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洋和周伟宏有一个共用的小客厅,刚才张映真就是随着周伟宏一起进的门,此时周伟宏也刚走进自己房间,并未关上房间的门,听得向洋这么问,心下一阵窃笑:当然有忙要你帮啦,主要是有欲火要你扑。
向洋只把映真姐姐让到客厅就坐,假模假样地喊周伟宏把好茶拿出来泡给张师姐喝,张映真眼圈有点红了,摇头道:‘不用了,我可以单独和你呆一会儿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周伟宏刚拿着茶叶走出来,赶快说:我马上回避。又回了房关上门,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
向洋听得映真姐姐有话要说,一个头顿时有两个大,刚想坐下来洗耳恭听。
映真姐姐却二话不说,先扑入向洋怀里,嘤嘤哭泣。向洋手忙脚乱地推开她,往后退了一步,嘴里一面说,‘我去拿纸巾。’
‘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映真姐姐却不放过他,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梨花带雨。
向洋这下倒是安下心来了,不着痕迹地躲开映真姐姐的手,‘我有女朋友了,这样子我怕她会生我的气。’
‘女朋友?’映真姐姐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啥时候国际形势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是的。我有女朋友了。’向洋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现在总算有一击而中的借口了。
‘你……你……不是一直忘不了以前的女朋友吗?’映真姐姐吃惊了,这个人怎么这样,才旧情难忘,转眼就有了新女友?
‘嗯,人总是要朝前看的。’向洋不想再多解释什么。
‘是个什么样的女孩?能让你那么快忘了以前的女朋友?’映真姐姐幽幽道。
‘是我喜欢的女孩,也是我想娶回家一辈子在一起的女孩。’向洋干脆一鼓作气,说得更明白一些,‘再过几个月,我一毕业就要回国工作,她在等我回去。’
映真姐姐看着向洋,不敢接受这个现实,怎么这个人变得这么快?前两个月还说忘不了前女友,可是一交起新女友,居然就要谈及婚嫁了?!
向洋看了看表,‘这么晚了……’本想送映真姐姐回去,再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去敲周伟宏的门,周伟宏进门的衣服居然还没换下,看到向洋就朝他偷偷挤眉弄眼。
向洋强自忍笑,‘太晚了,你帮我送张师姐回去好吗?我最近打篮球腿部受了点伤……’
周伟宏暗笑,你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受什么伤了,又心下暗骂,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所以衣服也不用换了,怎么吃豆腐的时候没我的份,送人回家的苦差就老有我的份。
80
患得患失
向洋回美国后就一直在忙,一边要做毕业论文,一边还要在网上联系回X市的工作。
因为从小家庭的熏陶,他对建筑艺术类的设计颇有天赋,在读书期间,就已经参加了一些针对新晋设计师和学生的竞赛,并得过几个奖项。
作为学建筑的学生,又有哪一个不想成为大师级人物,名扬天下,但是能成为大师的毕竟是少数人。不要说是大师,就是想做一名能够独立设计方案的设计师,也没那么容易。所以理想与现实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真正到了实际工作中,技术性会更加重要,因为在还没成为名设计师之前,给别人的设计方案干一些技术活才能更稳定地挣钱,这也是向洋目前找工作的主要方向。
提到钱,向洋就有一种无奈,因为沈意意曾经有莫正杰,可以提供给她奢侈的生活,对比之下,他却最多只能给她较稳定的生活。
如果没有沈意意,可能他不会太看重钱,而会看重工作本身是否对他今后的发展有更大的空间,但是有了沈意意,他目前选择的工作也只好更看重钱了,并不是沈意意看重钱,而是他希望自己能给她更好的生活。
还好沈意意曾对他说过,“我懂得嫁入莫家意味着什么——有足够多的钱也有足够多的寂寞去花钱。所以,想明白之后,我对钱的欲望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好房子住过,好车开过,穿也穿过,戴也戴过,可是如果不快乐,还不是等于零。长这么大我已经很明白一件事,钱,万万不能没有,但是也只要够用就好。”
说完狡黠地对向洋眨眼,“按我的这个标准,我想过了,只要你努力,养活我绝对不成问题的,我吃的也不多,穿的也不用太好,只要有间小房子住就够了。而且,我自己今后肯定也能把自己养得不错,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所以向洋无奈归无奈,总还是比较放心。他的意意对待金钱的态度,非常实际,但是并不势利,她能分得清自己最想要什么,也能客观分析向洋和她自己的实力是否可以满足她的物质标准。
因为有着优良的成绩和实践的积累,对向洋来说,回国找个稍好的工作并不难。但是不得不承认X市的起点较低,基本上没有知名的设计院可供选择,以他现今的实力,并不能提供给他更好的发展平台。
回国读硕士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他本来就够条件可以申请继续读本校的硕士生了。但是为了意意,他还是宁可放弃,在意意高中毕业前这三年,他纯粹是为了陪伴她而回国工作的。
向洋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他以前大学老师开的设计院,先从事技术工作,保证有稳定的收入。 即使如此,他还是有一点惶恐,生怕自己会委屈了意意。
工作已不成问题,可是向洋总还是有些患得患失,总觉得不踏实,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该有什么不踏实的。
前世的沈意意从来不曾给他承诺,今生却给了他肯定的答复,他相信以她的个性,做决定前一定经过深思熟虑,但做了决定就不容易再改变了,那么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也会令人惶惑不已。
她说过她会等他,几个月很快就会过去。
向洋觉得自己真是多虑了,又失笑,除非不爱一个人,否则总是会患得患失。
他又想起在沈意意身边虎视眈眈的莫亦非,不由自主地分析起莫亦非这个人,分析来分析去,好象都是优点,真的还没发现他有什么明显的缺点,而且还是近水楼台,意意真的就一点都不喜欢他吗?虽然意意告诉过他她对莫亦非的看法,但向洋还是忍不住纠结了。
爱情带来多少的快乐,也会带来多少的担心。前世的沈意意,他想得到她却基本无望,因此常常处于痛苦中,后来意意去世他又伤心满怀,及至知道意意在世时,固然是一阵狂喜,可是随之而来的又是不可避免的担心,担心她周围又要出现什么人来觊觎。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只要爱上一个人,一颗心就会上落不停,时而快乐、时而酸楚、时而烦恼。
若真的能达到无爱无忧无怖的境界,那样的生活估计又太过无趣,人生在世,总归还得爱忧怖俱有才算不虚此行吧?
