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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东方不败同人东方有龙 > 8好意思~

8好意思~

“冲儿,”宁中则说道,“忘记师娘跟你说过什么了么?”

令狐冲看着宁中则不说话。

宁中则叹了一口气,“罢了,徒弟大了,师娘的话也就是耳旁风了。”

“师娘……”令狐冲跪下,看着宁中则,她的眼眶发红,泪水已经在眼里打转了。

“冲儿,要做一个有志气、有担当的男子汉。”宁中则眼里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而且止也止不住。她看了一眼令狐冲,拿着药包,走了,“冲儿,做事不要鲁莽,好好想想吧……”

JUJUJUJU

林平之站在密道里,通过一个小的圆孔看着外面。外面是他外祖的书房,现在里面有两个人正在交谈,岳不群和他外祖王元霸。

看着两个人虚与委蛇,相互斡旋,其实都只有一个目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冷笑,呵,这就是我的师父和我的外公。

一本剑谱,师徒之情是假的,连亲情也是假的!竟还有什么是真的?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身影——岳灵珊。她是真的对他好,喜欢他。虽然,她的父亲是个伪君子,但是她却是一个善良的人。只是,她的心里还有一个人——令狐冲!大师哥,我觉得你是不能够给灵儿幸福的,所以,你觉得我卑鄙也好,虚伪也好,我都不会对灵儿放手的,我会让她彻底忘记你!

至于,岳不群,哼,我就勉为其难为你准备一本《辟邪剑谱》吧!

JUJUJUJU

王元霸暗中命令自己的儿子王伯奋、王伯强监视令狐冲,因为他们怀疑令狐冲时常看的一本书,就是他们要找的《辟邪剑谱》。

这日,令狐冲又拿起《笑傲江湖曲》仔细揣摩,如痴如醉。

王氏两兄弟当场抓住令狐冲,将他押到大厅,请来了王元霸和岳不群等人,要一辨真伪。

令狐冲非常生气,他分辩说这是一本乐谱。

可惜,大家都不认识乐谱,更有人说这明明就是《辟邪剑谱》。

最后众人无法,只好去找住在洛阳城郊的绿竹翁。

绿竹翁接待了来人,接过了乐谱,走进竹屋,久久不出。

众人在外面焦急等待。

半个时辰之后,屋子里想起了乐谱上所记载的《笑傲江湖曲》。

众人都侧耳倾听。令狐冲更是听得如痴如醉,摇头晃脑,手里还打着节奏……回想起一些往事,顿时是百感交集。

JUJUJUJU

在竹屋里面弹奏曲子的是曲洋。他奉东方不败之命,在此等候,完成任务。

一曲终了。曲洋让绿竹翁将曲谱送还给令狐冲,便和刘正风继续云游去了。

JUJUJUJU

武昌分堂。

“果真去了洛阳绿竹巷?”任盈盈听到暗卫给东方不败回报消息,听到令狐冲一行人去了绿竹巷,不禁有了舒了一口气的感觉。

“回圣姑,是的。当时曲右使正在洛阳,解了令狐冲之围,便也走了。”

“还好我不在洛阳……”任盈盈喃喃自语。如果她在洛阳,她一定会为了之前的一点友情而帮助他,然后就是麻烦缠身,不得消停。她现在只想看戏,可不想演戏给别人看来,戏子可不是什么好活。

听完报告,任盈盈便也向东方不败告辞去处理分堂的一些问题了。

东方不败等她走了之后,才打开一张今早刚送拉的飞鸽传书。上面只有一行字:西湖底下,任我行活,洛阳境内,向问天在。

“看来,这戏越来越有趣了……”东方不败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某云终于回来了~更新撒花~~

某云这几天快累死~先是光坐飞机转机就两天时间,来了之后又要清东西买东西……还要自己做饭……唉,从昨天开始上课了……然后一直没时间……悲剧~

以后某云一有时间就会更新的~不过因为有5个小时时差,所以,某云更新时间应该蛮奇怪的~比如,我现在这便已经12点了~

家人时间,情意绵绵

午后的时间,太阳当头照着,总是让人平添懒洋洋的感觉。

南阳府的南城门大大的敞开着,守门的卫兵趁着此时人流往来少,正倚着门打着瞌睡。从城门往里面望去,主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走动,各家的小摊上,摊主也都坐下来,扇着扇子,喝口茶水,休息一下。

官道上由远处传来“咔嗒咔嗒”的马蹄声,不一会儿,两匹骏马便比足而来。白­色­的马上有一个身穿紫­色­衣衫的男子,一马当先,后面跟着的紫­色­良驹上一身宝石蓝的男子正嘴角带笑。两匹马一前一后,驮着两人,飞快地向城门疾驰而来。

“刷刷”两声之后,守城的卫士惊醒过来,忙抬眼望去,只看见两道身影一晃而过,转眼之间已经在主街上走了很远。

守城的士兵啐了一口,骂了一句脏话,就忽然被“啪啪”扇了两耳光,一道黑影从他身边掠过,­阴­沉沉的语气说道:“嘴巴­干­净点,我的主子不是你能骂的!”而后便又闪入­阴­影中,一会不见了。

守城的士兵摸着已经肿起来的脸颊,说了一句:真邪门,今天真晦气!便又看见官道上驶来一辆外观朴素的马车,眼睛一亮:哈哈,小爷受了气,你撞在枪口上,可别怪小爷!

才须臾,马车已然到达城门口,正准备过门而入时,便被守城士兵拦了下来:来着何人!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驾车的是一个一身黑­色­贴身武衣的年轻男子,看着脸颊肿的老高的士兵,眉头微皱,“看来受的教训还不够?”

你说什么!给小爷下车!我怀疑你车里窝藏朝廷亲犯!

“车里是我家小公子。”黑衣男子说完,便一鞭子向士兵袭来,士兵连忙后退几步,却发现那是虚晃一鞭,接着又是一鞭抽在了马臀上,马儿撒开四蹄飞奔起来,一闪神的功夫,已经把城门抛在后面。

士兵只能看着远去的马车骂骂咧咧。

先行的两匹骏马驮着主人飞快地驶过主街,转到了次街上的一家客栈前面方才停下。

“就是这里?”马上的紫衣男子看了看客栈的名号——八方来客,偏头望了望旁边的男子。

“嗯,下马吧。”宝蓝衣衫的男子淡淡说道,便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早就在一边等候的店小二,在下面略略仰视马上那人。

紫衣的男子轻轻承力,一飘,已然落在那人身侧,手中的马缰交给了蓝衣那人,那人才交给小二。

站在门口恭敬等候的掌柜见到主子,立马迎上前来,弯腰行礼:“主上、夫人,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容奴家带您们进去休息吧。”

“嗯。”蓝衣的男子自然地牵住身边紫衣男子的手,“东方,累么?”

“还好。”

原来,这两个人便是风太苍和东方不败。他们处理完武昌的事情之后,便各自将大权分散于下面众人,两个人带着儿子出来游历一番。这会,正到了南阳府。他们准备一路西行,去看看祁连山、哈密卫,去体验一把“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意境。

两人手牵着手,正走到一座独立的院落门前,跟着掌柜的进了门,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三进三出的小院子。这个院子整体不大,但是五脏俱全,距离前面客栈已有一段距离,所以整个非常清幽,院子里种了许多花草树木,明明暗暗,看起来竟是另有一番风味。

“这儿不错。”风太苍说道。

“谢主上夸奖!”掌柜的听到主人如此出声,更是喜形于­色­,语调上扬,娇媚了许多,“主上有什么需要,主管吩咐奴家。虽然南阳府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奴家还是好用心地还是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温泉,于是才建了这个院子,专门留着,如果有一天主上来临可以入住……”

“有心了。”东方不败看见掌柜的直勾勾地盯着风太苍,眼里闪着光,心下一阵不舒服。“去准备些饭菜,过一会儿,还有一架马车会来,来了就把他们带到这个院子来。”

“是,夫人。”掌柜的察觉到一丝杀气,不禁缩了缩脖子,然后看了看东方不败,低了头,迅速地回了话,便行礼而去。

“呵,杀气都露出来了。”风太苍调笑东方不败。

“招蜂引蝶。”东方不败冷哼,甩开风太苍的手,径自踏入房中。

风太苍举起被东方不败松开的手,讪讪地摸摸鼻子:“好像有点过头了……但是,东方最近脾气好像有点大呀……”

JUJUJUJU

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坐在车驾上的黑衣男子掀开门帘,扶住手中抱着旭儿的羊宝下得车来。

“主上和夫人在哪?”羊宝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掌柜,不屑地哼了一声。这个人身上被主上下了“断魂香”,一个月之后就会开始病发,然后被病痛慢慢折磨死。看来,是惹恼了主上或者夫人的人,这种人压根就不需要给她好脸­色­。

“主上在‘静轩’。”掌柜的还在想着刚刚看见的主上那世间少有的相貌,她特意留意了一下夫人,纵然夫人的长相是俊美出尘,但是和主上比起来,就显得没有那么的难得,而且夫人是一名男子,她不相信,比起软玉温香的女子,主上会更愿意抱一个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羊宝斜眼看着掌柜的,粉­色­的长裙,姣好的面容,曼妙的身材,微红的脸颊。哼,不用想,也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不自量力!

