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合作”
关艾仔细瞅了瞅,对方坦坦荡荡,没有心虚,没有闪躲
初步断定,没有那么一腿眼珠子再转了转,像只狡黠的猫儿,拖着长长的调子:“合作?”眉眼一挑,眸中柳暗花明了,“问题就在你们只是合作,你想想,和叶在夕合作过的女人,哪一个不和他有个两腿三腿的,最后不都成了那个妖孽的流芳史吗?你倒好非得做那个例外,关昕那个女人,做了几年媒体,最喜欢这种例外了”
这厮,别的本事没有,最会天马行空想入非非,而且还让人挑不出一根刺来
说得是一套一套的,江夏初若有所思之后,点点头
只是包括左鱼在内的一干左家人等均是摇头诧异:这样的奇葩居然和少夫人是朋友
关大侦探滔滔不绝长篇大论之后,话锋一转:“不过关昕还没有无所不能到这个地步,肯定有个帮凶,再好好想想你得罪谁了?”
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又绕回了原点这厮的思维慕虽然毫无棱角,只是竟是个圆
江夏初眉间的郁结托了关艾的福,消散了不少,不禁笑了笑:“大概是叶在夕流芳史里的一个吧”
这语气,怎么听都像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好吧,不得不承认,因为有左城在,江夏初很安心
艾相反,越说越郁结了:“这就难办了,与叶在夕不清不楚过的女人可以组成好几个足球队了,也亏得林倾妍大方,她也够倒霉的,摊上叶在夕这么个妖孽,身心俱损啊”
这厮,同情心泛滥,为林倾妍捏了一把心酸泪
“她怎么了?”
“工伤住院”
江夏初微愣,眸光暗了暗:“严重吗?”
心头似乎系上了一根线,拉扯出丝丝缕缕的蛛丝马迹
太凑巧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听说断了一根肋骨,碎了几块骨头,起码得躺个好几个月,爱未果都宣布湍了左氏也受了乾,股份大跌”
恍然大悟,江夏初忽地冷笑,眸子昏天暗地地沉下,声音毫无温度,却也不辩喜怒:“工伤?爱未果不是动作片”
这中间个中缘由,就不得而知了
她看不透人情世故,只不过看透了左城
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吃亏,而且——有仇必报
林倾妍,居然是她!
“果然是流芳史里的一个呢”江夏初没头没脑地叹了一句
关艾越听越雾水,秀气的眉都快拧到一块儿了:“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
“左城啊”她轻叹,眸子忽冷忽热,“真狠”
关艾更丈二了:“这和左城有什么关系艾你说明白点”
好吧,江夏初明白了,关艾糊涂了
这就是所谓的大智慧与小聪明之分吗?
江夏初淡笑不语,关艾各种郁结,抓抓头发,一脸不爽:“你就闷着好了,谁稀罕知道,反正被捅刀子的不是我”
江夏初刚要说什么,关艾眸子流转,恍然大悟:“不会是林倾妍吧?”
江夏初不可否认
关艾喟叹:“原来是个蛇蝎美人”顿悟后,思维慕转得很快,“不过,我说左城下手也太狠了吧”
江夏初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兴许还有更狠的”
“啧啧啧”咋舌了几声,关艾不发表感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狼窝
虽说是狼窝,某人似乎有些乐不思蜀,到深夜才离开,走前,还对着左家的一干壁司机千叮咛万嘱咐,混个脸熟什么的,方便下次来访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凑巧,关艾一走,左城就回来了,直接去了书房,身后跟着的进叔表情凝重
江夏初想起了关艾下午的话:左城这一票还没完事
江夏初起身,走到书房前,手抬起,望着密码锁半响,手终究落下
左家所有密码都是江夏初的生日,这个男人,是太相信她了吗?江夏初似笑非笑地走开
书房里,俊美的男人衬衫微敞,眸子合着,眼睑下落下倦怠的青灰色暗影
身旁进叔欲言又止,忽地,左城睁开凉眸,一身慵懒褪竞“有话就说”
这男人,闭眼狐狸精,一睁眼就是修罗王
进叔想了想,微微端详,小心试探:“左家早已洗白,动用暗处的势力控股对我们很不利,而且少爷既然控了左氏的股,不为涨,反而跌了三个百分点,更是对左氏毫无利益可言”
哪有人毁了自己的门槛,让敌人进门的进叔十分不解进叔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家少爷了,尤其是牵扯到少夫人
手指扣着书桌,有一下没一下的,左城缓缓抬起寒凉犀利的眸子:“不跌股,又如何将借名股份抛出?”
进叔惊诧不已:“少爷要抛出借名股份?张傲天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必然会借这次机会入驻左氏”
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这句实话,进叔咽回肚子里,小心打量自家主子
左城语气懒懒散散,却让人忍不住不寒而栗:“与其防备,我更喜欢出击张傲天要机会我就给”语气 ... [,]
(骤寒,“左氏,看他要不要得起”
不是不可一世,而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场
进叔心惊,原来不是引狼入室,竟是翁中捉鳖
这个男人,果然动手就是绝杀
只是……进叔一贯的心细谨慎,未雨绸缪:“伤人十分,自损三分,少爷三思”顿了顿,打量自家少爷的脸色,语气不由得没了底气,“虽然动不了左家的根基,但是淌了控股这浑水,会有很多麻烦,中央检查厅对左家背后的势力一直虎视眈眈,绝对会见缝Сhā针”
“那又如何?他们一样动不了左家”
这个桀傲的男人,根本就不管不顾了,他要发起狠来,整个上海的天都要变了
“并不是没有万无一失的办法,这样做,隐患太大”
少爷你要弄死一个人,有一万种不动声色的阴险办法
这句话,进叔聪明地让之胎死腹中
“这样最快,张傲天盯上了夏初,我等不起这一次,我就要张傲天永不翻身”
归根结底还是为了家里那位少夫人,这也就解释得通一向低调怕麻烦的男人这番翻云覆雨不计后果的动作了
男人艾果然动不得情,尤其是有能力的男人,非得翻天覆地不可
“少爷——”
进叔还想苦口婆心,左城冷冷截断了,语气里带了愠怒:“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进叔背脊一凉,深知若再说第二遍首先麻烦的会是自己,无奈低头,领命:“是”
罢了,遇上少夫人的事情,自家少爷哪有什么理智
左城话锋一转,嘴角嗪了微冷的慵懒:“那件事如何了?”
那件事?左城会端上台面来谈论的事情就与江夏初脱不了干系
“林倾妍一人所为,起因叶在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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