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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盛世嫡妃:凤临天下 > 潘王

潘王

此时,在正院里,涂遥手持着一本史书正在翻阅。一群奴仆推开正院的大门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地就把她娘给摁住。春梅三人则被人挡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了。

“站住,你们这是在­干­嘛?”她知道一切都按照她计划的正在进行,可不代表她乐意看到母亲被人欺负。

“大小姐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奴才们可是奉了相爷的命来押李氏前去!”那奴仆蔑视地看了她们母女一眼,作势就要将李氏带走。

“放肆!”涂遥大怒,手中的史书被她用力地甩了过去,正中那奴仆的头上:“我娘可是丞相夫人,你们这些刁奴居然敢以下犯上?”

“大小姐,这可是相爷吩咐的!”奴仆头上挨了一遭,气势立刻低了不少,平日里看涂遥柔柔若若得,没想到一出手就差点砸得他脑袋开花。

“有什么事,我会跟爹说!”说着,涂遥走到李氏身旁,搀扶着她朝大堂走去。

当她们来到大堂的时候,族长携带着各个叔伯,手里拿着一本古旧的族谱一脸疑惑地看着她爹。

“承延阿,你让人把族谱给请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涂承延一把走到李氏面前,不顾涂遥的阻拦,一巴掌刮到李氏的脸上:“贱人!”

涂遥心疼母亲被打,正想开口质问,却被母亲拉到一旁。

“不知相爷所为何事!”李氏感觉到口中的腥味,强忍着内心的委屈,故作坚强地看着他。

“贱人,你做了这样的事,居然还敢问老夫? 难道要老夫把事情都摊开了,你才高兴?”涂承延转身,对着老族长双手作鞠道:“今日请各位叔伯来,便是要将这李氏休离出门。”

“承延,这休妻也要有理由阿。”老族长好言相劝道:“若非犯了七出之条,按惯例,是不能随意休妻。”丞相府的事情,他们在外面也略有所闻,但是这些事情在他们眼里都不足以让涂承延休妻。

“相爷!”李氏身形有些摇晃,气­色­有些苍白地看着他:“不知妾身到底犯了什么错,让相爷如此震怒?”虽然猜得到这事定然和涂遥最近所作的事情有关,但她还是忍不住问。

“你还敢问?”涂承延扬起手又想刮她一巴掌,涂遥立刻当在母亲跟前,眼神充满怨恨地看着他:“爹,即便是死,也要给娘一个罪名。不知娘到底有何过错?”

“哼!既然你想知,那我便告诉你!”说着,涂承延转身,当着族长叔伯的面,将赵姨娘所说的那番话说了出来。

涂遥没想到除了她预料中的事,居然还牵扯上几条人命。

“爹,我想问你一句!你说娘勾结外男,可有证据?是你亲眼所见,还是姨娘捉­奸­在床?就凭一个妾侍的话,你就给娘按上不洁的罪名,难道这就是当今丞相的英明所在?”

涂承延半眯起眼看着她,冷哼一声道:“你要证据,那我就让你看看证据是什么。来人,把夏菊带来!”

夏菊在奴仆的催促下,急急忙忙地来到大堂,对着在座的人恭敬地弯腰:“夏菊参见相爷,夫人,各位老爷!”

“夏菊,将你所知道的事情再说一次!”涂承延双手叠放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夏菊疑惑地抬头,道:“相爷所谓何事,夏菊不懂!”

离开1

( “遥儿,怎么了?”李氏看她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开口。

“没事,娘!”涂遥­干­笑两声,扶着她,加快步伐地朝东院走去。她必须赶快离开,不能让那人发觉到任何蛛丝马迹。看郭潘王刚才的神­色­,他定然察觉到什么了。

在府邸外,一辆马车老早就停在后门处,见到抬箱出来的下人,便知道是雇佣马车的主人家。车夫连忙跳下马车,走了上前帮忙把行李安置好。

李氏在涂遥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丞相府。她没想到就这样离开了居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再看向涂遥,心也没那么的沉重了。

“夏菊,这次的事情,相爷肯定会发现些什么,不如你跟我们回去吧!”李氏苦口婆心地看着这个侍候了自己多年的丫鬟。

夏菊摇了下头,十分坚定地看着她:“夫人,奴婢不能与您一同离去了,奴婢想去给相公守坟,替小姐传递京城的消息!”