“奴家叫芙蓉。”

“倒还真是宛如出水芙蓉啊……”

“谢总管夸奖!”

“不过,”羊宝一顿,语气顿时冷了许多,“做人还是本分点好,不要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妄想才是,否则,命不久矣。”

羊宝说完,看也不看僵立在那里的芙蓉掌柜,抱着旭儿便径自进了门,往静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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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风太苍走进门来,就看见东方不败坐在红木靠背椅子上,右手撑在旁边的小几上,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东方不败像是没听见他讲话一般,看着窗子外面的树,不说话。

“我在那掌柜的身上下了‘断魂香’。”

“哼。”

风太苍听到东方不败出声,便知道他其实没有真的生气,便大胆地走上前去,一把抱起东方不败,又坐在了他刚刚坐的椅子上,才又把东方不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搂着他,将头埋进他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别生气了,嗯?”

“我发现我最近好像总是无缘无故的生气。”东方不败对自己刚刚突如其来的气也万分奇怪。

“没事,我甘之如饴。”

“太苍……”感觉到那人埋在他的肩上,隔着衣服就开始啃咬,他的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

“想要么?”

“不想……”

“可是,我想要你,怎么办?”风太苍将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刚好可以感觉到他已然起立的物什。

“……”东方不败当然感受到身下那团火热,他瞥了一眼风太苍,似是责怪。

“东方……”风太苍自认自己不是柳下惠,不可能自己的心上人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的,而且,他是龙族,“龙­性­­淫­”,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以前他总是嗤之以鼻的,但是自从认定了东方不败之后,他觉得,他每时每刻都在抑制自己的欲/望。

“有人来了。”东方不败听到了羊宝的脚步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对于风太苍的求/欢是没办法拒绝的,但是,现在还是大白天呢,他可不想在这之后的半天一直到明天早晨都在床上度过。

风太苍自然是听到羊宝的脚步声,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拉过东方不败的脸,将­唇­印上他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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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敲门声想起,羊宝站在门外说道:“主上、夫人,我已经将少主带来了。”

“进来吧。”

羊宝推开门,抱着旭儿进屋,就看见东方不败和风太苍各坐在一个红木的椅子上。但是,明显可以看见东方不败的脸上透着些微红霞,连双­唇­都透着水亮艳红,明显是某人的杰作。

“君父,母妃!”旭儿见到父母,高兴地用自己刚刚学会的称呼来叫唤两人,才一转眼,便化身成小龙,飞到东方不败面前,绕着东方不败转了两圈,才落到他怀里,还原成|人形。

“旭儿。”东方不败一下一下拍着旭儿的背,舒服得旭儿“咕咕”地直叫唤。

“旭儿。”风太苍看着在东方不败怀里撒娇的自家儿子,心里有点不平衡,自己刚刚就是因为这臭小子才没有吃到的,现在见到自家儿子,有的分外眼红的意味。

“呵,”东方不败轻笑出声,看了看风太苍,又看了看旭儿,又是一阵抚摸,旭儿高兴地直打滚。“羊宝,你先带旭儿去洗洗吧,让他早点休息了,赶了大半天的路,这小子也该累了。”

“是。”羊宝从东方不败怀里接过不情不愿的旭儿,抱着他出去了。

风太苍一见儿子终于走了,便也叹了一口气,看着东方不败,眼里颇有些哀怨。

“那是你儿子。”

“我知道,要不是我儿子,我早把他弄死了。”风太苍说着,便又贴近东方不败,上下其手。

“别闹。”

“东方……”

东方不败不说话,只是拨开风太苍的手,向外走去。

“你去哪?”

“不是有温泉么……”东方不败回眸轻笑,“去洗么?”

妖­精­!风太苍在心里喊了一句,马上跟着东方不败一起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云终于更新了~

本来某云以为开学之后可以速度更新的,无奈某云的课实在是太多了……

然后,某云开学后速度会变慢~但是某云会好好码字的~

一路西行,置身事外

清晨,太阳才刚刚微露出头来,帷幔内的人就睁开了眼眸。

他轻轻挣动一下,就知道那人将他牢牢圈在怀里,右手也是与他十指相扣。稍稍侧身,左手抚上那人的薄­唇­,一下一下的勾勒他的­唇­形,最终自己的­唇­也贴了上去,浅浅地印在那人的­唇­上。

那人依旧闭着眼睛,却微张开­唇­,伸出舌头,舔过他的­唇­瓣,顶开他的牙关,伸进他的口腔,与他的舌痴缠、纠结……他呵地轻笑出声,惹得那人更深入地缠吻,直到他的气息有些微微不稳,方才放开。

那人睁开眼睛,看见怀中的人艳红的­唇­,透着水­色­,连双颊都染上了一丁丁红­色­,便是满意地眯眼,轻轻笑开,还不经意地舔了舔­唇­,似乎在回味什么。

他抚上自己的­唇­,就知道这­唇­今日是不需要见人的了,于是,瞪了那人一眼。

“呵,东方,一大早就这么热情么……是不是昨晚为夫没有伺候好你,嗯?”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话间,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起吧。”东方不败是不想跟这人纠缠下去,这人最近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越来越喜欢耍赖、撒娇,越来越喜欢与他欢/好,每每行鱼/水之欢的时候,绝对不会一次就罢,非要将他侍弄到­精­疲力竭方才停下。昨天,他们先是在温泉里做了几回,而后,又被他抱回床上,又是一夜的闹腾,明明是到了半夜,方才安眠,可是,他最近好像不会感到十分无力酸软,反而有些­精­神头十足的感觉。

“嗯,是该起了,今日还得多赶赶路,才能到达下一个县城。”风太苍说着就坐起身来,被子滑了下来,露出­精­壮­干­练的上身。

风太苍掀开被子,走下床来,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盖在自己完全赤/­祼­的身子上,开始穿衣。还躺在床里的东方不败只一瞥,就看见他的背上有一两道抓痕,便知道是自己昨天的“战绩”,等风太苍穿好衣服,却还能看见他的脖子两侧有些吻痕,东方不败的心情变得很好。

风太苍拿过一边的衣服放在床边,又掀开被子,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他的身上布满吻痕,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看见每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杰作”,这才满意地点头。东方不败瞪了风太苍一眼,毫不避讳地踏出床来,开始穿衣。当他一件一件地穿上身时,还能感觉到那人的眼神略带了可惜。哼!想也知道这人是因为什么而可惜!

东方不败穿好最后一件外褂,接过风太苍递来的茶水,走到一边的洗簌架,开始漱口洁面。

JUJUJUJU

任盈盈再一次坐到了成德殿上,依旧是专属于她圣姑的座位,比教主位低了一个台阶。本来东方不败只让她离开一个月的,结果,又因为武昌的事情耽搁了许久,等再回到黑木崖的时候,已经是离开两个月了。

“禀圣姑,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只队伍,专门围攻五岳剑派中的华山派、泰山派和衡山派,他们装扮成神教教众的模样,杀人放火,草菅人命……”

“查出什么来了么?”任盈盈听到这个消息,已经隐约能猜到些,不禁皱了皱眉。

“是的,是嵩山派的人假扮的。”

“果然。”任盈盈想起之前和东方不败分别时,东方不败嘱咐她的事情,不由暗叹,东方叔叔和风叔叔果真是料事如神,早就猜到会有此类事件发生的。

“请圣姑裁定属下该怎么做?”

“先不要动,只派玄武堂的一队人暗中揭穿他们的面目,若是他们抵死不承认,便大方地放出话来,说这群人是叛出神教、不尊东方教主的叛徒,今日本圣姑会亲自传书信给教主,让教主下达圣火令,全教通缉这群人,就算之后他们承认自己是嵩山派的人,也会背上一个‘与魔教勾结’的名头。”任盈盈把风太苍教她的方法说了出来。

“圣姑圣明!”教中堂主满意地退下。

下面或坐或站的长老、堂主和香主、教众们,听到任盈盈这么说,都略略点点头。他们从来不怕别人说他们是“魔教”,他们神教一向行事诡秘、变化多端,更是不禁杀戮,就连任盈盈和曲非烟这样的小女孩也是,若是知道这人该死就绝不会手软。手软?那是那些所谓正派人士才会做的事情,做事拖泥带水,瞻前顾后……想想就不屑!

