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点头后,又看向沈中宇,那表情似乎在问他,我复述的没错吧?
“属下生是鹰鸾圣教的人,死是鹰鸾圣教的鬼,一众家眷自然也听命于鹰鸾圣教,和宫主。”沈中宇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千篇一律的答案,最后还特地加了一句。只不过他这话实在不知该对着哪一个回答,右护法是教主的人,布尼烈是刁奇瞳的人,而这个神通广大的伍贺中他实在猜不到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哈哈哈,我就说他是只走狗,和那个姓马的一样,巧舌如簧。”布尼烈听了他的话拍手大笑,好象在和谁打赌一般。
陪着他笑的是伍贺中,右护法听了却皱眉起来,“布尼烈,你说话留点口德,你不是不该管的事都不管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琐碎,爱大动肝火起来了?”
“你说什么?我琐碎?”布尼烈火大了起来,真像右护法说得一样大动肝火了。
“你不琐碎干嘛叫我那么问啊?像个威胁利诱别人的小人一样。”那时问的那番话显然也不是出于右护法自愿的。
“行了!都过我闭嘴!”伍贺中见两人开始无意义的争吵,喝斥他们住嘴了。
“沈老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也不是京城人士,而是生在大漠吧?”伍贺中这样问也只是客套,实际上他早已将沈中宇的身世调查了个遍。
“在下生在大漠,长在京城。”沈中宇如实回答。只是他的身形样貌长都不不像大漠人士,更像是京城的水土喂养出来的贵族,尽管学了武功,熟读了诗书,在朝中也任的是武官,但他仍觉得自己像是大漠人士。
“不过尊夫人是京城的名门闺秀吧?”伍贺中知道这样问有失体统,但有些人如若不抓住他的软肋也没办法控制。
“……伍老爷为何问起在下的私事?”沈中宇心中不快,虽然明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已被鹰鸾圣教控制得死死的,也不愿自己的家人轻易被放在台面上品评。
“您家的大小姐不仅会武功而且不弱,是个漂亮的姑娘。”伍贺中越问越不像话,布尼烈已在一旁偷笑。
“伍老爷,您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沈中宇急了,真的急了,自打刁奇瞳到京城来后,他便一直在受气,一直在妥协。
或许是之前的太平日子过久了,他一个人驻扎在京城里,说得好听点是替鹰鸾圣教在朝中留人,不好听的分明就是探子,两头不是人。只是幸运的是,这十几年来,鹰鸾圣教都没有什么动静,似乎在休养生息,也似乎并无其他的打算了。他也乐得安生自在的做他的大官,除了时时提供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消息外,鹰鸾圣教的事他根本未来得及Сhā值手些什么了,可是自打刁奇瞳来到了京城,他才明白,原来,整个中原武林从上到下的太平日子都已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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