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绍愉见状,也站了出来见缝Сhā针:“是了,是了,相传商朝武丁王后妇好,乃是其朝的大祭司,更是位骁勇善战的女英雄。唐将军当与之媲美了。”
皇后的脸刷地绿了,她没有料到会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我想我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崇祯听了这话,本来已然困倦,现在倒冒出了生气。
众人见风使舵,一时间气氛活跃起来。此时,颇有种苦中作乐的感觉,就像那首诗所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些人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国家危亡,还想着这么大张旗鼓搞什么纳妃?当真是臣子不知亡国恨,关内犹奏天香韵。(题外话:《天香凤韶之曲》是皇后册立时用到的礼乐)
我抬头看崇祯,他也正殷切地望着我。我的心被闷闷敲击着,莫非我真要嫁给他?虽然,我心中打定主意帮助崇祯,但那只是感谢;如果说情意,也许是莫须有的亲情,也许是友情,但决不是爱。我也从没想过要做他的什么末代妃嫔。
可如今,我已经彻底脱离“陈圆圆”这个身份了,莫非我的命运是这样?
想到后宫那些勾心斗角的女人,想到因崇祯的责难而郁郁而终的田妃,打死我也不要步这样的后尘。
崇祯笑道:“诸位爱卿,既然有此提议,朕也十分赞成。待田妃丧葬完毕,就择日举行册妃之仪吧。”
说到田妃,我眼前一亮,所以他语音刚落,我就扑通跪下了:“小女子承蒙陛下爱怜,获此恩典实是受宠若惊。只是田妃娘娘新丧,小女子既和娘娘有姊妹之名分,娘娘又待我不薄,于情于礼制,小女子都该为娘娘服丧,这册妃吉事,岂非冲撞了?……”我一时也搞不清该为田妃服几个月的丧,她虽是已嫁的姐姐,但却是贵妃,这样复杂的丧制我搞不清楚,但服丧是一定的了。况且田妃无子嗣,让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妹妹敬点心,也说得过去吧。
我的话显然触及了崇祯对田妃那些记忆,他不由也黯然神伤了。他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册妃之仪,还是等至期年辞灵后再举行罢。”
我暗吁一口气,能拖一年是一年,谁知道他一年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心思,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周皇后此时再说也是白搭了,待诸人退却,崇祯竟并不急着问我,只让我接着看那图纸,倒像事情没发生过一样。他就不好奇我咋一下子从陈圆圆变成了琉球公主?或许他自己需要先透透气?
他不出声,我也懒得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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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持了一会儿,只见他在旁边刷刷写了些啥,唤门外的王承恩进来,递给他一匹黄绫,淡淡道:“即刻派人传朕恩旨到宁远,恩准吴三桂即刻回京,与陈圆圆团聚。”
见我瞪大双眼,反而更刷刷写个不停,转手又把一匹撂在王承恩手中,若无其事道:“传朕旨意,张黄榜告示百姓,朕要让臣民知道朕体恤吴三桂,把他的心上人陈圆圆赐给他!”这后面那句话却是对着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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