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嘛呢在屋里?饭已ok啦,下来密西吗?”郑大伯鬼头鬼脑地在郑楠的卧室门口探头进来问道。郑大伯自然不相信自幼修行玄天决,使得运动神经超出常人的郑楠是被一跤摔得鼻青脸肿的,肯定是挨揍了,可郑大伯却没什么担心的意思,反而一副好奇的样子。
看见郑大伯一脸猥琐的笑容,郑楠更加不爽了:“出去出去,我正打飞机呢,你进屋怎么从来都不敲门啊?”
饭桌上,郑楠有一口没一口心不在焉地吃着饭,心里想的都是下午和江山的那场打斗,郑大伯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郑楠。
下午江山攻击自己的招式,自己一拳一脚都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明明毫无高明之处,可就是能把自己打的毫无招架之力,让郑楠在意的依然是江山那虚虚实实的攻击节奏,一边吃饭,郑楠一边用手随着记忆中江山的战斗节奏敲击桌面,分析战况,短短几分钟的打斗,被郑楠反复地玩味着,不停地用手叩击桌子——“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分析是有结果的,郑楠发现在江山的攻击套路中是存在着攻击节点的,就像音乐中有强拍弱拍,每当在弱拍的攻击节点江山虽然会发起攻击,但那些看起来凌厉的攻击其实全是佯攻,只不过伪装的很真实,现在一回想当时的江山使用的拳术,攻击之间的间隙分明就摆在哪里,找到这个关键的郑楠兴奋地一拍脑袋:“终于想通了,今天下午输的真是冤枉,明天再交手我肯定能赢。”
郑楠愉快的放下饭碗,回屋里找出枕头下的存折,准备明天取一百块钱再向江山宣战。郑大伯端着饭碗,站起来跟着忙碌的郑楠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郑楠在干什么,不明所以地回去继续吃饭了。
“江山——有电话找你。”铁中男生宿舍,宿管阿姨大声地喊江山的名字。
江山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歪着头对着大头笑着说:“你猜谁给我打的电话?”
“是谁啊?山哥。”
“昨天那个一中的小孩。”
“嗯?他找你干吗?求饶么?这小子看起来挺有钱的,怎么着也得再扎他几百块。”
“你猜错了,那小孩向我约架。”
“啊?这么牛b?那小子找人了?”
“应该是,不过他在电话里骗我说是要单独和我在较量一次,当我是傻波一呢,我想他应该是想稳住咱们再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吧。”
“次奥,咱们铁中怕过谁,来了就干他丫挺的,我去叫人。”
“嗯,准备一下吧,不过不用叫太多人,我把他约到咱们学校体育馆了。”
“啥?他敢来铁中,靠——死字不知道怎么写,好久没人来铁中找事了,我去多叫几个人,看不把他们吓尿裤子了的。”
江山没再说什么,只要有字号在,钱随时都可以挣,可是如果栽了跟头折了字号,那就是落水狗,混都别想别想混了,到时候真是什么钱都别想挣了,所以江山不反对大头应对这种挑战的谨慎态度,不过江山也没怎么在意郑楠的挑战,在江山看来郑楠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在lf市铁路中学的地盘,不是一个初中生有资格来踩的。
初夏的落ri照在身上暖暖的,这种舒适的感觉让人只想躺在阳光下晒太阳感受万物生长。太阳照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lf市铁路中学的牌子在阳光下下泛着ru白sè的光。
铁中的不良少年们一点也没意识到这种大自然的馈赠,热血在燃烧,很久没有人敢正面撼动铁路中学这个**校园了。江山带了三十多人等在学校门口,另外大头还故意放出风声,说有人要来砸铁路中学的场子,果然风闻此事的铁中的人,也有一百多人聚拢在学校门口看似有意无意地晃悠,血sè夕阳的映照之下,热血的少年们在静静的等待一场战斗。
郑楠戴着棒球帽在铁中门口的人群中好奇地张望,“怎么铁路中学门口围了这么多学生,出什么事了?”看了半天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于是跟一个像太妹多过于像学生的女生打听清楚体育馆在那后,就向铁中学校里走了进去。
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预想中要浩浩荡荡开来的一票人马并没出现。
“缩头乌龟,妈的。”江山有些泄气地想,“敢耍老子,郑楠明天我要你在一中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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