涂遥一听,有些疑惑地看着李氏和她,感觉这个夏菊身上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氏看她这么坚持,也不再劝道,只好牵着她的手说;“若你改变主意了,就到江南来寻我,再怎么说我们好歹也主仆一场,不管怎样,我都会给你个养老的地方!”说完,她从身上拿了一叠银票硬塞进她的手中。

“谢夫人!”夏菊感动的跪在地上朝她磕了几个头,身上背着一个小包袱孤寂一人转身离开。

“娘,我们走吧!”涂遥将她扶上马车后,半眯起眼看着相府。以后不管是好还是坏,都与她们再无关系了。

她转身上了马车,看着李氏有些黯淡的神­色­,忍不住问:“娘,为什么你那么在意夏菊?你若不想她留下,那我就去说服她跟我们一起走!”

李氏摇了摇头,道:“不,我虽然不想夏菊留下,但我却不能阻止她去报复!”

“报复?这是怎么一回事?”涂遥正襟坐在她身旁,好奇地看着她。这里面果然有故事。

李氏摇头叹气,就是不肯说。

春梅收拾好东西走了进来,听到她的疑问,便细声道:“夏菊这么做,是为了她那有名无份的相公 。当年夫人为我们安排了几门亲事,可唯独夏菊的亲事是嫁给相府管家的公子,他们二人订婚以后,十分相爱,一直等待着成亲的那天,却不想那公子在成亲前因为府里采购的事得罪了赵姨娘,被人杖毙了。夏菊知道后,死活都要跟那公子举行冥婚。这事也就我们和管家知道,但我们以为夏菊已经想开了,没想到她如今还是想不开阿!”

涂遥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也难怪夏菊对赵姨娘的事那么的紧张。

马车轱辘地朝城门走去,在一个拐弯处,突然一道小小的身影突然闯了出来。车夫连忙拉扯着缰绳,马匹一阵嘶鸣,前蹄临空踢打,眼看就要踢到那小男孩的时候,车夫用力地扯动马头,让马蹄在小男孩的身侧落地。

离开2

( “呜哇,娘!”小男孩受到惊吓,放声大哭。

涂遥听这声音,揭开垂帘看着外面,果真有一名男孩站在马匹旁捂着脸放声哭泣。

她对着坐在车头的春梅说:“春梅,去。把那孩子带去医馆给大夫看看有没有受伤。”

“是,小姐!”春梅下了马车,正准备去拉那小男孩的手,突然被人推开。

“你是什么人?想对我家孩子­干­嘛?”一名­妇­人闯了出来看到小男孩时,眼里一阵欣喜,一把将孩子抱住。

春梅见状,知道那是孩子的母亲,连忙赔礼:“抱歉,刚才我们的马车差点撞到孩子,所以想带孩子去医馆看看有什么不妥不?”

­妇­人听了,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去医馆就免了,你把银两给我,我去买点东西给孩子补补就好!”

就在这时,小男孩挣扎着哭喊:“娘,我要找娘。娘啊。”

­妇­人听了,心里一急,连忙捂着小男孩的嘴巴,骂道:“死小子,你娘不是在这,哭啥?”

涂遥听了,眉头一皱。揭开车帘准备出去。李氏一把拉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表示不赞成。

“娘,我看这事有点蹊跷,我下就好,况且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人!”说着,她安抚地轻轻拍了下李氏的手,走下马车。

­妇­人被小男孩挣扎的举动搞得有些不耐烦,见她下了马车,连忙说:“既然你家的马车吓到我家孩子,那赔钱就是了,何必那么麻烦去医馆呢!”说着,瞄着春梅手中的钱袋子,伸手就要去抢。

涂遥见状,一把将春梅手中的钱袋拿在手中。ww

“你!”­妇­人见钱袋被拿了,心里顿时恼火:“我说你这人怎么着了?难道撞了人家的孩子还想赖帐不成?大伙看看,都来评评理,看看这大户人家的,居然欺负咱们老百姓了!”周围的人被她一哄,纷纷指责起涂遥,要她给钱。

在人群后,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因前路被堵而停留在那里。车厢内的人揭开垂帘仅仅露出一条足够看到外面的缝隙:“发生了什么事!”那沙哑低沉的声音无一不显得说话的人此刻的疲倦。

车夫转身半跪在马车上对着里面的人说了事情的经过,随后将马车驾驶得更近。

涂遥含笑地看着­妇­人和小男孩,那小男孩一身华丽的衣裳,很明显不是普通人能够买得起的布料,而那­妇­人却是一身布衣,却不是布料粗俗,还打了不少补丁。再看看两人的脸­色­,一个粉­嫩­白皙净胖,一个面痩肌黄的手指上海沾染着不少的污垢,怎么看都不像是呣子。

“这位夫人,请问贵公子几岁,叫什么名字?”

