。“继续！”

“进步！”

“转步！”

“跃步！”

……

rì上三杆时。

“姜凡，这是我姜氏西府第一神箭手‘姜蒙’，箭术极高。”姜川叫下姜凡，指着身旁的年轻人道。

“是么！”姜凡看着姜蒙很是兴奋。

“姜蒙，来让这小子见识一下！”姜川笑道。

“是。”姜蒙应声道。

只见姜蒙随手向着天空抛出三块石头，紧接着拈弓搭箭，一弓三箭，寒光闪过，石头应声而碎。

“好箭法！”姜凡大声叫好。

“哪里，哪里！这与传说中的九子连珠还差的远呢！”姜蒙哈哈大笑。

“那从今天起，你都要和姜蒙老师练箭一个时辰如何？”姜川还没等姜凡表态，又道，“姜蒙，那麻烦你了。”

“能教凡公子，是姜蒙的荣幸。”姜蒙爽快地答应道。

姜川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公子，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弓箭手，了解弓箭很重要。箭分箭头、箭杆、箭羽三部分，而弓又分为弓身和弓弦两部分。”姜蒙看着姜凡解释道。

“要想shè箭，首先要学会拉弓，你试试！”说着姜蒙将手中黝黑的大弓递给姜凡。

姜凡伸手接过，觉得手中一沉。这大弓足有上百斤重，弓身黝黑是一种不知名的金属打造，弓弦则足有手指粗细，也不知是何材料，上面泛着青sè。他试着拉了拉，勉强拉了起来。

“公子真是天生神力！这弓名叫紫雷弓，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弓身是由陨铁和紫金混合打造而成，弓弦则是一截龙筋。想当初我可没能拉开！”姜蒙笑着解释道。

“蒙叔，你别一口一个公子的！我听着不习惯，你叫我小凡就好！”姜凡笑道。

“公子，这怎么可以！”姜蒙一愣道。

“叫小凡！”姜凡提醒道。

“那，好吧！”姜蒙看姜凡执意如此，也就不再坚持，道“小凡，这学箭基本上可以分两阶段。一是基础阶段，二是心箭阶段。基础阶段，就是要做到‘手到、眼到、箭到’，百发百中。”

“那，心箭呢？”姜凡追问道。

“心箭就是‘心到，箭到’，不能用眼睛看，必须靠心，靠感觉，快如闪电，还能百发百中，才算是心箭！”

“这样子啊！好难！”姜凡恍然道。

“来，开始先学姿势。”姜蒙翻手，递给姜凡一张普通的弓。

“站shè式、蹲shè式、反身式、跃shè式、奔shè式！”姜蒙看着姜凡，边说边演示。

姜凡认真地听着，学着。按照姜蒙的指引，先开始学习正确的姿势。

“腰直喽！左臂绷直！”

“就拉着弓弦就那姿势，定在那！”

“眼睛！眼睛！定住眼睛！”

刚开始还好，到了后来姜蒙终于忍不住开始咆哮了起来。

“万丈高楼平地起，神shè手也有蹒跚学步时啊。”姜凡看着要上火的姜蒙，心中暗道。谁让自己是一张白纸呢，姜凡也只能忍着慢慢学呗。

中午刚过，姜凡就被父亲姜川拎到了练武场。

“从今天起，我教你练剑。”姜川看着儿子冷声道，“剑，可不是弓箭、步法。弓箭只要学的纯熟了，以后力量更强，看的更远，自然能shè出威力更大的箭！步法虽然重要，可依旧只是辅助手段……杀敌靠的还是最后的出剑！”

姜凡很想说这些我知道，可是姜川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剑，乃百兵之王，一划，一刺，一劈，一抹，一点，皆能杀敌，但剑乃双刃伤敌之时也易伤身，习练时要犹为注意。”姜川平静地看着儿子道。

姜凡丝毫不注意这些，兴奋地大声道：“父亲，我学什么剑法？”

“剑法？再等几年！”姜川直接给姜凡泼了一盆冷水。

“再等几年？”姜凡不解道。

“接着！”姜凡伸手接过姜川抛给他的两把剑，又看着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只傀儡。傀儡身上有着十几个红点，分别在眉心、喉咙、胸腹、手臂、手腕、背部等一些位置，傀儡手中还握着一把木刀。

“你尝试着一剑刺向它的眉心红点。”姜川直接道，“要快。”。

“好。”姜凡猛地右手一刺。剑尖刺过去，却是刺在了头部，偏离了一寸左右。

“这……”姜凡微微一怔，忍不住又连续刺了三次，可总是偏了些。

“怎么样？虽然你心中想要一剑刺在眉心，可是当你做的时候，却根本刺不准。””姜川淡漠道，“任何一种剑法都可以分解成劈、刺、撩、扫、崩、点、斩、架、截、绞、挑、拨、挂这十三式。哪一天，你将这十三式练好了，我再传你剑法也不迟！”

“哦！”姜凡无jīng打彩地答应着。

“不得好高骛远，须得脚踏实地。”姜川看着姜凡道，“开始吧，我先教你十三式中的刺！”

很累，很枯燥。这是姜凡的感觉。但是他还是在父亲的指点下，一次次的刺！一次次的劈！一次次的撩！一次次的点！

慕容雪正站在远处，看着儿子辛苦练习着。姜川走到了妻子身旁，道：“雪，没想到，我真没想到……我们的儿子的毅力竟然这么强，我甚至做好了，如果他嫌累不肯修炼，我逼也逼得他修炼的准备。没想到根本不需要我逼迫！”

“是啊！早晨练步法。虽然他嘴上喊累，可也就喊喊，从未停过。””慕容雪心疼看着儿子。

姜川轻声道：“本来我还担心他的耐力不行，将来成就有限呢……现在，我相信我的儿子一定会成为这片大地上的真正强者。一定！”

慕容雪听着丈夫说的话，看着远处沉浸在修炼中的儿子，轻轻点头：“我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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