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这里以后,我发觉我不受自己控制了,在我蒙蒙胧胧的时候我梦见了小的时候,父亲背着我离开家乡的那一刹那。我以为那就是我的童年,我享受在其中,我觉得我的童年、我的故乡和我的父亲是我最温馨的回忆,我甚至都沉浸在那里面不愿再醒来了。直到某一时,我嗅到了一种奇特的香味,它真的很特殊,直令我清醒过来,似乎在撕扯着我的脑子,以最残忍的方式让我醒来。”
“那时我忽然发觉,即便我有再美好的梦,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如果能把它们都留在记忆的最深处,偶尔回味一下也是好的。然而,我错了,那些我认为是属于我的回忆,其实也都是假象!”
什么?!游楚天在心中大叫。
他的表情很激动,也很迷惘,有一丝不安和一丝怯懦。
多少可怕的结论,如果说,那些梦境都是假的话,那他的呢?楼小师、池烟落的呢?还有身边的沈京华,他们都做了什么梦,是不是也都是最最温暖,最最让人不愿醒来的美梦,那些梦在刚刚的不久前让他们多少欣喜,多少满足,可现在,马镶丹竟然说它们都是假象!?
“你说什么?假的?你又怎么知道是假的?”游楚天强逼自己镇定下来,问道。
一旁的沈京华也是瞪大了眼睛,她或许可以怀疑,可以质问。但经过了之前长时间的坦白和讲述,她不得不对马镶丹的这个结论产生一丝信任。
“是的,假的。这些梦都是不真实的。”马镶丹说。
“为什么你会知道?”沈京华问了见到马镶丹之后的第一句话。
“你叫池烟落?”
“是的。”
“请坐吧。”
“谢谢。”池烟落礼貌的回答着,尽管她已经很疲惫,但仍顾及面子坐在了楼小师的身旁。
现在她的前面坐着个女人,看上去无比尊贵的女人。
当然这种尊贵并不是指她的穿着、打扮,也并非气质和面目。而是她身旁的人的态度,有时候看一个人是非值得尊敬,最先能给人以讯息的反而是她身旁的人对她的态度,这是人的身份的一种象征,也是一种烘托。
她面前的这个女人无疑就是这样的人。直到进门来,池烟落都不知道楼小师到底在搞什么鬼,她想过无数可能,甚至以为这里该是刀光剑影,生死较量的场地。里面会有数不清的考验和逼迫,她想他们在这里也许会九死一生,或许会体会到什么才是挣扎,什么才是生存。
然而,这和她想象中的一点都不相符,甚至正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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