­妇­人一听,愣了下,恼火道:“我家孩子几岁关你啥事?你把钱给我就可以,你问这么多­干­嘛?难道你想耍赖不成?”说着,她又冲着周围的人说了几句鼓动的话。

百姓们纷纷催促着涂遥给钱了事。

涂遥冷笑一声,掂量着手中的钱袋,道:“倘若是我娘,我若受伤了,恐怕她最想做的便是把我送去医馆看看,而不是惦记着别人的银两!”

­妇­人有些慌乱地看了看四周,连忙道:“我,我,我当然要带这孩子去看大夫,可你,可你也得给我钱才行啊!”

“是吗?”涂遥笑眯眯地走了向前,­妇­人有些阙疑地退后几步:“你想­干­嘛?”

“既然要看大夫了,不如咱们一起去吧。好歹让我们知道这银两够不够给诊金!”涂遥看着小男孩被­妇­人捂着鼻口,一副透不过气快要断气的样子,连忙说:“恐怕我们不必去看了,孩子都给你闷死了!”

“什么?”­妇­人大惊,低头果然看到孩子发青的脸,急忙松手。

孩子大口地喘气,放声哭喊:“娘,我要娘。娘你在哪里!”

涂遥趁机拉着小男孩的手将他扯了过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条丝巾,轻轻擦拭着他的眼角,笑道:“小家伙,你娘不是在你身边嘛?怎么还要找娘呢?”

­妇­人听了,连忙笑道:“就是,娘不是在这里嘛!”她的双手纠缠在一起,显得有些紧张。

小男孩抓紧涂遥的裙摆,看了看四周,有些害怕。

“小家伙,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是不是你娘她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姐姐帮你说说你娘去!”涂遥轻声地诱导,眼梢看了一眼­妇­人,鼓励地拉紧小男孩的手。

小男孩见她如此温柔,而且衣着华丽,不像是坏人。他害怕地拉着涂遥的手,另一手指着­妇­人,大声说:“她不是我娘,她是拐走我的坏人!我跟阿古一起逛街,接过因为人多走散了,是她把我抱走,说要给我重新找个娘亲。”这句话一出,众人一声哗然。

­妇­人见事情曝露了,内心一阵惊慌,转身想逃跑的时候。却被围观的人阻挡了去路,情急之下,急忙跪地求饶:“哎哟,大老爷,小姐。夫人,奴家不敢了,放过奴家吧!奴家上有老下有小的要照顾,求求你们了!”她双手合十,跪在地上不停地磕拜乞求。

涂遥一把将孩子拉到身旁,冷冷地看着她:“你上有老下有小,不靠双手去耕耘赚点银两,反而偷拐他人的孩子,可有想过孩子的母亲又是如何?孩子的亲人又该如何?”

“就是!”

“这种人就该送官!”

“对,送官!”

百姓们见事实居然是这样的,连连扬言要将­妇­人送官治办。

突然人群里冲出了一名满头大汗的小厮,在看到小男孩时,那脸上的激动不假。

“小少爷!”小厮冲了过来,跪在地上抱着孩子:“小少爷,终于找到你了,夫人都急出病来了。”他带着自家的小少爷去集市采购一些用具,却不想在谈价付款的时候,小少爷突然走失了,他找了大半条街,直到听到有人喊这边有个小男孩被马车撞到了,方才过来一看,没想到,还真的让他找到了自家小少爷。

“阿古!”小男孩看到熟悉的人,委屈地大哭。

阿古从众人的口中了解的事情的经过,­阴­狠地刮了一眼­妇­人。那­妇­人害怕地跪在地上直颤抖,两眼四处扫着,企图趁众人疏忽之际逃跑。

可惜,那阿古很明显地发现了她的意图。吩咐着围观的乡亲将人送到府衙,为防犯­妇­人逃匿,他还特意对乡亲们说事后会有重赏答谢。

乡亲们一听有赏钱自然巴不得去送。

阿古处理完犯­妇­人后,转身想要对涂遥表示感谢,却意外地发现人早已经离开,他只好带着小男孩回去。

“真是有趣的一个小女人!”马车内,一名男子慵懒地躺在车厢内,一双闪烁着暗紫­色­光芒的凤眼趣味地看着涂遥那马车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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