还好这一辈子,曙光就在前头,向洋这样安慰自己。
又想起两人曾经谈论过干建筑师这一行,得越老越有经验才越值钱,即使如世界级大师贝聿铭,也是扛到快年过半百才出头,六十几岁才得到有建筑诺贝尔奖之称的普利兹克奖,如世界知名的女设计师扎哈哈迪德,以54岁的年龄获得普利兹克奖时居然还是该奖创立25年来最年轻的获奖者。
说到建筑师要经得起熬时,沈意意还奸笑着说,“你经得起熬,我可经不起熬,不过没关系,你可以一边做这行,一边趁着年轻干点副业帖补家用……”然后象个轻薄阔少一样用根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就你这么帅的小样,又那么厉害,嗯嗯……肯定有富婆抢着要……”
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和沈意意长相厮守了……向洋真是向往。
他们有多少共同的话题,意意在建筑方面的兴趣也很浓厚,向洋刚开始还真的没想过意意不但喜欢建筑,而且还算得上是业余中的专业。
向洋一直最羡慕的是素有“没文化的日本鬼才”之称的安藤忠雄,他的生活真可谓丰富多彩,做过货车司机,还做过职业拳手,赚了些钱后又游历各个国家专门研究建筑,最终成为专业建筑设计师,把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理解与体会融入建筑,自成一派,十分传奇。
向洋就曾经专程去过日本研究安藤忠雄出名的教堂三部曲——水之教堂、光之教堂、风之教堂,有一次谈起时,沈意意也十分艳羡安氏的经历,又感叹他能够把自然与神圣空间结合得如此完美,既体现了大自然神性的一面,又以大自然的水、光、风突出了宗教的神圣。特别是水之教堂,圣洁宁静,是许多日本女孩子向往的结婚之地。
沈意意告诉他,她曾去过西班牙巴塞罗,主要就是特意去参观高迪的圣家堂、巴特罗之家、米拉公寓、古埃尔公园。沈意意对高氏的评价是:“我觉得他是外星来的设计师,不然怎么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
向洋则是羡慕高迪的才气和运气,上天不但给了他一颗与众不同的脑袋,还给了他古埃尔这样一位朋友,帮助他得到每个建筑创作者所渴望的东西:充分表现自我和不必后顾财力之忧的自由。
她虽然只是个外行,但是对建筑的理解却可以与他相通,她经常以一个新鲜的视角来看待他的专业,与她交流真是其乐无穷。
和沈意意在一起,建筑对于向洋来说,又多了一份特殊的意义。向洋去过日本而她没有,她去过巴塞罗那而向洋没有,他多么盼望两人共游日本和西班牙的那一天。
思念往往象星火一样,一点一点渐成燎原之势。
想念沈意意最终难免又要想起她的种种媚态,向洋自嘲地想,果然如意意所说:你们男人,就是在想念心爱的女人时也不纯洁,往往想着想着就要想到那里去……
他确实想着想着又想到那里去了……这次他想起的是他们在男更衣室的那一次,时间很短,却兴奋而又刺激。
那是一个周末的上午,向洋他们系有小型的篮球赛,沈意意正好有空可以来看他打球。向洋很开心,到了球场就心不焉地等着沈意意,终于等到沈意意施施然进馆后,他热身动作也不做了,就跑过来坐在她身边看住她笑。
沈意意看到一群大男生使劲盯住他们俩坏笑,也不好意思了,连忙推向洋过去和队友们一起热身练球,向洋还是磨蹭着不肯去。
沈意意催促着,“快点去,要不一会儿该输球了。”
向洋只管嘴硬,“不可能,有我在,我们班在系里称王称霸还不容易。”
沈意意似笑非笑地睨着他,“真的吗?这么牛?你确定?”
向洋得意地点了点头,沈意意突然附耳告诉他,“我今天……穿了一条不太一样的内裤……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样的?”
向洋打量了一下沈意意的打扮,刚入初冬,并不怎么冷,她穿了一条黑色短裙和长外套,一双白晰修长的腿不着袜子,仅穿着一双拉到膝盖上的黑色反皮高筒软靴,露出一大截光溜溜的大腿,搞得一些男生眼睛直往上面瞄,向洋刚才就有点不爽了,想着等会儿一定要记得告诉她以后不可以这么穿出来招摇。
此刻看着这双被黑色靴子映衬得更加白生生的腿,再想象一下两腿之间到底穿了什么,真是叫人血脉贲张,上午的阳光透过沈意意的眼睛,流动着媚惑的光,向洋凑近沈意意,嘴唇都快帖上她小巧的耳朵了,“什么样的?快告诉我。”
“不,打完球再告诉你,反正不太一样……”沈意意坏笑着卖关子。
向洋看着满脸笑意的沈意意,心神俱荡,不住地想:到底怎么不一样?透明的?他见她穿过……丁字型的?他也见她穿过……平角的?三角的?他都见过……到底是怎样的? _
越想越是心痒难骚,等场上哨声响了,他才大梦初醒般上场,结果一场球打得跟梦游似的,不时开小差转头看沈意意,只见她一双长腿一会儿交叠着,一会儿并拢靠着,一会儿伸长了,一会儿又曲起。
向洋心里一会儿担心沈意意被别人看了去,一会儿又遐想着里面的春光,完全不在状态,大失水准,他们队其他人本来就都打得差,只能靠他这个主力,结果主力今天已经被疑似对方派来的卧底迷花了眼,最后他们班还真的输了。
下场时向洋只看见沈意意脸上全是促狭的笑,和队友说了几句,队友们都收拾东西走了。向洋才走过来,只看到沈意意拿着食指刮着脸对他嘻笑,“输球了输球了,好丢脸。”
向洋咬牙切齿盯着沈意意,低声道:“这可是你勾引我的,我反正是等不了了。”一手拉起她直奔篮球场的男更衣室,沈意意刚开始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等走到门边一看上面的牌子“男更衣室”,这才意识到向洋的目的,直往后退。
