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原来是伺候教主的,我更是感慨丛生,我以前的美人有专人寻找也有各地献上来的,却绝对没有这么大张旗鼓过,离傲生说幽冥教实力大不如前,怎见竟然比我在时还猖狂,哪有半点势弱的样子,看来我先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要幽冥教土崩瓦解估计还要过个几百年。
碧落见我神游天外,不禁鄙夷的叱了一声,很给面子的泼起冷水“参加选会的共有百人,过了选会还会有坛主以及总教的特使前来,真正能进教主法眼的一年也就那么寥寥几人”他这话的意思自然是要我不要痴心妄想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说无论我怎么想也绝对不可能进的了教主的法眼,得到教主的宠幸,更不可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一朝青云上高梯。
我瞥他一眼,我就是教主,哪有自己看不上自己的道理,虽然现在幽冥教还有另一个教主。想到从离傲生那里听来的消息,现在的教主似乎是何麟生的徒弟,当年的小娃娃竟然也能教出徒弟来了,不过又想想,当年的小娃娃十岁现在只怕也四十岁了,儿子只怕也有离傲生那么大了收个徒弟又有何奇怪的,身体向后倾斜,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长辈大教主,就是白蔹见了也当磕头才是,讨好?荒谬之极。
至于什么伺候云云,不过是送几个脔宠,说的道好似什么天大的荣耀一般,真真可笑。
不过这脔宠不是应该年纪越小越好吗?男子骨架本就较女子为大,少时身体柔软抱起来才舒爽销魂,滋味曼妙,我现在的模样至少也是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决不娇小,更无倾城妩媚之姿,如何会舍弃那红裳而选我?那些人眼睛都瞎了不成?
“为何选我而不是红裳?”我好奇问道,隐约觉得有什么隐藏的玄机,毕竟我实在不怎么符合要求,可——也许只是白蔹口味特殊——
想起与离傲生的春风一度,我想我也许还可以理解这个性格怪异的“徒孙”。
碧落蹙起眉头,似乎也同样苦恼这个问题,良久说道:“今年楼里本来要送去五人,红裳公子色艺双绝自然也在里面,可不知道为什么总堂派下的人突然将你送了来,替换了红裳”碧落越说越疑惑,在他比较来,我甚至比他还不如,更何况是和红裳比了,我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你说我住着自己家的房子,被连说是家奴也不够格的仆人鄙视嘲讽,这如何说的过去。
差别之大,落差之高,是我生平之所无法想像。
人道世事大梦一场,莫非我还在继续三十年的梦不成?摇头撇嘴,反正我是不打算去参加什么劳神子的选会的,至于卖身契,找时间想办法偷回来吧,毕竟武功消失的现在那东西还是有一定约束力的,如此想着,我打发了碧落去取晚餐,自己琢摸起夜行偷盗方案,想不到我也有作贼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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