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别人送的,好几箱子,我没喝就放在客厅里,一直想着送给谁的好,不过也好在有,不然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办。”
焦闯此时一边看着焦佩咽着牛奶,嘴角划过奶渍后她又赶紧用孩子胸口挂着的毛巾擦拭。
喂过孩子之后,花容进浴室冲洗了一下便换上衣服出门买早餐,本来焦闯想要动手弄早餐的,可是看见他冰箱里空无一物尽是一些酒之后就放弃了,这么一个大男人,冰箱里居然连个鸡蛋都没有,更别说是面条或米这些东西了。
花容出门之后她自己也洗了一个澡,毕竟昨晚上直接就累的在床上睡过去了,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浑身湿黏黏的,总是不太舒服。
等她洗过澡抹干净身子之后,身上还是穿着之前那件衬衫,抬头看了一眼大厅上的挂钟,早上不到九点,她自己闲着无聊,干脆就抱着焦佩在大厅里看起电视。
花容九点半的时候回来,听见开门声焦闯便回头,瞧见他左手拿着一个纸皮的包装袋,一眼看去就知道是高档服装店的包装,另一边拿着几个塑料盒子,应该是早餐。
花容将早餐放在桌子上,便将那纸皮包装袋递给焦闯,一边说道:“随便选的一套,你先穿着。”焦闯点点头,便从里面拿出一件鹅黄|色,腰间系着几多简洁小花的中袖连衣裙,以及一套内衣。
她好奇地瞅着花容,心底嘀咕着不知道花容是怎么肯帮自己买内衣的,毕竟一个爷们跑去内衣专卖店怎看都很奇怪的吧。
的确,花容当时买的时候也挺尴尬的,不过有什么办法,他总不能让焦闯光着身子直接就套裙子吧,万一被别的男人看见怎么办?想到这他也不得拉下脸硬着头皮进内衣店,不过买的时候那些卖衣服的服务员倒是心底羡慕的紧,这么一个优质俊美的男人会愿意帮喜欢的女人买衣服,那女人绝对的幸福。
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为自己的女人放下尊严的。而花容恰好就愿意为这么一个女人这样去做。
焦闯摸着那吊牌,在看到价格的时候不由得咂舌。
这么一件布料轻柔的裙子就要两千九,连那套内衣也要一千二,虽然说她从小到大也是锦衣玉食,可却没有养成大小姐的脾气,穿的用得也是家里面布置的。
直到她自己工作之后她都会省着花自己的钱,便没有跟家里要过一分,所以焦闯的金钱观念还是比较保守,到不至于跟其他大家千金一样挥金如土。
所以此时她好不容易把嘴巴合上后才乖乖的回到房间将衣服换上。
从房间出来后发现花容已经摆好了早餐,小笼包跟豆浆油条,两人一起吃过早餐花容才送她回去。
送到小区的时候,花容并没有多作停留,今个也不是周末所以他还需要赶到军区工作,他在出门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军装,帽子搁在车上,一直将她送到家门口才离开。当然,离开的时候没有忘记逮着那女人啜了那小嘴几下,知道焦闯怕被人看见,急急忙忙的推开他,花容才笑着抚着她的脑袋,让她有什么事情再给他打电话。
焦闯咬着那张湿润的嘴唇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看着他走到电梯才弯着嘴角拿出钥匙开门,心底有种被人宠溺的充实感。
开了门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她瞧见止沉的房间紧闭着,可是他往日穿的鞋子却不见了,又想起止沉还是个学生,估摸着他大概一早就去上学去了,于是便将在车上的时候睡着的焦佩放在房间的摇篮里。
动作轻柔的给焦佩换过尿片之后,她自己也换了一套睡衣,在冰箱里拿出冰水喝下之后才转回房间看书。
焦闯回国之后的这段时间都是呆在家里,反正她也没个工作,一边还需要照顾孩子,所以在家久了便有些闷得慌。
其实焦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她无非就是等她醒了之后给她换尿片或者喂奶粉,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便是长久的空虚跟枯燥的时间。
她这几天心底考虑着让国外的保姆回国,在家里帮忙收拾照顾焦佩也不错,公寓反正还留着一个房间,再者保姆也不需要住下来,只需要每天过来帮忙就成。
心底这样想过之后她便打了个越洋电话回去,保姆姓刘,是广东人,是段毅当时特别找来的,焦闯还以为会费一番口舌才会让人家同意。
谁知道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刘保姆说她是前两年出国打工的,家里就三个孩子跟一对父母要养,她老公在深圳打工,前两年她见国外招保姆就干脆报了名,如今每个月她扣完在国外的基本生活费外还可以寄两三千块钱回家。可是究竟一个人漂泊在大西洋彼岸,心底挂念自己的孩子跟丈夫得紧,一听到焦闯说可以安排她回国,忙不迭的就答应了下来,天知道她握着电话的手都是颤抖的。
电话里刘保姆梗咽着连声跟焦闯道谢,倒是让焦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是她自己有求于人,如今人家反过来谢她,她总觉得有些奇怪。
挂掉电话之后她才从阳台转身进到内室坐到床上,眼睛无意间瞥过黑色的挎包,她弯着腰伸出手臂将那挎包拉了过来。
从里面翻出自己护照跟证件放好在抽屉里,生怕自己弄不见。
然后又从挎包里面抖出一本破旧的经书跟一串菩提佛珠,那佛珠掂在掌心里,冰冰凉凉的,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就想起了搁在客厅外的那骨灰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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