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豪华密室,外面有十名护院大汉持刀戒备森严。
展风驰抱著小恨和陈凤娇分宾主坐定,待二名丫鬟送来三壶香喷喷的茗茶及一盘精致点心之后,陈凤娇手抱英雄拳问候道:“展大侠的‘刺客子鬼剑’盛名,震惊江湖,如日当中!妾身今日有幸亲炙,如有待客不周之处,请看在主公的面子上,下予怪罪!”
展风驰作揖回礼微笑道:“想不到经济繁荣的‘荆州城’中,以金很为记的‘通宝钱庄’总管,居然会是一位体形娇小的贵妇人?且是名震武林十大先天辈一等一的暗器、轻功高手!江湖人称‘千手飞凤’而下名!”
陈凤娇闻得赞誉,双眸精芒四射,而脸颊却一片绯红,嫣然道:“还是难逃展大侠的慧眼湛照!您如何得知妾身的底细?请用茶,妾身很有兴趣听听我所露出的破绽,怎会一下子便被认出来了?”
展风驰轻啜一口茗茶,顿觉口齿清香,微笑道:“这是春雨龙井的上等好茶!陈前辈方才故意装出面红气喘的样子,步伐却轻灵无比仍保持雍容大度貌,您伸手打那护院的一巴掌,就露出武功底子了!”
陈凤娇掀开杯盖品茗,侧耳倾听著,又问道:“这又怎么说?”
展风驰微笑道:“您纤柔修长的五根手指,根根指头关节上有长茧的痕迹,这是暗器高手经年累月苦练的结果,在江湖中有这种能耐的高手很多,若是妇人可就寥寥无几了,我在细思之下,便笃定您就是武林十大先天辈高手之一的‘千手飞凤’无疑了!”
陈凤娇抿嘴吃笑,她虽已徐娘半老却显得千娇百媚,道:“展大侠竟能以无形无机之态湛测妾身的腕脉,当时睑部只觉一股燥热,却料下到你的修为如此高绝,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了!”
展风驰淡淡地道:“是前辈当时凝视了小儿一下,否则我气机探脉的笨拙手法便难逃您的法眼,算是晚辈僭越失礼了,尚请见谅!”
陈凤娇双眸异采一闪,爽朗地道:“展大侠武功高绝并非池中之物!主公‘财神’时常惦记著您,而且吩咐全国一百零八个钱庄据点,必须倾力协助您,不知何时回金凌和他一叙?”
展风驰苦笑道:“我当年抱恨离开金凌城,曾与人立下死誓,生不重回故土,所以对‘财神’沈万三的一番厚爱,只有心领了!”
陈凤娇闻言讶色一闪,随即一敛,又道:“妾身尚懂得不探人隐私的江湖规炬,但你携幼子流浪江湖必然有一番惨痛遭遇,您若想见主公一面的话,妾身可以安排到此碰个头。”
展风驰摇手微笑道:“目前还不是时机,以后再说吧!”
陈凤娇不敢拂其意,便开门见山道:“展大侠,您找钱庄可是存钱?或有别的事要妾身代劳?请直说无妨!”
展风驰从肇囊取出五千两的黄金银票,放置桌面道:“这笔钱请贵钱庄照旧办理,再向前辈打听二个人!”
陈凤娇收妥银票好奇问道:“这是一桩大买卖!您问的人定然和这笔买卖有关,请说吧!”
展风驰正色道:“不错,‘秦门铣’的掌门人秦战,以及‘雷门铣’的一名叛徒俞器,就是这桩买卖的对象!”
陈凤娇惊讶道:“原来是秦战!他在三年前创立‘秦门铣’,招揽一些绿林魔头为其效命,并在湖北地界迅速扩充势力,当然不容我方小觑!妾身除一年一次与他会面谈论商务之外,并不了解其底细。此人深居简出,而且周遭都有大批高手暗中保护,所以很难近得了身。”
“俞器呢?”展风驰又淡然问道,
陈凤娇黛眉一蹙,抚腮沉吟道:“不对呀!俞器本身就是秦战的得意助手,又怎会是雷严老狐狸的弟子?这其中必然有诈!”
展风驰知道经营钱庄必须八面玲珑以招揽生意,所以消息灵通,对他也不用说谎,睑色一沉忙问道:“前辈!俞器会不会是雷严故意布于秦战身边的内奸?因下听雷严的密令,所以欲除之而后快?”
陈凤娇一拍额头脱口道:“雷严老谋深算有此可能!但这就有待您去查证了,妾身只知这些实情而已。不过……‘雷门统’有官方在撑腰,您反而要特别小心提防才好!”
展风驰双眼异采一闪问道:“前辈何时能与秦战见面?”
陈凤娇听出话中之意便道:“每年春天,双方必须订定存放钱庄银两的契约,虽是例行公事,但妾身自会安排和秦战见上一面,到时候就通知您了!”
展风驰感激道:“多谢前辈关照!晚辈绝不会拖累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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