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是马镶丹的朋友,我要见他。”秦讲话的腔调很没有礼貌,无论是对池烟落还是那位夫人。
秦只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那位夫人。“夏侯夫人,这是里答应过我的。”
夏侯夫人仍是那一幅面孔,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后道:“我答应过你,答应过这位楼公子,答应过无数无数人,但我最终能遵守承诺的也只有十分之一而已。”
“你……”秦为之气结,她并没有想到自己数算至今竟落得这么个对待。但她也明白,自己现在的被动是没办法改变的,因此不得不做出妥协。“我要怎么样才能见他?”
“这个好办!你跟我来。”池烟落听了她的话心中暗笑,这什么夏侯夫人傻了么?无论是她还是楼小师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带这个自称秦的女人去见马镶丹——虽然她对这个女人并没有好感,但也不介意帮她一个小忙的。
“你以为有这么容易吗?”夏侯夫人终于有了表情——一声冷哼。随后手上做出了一个手势,楼小师和池烟落便被几个人困住了。
她的手势及其细微、简短却得出了这么有效而快捷的结果,而那几个将他们困住的人也是不很整齐,甚至给人一种极不协调,让人不想再去看他们的感觉——他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黑有白、有的漂亮有的丑陋,有的一靠近就能感觉到他深厚的内功,而有的却一副痴呆相,像是个痨病鬼,根本不具有任何杀伤力……
这种“待遇”是池烟落和楼小师可以预料到的,显然秦也并不惊讶,但她的镇定却不似楼小师和池烟落的毫不畏惧——相反,她好象顿觉轻松了一般,看向夏侯夫人,道:“你现在可以说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或者说,要我们所有人怎么样?我们并不是你的玩偶,我们有权利支配我们的行动,在这里的生活不是他们要的,也不是我要的,你如果那么喜欢捉弄别人的话,大可以和我们公平的做一次较量,在这里我们可以把它称之为——游戏。”
秦的一番话,仿佛打动了夏侯夫人一般,她的表情又开始有了变化,只是这次给人的感觉便舒服多了,不似一开始的尖锐,也不像刚刚的嘲笑,而是有了人一般鲜活的表情。
“秦,你不要以为在这里十几年就可以和我这样讲话。你要知道,我永远是这里的主人,也永远都有那个力量和能力支配这里人的生或死。莫说是你,即便是刁教主,也是无权干涉我的自由的。”
夏侯夫人一番话令池烟落和楼小师都有如落万丈深渊的感觉。多少次,他们都不愿去接受这个事实——这里终究还是鹰鸾圣教的地盘儿。
人往往就是这样,不愿承认,不愿接受、面对,只要没有人明白的对自己讲出来,或许这事就真的可以逃避到死的那一天,但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对谁都一样。
如今在这里已徘徊了数天,他们还是要给自己一个理由去说服自己——这里并不可怕,他们是可以出去的,他们只是做了一场梦,出去以后还是原先的自己之类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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