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喷在身上,何麟生的脸霎时变的苍白,刚才的些许甜蜜瞬间挥散,只剩下从头到尾如入冰窖一般的恐惧,血是暗红的血,这样的血只有毒血.
何麟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人放到床上的,亦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冷静下来诊视的,一向自傲的他竟然害怕自己能力不足,甚至开始后悔屠了神仙谷杀了药仙。
何麟生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和搭脉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如果注意看的话你会发现那只手已经谨慎到连血脉都要停止流动的模样,何麟生是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去抑制自己的恐惧。
咳出两口毒血,我缓过劲来,若不是突然闹了这么一初,我差点忘了自己还“身中剧毒”、“危在旦夕”呢,叹口气,小推了旁边诊了脉后就僵在床头的人“去拿些雨花玉露来”
毒发发到这里来,我要是还废功夫自己逼毒那就真是吃饱撑着没事找事了。
断魂之毒只有雨花玉露可解,而无论是雨花玉露还是剧毒断魂都是出自何麟生之手,他便是再紧张也不可能诊断不出我中的是什么毒,之所以如此表情怕是没想到我会中了他当年亲手配的毒药吧,本是讨我欢喜的东西,现在却害的我性命垂危,当真好是打击。
何麟生被我一搡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就跑了出去,眨眼就抱着一堆瓶子飞了回来,这人好似忘了自己有武功一般,脚步踉跄几度差点跌在地上,末了还带翻了一架书橱,劈里啪啦的掉了一地东西,他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连着被灌了几瓶子的雨花玉露,就是那断魂再厉害也被消的一干二净,可瞧何麟生拿着另一个瓶子凑过来的样子,似乎我不把他这里的雨花玉露全喝干净就决不罢休一样,这还了得,瞅瞅桌子上堆了一堆的空瓶子,这瓶子虽说不大,里头的东西味道也还成,但是到底是占地方的东西,这几瓶子灌下去,我顿觉腹中鼓胀,就如吃撑一般,想是连今晚的晚饭也省了去了。
见我抬手挡了他,何麟生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解释却又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只埋了头请罪,心里头却还是惶惶的厉害。
我自然不会怪他,只拉了他坐到身旁。
“教主”何麟生迟疑的开口。
“呃?”人说老虎的ρi股摸不得,可谁说老虎的ρi股不能摸?半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探手到何麟生的翘臀上捏了捏,手感那叫一个妙、一个好。
要是换了别的人摸了这传闻中心狠手辣的大魔头的ρi股,只怕早就被扔到悬崖底下喂蜈蚣了。
何麟生自然也有所觉,但一心都吊在刚才的事情上,倒将这些小动作忽略了过去,斟酌了一下问道:“教主所中之毒可是断魂?”
我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虽说只见过一次成品,但也不至于连自己中的毒是什么都不知道。
何麟生暗中深呼吸一口气“可是教中人对教主用了毒?”虽是这般问,但心底下却已经猜了个八成,那断魂之毒是他亲手配出来的,而自眼前之人失踪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配过那毒药,仅有的也只存在这西鎏宫里,能拿到人屈指可数,而能任意取用的也不过那么几个人而已。
他一这么问,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看他的样子怕是想把人弄出来直接扔到刑堂里去,他如此护我,我自然开心,可他要关的人却不是我能舍得关的,遂打趣道:“除了你养出来的好徒儿还有谁能给我下毒?”这么说起来,白蔹和紫冥的性子道真像是何麟生教出来的,我说紫冥的衣服怎么不是紫就是红,而白蔹不时之间的风韵也有那么几丝魅色,原来都是这个人“教”出来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倒也有了解释。瞅着那衣衫大开之间露的寸尺肌肤,我暗中更加肯定了刚才的结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麟生原本就掺着青白的脸瞬间变的毫无人色“紫冥罪该万死冒犯教主,但有处罚,属下决不阻拦。”
他原本自称麟生,现在却变成了属下,其中九曲循环,令人深思。
我眯起眼,随即睁开,他这么将徒弟交出来任我处罚,是挑明了决无背叛之心,只忠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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