向洋哪里由得她,一手抓住她一手推开门,临近中午的更衣室内空无一人,向洋拉着沈意意进去关上门,门锁是坏的,反锁不上,沈意意开始挣扎了,“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
“春光明媚,欢迎参观。”向洋抓紧沈意意的手毫不放松。
“讨厌,不要不要,我们回去嘛。”沈意意怎么挣也挣不脱。
“不要,等不及了。你是我们班今天输球的罪魁祸首,必须受到惩罚!”向洋拉着她到了一个角落,拉上布帘子,把她按到墙上。
“是你经不起人民的考验,怪谁……不要……”沈意意一句话还没说完就颤抖着说不下去了。
原来向洋早已迫不急待一把拉起她的短裙,哗……里面是一条大红的三角短裤,布料只有一点点,勉强包住了一双修长大腿中间的重点部位,露出大片平坦紧致的小腹,白晰的皮肤在大红色的衬托下令人涌起想强 奸的兽 欲,红色小裤子的两边是细细的带子,打着蝴蝶结,诱惑似地等着人去拉开它,向洋喘着粗气,果然有点不一样……
他受到鼓励般伸出双手拉开两边的蝴蝶结,小短裤应声而落,向洋抓着这一小团布料,情不自禁蹲下来亲吻她,沈意意靠在墙上,退无可退,无力呻吟着求他不要,“别……万一有人进来……”
向洋只管吸住那粒小巧的肉珠子,慢慢地舔弄吸吮,他能感觉到意意先是有点发软,然后又微微地颤抖着想夹紧双腿躲开。
向洋两手抱住她两边的腿不让她合起来,舌头在小珠上留连了一会儿又往后面滑去……沈意意只觉得一股莫可言状的麻痒流向四肢百骸,似小动物一般呜咽着,把向洋拉起来,等向洋站起来后,沈意意一把拉下他的裤子,握住早已坚硬不已的它放了进去,然后满意地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扶住向洋的腰间,自己扭动着索取更多更多。
向洋看着她闭上眼睛微皱着眉,菱形的唇发出温润的粉红光泽,唇间溢出销魂的呻吟,仿佛得着什么地感叹着,又仿佛得不着什么似地煎熬着,这样的意意真让人疯狂。
向洋忍住不动,由着意意抓紧他扭动,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去解开意意胸前的扣子,意意的胸型很美,浑圆坚 挺,他叹息着亲向一边的嫣红,一手抚住另一边慢慢地搓揉,下面感觉到沈意意夹紧的双腿间潮湿润滑。
窗外偶尔传来有人走过的沙沙声响,沈意意紧紧抓住向洋的腰部一边扭动着,一边喘息着,“求求你,求求你……”却不说求他做什么,不知是求他快点结束还是求他给她更多的快乐?
向洋快速地抽 动起来,很快就把沈意意送到顶峰……他把头埋在沈意意胸前,耳边听着沈意意的呻吟,下面感受着她的□和痉挛,在时刻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中,在更加刺激的兴奋里,他快速律动着交出了自己。
81
牺牲
初三年的下半学期,笼罩在一片紧张的高压下,看着这些半大的孩子们要压抑自己奔放的天性天天关在屋子里读书,真是可怜可叹,沈意意回忆起自己的初中生涯,虽然早已时过境迁,但是紧张的气氛却是一式一样的。
以前的游戏产品和电子产品较少,也没这么普及,可能孩子们受到的诱惑还少一点,现在外界的诱惑更大了,随着科技日新月异的变化,可怜的孩子们要更加强打精神与自己爱玩的本能做斗争了。 谁说现在孩子更幸福?他们的物质条件也许比以前丰富,但是今后他们要面对的是更加激烈的竞争,他们的精神也许更难以满足,更难以快乐。
沈意意当然还是比较老神在在的,她和莫亦凡的成绩都名列前茅。
沿续以往惯例,每次发考卷,两人看完自己的成绩后第一件事就是看对方的成绩,半期考和期考就算总分,高的那一方可以肆意凌 辱低的那一方,大考大辱,小考小辱,每一次考得稍好的那一个都要想方设法来整另一个,另一个只能乖乖受辱,真是乐此不疲。
连莫正杰和余鸿都奇怪为什么儿子突然对成绩起了执念,特别是每到期末考发成绩的那几天更是如坐针毡,念念有词,小心翼翼地计算每科分数。明明他们也没给儿子什么压力,儿子成绩也很不错了,怎么就精益求精得象受了什么刺激?!他们当然想不到这事关莫亦凡本人能不能过个舒坦的假期!
两夫妻有一次在谈论不知道是不是小凡学习压力太大时,被小航听到了,小航当即嘻笑着答疑解惑,“哥哥才不是那么热爱学习有压力呢,他是怕被程姐姐整惨了。”
当下一五一十地将老哥以往举止怪异原来是被整之经历公诸于众,莫正杰夫妻这才恍然大悟,心下顿安,儿子不是走火入魔了,而是被个小魔女折磨着不得不上进,又不禁对笑,这个程苏还真是又有办法又有趣。
要说莫亦凡被整的经历,当然是很不乐意有第三者知道的,但是偏偏没办法,因为无间道小航是程苏派来的卧底,抓起落实特别的铁面无私,简直要让人怀疑他才是程苏的亲弟弟。
莫亦凡受 辱经历包括在家清洗卫生间,家里总共有四个卫生间,莫亦凡第一次觉得家里最好不要太有钱,住得不要太大。(洗卫生间当天莫家阿姨以为自己要下岗了)
包括肉麻地搞亲弟关系一天,要求:一大早进小航的房间,说“弟弟,我好爱你。”并拥抱之,当时的小航真是惊得以为在做恶梦,莫亦凡是想掩面随风而逝,还要给小航打饭,帮他复习功课,这也就算了,程苏规定上学时还要帮小航穿鞋,当时全家连阿姨一起站在门边就象看大熊猫一样稀奇。
……凡此种种酷刑,不一而足。
凌 辱结束之际,程苏都会打电话询问小航莫小猪表现如何,是否令人满意,两人经常在电话里嘀嘀咕咕讲半天,小航是笑得见牙不见眼,莫亦凡则站在一旁悲愤交集,叫他怎么能对成绩不起执念?!
