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成看了一眼底下沸沸扬扬的人群，说：“这个你就先不要问了。大牙，我张道成待你不薄吧？”

“那是，”李大牙弓着腰道：“自从我们被委员长派作远征军至今，团长都一直照顾着兄弟们的生活。尤其是我，团长更是费心不少。我李大牙都记在了心里。永远也不会忘记团长的大恩大德。”

“知道就好！那你开完这一枪，有什么打算没有啊？”

“团长，您也知道，人在江湖上混，靠的是信和义。我也不能破规矩的。”

“哼！”张道成生气道：“跟我讲江湖规矩，不知天高地厚！那你是执意要走了？”

“迫不得已！”李大牙说：“不过，请团长放心，三年以后，团长还可以继续叫我为您办事。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情。”

“那好吧，”张道成说：“你最好把你的狗命给我留着。”他走向他，又道：“大牙，现在你就给我瞄准了，照准那个火星给我开一枪！”

“哼！老K，看你还能疯狂到几时！”他心里骂道。

“好！”李大牙就端起了他的长枪，瞄了一会，手指就向那扳机抠去∮弹也会正好打中正在抽烟的老K。而由于噪杂的人声，其他人，将会毫无知觉。

“嚓”的一声，而不是“砰”，子弹并没有­射­出！

张道成和烛赶紧凑上了去，李大牙也连忙打开枪膛一看，卡枪了。

“快！赶紧弄好！机不可失！”张道成说。可是这时候，原本李大牙急切拆开的动作突然退下来：“团长，我就是修好了，也不能开这一枪了。”

“你说什么！”张道成吼道：“大牙，你太令我失望了！”

“不，团长！我已经履行了我的诺言♀一枪没有响，是他人不该绝。”

“哼！人不该绝！李大牙！白白让我养活你这么多年，现在好了，翅膀硬了，敢跟我作对了！人不该绝！那就是你该绝了！”

“不，团长，不是我跟你作对∏老天爷不想让这一枪响的。我也没有办法。”

“什么老天爷！老子不信这个！我要他死的人，他就必须死！”

“那，团长，那你就另请高人吧。恕大牙不能圆您的愿了。大牙就先行告退了。”

“哼！走？好啊，阿万，替我送送这个李狙神。”

烛“嗖”的一个长抽，李大牙就被踢翻到了地上，摔得是满脸的血。“哼，不是好歹的东西！敢违背成叔的意思，我要你生不如死！”说着，就一脚向他的右手踏去，“咔”的一声，伴随着他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他的右手就被踩碎了。

“哼！我们走！”张道成说。几个人又在李大牙的身上一阵痛打之后，也离开了。只留下了倒在血泊中的李大牙，还有他那卡了子弹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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