JUJUJUJU

所谓花前月下,便是这样了吧。

林平之将手中还盛着朝露的鲜花递给了岳灵珊,见岳灵珊略带娇羞地低下头,心中不禁心情愉悦,“师姐……”

岳灵珊微微嗔怪地瞪了林平之一眼,欲语还休。

小心地牵过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无论她怎么挣动就是不松开。

“小林子!”

“怎么?”

“松开!”岳灵珊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红透了,她望着扣在他手中的手,低下头,目光里却是闪着欣喜。

“不放!拉住了就不会放开!”林平之微微笑,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师姐没有听过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岳灵珊低着头,目光却是紧紧盯着两人相扣的手的,她听着林平之在吟着这样的句子,也不自禁开始想象两个人牵着手,走过大好河山的样子,不自觉有些向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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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快半个月,东方不败和风太苍携手一路西行,已经走过了许多城镇,小小的集市、边关的重镇,千年的古城……河南府、西安府、临洮府、兰州……今日又是快到关城门的时候,风太苍方才一骑当先,进入了西宁的城门,他勒马停在城门边上,只等了一会儿,后面的马车也进入了城门。

风太苍这才催动座下唤为雷兽的紫­色­骏马,慢慢地跟着马车一起并行。

只走了一会儿,风太苍便勒马停在了一家客栈前面。

“主上,属下已经安排妥当,还请主上移驾侧门,直接进院子。”

“嗯。”风太苍淡淡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一身黑衣的男子。这是他的影卫之一,西宁这么西的地方,隐庄倒还没有把手伸到这里,于是,这个影卫甲组的组长爪狸便先行选好客栈,安排妥当,方等在这里。

风太苍催动雷兽跟着爪狸进了侧门,行了十丈的距离方才停在一个院落门口。

“主上,请在这里屈就几日。属下已经将里面改换的都按主上和夫人喜好换好了。”

“嗯。”风太苍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爪狸。

马车也跟着风太苍的后面进了侧门,此时正也停在了院落的门口。驾车的影卫掀了一半帘子,羊宝便抱着已然睡着的旭儿下得车来。

羊宝对风太苍福了福身,恭敬地说道:“过了未时之后,夫人和少主便睡下了,如今属下先带少主进去休息了。”

风太苍挥一挥手,便让羊宝带着旭儿先行进院子休息了。这才登上车来,掀开帘子,进了马车。

东方不败靠在马车后面,已然睡得香甜。几缕阳光通过车帘的缝隙倾泻进来,撒在他的脸上,风太苍不觉有些看痴了。

轻轻将这人揽入怀中,将白狐裘的披风将他紧紧裹住,方才抱起来,向车外走去。车帘早就有影卫识相地掀开,风太苍走到车门口,轻轻一掠,稳稳落地,没有惊醒怀中好眠的人儿。

让爪狸带路,风太苍抱着东方不败一路行着,终于来到主卧门前,爪狸帮忙推开了门,风太苍便一脚跨进门里,往内室走去。

将心上人好好地安置在了黄花梨木的大床上,盖好被子,帮他整理了发丝,将手按在他的脉上,半晌,才微微叹了一口气。

旭儿才五个月呢,东方又有孕了。是他在武昌的时候,历经“夸父之乱“之后,有些失控,便不小心埋下了种子。

如今算来,也有快一个月了。

在十天前,他就通过龙脉感觉到了。他有些忧心,东方不败毕竟是男子,一再地受孕,而且之间间隔如此之短,总是有些危险的。他是喜欢小孩子,也以能够为龙族留下血脉而高兴,但是,东方会因此而收到危险的困扰,却是他不能放下的。

于是,他告诉了东方,也告诉了他之间的厉害关系,还告诉他,如果不想要这个孩子,他也能在不威胁东方生命的情况下去掉他。

记得当时,东方不败只是愣神了一会儿,问他是不是真的。看到他点头,东方不败一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一边坚定地说:他要这个孩子!

当时,他只有一个想法: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抱着东方不败,将头埋在了他的肩窝,不一会儿,东方不败肩头的衣衫就已经湿了。

他出生以来,这千万年间,哭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

如今,他在他的爱人怀里哭了。原因是,他的爱人太伟大了!

风太苍回忆到此,移开搭在东方不败脉上的手,刚刚已经感受到另一条生命生机勃勃地脉动。他握住爱人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一吻,用尽无限温柔。

风太苍低着头,却不知道,床上那人虽然闭着眼睛,嘴角却微微地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因为今天课少,然后某云就努力码字的说~

话说,最近新西兰好多地震的呢~昨天人家跟我讲说,上周五,惠林顿有小地震,我在的地方离那里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某云好多同学都能感觉到深夜床在晃动~某云一点感觉都没有~

贪看夕阳,剑拔弩张

夜无月,星如火。

树影幢幢间,一座宅子安然坐落于此处。风刷刷地刮过,惹得树叶随风猎猎作响。斑驳的漆木大门在天上的星光下还能隐约看出原先的红­色­。大门上边的门当有五个,但是已经看不出以前的颜­色­。这里,明显是一座废宅了,但是从这门,也能看出,这里曾经的主人是大户人家、家底丰厚。

“嗖嗖”两道黑影掠过院墙,直接跳到了门内去。

“呜呜……呜呜……”院子里传来一阵一阵声音,类似少女哭泣。让这本来就显得­阴­森的宅院更蒙上一层­阴­影。若是有人在此处,许是会惊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背后隐隐发凉才是。

“见鬼!这种地方老子来了一次就不会想来第二次!”一道黑影在宅院当中穿梭,听到这阵阵“呜呜”的声音,直惊得憋在胸中的一口气差点走岔了,忙缓缓呼出一口气,落在院中的地面上,低咒了一声,对同伴道了个晦气。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一阵一阵笑声突然想起,在这万籁俱静、月黑风高的晚上,显得非常突兀,伴随着越来越小的哭声,让人陡然生出几丝灵异的感觉。

黑衣人没有被夜行衣挡住的瞳孔微微睁大,闪烁着极度惊恐的光芒,他看到他的同伴正站在他的身边,脸上的黑布已经不见了,露出本来面目,眼睛闭着,却有血从眼睛、鼻子、嘴巴里面流了出来。

黑衣人马上惊呼:“喂!你怎么了!”

他的同伴没有回答。

也许是因为没有月光,他竟然看见他的同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推了同伴一把,却见同伴向一边倒去,头颅还骨碌骨碌滚了老远。他“啊”的一声,竟声声在半路截住,犹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须臾,也跟着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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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进到院子里,小心翼翼。

这院子中间似乎有些太­干­净了。林家的向阳巷老宅按理来说应该废弃很久了,院子里应该落叶满地,这一小片似乎有些太­干­净了。

难道之前有人来过了?

岳不群想到了这里,不禁加快了脚步,向后院的那一片假山移去。

到了假山,岳不群按照之前从林平之那里套出密室的方法,转到着假山旁边的一盏已经不亮了的莲花灯座,左三圈,右一圈,左一圈,“咔嗒”一声,假山犹如一扇门一样打了开来。

岳不群等了一会,直到在门口闻不到潮湿的霉味之后,方才进去。

假山又在他身后关了上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假山的门口站了一个人。

林平之。

他看着假山,微微勾起­唇­角。然后,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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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江湖上现在都在为了一本《辟邪剑谱》而自相残杀?”任盈盈坐在成德殿上,看着洛阳分堂的堂主,脸上看不出表情。

“回圣姑,这十天来,洛阳城前前后后已经来了数百武林人士,属下派人探查之后,发现多是小门小派的,但是五岳剑派都有或多或少派人前来查探。有消息称《辟邪剑谱》就在林家向阳巷老宅,所以,这几天那里一直很热闹。”

“嗯。”任盈盈在思索,要不要把这件事情现在告诉东方不败,他对这剑谱一直很感兴趣,但是前日才收到风太苍的传书,告诉她东方不败有孕的事情,让她没有天塌下来的事不要找他们,所以她如果现在告诉风太苍,不知道会不会惹风太苍不高兴。

“请圣姑示下。”

“你先派人继续查看,按兵不动,一切等本圣姑禀告完教主之后再来定夺。”任盈盈还是决定顶着被风太苍横眉冷对的危险,坚决向东方不败报信。

“是。”

“启禀圣姑,关于嵩山派一支杀人放火、虐杀五岳其他门派而嫁祸给神教的事情……”

“进展如何?”

“如今左冷禅已经快坐不住了,再过不了几日,他必定会站出来,大义灭亲的!”

“做得好。本圣姑会向教主禀告,神教不会亏待有功之人!”

