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皇?你就是蜚幸的儿子蜚旭?”
“是啊!”
蜚旭想了想。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在皇宫里头做什么官的啊?”
刘惟笑了笑。
“做皇帝。”
“……哦。”
蜚旭惯性应声,随后大叫。
“那你不就是女皇?!”
刘惟点头应道。
“嗯。”
蜚旭呆了呆,回神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问她。
“那我现在还要不要向你行礼的啊?”
刘惟右手抚额,很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你现在的言行已经是不敬了,按了别人看你还能不能保命。”
“呵,姐姐昨天偷了我的钱,害我吃了霸王餐差点被人卖去青楼。”
刘惟的神色有点儿尴尬。
“我这是教你日后懂得防范任何陌生人。”
“姐姐是骗子,昨天我亲眼见着你拿着我的钱去青楼玩。”
见他一如既往那般幼稚,刘惟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他。
“‘一根头发搓绳’的谜真的是你猜出来的吗?”
“不是!”
刘惟满面黑线。
“不是?你还真敢说出口,也不怕我叫人来拉你出去砍首。”
“不怕、不怕,女皇是姐姐。”
话说回来,她什么时候做了他的姐姐?
刘惟额上滴汗,貌似这个蜚旭是她的克星。
蜚旭奇怪地看着她。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呢?”
“……那道谜是谁帮你猜出来的?”
“是那个住在我家隔壁的笨蛋猜的。”
刘惟脸色一顿。
“那人叫‘笨蛋’吗?”
蜚旭扁着嘴巴,神色似是非常不满与她谈论这人。
“不是,但他是一个又穷又笨又胆小怕事的死胖子。”
刘惟额冒黑线,心中也不知该不该相信他所说出来的话。
“今日早朝你母亲所说的那些话也是他教的?”
“是啊!”
刘惟挑眉。
“那你是怎么让他帮你的。”
“切,这个简单。他向来胆小怕事得很,本少爷随便说些重话就能让他乖乖听话。”
刘惟白了他一眼。
“那你现在叫他到来见我。”
蜚旭在地上大跳一下。
“为什么?”
“叫你去就去,别多说费话。”
蜚旭气得跺脚,火恼地转身离去。
刘惟走上亭内坐下等待。
她实在不能相信蜚旭所说的话,一个被他说成又笨又胆小怕事的人能教导今日早朝蜚幸所说的那些大气之语?
恐怕不可能,但她更不能相信那些话会是蜚旭想出来的,以他这般贪玩、思想幼稚的性恪来说,会心存打天下的念头?
……
刘惟上下打量起跪立在自己面前的“肉团”,强忍着大笑出声。
“听蜚旭说那道谜和今朝的那些话都是你教的,是吗?”
“草民罪该万死!”
低着头的王阳似是吓得不轻,把自己的头不断向那庞大的身躯里头弯缩,肥厚的双肩膀不停地颤抖。
见他这举动言行,刘惟眉头深锁。
“死、死、死!开口闭口天天不离一个死字,怎么也不见得你当真去死?!”
站在刘惟身旁的蜚旭实在看不惯他的言行,不由指着他骂。
“我、我、草民……”
王阳吓得面部都贴在地上。
刘惟没好气地白了蜚旭一眼,低头看着王阳,皱眉。
“起来吧!”
这个王阳眼神闪躲不已,看似是个胆小怕事之人。但……或者该说他城府心极高,让人看不透?
刘惟心中打量起他。
个子矮小身体肥胖,眼神闪躲言行不慎,而且又是一个年若十八岁的少年,这样的人当真有这个心向打天下的本事?
“谢陛下!”
王阳抖着双脚站起身,仍然不敢抬头观望刘惟一眼。
刘惟想了想。
“谜既然是你所猜,明日起你便可到宫内接官职。”
日久见人心,既然现在不知他是何异心,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留在自己的势力范围。
王阳吓得再次跪地,不敢言语。
蜚旭大恼,不依。
“不行,他做官了那我怎么办?”
刘惟看向他。
“那谜是你猜的吗?”
“……不是。”
“那你就乖乖回家等嫁人去,别来皇宫闹着玩。”
不知天高地厚,以他这种性格恐怕做官不到几天便可能把命给“做掉”了。
“不行、不行、不行!如果你不让我做官,我就把你的皇宫放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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