沈意意当然也逃不过被整,但是莫小猪整人的方法绝对比不上沈意意的匪夷所思,要求她洗厕所洗碗什么的根本难不倒她,要求她去看他打篮球捧场加油更难不倒她,往往莫亦凡打得N臭时她还起劲地大声呐喊喝彩,全不顾旁人的侧目而视,简直象对方派来起哄的,最后搞得莫亦凡还得求她别喊了,她仍犹自不过瘾。
让她跑去对一个男生很诚恳地说,“我是猪,我真的是猪。”她也脸不红,心不跳,倒是搞得人家男生看到一小美女心里咚咚乱跳,脸比她还红。
这件事后,有一次沈意意神神秘秘贼兮兮地问莫亦凡有没有喜欢什么女生,顿时把他吓的,不会吧?她知道后是不是准备找机会逼他去和自己喜欢的女生告白自己是猪?莫亦凡泪了,坚决不说,打死也不能说!
总之,莫亦凡绝对不会想到少女的程苏sheng体里是沈意意三十几岁的老脸皮,以他的智商想把她整难受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从头到尾只有自己被整的份,逼得他也只好更加崇拜程苏的处惊不乱。
如今两人在教室里的位置已经不是隔着一条通道,而是隔着两个组四个人的千山万水,这一天,沈意意数学单元考卷一发下来,146分,第一反应就是身子稍往后靠去扭身遥望莫亦凡,果然这厮也从天之涯海之角的那边极目远眺过来,两人偷偷地熟练地比手势,莫亦凡145分。
哈哈哈,沈意意几乎要仰天长笑,只高一分也是高,最爽的莫过于高个半分一分的,这样对方心理往往最不平衡,凌 辱起来就更加的得意。
沈意意乐不颠颠地看向正在低头默哀的莫亦凡,这回,要想点什么整整他捏?
放学路上,莫亦凡表示要看沈意意的考卷,沈意意一边往包里淘考卷,一边冷笑,“这么不相信我的人品,还要眼见为实,哼,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盯着那张考卷上红红的146,莫亦凡真想把自己脑袋拧下来,才一分!才一分!怎么就不能细心点呢?整张考卷自己全会做!
沈意意象个小禁用词一样搭着如今高她一个头的莫亦凡肩膀,伸出两根手指头勒索道,“从现在开始两天内,对我自称奴婢。”
又威胁地,“别妄想这两天在我面前消失,否则让你当众表演补足戏分!”看着垂头丧气的莫小猪,复又安慰地拍了拍他背,“节哀顺变吧。”
两人走到分岔路口时,莫亦凡眼含热泪地,“奴婢先行告退。”
“爱妃免礼免礼。”沈意意狂笑而去。
当然,不得不提大智若愚的莫亦凡也有整雷沈意意的时候。莫亦凡在初三下学期期中考试高过沈意意之时冥思苦想了N久之后,得出一个结论:此女皮厚,整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反倒是自己,回首往事,斑斑血泪,痛定思痛,不如趁此机会敛财?
最近出了新款PSP,莫亦凡十分的流口水,可以去和零用钱一向富足的大哥做笔交易。
于是,成交之后的兄弟俩各自暗喜,沈意意居然也有被偷偷卖了的经历。
知道成绩以后的两天内,莫亦凡相当的沉得住气,虽然每见沈意意都乐得抓耳挠腮,但硬是坚持不说要待怎滴,只说到了周五才宣布刑罚。
沈意意也丝毫不以为意,一只小猪,有啥可怕,小猪怕沈屠夫,才是天经地义。
周五放学,莫亦凡和沈意意并肩走出教室,莫亦凡语重心长地对沈意意,“等会儿,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从现在开始的一天内,你要乖乖听他的话,因为,他的话就是我的话,我已经把权利让渡给他了。”
沈意意愣了一会儿,马上明白那个人会是谁了,你这头死小猪!她忍不住又手痒了,抓住他胳膊上一小片肉扭将起来,莫亦凡雪雪呼痛,又想起这次自己确实比较阴暗,只好任由沈意意泄愤。
果然,到了校门口,莫亦非早就双手抱胸优哉游哉等着接收战利品了。
莫亦凡临走之时还不忘说,“程苏小盆友,我会告诉程妈妈,你今晚是去我家做功课了。”
知道自己以一台PSP的价格给出卖的沈意意怒了,莫亦非问她晚上想吃什么时,她杏眼圆瞪,痛下杀手,要去某五星级酒店吃五六百块钱一客的日式铁板烧。
莫亦非当然知道价格,含笑点头同意,临走之前,沈意意又有点不放心了,疑惑地:“先说你够不够钱?不过……我猜有钱买PSP肯定也不差这一点了。”
莫亦非无所谓,“不够钱拿你抵压,你比较值钱。”
两人于是相携而去,选了料理台前的位置,沈意意喜欢看厨师表演厨技,也喜欢与厨师交流。
这一位师傅来自香港,后来聊天中才知道,他喜欢四处游走,已经在国内外好几个城市呆过,每次选一个喜欢的地方,呆个一两年,再换一个地方,到处走到处玩,反正有一技之长,走到哪里都可以赚钱吃饭,快三十岁了还没有女朋友,因为暂时不想被绑在一个地方,等三十岁后再考虑这个问题。
沈意意羡慕得眼睛发绿,多么潇洒快意的人生,她也希望今后能与向洋多走一些地方,多体验一些不同文化背景下的生活,过与前世不同的人生。
吃完饭沈意意就该回家了,两人漫步在人行道上,初夏的凉风习习,街上热闹非凡,莫亦非问沈意意,“你和向洋……有什么打算?”
