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舒开心的拉过我,说道:“卿瑜,哈哈,我可以叫你卿瑜吗?你也可以叫我舒儿。别忘记了!”
我点点头,道:“可以,舒……舒儿,我一定去。”贺兰文舒自然而明媚的笑脸让我感到友朋相伴的乐趣。
这一日,在贺兰夫人的亲切与和蔼中,在文舒的自然活泼中,在对贺兰文嘉的惴惴不安中,略带着初春的寒意,和飘香的酥糕,渡过了这一日。
回去的时候,爹在庭中舞刀,银光重重,霍霍生风,衬着白雪月光,如此英武。
看见我回来,他朗声道:“把你的琴搬出来,爹今天教你破阵曲,以前你娘在的时候,她弹琴,我舞刀,也好让你见识我们岚家历代相传的破阵刀法。”
我看着很是兴奋,父亲从未在我面前展示他舞刀的英姿,我兴冲冲地跑去拿出了我的琴,凝月和吟星摆好了小几和凳子,又拿来了几个暖炉和垫子。怕我冷。
我坐好,爹说道:“琴与刀法相合,小序一段段,大序三段段,正声十五段,乱声七段,后续五段。皆为阳数。运用泛音、滚、拂、绰、注、上、下等多种指法,注重托、劈两种指法,其他指法与大颤指法的转换,你先回忆并尝试转换指法,随我口令,来。”
我先洗手,擦干,再手指放在琴上,弹了一段上手,月光如沐,看着父亲,激动的开始有点颤抖。ww
“律起无射,调至商转变徵,拂。”爹开始提起大刀,开始舞起。
“应举息止。”爹舞的很慢,然而,开始加快。
“变调,转宫。”爹好像在蓄势待发。
三拍以后,爹继续说道:“均转大吕,羽调,托,举歌。”爹开始越舞越快,一刀连一刀。
“鼓志,含气,虹芒,冲冠……”爹被刀光围绕,口中念着一段一段的乐章,忽然大喝一声:“破阵!转林钟,变徵,劈。”
我越弹越快,好像整个手指都不听使唤,如是,直至最后一段后续结束,我看见自己的手指流血了。
爹收了刀,道:“不错,虽然比较生疏,但是勤练还是能赶上你母亲,怎么了?流血了?这是好事。”
爹蹲下来,顾不得大汗淋漓,只是握着我的手心,看着我的双眼,道:“破阵曲和破阵刀法,爹以后都会慢慢教你,这是我们家族历经磨难留下来的最宝贵的财富,你虽是女子,也要谨记家族的荣耀,练习家族相传的传统,这是几代祖辈流血积累下来的。”
我点点头,不觉明厉,道:“我会好好学的。爹,可是为什么你今天要舞刀呢?”
爹站起来道:“我们家列祖列宗,大部分都是为保卫祖国大好河山而壮烈一生,而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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