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想起我根本就没必要怕他,他年龄不如我,辈分不如我,武功不如我,身份不如我,我怕他实在是毫无缘由,难道就因为我将他压在身下不小心多疼爱了几遍?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已经有了妻奴本质不成?
这时几个白衣白带的人将任嚣五花大绑的压了进来,随后又进来三个蓝色腰带的人,跟在他们后面候在门外的人腰间似是青带。
按照幽冥教大致的分级来说,紫带一般为教主佩戴,黑带的是长老,红带的是左右二护法,五楼楼主是黄带,护法是蓝带,坛主是青带,赭带的就是各地的堂主们了,白带最多,只是普通教众。
紫冥绕着被压在地上的任嚣转了两圈,脸色依旧铁青,似乎能蒸出气来。接到廖仲的信他本不信,可现在眼前的这一幕又叫人如何解释?奸夫淫妇,不知羞耻——
紫冥一掌打在床柱上,偌大的一张雕花实木床立即碎成了木片,轰隆隆的塌在地上好不壮观,我咽口口水,若我还在下面,指不定也跟着变碎片了。
“右使息怒,此人狗胆染指教主之人,实在罪大恶极,理应压到教主面前,请教主问罪。”一蓝带之人说道。
“此等小事何用惊动教主,右护法自有定夺。”另一个蓝带人反驳道。
“轻竹公子无论怎样也是教主的人,私自发落只怕不好。”
“此人并非轻竹”
“此人是否是轻竹,相信教主定然知晓。”
“廖护法这是在质疑我吗?”
“廖仲不敢,只是右护法若私自发落的话,恐怕有越权之嫌——”
“你好大的胆子,右使身份尊崇,教主历来敬爱有佳,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
“成护法此言差已,廖某不过是就事说事而已。”
“你——”
“够了”紫冥沉声喝止两人,盯着地上的任嚣目中冒火,他找了一夜人,竟在这里与他人偷欢,这叫他情何以堪——
又看了裹着帐子站在一边,没有半分悔改之色的人,怒火蹭的一下烧的更加旺盛起来,罢罢罢,既然他一片痴心成流水,这样的人他还找个什么,护个什么……
“将人带往天音殿”说着甩袖出了房门。
我裹裹身上的帐子,被很不客气的捆成了一团粽子,甚至连下半身的裤子都没来的急提上,好在这些人是连着帐子一起绑的,否则我的老脸就真的丢的没了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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