“嗯,他再两三个月毕业后马上就回来,工作都找好了,他会陪我在国内呆三年,等我高中毕业以后再做打算。”
莫亦非凝望远方,过了半晌才长叹一声,“本来……我以为这几年能陪在你身边,等你高中毕业后再一起出国读书……没想到现在……真是嫉妒那个小子。”
沈意意看着意兴阑珊的莫亦非,心有不忍,本想拉住他的手,但想想也就算了,还是硬起心肠,不能再节外生枝。
莫亦非陪她走到她家小区的中庭花园时要求道,“再陪我坐一会儿,好吗?”
沈意意点了点头,坐到花园里的秋千上,慢慢地晃荡,莫亦非看着眼前这个白衣红裙的少女,在秋千上悠悠荡荡,双目微咪陶醉在初夏带着青草和花香的清新空气里,心下万分不舍,这一刻,会永远定格在他脑海里。
也许今后他会爱上别人,也许永不……无论如何,他明白自己心里总会有一个重要的位置留给人生中初次爱上的沈意意。
沈意意看着眼前脸容俊美的男孩,眼如寒星,身形挺拔,带着一股天生的高贵冷漠,但此刻黝黑的眸子里却是满满的爱意,心下也不禁有些黯然。
两人低头不语,莫亦非陪她走到楼下时,笑道,“虽然小凡把你卖给我一天,但是明天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放心吧……这下可不可以高兴点,不要再垂头丧气啦。”
“不是这样的……”沈意意不知从何说起。
“不是这样?那就是要我明天再来打扰你了?”
“不是这样的啦……”沈意意含嗔。
“那到底是怎样的?都说了明天不来打扰你了,我牺牲了一天,换你一个笑脸总行了吧?”
沈意意只好绽颜而笑,她不知道那样的笑是多么的吸引人,莫亦凡不由自主亲上了那一抹粉红的唇,他温暖的唇只是停留在她的唇上,似要将她的柔软和甜蜜长长久久地留在最深的记忆里。
沈意意闭上眼睛,任由他眷恋地在她的唇上徘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长叹了一口气,微笑着和她道别。
沈意意站在门前,目送他远去,快拐弯时,莫亦非终于回过头来,与几米之外的他对望,朝她挥挥手似在等她进去,沈意意转身掏出钥匙开了楼底的防盗门进去。
她不知道,莫亦非在她坐过的秋千上坐到半夜才离去。
毕业考后的沈意意和莫亦非都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的成绩优秀可以直接保送本校高中部,再接下来的复习就不用再那么紧张了。
而且离向洋回来的日子也越来越近,沈意意连脚步都变得轻盈起来。
不知死活的莫亦凡还老是喊她大嫂,这可要改过来才行,要不哪天不小心被向洋听见肯定要不高兴。
这一天又听到莫亦凡喊她“大嫂”时,沈意意一句“今后不可以再叫我大嫂”差一点就冲口而出,转念一想,不能这么说,这么一说好奇莫宝宝一定要来个三千问,越问话越多,还是得另想办法不让他叫。
“莫小猪!”沈意意对叫过去。
果然,“不许再叫我莫小猪。”
“那你也不许再叫我大嫂。”
“你现在不是以后也是,为什么不能叫?!”
“你现在就是猪了,为什么不让叫?!”
莫亦凡闭嘴了,过了一会儿,“那好吧,我以后不叫你大嫂,你也不能再叫我小猪。”
“成交!”嘿嘿,沈意意心下奸笑,还是这招管用。
向洋回国之前,周伟宏曾经和他认真谈过,“你成绩这么好,明明可以申请到奖学金继续读硕士的,为什么不读了?真的是为了一个女孩子,还是对张师姐的借口?”
“是真的,就是为了一个女孩子。”向洋肯定地。
“这么快?才回了国内一躺就这么确定了?或者,她就不能出国陪你吗?你就算不继续读书,留在这里工作,发展空间也会更大。”周伟宏疑惑了。
“你说的我都知道。一言难尽,总之,我遇到了我想一辈子在一起的人,她又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出国,所以我决定回去陪着她。”向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特别是,哈哈哈……谢谢你对张师姐拔刀相助。”想起周伟宏曾经帮他解决了大麻烦,不禁失笑。
“我倒是希望拔出来的不是刀,是别的什么,哈哈哈……”周伟宏的一张嘴一直比较毒。
他紧接着又感叹,“放弃名校的奖学金深造的机会,发弃更好的职业发展空间,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爱情果然伟大,你也很伟大。”
向洋莞尔,“不是牺牲,我真的不觉得是牺牲,我也还没那么伟大。事实上是,和所有这一切相比,我觉得和她在一起更加快乐,所以很自然这么选择,仅此而已。”
向洋很实在,确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哪一件事让你更快乐,你就会选择那一件。
有些人喜欢说,当初我为了他(她)牺牲了那么多……不对,只要是你心甘情愿的,都不叫牺牲,因为你心里一定已经权衡过了,那样做你会更快乐,哪怕实际利益受损了,至少你心中是快乐的,那怎么能算是牺牲?
什么叫牺牲?牺牲就是你从这件事中一点好处都没捞到,无论物质还是精神。
也许向洋放弃了更好的发展空间,但是他得到了精神上更大的愉悦。
所以爱情当中,从根本上说没有什么所谓的“牺牲”二字。最可怕是经常有人用怨妇语气哀哀地:当初他多穷……当初他什么也没有……当初我如何如何,现在他又如何如何。
其实通通不对。他再穷再一无所有,可是也没人拿枪逼着你和他在一起呀!至少,你与他在一起一定是快乐的,不然谁肯干这么亏本的买卖?!大家都既非佛陀又不是上帝。
向洋还记得沈意意在日记上写过的话:做决定之前一定要慎重,不要自以为是地乱牺牲,一旦做了决定,就要去承担所有后果,即使今后结局不如你的意,也不必哀怨。只要当时是心甘情愿的,是快乐的,那么今后如何,就不必太计较得失了。
大结局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向洋回来的那一天终于到来。
向洋回国时先回了一趟B市的家,所以是从B市过来的。向洋的父母当然也对他这样的决定有一些诧异,但是儿子毕竟已经长大,他有权对自己的生活做出决定,向洋一向民主的父母对向洋的选择也没有过多的反对。
向洋回来之前,陈微红已经帮他租好了靠近沈意意学校高中部的新区附近一套单身公寓,因为一切基本上都是现成的,沈意意已经先利用周末时间去打扫干净了。
陈微红之前和沈意意曾经在她的小房子里聊过天,“决定要开始轰轰烈烈的新生活了?”
