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难免说错,这也是有可能的。谁叫你家小姐昨天那么凶悍。”
凝月点点头,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说道:“情急之下也可能说错?”我立刻向贺兰伯伯说道:“其实蓝玉酥每天卖五百份,她说她买的是第四百份,第四百份根本不是最后一份。那么请问我有什么理由要去抢她的而不去买别的?”
“我记错了,是五百份,岚小姐一向威势,我刚才说错了。”贺兰小姐立马改口。
“是吗?你确定?蓝玉酥其实卖六百份,是我刚才说错了。”我故意说错。
“你……那就是六百份。”贺兰文曦开始慌了阵脚。
“贺兰伯伯,其实真的只卖五百份,贺兰小姐根本之前没有买过没有吃过。看到我买了最后一份,图个新奇,就抢了我的。”
“怎么可能,我之前经常吃。”
“那我再问您,蓝玉酥出炉的时候是什么颜色的?”凝月继续问道。
“是,额,黄色的,然后变蓝色。”
“错,是白色的,你根本没有在出炉的时候就看到了它的样子和颜色,只是在老板给我的时候,一把抢过,你才看到了它是蓝色的。试问,如果真是你自己买的,你怎会不知道呢?”我说道。
贺兰伯伯和贺兰文曦的脸一下子变白,贺兰伯伯的手紧紧握拳。看着贺兰文曦。贺兰文曦一会红一会白,说道:“我只是没留意罢了。”
“没留意?是你,在抢走了我的蓝玉酥,还把我推倒在地,我的丫头吟星看不过才和你打起来,你唆使家丁仆从打吟星,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事情就是如此,贺兰伯伯,您回府去问问您家的家丁仆从,看看当时贺兰小姐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再去问问蓝玉酥家的老板看他如何说。您觉得是我该给她道歉,还是她该给我道歉。她也说了,情急之下难免说错,也许,真的是她说错了。”我走到爹身边,对着凝月一点头。
这时,大夫人来了,彼此见面行礼以后,悠然道:“卿瑜虽然粗野了一些,但是这种事情还是没胆子做的,贺兰小姐以后还是需要多多调教,今后若是太过刁横了,夫家怎么受得住,我也就不嚼舌根了,贺兰大人自然心里有分寸。”
贺兰伯伯脸色发白说道:“岚兄,打扰了,岚小姐,如果真是文曦的错,自然会带她登门认错。”
于是拉着哭哭啼啼的贺兰文曦走了。
“凝月,你真厉害,哈哈,三下两下就打发了这个什么贺兰文曦。”我对着凝月笑起来。
“你们主仆俩啊,哎……”爹笑着指着我说。
“请老爷、大夫人原谅凝月冒失之罪。”凝月下跪。
“有什么冒失?起来吧。”爹说完以后,我就把凝月扶起,看了一眼大夫人,拉着凝月欢欢喜喜地去找夫子了。
在我十一岁这 ...
(年,始终觉得,只要凝月在我身边,就会万事无恙,陪我作诗,陪我练琴。给我讲故事,解释我不懂的地方,帮我收场,说话有条理,举止有分寸。这样一个人,有谁会舍得卖给别人府里呢?
冷漠的琴师在教完我所有技法以后,送了几本琴谱就再也没有出现。我也没有了去凌烟阁的机会,或许再也无法见到当初那个少年,黄钟或是林钟,有时候我会弹错,凝月问我怎么了,我说记错了曲谱,然后又说,我很想念一个人。
凝月道:“缘由天定,那你们有缘,自然会再见面的。”
过了几天,贺兰伯伯果然登门道歉,还邀请我去他们家做客,爹说也好,化干戈为玉帛。我说我才不愿意去呢,凝月说:“还是去吧,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还有我呢。”我想想也是,在她家里还能把我怎么样?
于是我就带着伤好没多久的吟星和凝月,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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