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低头,吻了吻琉璃的发顶,桃花眼内流转着炽热的光芒,只是想到琉璃的身体不能承受,他只好紧紧地抱住了她,一次次地深呼吸,强自压抑下自己对她的渴望只是这一次他却是高估了自己,那一处非但没有软下来,却反而更加粗壮坚硬难以忍受了,他几乎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到了那一处,紧窄湿润温暖的甬~道他甚至能感受到每一条褶皱的弧度
“琉璃……”手卺轻地唤了声琉璃,声音低哑暗沉,带着某些暗示的色彩
手冢煎熬着,琉璃同样也煎熬着,昨夜那般疯狂此刻全部涌入了脑海,搅得她的心乱糟糟的扑通乱跳,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在这一刻仿佛复苏了一般,小腹酥酥软软的,全身也被乾得没有了一丝力气,她“嗯”了一声,声音却近乎于呻~吟
听到这么一声,手冢终于再也忍不赚低头攫住了琉璃的双唇,狠狠地吻下去,双手也向下扶住了她的腰,重重地将她压向自己,使那一处能够更紧密地结合侧身顶~弄了几下,他忽而翻身又将她压到了床上,继续昨夜未靖之功,原本因为体温烘干了液体而有些生涩的甬~道不一会儿又润滑起来
一时间,房间内好不容易沉寂下来的情~欲味道又再一次升腾起来,并且越来越浓烈,男女之间特有的暧昧声响在房间内回荡起来
而他们隔壁房间内,迹部景吾紧紧地皱着眉头,为窗外刺眼的阳光弄醒了,他抬手挡在眼睛上,眯着双眼望向了大开的窗户,他大爷有睡觉不关窗户的习惯吗?他扭回头,静静地想要想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脑子里却只有自己和手冢忍足去酒吧喝了酒然后回到公寓的记忆,之后的却是没有了难道是喝醉了?
他摇了摇头,待眼睛适应了点光线后,就试图坐起来,然而被子一掀开,看到自己光祼的全身还有腿间黏腻的白色可疑液体,他大爷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明明日子不到的他回头又扫了眼床上,白色的东西东一点西一滩的,非常的刺目,刺得他大爷眼睛生疼
冷哼一声,迹部转身走进了浴室,洗澡去
忍足买了早点回来,将袋子放到了客厅的桌上,然后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手冢的房门外,里面传出来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不由得老脸一红,看来这一次迹部和手阪成了,这会儿都白天了,想必也过了药效的时间还能继续,可见这事儿他是做对了只是——他不由得扶了扶眼镜,竟然是在手冢的房间里,那么难道说迹部其实才是下面的那一方?他有点为自己这个猜想吓到了,刚想轻轻地退回客厅,忽然听见自己身后的门咔哒响了一声他不由自主地扭头望去,然后就见到迹部拉长着一张脸狐疑地望着自己
“迹迹部 ... [,]
(……你怎么会从那里出来,你不是应该……”忍足觉得自己的眼睛快脱框了!说出来的话都是颤抖着的
“啊嗯~本大爷不应该从这里出来应该从哪里出来?”迹部挑了挑眉,探究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忍足,仿佛要将他x光透视了
忍足机械地扭回头望向手冢的房门,那这个里面的会是谁?!
看着忍足可疑的行为,迹部不由得上前几步走到了忍足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向手冢的房门,然后问道:“你在手冢门口做什么?”话音未落,就听见屋内传出了一声女子特有的尖细的呻~吟声,迹部摸着泪痣的手突然间僵住了
忍足一张俊脸立即由红变绿又变白,然后是黑又是红了!他告诉自己不管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件事情的起因他一定会永远地烂在肚子里,就连杰克那里,他就是破产砸钱都要把杰克砸成哑巴喽
鉴于房间里面正在办正事,迹部和忍足互相看了一眼,默默地转身来到了客厅,迹部拎上他大爷的食物回去房间了,半晌之后脸色很不好地抱着自己的床单来到了洗衣间,懊恼地拿着手机搜查着洗衣机的用法,然后按照步骤洗床单
忍足在自己房间内看书,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愣是没有看进一点内容,最终烦躁地将书一合走出了房间,听到洗手间有声音就走了过去,结果看到迹部笨手笨脚一脸懊恼地在用洗衣机,忍足又愣了,忍不住抬头望望窗外的天空,想看看今天这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这时候,手冢房间的门终于咔哒一声打开了,手冢衣冠整齐地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只是手上抱着一摞床单衣物夹杂着女孩子的裙子,看到斜倚在洗衣房门口的忍足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忍足目光灼灼地盯着手冢怀里的东西,浑身有种战栗般的感觉
迹部甩了甩手,从洗衣间里走了出来,一抬眼也看到了手冢
他们未开口,手冢也没说话,他身后却是忽然冒出来一声女孩子软糯的声音,“国光,怎么了?”随即,一个穿着手冢衬衣的身影就从他身后绕了出来
迹部忍足望着女孩子熟悉的面孔,不由得目瞪口呆,忍足更是破口惊呼了一声“小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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