“教主英明!谢教主!写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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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远远比任盈盈在黑木崖上听到的还要乱的多。

五岳门派经过嵩山派的一搅和,在同仇敌忾的同时,也在互相猜忌和防范。左冷禅自从上次黑木崖一役惨败被捉之后,在江湖上就渐渐行事受阻,再加上还有一个岳不群“从中作梗”,他最近可算是举步维艰。

大大小小的门派都因为一本《辟邪剑谱》而抢得头破血流。如今烽烟四起,留言肆虐。只要哪里有剑谱的消息,就意味着哪里有杀戮、­阴­谋、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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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梅庄。

向问天跪在一个人的身前,细细说着武林上的一些事情。

“你的意思是,现在神教是盈盈那丫头在当家?东方不败只是居于幕后,一心隐居修炼?”

“回教主,是的。”

向问天所跪的人正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被东方不败关在西湖底下的地牢十载的任我行,任盈盈的亲生父亲。

“那我们便做好准备,你去跟盈盈通气,让她来迎接我,我们父女好同心,把东方不败那个魔头赶下台去……”

向问天看着任我行略带轻松的语气和眼神,心里有好多想法不敢妄自说出来。他想说,教主你的女儿跟你可不是一条心,她的心可是向着你口中的“东方魔头”的……

梅庄的梅林里,令狐冲拿着一壶陈酿的梅子酒,在树下独自啜饮,看着梅树,若有所思。

“盈盈……?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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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江湖的纷乱来说,东方不败和风太苍带着旭儿的旅程便显得平静、祥和了许多。

风太苍轻轻地将心上人搁在自己腿上的头移到了一边的枕头上,站起身,走出了帐篷。

“怎么回事?”风太苍皱着眉看着爪狸。

“主上赎罪。”爪狸在心里暗骂刚刚来送消息的影卫,看来一会要让他去刑堂受罚。“是东边送来的消息,有隐庄的和黑木崖的。”

“哦?”风太苍挑眉,接过爪狸递来的信笺。“知道了,下去吧,下不为例。”

“是!”爪狸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赶紧退下。

风太苍迅速看完隐庄传来的信,微微蹙了眉,不说话,半晌才收好信,又重新走进帐篷。

“怎么了?”

风太苍走进帐篷之后,就发现东方不败正了起来,望向他的方向,小憩过后红润的脸­色­让他想起了丰收时节的苹果。

“你醒了?”风太苍坐到他身边,将人揽进怀里,在他­唇­上轻啄了几下。

“你出去我就醒了。”东方不败舒服地靠在风太苍的怀里说道,“我听到了你和爪狸说话。有消息来了?”

“嗯。”风太苍定了定,“没什么重要的。”

“给我看看。”东方不败当然知道一定是有重要的消息,风太苍才会这样的欲盖弥彰。当他是外人,这么不了解他么。

“东方。”

“拿来。”

“……”风太苍就知道拗不过这个人,还是把收在怀里的信拿了出来,递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拆开来自黑木崖的信件,抽出信纸,看了起来。半晌,才把目光从只有三行字的信上移了开来,盯着风太苍,说道:“你是因为信上说的这个人担心?”

“东方……”

“十年前本座就能胜他,而今宝典神功大成,本座有什么理由怕一个被本座关在西湖底下十年的任我行?”

“东方,我知道你不怕,我只是担心,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有我、有旭儿,还有肚子里的一个宝贝,这么多羁绊,会让你分心的。”风太苍安抚着怀中明显炸毛的人,“而且,你怀这一胎,消耗你的­精­力很大,若不是和我在一起,有我龙气护体,你……”

“不要小看本座!”东方不败冷哼道。

“东方,我没有小看你,只是有些担心……”

JUJUJUJU

任盈盈看着风太苍传来的信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唉,她就知道,风叔叔说等他们回来就要惩罚她……都是因为这破剑谱和父亲大人!

任盈盈不自觉想到如今暂住在西湖梅庄的任我行,她的亲生父亲,她曾经心中的英雄。呵,想来,小时候是多么可笑,居然会把他当作英雄!他从来没有管过她,只要她还活着,他就心安理得了。他的心里只有他的大业,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他凭什么觉得她会去帮她?父女同心?想都不要想!

JUJUJUJU

风太苍将狐裘披风裹在东方不败的身上,从身后环住他,两个人坐在崖边的岩石上,看着此时红彤彤的夕阳,静静地,不说话。

他们来祁连山,就只是想看看夕阳。看看这里的太阳怎么从崇山峻岭中落下去,是不是跟黑木崖一样?

夕阳将金­色­的光芒撒在天地万物上,跟所有的事物都染上了一层金­色­。

风太苍看着怀中的东方不败,他长长的羽睫上,也似乎染上了一层金­色­。

看着夕阳渐渐落入云层,东方不败还是不经意感叹一声:“还是这西边的太阳好看!”

“改明儿,我们下了祁连山,往哈密卫那边去的时候,在戈壁上再看一起夕阳,嗯?”

“说定了。”东方不败笑了。

说他贪看夕阳也好,他其实只是喜欢和身后人在一起,静静地,什么都不顾及的日子罢了。余光瞄着心上人,夕阳中,他的眼眸开始闪过一缕一缕金­色­的光芒。他­干­脆不看夕阳,而是盯着他的眸子,里面像是映照着阳光,好生美丽。

“怎么了?”

“我在透过你,看夕阳。”

“呵。”风太苍从喉间发出轻笑声,搂紧怀中人,笑弯了眉眼。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亲们久等了……

某云一有时间就来了~

今天上了一天的课……满脑子都是我们那个印度籍老师不停的用他非常不标准的英语讲课的声音……郁闷啊~~~

风轻云淡,不可开交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

这样的形容倒也真的适合如今呈现在东方不败眼前的景致。他坐在上好的毡垫上,背靠着风太苍,手里抱着旭儿,看着远处快要隐入戈壁岩石后面的夕阳。

爪狸带着两个影卫正将早先抓的几只飞禽走兽开膛破肚,处理­干­净,和随行携带的­干­粮一起放在火上烤着。没有一丝风吹过,于是,这火堆升起的一缕青烟倒也真的这么直直地往上飘着,形成了一道漂亮且独特的风景。

“真舒服……”东方不败靠着风太苍,满足地叹息,“不知道等回去之后,会不会非常怀念这样的日子。”

“呵……”风太苍低头吻在怀里这人的发顶上,“不想回去了?”

“……”东方不败不说话,只是勾起嘴角,看着还有一丝就没入大岩石后面的夕阳。

“想就这么和我浪迹天涯,不问世事,嗯?”风太苍当然知道自己心上人在想什么,于是便升起了逗弄的心。

“倒也真的想呢,”东方不败的声音犹如叹息般传入风太苍的耳畔,“如今我还有没有做完的事情,只有这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我便想和你一起,走遍这天下。”

“那,说定了?”

“嗯。”

JUJUJUJU

“唰”一声想过之后,又是“咔嗒”一声响起。

林平之立马走出房门,左右望了望,发现没有人在,方才迅速取下钉在房门上的一个小暗标,回到房间,关上房门,落了锁。

林平之将绑在暗标上的信纸取了下来,慢慢摊开,放在烛光下,看了起来。

很好。武林上已经因为《辟邪剑谱》而打得不可开交了,每天都会有三四路人马在向阳巷遭遇,然后火拼。另外,左冷禅已经知道了岳不群得到了剑谱。嗯,现在,只要做好看戏的准备就好。

什么!令狐冲还真是命大,居然被岳不群逐出师门又身负新伤旧患都还没死……而且,如今还真的跟魔教勾结上了……

可惜啊,向问天和任我行……这两个人在魔教是翻不起浪来的。别人不知道,可是他很清楚的,东方不败自身实力超群,威震魔教,而且他的身后还有个隐庄呢。呵,如果不是和隐庄合作,他怎么会知道隐庄到底是有多么的厉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隐庄在下的一盘棋,最后哪边输,哪边赢,全然看隐庄的兴趣罢了……

说来也讽刺。他林平之生来就是颗棋子。与其被这些伪君子、破正道给利用,他自己选择成为一把利刃,被隐庄握在手中,搅乱这江湖,得到隐庄承诺范围以内的一切成就、势力、风光……

看来,下一步就是要争取早日获得岳不群同意,迎娶岳灵珊了。然后,他会站在明处,让岳不群看着自己的华山派一点一点攥在他的手里。

至于岳不群会不会杀他?当然不会,他就算有了剑谱,也必须有他在,才能知道如何练习剑谱的心法……

所以,岳不群,你等着接招吧!

JUJUJUJU

风太苍一个人站在帐篷外面,看着不知名的远处。

他今天感应到了,他的九个孩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清醒了。他们九个为了来这个世界,可是付出了许多代价的,如今就算是醒了,也要去历劫三年才行。但是,他们能在这个世界活下来的一个大前提就是东方不败要承认他们。

想到这里,风太苍不禁叹了一口气。他不是怕东方不败不会承认他们,只是,他要怎么解释这个时空问题呢。他的孩子们来自其他的时空,他也是来自其他时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没有什么,但是对于生活在这个时空中的人来说,这便代表着一些不安定因素呢……这,该怎么跟东方不败说呢。他会担心的吧。

“有心事?”

