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见!”林子木的打抱不平,狠狠还击,使得气氛更加尴尬。周涛也更加胆战心惊,如落入狮群的羊羔,瑟瑟发抖。
“呃,那~那~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周涛芒刺在背,狼狈而逃,像只被猫追赶的狰狞的老鼠,急急巴巴窜回贼窝。
“瞧那猥琐的模样,真想揍他。”林子木说。
林子木把目光转移到杜小系身上,思绪纷繁。这些年,骇浪不留余力的毒手尊拳,使得娇滴如花的杜小系练就一身坚韧;也使得曾经那个笑一笑百花开,笑一笑,阳光来的杜小系消减了花开的数量,削弱了阳光的温度。也美,凄美;也暖,仅剩丁点余温。
然而此时,这女人身体的温度似乎在漫漫回升,每一寸肌肤熠熠生辉,五彩斑斓的小花在肌肤上冉冉盛开。好美啊!是谁给她施了魔法?是他吗?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林子木嘴角微微上扬,满眼沉醉的嫣然。
同样醉的还有他——严律己,愁醉的严律己。
他凝视她,心如麻花般拧着,难受!
他对她面对周涛时平静的态度无法理解?何以如此泰然自若?是极力的掩饰?还是全然放下?周涛对她的伤害深如海,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呢?杜小系,莫非你真的在掩饰?岂非,你还爱着他?
杜小系,不可以!你不能爱他,你是我的。你的喜怒哀乐由我负责的。
“要不要来个酸菜鱼试试?”周涛离开后,杜小系向俩人发出第一次意见征求。
“你说吃啥就吃啥。”林子木眉眼间难掩的兴奋,说话都带着笑意。
“小弟弟,你吃鱼吗?”杜小系问严律己。
严律己收起纷繁的思绪,压抑翻滚的内心,不再去纠结她惯性的称呼,平静地回答:“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
“恭敬不如从命,我做主了。”
杜小系毫不客气地向服务生点了几个菜后,眼神暮地一闪,似乎想起某事。
“你们俩儿,下个周末有空吗?”
“有”林子木爽快回答。
“我的时间都由你安排。”
严律己终于从小情绪里游离归来,管他周涛刘涛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一车,把车也炸了。
“别捣蛋,正经”
杜小系轻咬下唇,给严律己一个凶狠的眼神,识趣的严律己立刻正常的回答:“有空。”
杜小系见状,莞尔一笑,满意的点点头。
一旁的林子木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倘若了然何事,满眼桃花笑。
此时,菜已上,严律己第一时间夹了一块鱼肉放在杜小系碗里,说:“这块没刺的,放心吃吧!”
“严总,你的心偏得也够明显的啊?”林子木嘲笑严律己。
“我的心从没偏过,都是正对杜小系的。”严律己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能好好说话吗?”杜小系Сhā话。
“我们的话都说得好好的。”林子木反驳。
饭桌上,悠悠生春,三人娱心悦目。
约定的周末来临,杜小系的家,这个面积不大的两室一厅,是杜小系母亲留下给她的唯一。
与周涛没离婚前,周涛还曾软磨硬泡怂恿她把房子卖掉,说是套现做生意。杜小系坚持不卖,房子里的每一个旮旯都寄存着她与母亲的繁星回忆,她割舍不了,她也不能割舍。也幸亏她的这份坚持,才不至于离婚后的她要流落街头。
母亲房间里所有的摆设跟离开那时一模一样,杜小系时常独自身处其中睹物思人,怀缅逝去的曾经。
杜小系站在房间门口,再一次环视房间,把里面的每个画面每处细节都狠狠地刻进心里,成为永不磨灭的记忆。
“你们的任务就是把这个房间翻新。”
杜小系虽万分不舍,可这是母亲生前的愿望,即便割肉般疼,她也要把它完成。
“小系,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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