“嗯。”
“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世界上会有始终如一的爱情?”熟知沈意意以往爱情观的陈微红笑。
“哎,我总结了一下,有坚定爱情信仰还是会比没有来得快乐。所以为了让自己快乐一点,就权且相信有吧。”沈意意叹息。
歪在沙发上的陈微红近前来看了看沈意意的脸,“满脸春色,果然比较快乐,哈哈哈……就算不相信有始终如一的爱情也得相信有始终如一的身体需求呀,我们的身体逼着我们非得琴瑟和鸣不可。”
沈意意推了她一把,“死相……”又沉思了一会儿,“我以前经常想,如果再让我年轻十岁,我会相信爱情,但是我不会相信有永远的爱情,我要不断地谈恋爱,和每个男人最多谈个两三年,然后结束,歇一歇,再找一个,等到老了找不到人恋爱了,就靠着美丽的回忆孤独终老好了……两个人在一起,两三年间,还是可以很美很好的。”
沈意意又抱住陈微红的胳膊,“当然,不能少了你,要年轻,我们就一起年轻,我们都过这种肆意的青春,老了,我们俩自己过,就象人家老夫老妻一样相伴终老,没事干还可以一起搬张椅子去球场或者海滩晒太阳,一边补补钙,一边对着年轻帅哥流流口水。
这个“老夫老妻”是有典故的。以前陈微红曾取笑沈意意和欧子丰之间的默契,“你们俩真象老夫老妻。”
沈意意强烈反对,“谁说的?!我又不和他睡,他赚钱又不会给我花,怎么会象。”
“就是这样才象啊,你不知道,老夫老妻基本都不那个的,各自赚钱也是各自花,但是放个屁就知道对方今天要拉什么屎了。”
想起这个,两人笑成一团。
向洋回来的那一天,放暑期的沈意意已经和他约好在单身公寓里等他。
中午,向洋找到新家时,这应该算他和沈意意的第一个家,按响门铃的那一刻竟然有点紧张,他的意意在里面等着她,他的幸福和快乐也在那里等着他……
沈意意听到门铃声时蹦跳而起,跑到门边,停顿了一会儿才打开门,门外,是那张熟悉的无数次思念的脸,沈意意没有一丝的犹豫就扑入那个怀抱……
向洋紧紧抱住怀中的沈意意,吻上她披散下来的乌溜溜的长发,带着他熟悉的淡淡的香味,让他沉迷,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双手托起沈意意的脸,那双眼睛里闪着微微的光,浓密的睫毛有点潮湿,稍稍粘在一起,微微扑朔着显得更加迷人,鼻头有点小粉红,雪白的脸衬得一张小嘴潮红诱人,向洋忍不住亲了上去……
两人以自己的唇细细地描摹着对方的唇线轮廓,感受着对方唇瓣的温暖,感受着对方的存在,无尽的思念在这一刻才稍稍有了缓解。
爱,人类亘古不变的永恒追求,即使受过伤,即使忍过痛,依旧渴望,仍然向往,只要略有希望,就控制不住本能如飞蛾般扑向火光。
向洋深深地吮吸着沈意意的红唇,正在唇齿纠缠间,楼道有人走过,吹了声口哨,两人这才发现此刻是站在门口表演,勿忙分开,向洋象梦游一样就要走进屋里,沈意意推了推他,“行李不要了是吧?”
向洋这才恍然梦醒转头拉上那个委委屈屈地靠在墙角,早被忘到爪哇国的行李了,他握起拉杆,笑着对它抱歉地,“对不起,忘记你也是情非得已。”
沈意意忍着笑等向洋拉着行李进来后,转身关上门,还没回过头,向洋就从后面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颈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天天想,夜夜想,都快想疯了。”
“骗人,我看你挺正常的,一点也没疯……”沈意意话还没说完,向洋就咬住了她的耳朵,将小小的耳垂卷入嘴里吸吮,舌头来回地舔弄挑逗着她。
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胸,隔着夏衣和薄薄的少女型内衣,向洋能感觉到她现在的胸部已经发育得挺好,小巧但是浑圆而坚 挺……在他的抚弄下,可以感觉到中间的小小突起。
“嗯……别……真的是疯了……”沈意意呻吟着。
“意意,意意……”向洋把沈意意的身体转过来,继续吻向她的唇,这一次的吻没有之前的温柔,而是带着欲望的索取的吻,向洋的舌头长躯直入,扫荡着她嘴里的每个角落,恨不能把所有的等待都一次性补足,然后与她的舌尖嘻戏,诱惑着她把灵巧的舌头探入他嘴里,再一口噙住吸吮。
沈意意灵巧的小舌与他的舌紧紧交缠,向洋与她身体紧帖的地方早已鼓起,轻轻地蹭着她,一股熟悉的欲望从她的小腹慢慢地升起……
向洋把手伸进了她的T恤,拉开胸衣,抚上一边的柔软,食指轻轻地摩擦着那团柔软中间的小小突起,沈意意的嘴里溢出了一声呻吟,整个身体快要软下去,向洋一手紧紧搂住她,嘶哑着声音有点心急地,“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
沈意意喘息着娇嗔,“还说你可以等,都是骗人的,把人家骗上手了就露出狰狞面目,哼……”话没说完又被堵住了嘴。
向洋两只手脱去沈意意的白色T恤,白色T恤下是一条白色的松紧带式胸衣,刚才已经被向洋推到胸部以上,此刻那两团小巧而浑圆的柔软象一对可爱的小白兔一样跳了出来,上而的两点小小粉红俏生生地立着,向洋忍不住口干舌燥,低头含住了一边的小粉红轻轻地啜吸,舌尖来回地挑逗着小小的挺立,让它更加饱满。
此刻沈意意的身体真的是未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只能夹紧双腿扭动着,向洋抬起头,看到沈意意满额是汗,双颊潮红,眼神迷离,湿润的红唇微张。
再往下看,低腰的牛仔热裤下是一双和原来一式一样的白晰而又骨肉匀停的长腿,牛仔裤拉下后是一条白色的低腰平角裤,露出纤细的腰和修长的腿,带着小女生清纯的性感,
这一幅图案真是让人血贲张,向洋打横把她抱到里间,轻轻地把她平放到床上,拉下她的小裤子,埋下头去……
向洋含住那粒小珠子时,沈意意象猫一样呻吟出声,听在向洋耳里更加难奈,向洋吸吮着那粒珠子,用舌头轻轻地挑动它,沈意意微微张开腿轻轻扭动着,向洋的舌头又沿着珠子往后滑去,那里早已润湿,向洋的舌头在小缝的周围逡巡轻舔,引来沈意意一阵一阵的颤抖,她拉起了他,“进去吧。”
向洋抬起头,眼中满是欲望,却摇了摇头,“再等一阵子吧。”
他脱下外衣和裤子,只穿着一条白色宽板皮筋黑色裤身的CK的经典款内裤和沈意意并排躺着,向洋早就熟悉沈意意喜欢的方式,一手放在沈意意脖子下轻搂着她,一边的手指轻轻地揉动着下面的那颗小珠子,一边问她,“这样好吗?”