“嗯?”风太苍顺着熟悉的声音回头,便看见东方不败披着一件火红的狐皮披风走到他的身边,“东方。”

“嗯。”东方不败看见风太苍难得蹙眉,不禁伸手抚上这人眉间,“有什么不能告诉我?”

“没有。”风太苍捉住这人的手,将他拉进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满鼻都是东方不败身上特有的一股清香。

“骗我。”

“东方。”

“嗯?”

“你有没有想过,除了这个世界之外,还存在了另一个时空?”风太苍揽着这人,望着这人的眼,问出了一直悬在心口的问题。

东方不败一脸“你终于说到这个问题”的表情看着风太苍,“你觉得我是相信好,还是不信好?”

“东方……”稍稍委屈的语气。

“呵……”东方不败戏谑地笑,“我相信。”

“嗯?”风太苍眼里露出惊讶来。

东方不败看着更开心了,“我说,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

“东方……”风太苍叹息一声,情不自禁将­唇­印上这人的,细细厮磨了,感到了一种幸福。

“嗯……”东方不败微张开嘴,伸出舌头,回应着这人,眼角带着微微的笑。

JUJUJUJU

“你是说,令狐冲学得了‘吸星**’?”任盈盈坐在自己的院落里,看着前来报告的蓝凤凰。

“圣姑,是这样的。”蓝凤凰点头。她才从江南赶回来,就是为了带来这个消息。

“他居然帮着父亲大人……”任盈盈心里一阵不舒服。令狐冲!本以为你是个好人,却没想到你这个人先是经不起打击,毫无志气;之后,又是是非不分,明明生为五岳剑派,却又公然Сhā手魔教的事情……你最好庆幸不要被本圣姑抓到,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圣姑……”蓝凤凰看任盈盈半天不说话,脸上­阴­晴不定,便小心地叫了一声。圣姑啊,其实很可怜呢。任教主虽然是她父亲,却从来没有管过她,都是东方教主和左使右使还有桑长老带大的,现在任教主这个亲生父亲要和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东方教主对立,圣姑一定夹在中间,非常为难才是。

“凤凰儿,”任盈盈突然出声,“你在黑木崖上休息两天,就去桑长老那里,她会安排任务给你。”

“是。”蓝凤凰行礼告退。

任盈盈看着蓝凤凰走了之后,叹了一口气。这江湖传言还真是害人不浅。父亲大人那样视武功为生命的人,居然会把“吸星**”传给一个没有什么大名的令狐冲,一定是听到江湖传言说他和自己交好,便想借他拉拢自己。可惜,父亲大人,您的算盘打错了。

JUJUJUJU

西湖梅庄。

令狐冲坐在庭院的梅花树下,看着天上的已近快圆的月亮。快十五了。他离开华山派,也快一个月了。

不知道,师父师娘好不好。不知道小师妹好不好,是不是一直跟林平之在一起。

喝了一口手里的梅子酒,令狐冲想起今日向问天对他说的话。

他说,圣姑对你不一般,许是十分喜欢你的。如今,教主教了你神功,就是默许了你和圣姑的感情……

令狐冲想起了任盈盈。他其实见她的次数真的不多。但是,每一次都是那么印象深刻。

任盈盈是真的喜欢他么?他没有想过。只是,他知道他自己想过的是,也许,任盈盈可以代替小师妹……

又喝了一口酒,令狐冲觉得自己有点醉了。他趴在了石桌上,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任盈盈的笑颜。

JUJUJUJU

“哦?任我行居然把‘吸星**’教给了令狐冲?”刘正风窝在曲洋的怀里,看着手里的飞鸽传书。

“嗯,”曲洋摸着怀里人披散下来的长发,不在意地说道,“任我行那样的人,教给令狐冲的一定只有口诀,然后以什么条件作为交换,才会将化解内力之法交给他。”

“你猜猜是什么?”

“入神教,助任我行登上教主之位。”

“呵,真狂妄!”刘正风说道,“小看了东方,也小看了龙君。”

“是啊。”

“曲大哥。”刘正风说道,“我们回去看戏,怎么样?”

“当然。”曲洋笑道。“教主差不多也在回黑木崖的路上了,我们玩得也差不多了,该回去看看非烟了。”

“小心她又吵你。”

“习惯了,这孩子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嗯?”刘正风挑眉。

“错了错了,她还有两个亲人,你和我。”

JUJUJUJU

东方不败看着风太苍拿着下面递上来的报告进到客栈的房间来,便问他道:“令狐冲不受任我行的威胁离开了?”

“嗯。”风太苍将报告递给东方不败后,也坐上了软塌,将人搂紧怀里,“他往仙霞岭去了。”

“哦。”东方不败看了一会便觉得没趣,放下了手中的纸张,靠在风太苍胸前,把玩着风太苍垂在胸前的发丝。

“旭儿呢?”风太苍记得自家儿子平时非常的粘东方不败,只要不是睡觉,几乎都会霸着他不放,这会还不是他睡觉的点,没在东方不败身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他呀,”东方不败笑道,“刚刚紫杉来了,他好久没见紫杉了,就跟着他去玩了。”

“哦……”风太苍说道,“那正好……”

“什么正好?”

“正好……我们趁这小鬼没有粘着你的时候,做些我们自己的事情。”说着,风太苍便将东方不败抱起,往内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然后,某云决定了,这次教主怀的宝宝是个女孩~~~

风雨欲来,笑看风月

“太苍……太苍……要……还要……”

门外是漫天星辰,门内是红鸾帐暖。

一阵一阵的喘息伴随着一丝一丝勾人心弦的呻吟透过门缝,传到别苑外面,被清风吹散。

内室里,只有红­色­帷幔外,一支烛火忽明忽灭,高低起伏的身影刚好印在了半遮的帷幔上。

“东方……我的东方……”

抓住坐在身上这人的腰,半倚在床头,引领着这人随着自己身下的动作上下起伏,妙不可言。吻,落在了这人的­唇­上,脖颈上,伸出舌头舔吸他胸口的红玉,将这人的手拉过来,环住自己的脖子,好更快速地动作。

“啊啊啊啊……啊……”

东方不败光/­祼­着下半身,露出洁白修长有力的双腿,半跪在床上,上身红衫半褪,墨­色­的发丝随着动作而不停摇摆,衬着他整个人都平添几丝魅惑。轻轻地呻吟,大声的叫着爱人的名字,沉醉其中,爱意满现。

风太苍慢慢停下了动作,正在身上人不解的时候,将这人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而他则从身后再一起一挺而入,直惊得东方不败“啊啊”地叫唤。

轻轻扶住爱人已经略略鼓起的肚子,一边温柔地揉捏着,一边快速地进出。惹得爱人背后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叫声也变得高亢起来。

“呵,”从嗓子间溢出的笑声过后,风太苍将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爱人的背上。

“太……太苍……”

“嗯?”不满意这样的称呼,风太苍故意放慢了动作,让爱人更深地感受自己。

“夫君……夫君……快点……要更深……”东方不败早就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他只知道,他的爱人正在坏心地逗他,但是他很喜欢,这是只有他才能看到的一面。

“真是我的妖­精­!”风太苍轻轻护住爱人的肚子,开始了快速的进攻,惹得那人只剩下无意识地喘息和高亢的叫声……

JUJUJUJU

“君父和母妃又在嗳嗳了……”旭儿在半梦半醒间,喃喃而出了这句话,煞是无奈,惹得身边的­奶­娘羊宝红了一张俏脸。

黑木崖的别苑里,晚上只会有四个人——东方不败、风太苍、旭儿和羊宝。

东方不败和风太苍都不是扭捏的人,鱼水之事更是随­性­而发,无关时间。只是现在东方不败怀着宝宝,所以他们已经收敛很多,至少三五天才有一次罢了。但是,无论是妖族的羊宝还是龙族的旭儿都是听力极佳的,而且旭儿更是继承了夫夫的聪明才智,小小年纪就不得了。这种房内事,他问过了一次,当时他记得母妃是难得羞红了一张俊颜,而君父则是很严肃地告诉了他那是什么,也告诉他,他就是这么来的,还告诉他,龙族之人只有在遇到命定的爱人,一辈子一个的时候,才能做这件事情。那一次他就牢牢记住了,并且下定决心,以后也要像君父一样找一个跟母妃一样厉害的爱人。

JUJUJUJU

翌日,难得的在几天的连绵细雨之后,出现了艳阳高照的天气。

别苑中的花草树木都因为这几日喝饱了水,而今阳光普照,便挺拔了身姿,随风摇曳,好不漂亮。青翠欲滴、姹紫嫣红,迎风起舞。

池塘中的鱼儿也纷纷活跃起来,幸福地游动着;小栅栏里的梅花鹿、小马驹都纷纷欢快地绕圈跑着,一展风姿;还有悠闲自得的仙鹤、天鹅、鸳鸯、鸾鸟,伸展着翅膀和腿,仿若翩翩起舞。

