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发之前告诉碧洋琪回来有话要说,人不能总是回看过去,记住过去,被过去束缚得死死的。姐姐还是那个熟悉的姐姐,十年的差距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什么。狱寺隼人不知道在这十年里他和碧洋琪的关系有没有变化,或许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避免见到她也不愿意坦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从知晓山本武的父亲被卷入杀害之后,他突然明白过来很多事很多人就在自己以为不会消失的时候消失了,等到想要正视和珍惜的时候已经晚了。如果能够平安回来,有些话想要说给她听,她想要说什么,他也会耐心的好好听她说完。
面前的敌人,一定要打倒。自己,一定要活着。指环战的时候就明白了,在你不珍惜自己生命的时候,有珍惜你的人会因此悲伤难过,不能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因突如其来的震动而分散开的同伴,被这震动把自己或敌人带到了彼此面前,战斗不分早晚,战斗容不得分心,战斗,容不得退缩。
当然,也容不得磨磨蹭蹭。
里包恩想,若他现在不是投射影像,他真的很想用枪轰了泽田纲吉的脑袋。同伴已经被分散,也很有可能变成了生死不明的境地,你还有闲功夫在这里给我吐槽!
而另外一边,在基地里的他们虽然看似平常,气氛却说不出的沉重,就连总是吵吵闹闹一刻不安生的蓝波也变的乖巧了很多。
很多疑问吞下了肚,明白他们不说是不想让她们担心,但越是这样越担心,越会想很多。相扑大赛什么的已经不足以成为借口,明知道这理由烂得要命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来用,她们也一次又一次的决定相信。既然不想让她们担心,那么她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问。
做事开始三心二意,越来越分心,直到后来回过神来,才发现一直在身后不远的地方玩耍的蓝波和一平不见了,而要寻找也有心无力了。
等待,其实是种煎熬。
2010-2-21 16:04 回复
離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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