“嗯……”沈意意用性感的呻吟回答,向洋的手指由前向后地揉搓着,温热的手掌盖在珠子上不断轻轻碰触,不一会儿,她就夹紧了双腿扭动着要求他,“嗯,快一点,向洋,嗯,好难受……”
向洋依然轻轻地揉搓着却加快了速度,用手指把她送上快乐的颠峰,沈意意终于喘息着轻叫出声……高 潮过后的沈意意浑身发软,象猫咪一样微微蜷曲着伏在向洋怀里,双腿与他交缠着,向洋的坚硬紧紧帖着她的小腹。
向洋亲了亲她湿润的唇,“舒服吗?”
“嗯。”
“累了?”
沈意意摇了摇头,手伸向他的下面,拉下他的裤子,握住他粗大的坚硬。
向洋长吸了口气,沈意意慢慢地上下套 弄着,他握住她的手快速地动作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拉开她的手翻身坐起,跪在她两腿之间,用手握住它的头前前后后亲吻她的小珠和小缝,在外面不断滑动着,把它的头微微地探进一点小缝。
向洋看着沈意意张开的双腿曲起,露出下面白生生的肉,红红的珠子掩映在浅棕色的绒毛下面,再往下是小缝边艳红的唇,让向洋有一冲而进的欲望,他总算强忍住了,只是握住它不敢让它太进去,只让她下面的红唇轻含着它的头,然后自己用手快速地□起来,快喷射出来时他才把它从里面拿出来让它的头在沈意意的小珠子上来回滑动着抽射出来,白色浓稠的液体粘满了沈意意下面的各处。
沈意意坐起身要去洗澡,向洋把她抱起来,“一起洗。”
“不要。”沈意意拒绝,什么叫一起洗,洗着洗着又不知要洗到哪里去了。
向洋才由不得她,两人洗着洗着当然又……这次是沈意意用手帮他弄出来的,沈意意咬着唇问他,“这样有意思吗?”
“比我自己用手有意思多了。”向洋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沈意意似笑非笑地,“真的那么冰清玉洁?快三年了都是自己动手的?”
“这个可以发毒誓,如若不是,就让我今后永远不行好了。”向洋认真地。
沈意意大笑,“嗯,这个够毒辣。”
两人洗完澡一起躺在床上说话,“向洋,那个,其实,现在也不是不可以……”
“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吧,我怕你会受不了。”向洋温柔地把她搂入怀里。
“不过,我真的是有点怕你哈……”沈意意想到他的SIZE,头还真是有点痛,以前的她有时都受不了,现在不是要更惨?又想起还要再受第一滴血的刑罚……真是有点悲摧。
向洋看着怀中沈意意的脸红了又白,眉头微皱,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亲了亲她的脸,“放心吧,真到了那一天,我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那也还是会痛死人啊,这个初次,完全是为了男人爽到而设的,对女人根本不具备任何意义。”沈意意想了想,问向洋,“是不是男人拥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特别爽啊?这个爽到底是精神上爽呢还是身体上爽或者是两者皆有?”
“我也不知道。身体上是否会特别爽,要等到实践那一天我才能告诉你。”向洋老老实实地,“精神上嘛,可能是一种宣布独有主权的爽吧?不同人可能有不同看法。
我觉得就好比登上珠峰的人一样,第二个登上珠峰的人虽然也登上了,但是因为是第二个,别人就不那么稀奇了,这时就看第二个人自己怎么想了,如果他也和大家一样这么认为,当然就没有那么爽,可是他如果这么想:此刻,站在山顶上的全世界就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么即使以前来过多少人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一样的爽。
而且他攀登前也一定知道自己就算登上也还是第二人,那为什么他还要登?肯定是因为他还是觉得这座山值得攀登,征服这样一座山会让他有成就感,所以才选择去登的嘛。
而且,即使是第一个登上的人,如果你不能从此占山为王,最后还不得乖乖下来,让别人上啊。只能说我来过,我看过,我征服过,以后怎么样,我不知道。所以对于我来说,我不会觉得占有女人第一次精神上会特别的爽,也不会觉得后面占有就不好,关键还是看这个女人好不好,看我能不能从此占山为王才重要。
一番话真的把沈意意说晕了,“你好象变了。”
“哪里变了?”向洋拉着沈意意去摸他的小腹和又硬起来的下面,“八块腹肌不还在吗,它也还是一样啊,一见到你就要一直起立敬礼。”
沈意意把手缩回来,“人家说认真的啦,你好象现在蛮有主见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什么话,我以前怎么就没主见啦?!是你从来没给我机会表现我的主见。不知道是好是坏?当然是好,你难道喜欢你今后的老公唯唯喏喏象个傀儡才好?再说我总要慢慢成熟的,意意,我只有更成熟了才能好好守护你。”向洋亲着意意的头发。
“不是啦,不是啦,我是说,呃……”沈意意想了半天才想到重点,“那你不是就不会那么听话了?”
