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笑着摇头,然下一刻他盯着眼前那副雪白软得让他呼吸都急促的身子,她身上散发的甜香教他胯、下那点绷得难受。
仔细看他的眼睛里,发现那欲、火已经烧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也不愿意忍下去。
前面说过了,他的温柔只对她一个人,可那是感情上的温柔,至于床上的温柔在以前他几乎对每个女人大抵都是一样的。
在花容的世界观里,女人就是用来疼的。
从容不迫、好整以暇,他不管遇见多诱惑妖娆的女人,他也没觉得自己会跟饥渴的狼一样飞扑上去撕咬对方。
霸道、强势、粗鲁,这些不可能出现在花容身上的词语如今却以实际动作来证明。
他的冲动跟占有只对这么一个小女人。
这女人或许对别的男人来说没什么值得爱的,她软弱,她也倔强,她胆子小心眼大,还有些许的窝囊,可对花容来说,她就是有万般的不好,千般的缺点,他也一样爱她、疼她。
焦闯只看见花容敛起嘴角的笑,只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对不起,也许会伤了你。”
焦闯不明白的皱着眉,但她后面是明白了,当她被人提着双臂起来的时候便明白了。
依旧是跪着的姿势,她略微向后仰着,拳头不断的砸在他的背脊上,可是那人却是无动于衷似的,没觉得她拳头有一点的震慑力。
他狡猾的舌头依旧裹着那散发着香甜奶味的奶子。唇是大口的吸吮着,舌却是坏心的在|乳尖上打着圈圈或戳着,牙齿叼着啃啮,再也不管这女人怎么喊叫怎么反抗,她的软腰被他一只手臂横着紧紧的扣住,另一只手依旧Сhā、着她的下面,直到下面又是涌出粘稠的液体。
他、要、她!
焦闯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了,敢情是接下来他是豁出去了,露出本性了?
虽然嘴里喊着疼,可是他依旧放软了下,虽然也想让自己那小花容尝一下她嘴里销、魂的滋味,可到底是忍住了。
只因为他不舍得她这么做,他不忍心,也不想她委屈。
可除了这之外他便是凶狠强势的,不带半点柔情,步步紧逼,寸寸占有。
放开那被他啜得、咬得肿胀通红的|乳尖,他便将她放倒在床上,将那两条腿推高。
焦闯大口的喘气,两手紧紧揪着床头的被单,底下私密处感觉到一个粗大冰冷的东西抵在下面,她的膝盖碰触的是他钢铁般的腹肌,顶的有些疼了。听到花容从喉头蹦出一阵低沉的闷哼,接下来焦闯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啊,”那粗长的昂扬已经进入她身子三分之二,那柔软的嫩肉被那东西撑的翻开,如层层美丽的花瓣绽放。
他将她的身子往上抬起了一点,身子狠狠的就压了下来,用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吸跟接下来的吟哦。
昂扬一个用力,强势凶狠如要吃了她,将她的身子撑的一颤一颤的,感觉到她连腿都在发抖,全身抽、搐般的蜷缩着。
不给她一点儿反抗的机会,也没有温柔可言,这样的花容到底是陌生的,焦闯吓得干脆闭气了眼睛。
他的那玩意在她的身子里戳弄顶撞着,每一下都是发着狠劲冲到最里面,然后又狠狠都抽出,然下一刻却变成了比起之前一次还要凶狠力道,她虽然被堵着嘴巴,可是仍然呻、吟止不住的从两人想贴的唇齿间溢出。
花容的手扣着她的腰,更加用力的按压下去,直到那看见那平坦的小腹凸起一个点,他红着一双烧着的眼睛望着底下的人。
每一次的用力都能逼出她软弱的姿态,这种模样是每个男人都希望看见自己所爱女人展露的一面,饶是花容到底也免不了这个俗。
这姿势不过七八分钟便又将她提起,改成她的身子倚靠在他身上,而他顶着那柔软的壁肉不断的冲撞,这个姿势是让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完全的压在他那根点上,紧紧的包裹,不断的吸附。
焦闯脸颊贴着他的湿粘的胸口,不断有热汗滴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她呜咽着出声,身子被顶撞得花枝乱颤,几乎快要从他身上掉下去,若不是他的双臂狠狠的箍着她的身子,她肯定要滑下去的。
这是花容么?
被撞得恍恍惚惚,意识都快要飞散成碎片的焦闯眯着眼睛看对面那被汗水覆湿的男人,心底发出这么一个疑问。
花容是温柔的,可是这个凶狠得跟野兽一样的男人却有着跟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俊美脸庞,那么的冶艳那么的好看。
她小声的低喃他的名字,双手扣着他的臂膀,但却被那被欲、望折磨得有些失去理智的男人听见,他抽Сhā的动作一滞,低着头看了已经累的不行的焦闯一眼,眼神有那么瞬间的温柔,满满的宠溺。
焦闯只是闭着眼睛,感觉到身子又被他换成了另外的姿势,她跟动物般跪在前面,身子已经撑不起来了,但小腹下面却被人用枕头垫着,这样她就可以舒服的趴着而只剩下一个白花花的ρi股翘着。
后面那粗壮滑腻的冰冷长棍状物体狠狠的Сhā了进去,她只来得及仰起头哼哼了几声,眼泪哗啦的流着,虽然不疼,可是那种身子被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的感觉,简直让她灵魂都要被撞得出窍了。
好怕,好怕,真的太可怕了,那样的感觉就跟要死似的,可是却一直拍回在死亡跟生着的边缘上,不上不下,每次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便又被退回去,灵魂被高高的抛弃,以为那是天堂,可是下一刻却变成了重重的落下,那是地狱。
她想要往前爬,可是男人不让,扣着她的腰,重重的戳着她的身子,那肉体相互结合的声音充斥着房间,空气中散开的是情、欲的味道。有他的,冷冽的,有她的,甜香的奶味,还有另外一种,便是身子里流出的腥浓气息。后面的人每一次重重大捣弄都呼出一声叹息,低沉的爆发,狂野的纠缠,他、要、她,只因为他、爱、她!
最后几百下的抽、Сhā里,他埋在她的身子里,健壮的胸膛往前压,胸膛跟她已经变得粘腻的的脊背贴在一起。
那里面有她的心跳声跟他的心跳声。
最后那一下,他吼出一声,炙热的精华浇灌在她温热的身子里,那液体烫的她颤抖个不停。
一声低沉中却饱含了不知多少年的沧桑温柔。
他说:“焦闯,我、爱、你!”
回答他的是她滑过眼角的眼泪以及心底那一阵喟叹。她知道,只是她也不知道,因为她不懂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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