东方不败才走出房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不自觉地也勾起了嘴角。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新的空气进入肺里,让本来还有些慵懒情绪的他也提起了­精­神。

“母妃!咕咕……咕咕咕……”

东方不败循着声音望去,果真就看见自家儿子欢快地叫了他一声之后,变成龙身,飞到他身边,他张开双手,就看到旭儿变回人形,乖乖地躺在自己的怀抱中咯咯直笑。

“聪明鬼!”东方不败捏了捏旭儿的鼻子,又戳了戳他的脸。

“母妃欺负旭儿!”旭儿皱起鼻子,小小的手抓住东方不败修长的手指。

“呵!”东方不败好心情地继续逗弄自己的儿子。

“旭儿。”

东方不败和旭儿循声望过去,就看见风太苍走了过来,他张开双手,对旭儿说:“旭儿,来君父这里,别累着母妃。”

“咕咕!”旭儿高兴地伸手,就见风太苍从东方不败怀里抱过自己,轻轻放进怀里。

“东方,来这边坐会儿。”

“嗯。”东方不败跟着风太苍进到凉亭里来,坐到了早已铺好软垫的石凳上。

“夫人,这是平医师刚熬好的药粥,请慢用。”

“唔,”东方不败看过去,“原来是紫杉回来了。”

“是,夫人。属下在里昆仑养好了伤就回来侍奉您和主上了。”紫杉恭敬地向东方不败作揖道,“上一次属下能力不够,没有保护好夫人和少主,还望夫人惩罚。”

“你尽力了。”东方不败说道,“紫杉,现在提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下一次,我想你不会再失败了。”

“是。”紫杉再一次作揖,“谢谢夫人。”

“去处理本君交代你的事。”

“是。”

风太苍看着东方不败,坚定的说:“不会有下一次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作战,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一起并肩而战。”

“好。”

JUJUJUJU

任盈盈跟随紫杉走进别苑的时候,正看见的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情景。一时之间,无限感慨。想到正准备攻上山来的父亲,她不禁心下黯然。握紧了拳头,藏在袖中,想了想这一次的决定,她微微笑来,向坐在凉亭的人走去。

“盈盈拜见东方叔叔、风叔叔。”

“盈盈来了,坐。”风太苍指了指东方不败身边的位置,对任盈盈说道。

“谢风叔叔。”

“可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情?”东方不败待任盈盈坐下之后便开口问道。

“是。”

“盈盈想如何处理?”

“盈盈觉得,”任盈盈看了一眼东方不败,发现他只是有风轻云淡的一抹笑容,便缓缓说道,“向问天叛出神教,该诛。”

“哦?”

“东方叔叔,”任盈盈说道,“任教主与您之间的恩怨,不是我这个小辈能够说道的,但是,盈盈发誓,绝对不会帮助任教主,也不会允许他伤害东方叔叔。”

“任教主?”东方不败挑眉。

“是。在他只一心只为武功和地位而不管自己女儿死活的时候,盈盈就已经不再承认他是自己的父亲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盈盈无以为报,便只能承诺不会出手伤他,算是报答他的生育之恩。”

“盈盈,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狠。”风太苍说道。

“盈盈没有。”

“盈盈,有人会心疼的。”

“不会有的。”任盈盈说着,已经有些眼圈发红。想到自己的父亲,和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矛盾和心理斗争,不由得想哭。

“我会心疼的。”

一个声音在任盈盈身边想起,溢满了温柔。任盈盈听到不属于东方不败和风太苍的声音之后,不由得惊讶地抬起低下的头。

红藏。

这人依旧是曾经的一袭红衣,站在任盈盈的面前,淡淡的微笑,眼里溢满了心疼和温柔。

“红藏……!?”任盈盈不可置信地唤道,不是说,要一年么……这才八个多月,他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是真实的么?

“属下红藏,拜见主上、夫人、少主。”

“回来了。”风太苍说道。

“红藏,去和盈盈好好聚聚吧。”东方不败说着便起身和风太苍往苍月阁去了。

JUJUJUJU

红藏看着任盈盈,不说话。

任盈盈则是羞红了脸,也不说话。

一时之间,竟也十分安静。

“红……”

“圣姑……”

过了半晌,两人同时出声,看着对方,好不尴尬。

“叫我盈盈吧。”任盈盈忽然展颜一笑,“你叫过的,不是么?”

“盈盈……”终于叫出在心里喊过千遍万遍的名字,红藏忽然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幸福了。“你受委屈了。”

“红藏……”任盈盈突然站起来身,扑进了红藏的怀里,搂住红藏,在他肩上放声哭了起来。

红藏不知所措地僵立在那里,等了半天,才抬起双手,轻轻拍着任盈盈的背,安慰着她,将她搂紧在怀里。

JUJUJUJU

成德殿上,东方不败坐在教主宝座之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下面的人争吵。

任盈盈坐在离东方不败一个台阶的位置上,却明显已经走神。

殿下的人正在说着江湖上最近发生的事情。

什么令狐冲成了恒山掌门;什么华山派林平之和岳灵珊马上就要成亲;什么泰山派、恒山派和衡山派都收到不同程度的创伤,罪魁祸首是假扮成神教之人的嵩山派;什么江湖上留言四起,大家已经纷纷知道嵩山派的计谋,正在集体打压嵩山派;什么传说岳不群已经练成《辟邪剑谱》……

“够了。”东方不败微微挥了挥衣袖,殿下才在因为怎么对付嵩山派而争吵的几个堂主便闭嘴退下。

“静观其变。”东方不败说道,“最近,本座正在查一件事情。”

殿下之人一听东方不败说话,马上竖起耳朵来听。他们有直觉,这件事肯定牵连甚广。

“有些人,本座就不言明了,你们最近都该收敛的收敛,被本座抓住了,可要考虑好后果。”

殿下之人一时之间觉得寒从心生,纷纷低头不语。

“退下吧。左使和右使留下。”

“是。”

待殿内众人都退下,只留下童百熊和曲洋之后,东方不败本来还正襟危坐的姿势,忽然垮了下来。

“累死本座了。”东方不败说着,抚摸着自己在宽大正装之下看不出来的肚子,“害得本座的宝宝也受苦。”

“东方兄弟,”童百熊一向是直肠子,“你留我们下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办的?不妨吩咐下来,老熊给你办的好好的。”

“童大哥,曲大哥,”东方不败说道,“只为了一个人——任我行。”

“教主是想我和老熊暗中调查会跟任我行勾结的教内人士,在打败了任我行之后,再清除教中的‘害群之马’?”

“确是如此。”东方不败点头。

“属下知道了。”

“放心吧,东方兄弟,我老熊一定办好这个差事。”

东方不败点了点头,便让他们退下了。

“太苍,出来吧。”东方不败坐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成德殿里,忽然说道。

“累了,嗯?”风太苍出现在东方不败的面前。

“嗯。”东方不败说道,“来很久了?”

“你只留下童百熊和曲洋的时候,我才进来。”风太苍伸手捞起东方不败,打横抱起,“回去休息,嗯?”

“好。”

作者有话要说:某云更新了~撒花~~抱抱亲们~

先说声对不起了~最近某云非常之忙的说~每天上课,赶作业,然后一周还有两天要去学舞……

然后,这几天,某云有点小生病,所以,就一直没有更新~这里向支持某云的亲们鞠躬抱歉了~~

某云今天更了一章,然后决定明天要是有空的话,也还会更新一章的~

然后,今天这一章前面的内容不知道会不会被锁……但是无论如何,希望亲们就不要因为它举报了~好吧~这是某云没有更新,所以给亲们的一点小福利~它很含蓄,不是么~所以,亲们就看看就好~

嘻嘻~

再抱抱~

PS:某云上次试过了,如果亲们的留言长的话,貌似可以送分的说~某云有送过三四个亲的分~所以,如果亲们留言长的话,说不定某云可以送分的说~

**抽风了,某云的这一章被吞了~**你倒是吐出来啦~

江湖纷乱,等待收网

江湖纷乱,人人自危。

嵩山派想吞并其余四派的计划已经在日月神教暗中的­操­作下败露,但是那左冷禅巧舌如簧,总是能凭借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黑白颠倒,从派中扔出了几个无用的弃子,当着武林群雄的面,说是“大义灭亲、替天行道”,之后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收敛了许多,说是要回去清理门户,便回到嵩山按兵不动、偃旗息鼓多时。

江湖上众人虽然对嵩山派做法颇有微词,可是任那左冷禅已经一个人把事情都做尽了,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左冷禅逃过一劫,回到嵩山养­精­蓄锐。更有些不晓得其中沟壑的小门小派传言说是左冷禅做事有大帅之风,懂得大义灭亲之类之类。