“沈意意,你是在找老公,不是在找儿子!”向洋哭笑不得,“再说,我哪里不听话了,有道理的话我永远都听的。”
两人在床上又厮磨了一会儿,沈意意就该回去了,一整个下午到晚上,两人是中饭也没吃,晚饭也没吃,这么泡在床上渡过了。
看到沈意意穿上那条热裤,向洋又忍不住埋怨,“穿这么短的裤子,你是不是故意的?知不知道男人看了会很想犯罪的。财不露眼,以后通通给我包密实了。”
沈意意不禁莞尔,你看你看,开始要管头管脚了。
往下的日子两人其实并没有多少时间能在一起厮守,向洋要开始忙着上班,熟悉工作,要画图纸,跑工地,什么活都要干,他也乐意干,因为从最基础做起,对自己今后的职业生涯是有帮助的。
沈意意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跑出来,所以两人一星期最多也只能见上一两次。
但是沈意意觉得这样倒也好,她希望他们的将来可以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并不急在这一时,至少现在,她知道他在她身边,随时可以见,可以依靠。
向洋的日子过得充实而开心,他所在的设计院在本市还算小有名气,可以接到有一些条件不错的项目,而且他以往的大学老师、现在的老板对他也很好,老师其实并不老,只比他大个十来岁,亦师亦友,几乎是手把手地带着向洋,老师看着他这么勤快,一点不介意做一些最低层的工作也很高兴。
向洋也和沈意意想的一样,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反正知道那个人就在身边,心里很安乐,倒也不急在朝朝暮暮了。
他和莫亦非偶尔也会相约打篮球,虽然大家心里都明白爱的是同一个女人,但是对对方的人品还是肯定的,而且两人在球技上棋鼓相当,无论是打对手还是打配合都颇有乐趣,如果不是沈意意,他们也许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这天傍晚,向洋和莫亦非约好打球,沈意意也跟着向洋来了,莫亦非打了一会儿,借机下了场,坐在沈意意边上,“暑假过后,我就要去英国读书了。”
沈意意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么快?!”
“你会舍不得么?”莫亦非含着笑斜眼看着她。
沈意意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这是真的,她也舍不得他,他曾经陪伴过她一度寂寞的新生。
“你不是说我有商人的本性吗?所以我看大势不妙早就准备好退路啦,本来还想垂死挣扎一番的,可是你看,已经有人迫不急待地要回来宣布所有权了,我不走,留在这里看着你们不是要更难受。“莫亦非半开玩笑半是认真。
沈意意低下了头,此时说什么都似乎太苍白无力。
“你才不到十六岁,我会一直等你,直到我等不下去为止。”莫亦非沉稳的声音传来。
“我……“沈意意刚想说什么就被莫亦非打断了。
“先不要忙着拒绝,让我出国时多少还带点希望,不会那么难过……”莫亦非黯然,过了一会儿又强打精神揶揄道,“你难道没听过,有两个男人相争时,连母猪都是双眼皮的?”
沈意意对他怒目而视,可是这样的沈意意还是可爱,还是让莫亦非想拥在怀里,他只好转头不再看她,抬眼看向场内,发现向洋的魂基本没在场上,而是在这里,原来他也紧张的,他也不是那般笃定……
莫亦非看到沈意意也发现了向洋的心不在焉,笑着说,“况且,有一个我象我这么十全九点九美的男人在一旁虎视眈眈,他永远也不敢对你掉以轻心,一定会更加珍惜你的,不是吗?”
沈意意也笑了,“有道理,所以你刚才怎么觉得我是想拒绝呢,有你这么好的道具摆在一边,对我有百利而无一害,我其实是想说你赶快赚多点钱乖乖等着,说不定哪一天我和他一起呆腻了我就收拾细软去投奔你。”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向洋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和球友们交待了几句就勿勿下场走过来,“谈什么那么高兴呢?”
“我要出国了,不值得高兴么?”莫亦非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向洋。
“噢,要去哪里读书?”向洋心里当然是松了一口气。
“英国。”莫亦非闲闲地,“不过人生何处不相逢。说不定很快又会见面了。”也不能让你过得太轻松。
向洋看了他一眼,带着胜利者的宽容,沉默不语。
坐着的沈意意突然拨开挡在身前的两人,跳起身来,“别挡我看帅哥。”一边看向隔壁场的一个高个子男生,一边喃喃自语,“篮球场果然是帅哥密度较高的场所。”
向洋摇着头和忍俊不禁的莫亦非相视而笑,本来有点紧张的气氛顿时化解,莫亦非笑道,“两个大帅哥站在你面前还不够瞧的吗?”
沈意意扫了他们俩一眼,“有点审美疲劳了。”又自顾自转身去看,“帅哥永远不嫌多。”
向洋心里咬着牙,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天的晚带着一点潮热,吹过面前这两个青春飞扬、活力四射的男孩身上,年轻的时候,生活是玫瑰色的,总是带有无限希望和金光闪闪的未来。
沈意意回想起三年前,也是在这里,送走了向洋,现在在这里,送走了莫亦非。
但是此刻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向洋的陪伴,人生的车轮总是在上天的安排下,在自己一次又一次不断的选择中往前走。
就象她,寄居于这个新的身体是上天的安排,重新相信始终如一的爱情,是她自己的选择,向洋,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所以,爱情的路上,虽千万人,吾往矣。
现在的她无疑是幸福的,但是时光并不会永远停留在最美的时刻,以后会怎样,她想可能也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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