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龙在房中静养得几日,自感伤势已愈八九。他担心拉下功课太多,央告了慧明禅师一声,自己回到了练功场。
慧明禅师没有多言,只是嘱咐他循序渐进,切莫贪功,牵动伤情。
受了觉远这一掌,朱子龙方知护体真气之重要,他这几日刻意加强了这方面的习练。
这日,朱子龙正在练武场上挥汗如雨,山门值守僧忽然慌慌张张跑来,对朱子龙说道:“朱公子,别院那位姓季的姑娘在门外,硬要进来见你,劝也劝不住,你说如何是好?”
朱子龙以为季晓婉前来探望他的伤情,喜出望外,道:“那快让她进来呀!”
阖寺僧人都知道朱子龙这次受伤,实是由这位暂居别院疗伤的季姑娘而起,值守僧人先还怕他别有想法,见如此说,只得回去叫她。
季晓婉面容憔悴,不待朱子龙开口,就拉住他的手苦苦央告:“朱哥,我听说觉远师兄被重重责罚,此事都是我的过错引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去找方丈大师求求情,别这么重罚他,好不好?”
朱子龙看着季晓婉眼里还有红丝,许是几日没有睡好,怜惜之心大起,忙应道:“我这里,真不跟他计较。只是,这处罚决定,是戒律院做出,我去说说可以,只怕不顶用……”
“可以的,朱哥,可以的,你去说说,就说那天他只是无心之过,现在你的身体也好了,请你向方丈大师求求情,觉远师兄天资超人,你让他以后专门干这挑水扫地的活,不是要了他命么?”季晓婉话里几乎带着哭音。
朱子龙见季晓婉对觉远如此用情,心里伤痛至极。他与她朝夕相处这许多时日,可以说既有亲密无间,也有患难与共。没想到,正是他对她满心满意时,她却忽然失忆,视他如同路人。
这情感的巨大落差,直如在朱子龙身上Сhā入一个硕大的吸盘,将他的心灵抽得空空荡荡,无依无靠,悬在半空。却又无可奈何。
他生性随和,耳根子又软,被季晓婉缠不过,隔天果真找到慧智方丈,替觉远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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