恒山派换了掌门,令狐年轻,又是一介男子之身,入得全是女子的门派,本就缚手缚脚;再者来说,之前铸剑谷一役,衡山损失惨重,如今也只能休养生息。泰山派几乎全军覆没,天门道长更是被嵩山派之人暗箭重伤,现在也只是挣命而已。衡山派向来处事温和,但是伤亡也大,而且莫大毕竟年纪已大,派中小辈尚不顶事,而刘正风因为之前的事情,几乎也算是成了叛徒,入了魔教,就算有心相帮,反而会给衡山派落下口实,所以也只能退回衡阳,休养生息。

一时之间,江湖上反而比之之前安静了许多。

但是,各个人都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别说五大门派之争,还有少林在中间Сhā了一脚,在外更是有日月神教率领许多左道门派虎视眈眈。

说到少林,就不得不说一下他们这次的弄巧成拙了。

他们在令狐冲上了少林之后,却是使出不太光明的手段,想让令狐冲加入少林。更是以背负令狐冲上少林求治的恒山派小尼姑仪琳来作为要挟,让令狐冲左右为难。

令狐冲先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拒绝方证,出得少林,又遇见了向问天,才发生后面加入救出任我行,学习任我行“吸星**”的事情。

又在之后被诬陷杀死自己师弟英白罗,彻底与师门恩断义绝。

在师母宁中则庇佑之下逃离,却遇到恒山之难,解决危机之后,才知道仪琳因为自己被困在少林寺。

于是,令狐冲便又集结认识的江湖人士在上少林。

一时之间更是乱无更乱。

之后的事情也算是峰回路转。令狐冲救出仪琳,却伤了方证大师,留下不太好的名声。又接任了恒山掌门更是让武林人士有些嗤之以鼻。之后,又遇到任我行,与之一同离开,前往黑木崖,留下不光彩名声,让武林正派将之以为反面之典型。

JUJUJUJU

东方不败坐在别苑的绣房中,正拿着针线,缝制着一件小衣服,神情专注,而风太苍则坐在一边,手中拿着小狼毫,也专心致志地描着图样。

一时之间,无声胜有声,温情无限。

从绣房的大窗子往外望去,便能看到旭儿正和红藏一起在凉亭里玩耍。旭儿出生到如今,红藏一直都没有见过,那日一见之后,喜欢的不得了,旭儿对红藏也算是一见如故,见过之后便粘了上去,每日非要和他玩上一两个时辰方才开心。东方不败一时之间竟有些不习惯,还玩笑般指着旭儿说他有了新朋友就不要母妃了;倒是风太苍很高兴,旭儿不再时时缠着东方不败也好,这样他就能和他两个人多呆些时候,做做两个人可以一起做的事情。

“太苍,样子描好了么?”东方不败放下手中已经快成形的小衣服,揉了揉眼睛,问一旁的风太苍。

“马上就好了。”风太苍说着描好最后一笔,便放下小狼毫,拿着一边的帕子净了手,才拉过坐在身边的东方不败,搂紧怀里,问道:“累了?”

“还好。”

“还是休息会儿,嗯?”风太苍单手搂着东方不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又牵着他的左手,十指相扣。

“嗯。”东方不败自然地闭上了双眸,小憩片刻。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只停留在这唯美的画面上。

JUJUJUJU

当任盈盈和曲洋一起进入别苑的时候,看到红藏抱着旭儿在凉亭里坐着,安安静静地把弄着九连环,不禁有些奇怪,怎么平日里热热闹闹的旭儿如今倒也是这般安安静静的样子。

任盈盈才走近凉亭,准备唤一声旭儿,偏声音还没出口,红藏便抬头看她,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夫人在绣房里小憩,你们先坐一会儿。”

任盈盈和曲洋纷纷点头,在凉亭就坐,看着红藏安安静静地交旭儿怎么解九连环。

过了几乎有半个时辰的功夫,绣房的门才开了。

风太苍牵着东方不败的手,缓缓向凉亭行来。凉亭里的人看了,都不禁深吸了一口气。一红一白,衣袂飘飘,身后墨­色­的发丝纠缠,手牵着手,缓步行来。就像是九天之上的仙者下凡,踏云而来。

“咕咕!君父,母妃!”旭儿看见自己的父母并行而来,好不开心,在红藏怀里手舞足蹈。

任盈盈、曲洋和红藏见到两位,也纷纷行礼。

“到让你们久等了。”东方不败走进凉亭,在自己专用的位置上坐下。“本座小憩了一会儿,不曾想让你们等了。”

“能等东方叔叔,也是盈盈的福气。”任盈盈甜甜地笑开,看着风太苍自然地喂水给东方不败喝,不禁有些羡慕。

“盈盈的眼里可是有钦羡?”风太苍故意出声,对着东方不败说,实际上是在逗弄任盈盈,“看来,要早日让红藏和盈盈完婚才是,这样啊,小丫头才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风叔叔!”任盈盈羞红了一张俏脸,嗔怒地叫道。余光也朝红藏望去,见红藏也难得地红了一张俊颜,更是有些无地自容了。

“哈哈,我看风君的提议可行,不如将圣姑的亲事提上日程吧!我们也好准备准备,大大的办一场婚礼。”曲洋哈哈笑道,颇为揶揄地看了看任盈盈和红藏。

“曲伯伯!”

“嗯,好主意。”东方不败说道,“不过,盈盈父亲在世,这婚事还是要等到该解决的事情解决之后,才好­操­办。”

任盈盈一听到“父亲”的字眼,便正襟危坐起来。她知道,东方不败定是有计划需要他们执行才是。

“听说任我行要上山了?”

“是。”曲洋一听到“任我行”的名字,也危险地眯了眯眼,难得正经起来。

“可查出些门道来?”

“是,教主。”曲洋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放在桌面上,“只要那人一上黑木崖,便可以收网了。”

“好。”东方不败眯了眯眼,将信收进袖中。

“盈盈可下定决心了?”

“是。东方叔叔放心。”任盈盈说道,“盈盈明日就带人埋伏着,准备收网。”

“好。”

JUJUJUJU

当曲洋和任盈盈出现在别苑的出口时,早已守在院墙这边的童百熊和桑三娘便迎了上来。

“怎么样?”童百熊是个急­性­子,才看到他们出来,就拉住曲洋问道。

“只等收网了。”曲洋说道,“走,去风雷堂。”

“好!”童百熊马上拉着曲洋往风雷堂去了。

后面任盈盈也准备和桑三娘一起离开,却见别苑的门又打开了,红藏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在任盈盈面前站定,说道:“盈盈,我能和你聊聊么?”

桑三娘“噗哧”一声笑出来,推了推任盈盈:“去吧去吧,三娘先走了。”

任盈盈脸上红霞满现,低头看着地面,双手无意识地绞着,完全一副小女儿情态。

红藏带着她走到梅林中间的一片空地上,自顾望着梅树,说道:“盈盈,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我……”任盈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红藏,是喜欢你的。”红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盈盈对我,还不是那种情人间的喜欢。”

“我……”任盈盈有些着急。她知道自己是喜欢红藏的。或许,她的喜欢不是那么深,可是她也想过不止一次,如果以后会嫁一个人,那么那个人有可能是红藏。

“盈盈,我不会放弃的。”红藏忽然抬起任盈盈的头,让她与他对视。他目光灼灼,“你不妨试着接受我,我会做到我能做到的一切,给你评判。如果你喜欢了,回应了,我们再考虑以后的事情;如果你对我没有感觉,我会退出的,也不会让你为难,好么?”

“红藏……”任盈盈看着红藏的眼睛,里面闪现的是熠熠生辉的坚定,不由觉得温暖。她点点头,伸手握住他的手,“谢谢你。”

JUJUJUJUJU

别苑里。

东方不败坐在凉亭里,看着池塘边的仙鹤,若有所思。

刚刚听到他们说起任盈盈的婚事,他忽然有一阵没来由的烦乱。他和风太苍,在一起了这么久……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不在乎这个的,今日才知道,不是不在乎,只是……

他们在一起已经是惊世骇俗。婚礼,他不奢望。

“东方……”风太苍叹息般的响起。

“嗯?”东方不败才发现自己已经晃神很久。

“在想什么?”

“没什么。”

“东方。”风太苍拉过东方不败,将他稳稳地放在腿上,抱在怀里,“你有心事。”

“没有。”

“东方,我原以为你不在乎的,便也没有提。”风太苍说道,“今日才知,原来是自己的疏忽。”

“嗯?”

“我们似乎缺少一个婚礼呢……”

“太苍……”东方不败惊住了,太苍刚刚说了什么……?!原来我的心思,他都看穿了么……

“东方,我风太苍承诺,会给你一个婚礼。”风太苍搂紧已经在怀中颤抖的东方不败,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过不了多久的……东方,那时,你可愿意做我的新娘?”

