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香,再大不了就给那东西吸几口血。”
“怎么可能没有,我记得应该会有的,你们在这些高干子弟去当兵充其量也就是走个场,又不用真的吃苦,宿舍我听说还是六人间的,想别人那些农村的子弟兵都是几十个人一大间的宿舍,有的还是睡地下室。”焦闯记得小时候去军训的时候见过好几次子弟兵的宿舍。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大间类似地下室的房间里,几百平方米,光线昏暗而且还散发着潮湿的气息,里面摆满了上下架的床铺,到了晚上训练结束之后所有的子弟兵就睡在这边。 她当时还嘀咕这些地方怎么能睡得着呢,近百个人一起住就跟集中营似的,就她当初自己八个人一件宿舍她都受不了呢。
后面又去参观了另外的宿舍,这才明白了有背景的跟没有背景有啥区别。
那些军长收账的儿子送来的时候住的都是条件相对好上太多的六人间宿舍,晚上有热水,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不需每晚上都跑好几百米外的澡堂去洗澡。
她还记得回去问焦首的时候,焦首还笑着摸她的头让她别管这些事,那会她每次经过训练场看到训练的新兵,尤其是那被晒得黝黑的皮肤留着热汗但眼神却坚定的农村子弟兵时候,她心底就一阵窝心,见过他们吃过的苦所以会打心里佩服他们。
所以对于那几个男人,虽然都是军校出来的,但她一直觉得他们一定没有吃过那种苦,心底有滞后还会腹诽一番,当然面上她不敢说这些话,也只能咽回肚子里,今天跟太子爷整出这事,无意间就想起来,对这连蚊帐都没见过的男人她顿时有些挫败。
但这话中的刺太子爷又不是听不出来,立刻就俯下身子狠狠咬了她唇瓣一口,吓得她用手指抠紧他肩膀。
“焦闯,你又话里埋刺嘲笑我呢,是吧?”
“我说的是事实,你说你住过那种地下室么?”焦闯手指头痛扶着唇瓣,一边又怕再被咬上一口,说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
见他没说话,等于默认的模样焦闯反而放松不少,至少这也不算是冤枉他了。 太子爷却忽然问道:“如果我去参加你说的那种训练,你会怎样?”
焦闯挑着眉垂下一大片的眼睫毛,心底想着这人开玩笑呢,这种金贵的主要是给扔到正式的部队训练中,不到几天就得倒下了吧。
抬起头见他还在看着自己,焦闯干脆就说了实话:“如果你能受得了跟那些普通子弟兵一样的苦,或许我会挺佩服你的,把你当真爷们。”
生长在军区大院里,焦闯骨子里也是个有军人情结的人,可惜她所喜欢的是在战场上、在训练中无时无刻都洋溢这一种火一般的热情,有着钢铁一般意志的军人。
就现在而言,身边那几个大少爷的任务都没能入她的眼,女人喜欢一个男人,除了有大部分的原因需要他有一种吸引你的优点外,另一点是及其重要的,要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你得让她崇拜你、尊敬你。
当一个女人这样看自己的男人时,你要想抓住她的心就更容易了。
上面的男人眼底倏地染着笑意,低下头让焦闯以为他要吻自己,于是刚要闭上眼却发现他却错开了头将脑袋搁在她颈子旁,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他声音很轻但咬字却很重,就跟承诺似的,一个字一个停顿都恰到好处的让人的心头一颤。
“你记住,这是你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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