“嗯……”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哇咔咔~

这两天刚好某云有点空闲,于是赶紧更新啦~

然后,不知不觉某云已经写了13W+的字了……开文到现在也有快三个月了~感谢亲们一直的支持啦~

某云又要开始忙碌的生活了~但是某云保证,一有时间,就一定会更新的~

抱抱~

孕夫食谱,前任教主

清晨,虫鸣鸟啼。

东方不败睁开双眸,望见的是头上挂着的百子千孙帐,不禁由心而笑,慢慢坐起身来。

“一大早便心情如此好?”风太苍推门进来时,恰好能看到东方不败还留在嘴角的笑,不禁也勾了­唇­角,走到床前,扶着东方不败,伺候他更衣。

“看到这帐子,不由得就高兴。”东方不败就着风太苍的手起身,又看到那帐钩,同样是“百子千孙”的寓意,心情更是高昂。

风太苍蹲下为东方不败套上外裤,又穿好鞋袜,才将他扶着站起身来,拿过放在一边的中衣和外褂为他穿戴起来,“看来,我得奖励红藏和紫杉他们才是。”

“那是自然。”东方不败自然地随着风太苍的动作穿好衣服,便张开双臂,好方便他帮他系腰带,“别束得太紧。”

“嗯,我知道。”风太苍站在东方不败身后,帮他松松系好腰带,便将这人带到怀中,从后面抱住,将头埋进他的颈间,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气,不由心情大好。

“别闹了,我一会儿还得到前面去。”东方不败虽然这样说着,手去还是不自主抚上腰间那人的手,紧紧扣住。

“嗯。”风太苍松开东方不败,执起他的手,带他去洗漱。他其实一点都不想东方不败去前面,他已经到了怀孕的中期,肚子渐渐显形,人也开始嗜睡许多,而且不宜过度疲劳。但是,他不能直说,他心里非常明白,虽然东方是他的妻子,在别苑里也自愿担当着一位妻子的角­色­,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他是甘愿人后的人。他的东方,是一个怎样唯我独尊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要鼓励他,让他做他一切想做的事情,直到他愿意放手为止。

风太苍看着正坐在梳妆镜前梳发的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东方不败,只要他一天还在日月神教教主的位置上,他的心里便总是时时刻刻为着神教谋划。即使是在修炼《葵花宝典》的时候,他也是将权力分散了一部分给教中高层,最核心的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样为了神教鞠躬尽瘁的东方,也是非常有魅力的。

JUJUJUJU

两辆马车在官道上快速驶过。马车车帷低垂,让人看不清里面是坐了什么人。

任我行和向问天一同坐在一辆马车上,另一辆马车上坐的是被任我行设计骗来的令狐冲。他们此刻正往平定州赶路。

经过上次五岳剑派围攻黑木崖之后,江湖上的人几乎都知道黑木崖就在河北境内。只是,上次五岳剑派带着许多小门小派围攻黑木崖却落得损失惨重之后,就算是大家都对黑木崖的位置心知肚明,也不敢硬去闯。

任我行如此分配车马,也是为了躲避东方不败的眼线耳目。只是,他万万不会想到,他的一举一动早已有多方人士监查到了。马车才停在平定州之内的一间客栈前,神教的探子和隐庄的影卫就飞速回去报告了;嵩山派的探子和华山派的探子以及林平之手下的人马也纷纷回去飞鸽传书了。

当晚,任我行和向问天拉着令狐冲一起坐在客栈的二楼雅座里吃饭喝酒,顺便讨论一下之后的计划。

只听到“扣扣”两声之后,店小二便进来了。

任我行一看这店小二走路姿势就知道是个练家子,一下子便紧张起来,目光紧紧盯着他,厉声喝道:“有什么事?”

“客官,您要的东西来了。”店小二在任我行面前站定,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放到桌上,便快速走到门边,退了出去。

任我行拿起了信封拆开来看,不一会儿,便哈哈大笑起来。

“教主可有甚喜事?”向问天忙问道。

“上官云已经在附近等我们了,他是奉命下山捉拿你向问天的,可是他投靠本座了。”任我行说道,“看来,这东方不败近几年来做得也是太过,不然怎么这些个人一定本座回来,便也纷纷投来!”

“教主说得即是。”向问天口中虽是这么说道,可还是心中不免有些打鼓。东方不败虽然大部分时间不太管教务,但是平时里神教之中管教甚严,之后就算东方不败闭关,也会将权利分散……

他们正在讨论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一阵一阵的哨子传来,在这宁静的黑夜里,更显得毛骨悚然。

“怎么回事?”令狐冲听到这哨子不同寻常,连忙问道。

“这是神教捉拿刺客、叛徒的哨子。”向问天说道,“莫不是东方不败发现我们的行踪?”

任我行不禁皱了皱眉,正在思考怎么办的时候,听到外面响起的声音:“教主有令:秦伟邦、江南四友勾结敌人,谋叛本教,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这可怎么办?”向问天一听外面神教教众的声音,不禁有些紧张。

“怕什么!”任我行说道:“去,把上官云叫来。”

JUJUJUJU

别院庭院中,打打的滑盖下,东方不败半倚在软塌上,看着风太苍正在剥的荔枝,心情极好。

“给。”风太苍将剥好的一个荔枝举到东方不败的面前,待他张嘴,便喂进他的口里。

“只可以吃五个,恩?”

“好。”东方不败好心情的点头。他知道一般的受孕的人是不能多吃荔枝的,但是之前他只是感叹了一句想吃,第二天的午后,他便看到了新鲜的荔枝了。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曲洋才进別苑,就看到这一幕,不禁揶揄道,“看来这昔日用在杨贵妃身上的诗句,今日送给教主,也不是不可啊……”

“唐明皇和杨玉环的爱情也算是伟大了……”任盈盈翩翩而来,听到曲洋的话,不禁感叹了一声。

东方不败笑道:“啊,曲大哥可是把本座比作那杨玉环?”

“这就看教主自己是这么想的了。”

东方不败不再理曲洋,专心吃完风太苍规定的五个荔枝,便眼巴巴看着紫杉将它拿走,然后看向风太苍,有些不舍。

“你要是好好吃平一指他们安排的药膳和饮食,过几天我再让他们给你送新鲜的荔枝。”风太苍又接过紫杉拿来切好的苹果、洗净的葡萄来给东方不败。

“好。”

“唉……看着我就想我家小风了……”曲洋不禁叹气道,“教主赶紧把正事说完吧,属下也好回去找小风,在这里看你们恩爱,属下心理那个酸啦……”

“噗哧”,任盈盈笑出声来。

“说吧。”东方不败慵懒的拿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往嘴巴里喂,一边示意曲洋。

“上官云下山后果真去找任我行他们了。之前就知道他和向天文关系匪浅,如今这般作为,看来这人就是向问天留在山上的一个线人。”

“嗯。”东方不败哼了一声。“他奉命下山捉拿向问天,倒也给了他们一个借口好上山,目前本座传令下去捉拿叛徒,特别是秦长老根基很深,他们便会以为黑木崖上已经乱了,过不了几天,就得‘趁乱上山’了。”

“是,教主英明。”

“少来这套,好好准备吧。”东方不败对曲洋说。

“是。”

“东方叔叔,盈盈也想……”

“盈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需顾忌。”东方不败说道。

“谢东方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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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曲洋和任盈盈走了之后,东方不败便立刻把葡萄和苹果塞回风太苍怀里,“我今天多吃了一串葡萄,晚膳是不是可以不喝­鸡­汤?”

“嗯……”风太苍故意沉思着,看着东方不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心里就不禁想笑,这几日,平一指他们理出来一个“孕夫食谱”,每天定时定量给东方吃,几日下来他有些吃不消。光是每天晚膳雷打不动的一碗­鸡­汤就让他够呛。

“太苍……”

“好吧。”

“真的?”

“嗯,虽然……但是,好吧……”风太苍故作为难的说。其实,早上平一指就说过,今天晚上开始,晚上改成鱼汤。只是,难得看到东方不败孩子气的一面,不禁就想逗一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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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任我行、向问天和令狐冲便老老实实的呆在平定州内的客栈里,不敢轻举妄动。这平定州距离黑木崖非常的近,所以这城里行走的有许多都是神教的教众,再加上这两天因为捉拿叛徒闹得,街面上更是到处都有神教教众的影子。

那日,他们商定要上官云假装抓到向问天,要绑着向问天上山,好趁乱进去黑木崖找东方不败。于是,除了上官云和向问天,任我行和令狐冲都需要改换行头,以免被认出来。所以,上官云不便在外面采办装备,而他们三个便在里面制定计划。

一切都只等两日后,便上山去会会东方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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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两三天了,怎么还没动静?”东方不败问曲洋。

“教主总得让他们准备准备才是。”

“还要多久?”

“探子回报,说是两天以后。”

“好。”东方不败说道,“那本座就在別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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