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惟语顿了顿。
“听信子回报,五王爷身受重伤?”
“回陛下,是的。”
“悒想去看望一会儿五王爷。”
李袁愣了愣,回神向她拱手弯腰。
“是的,请陛下随臣而行。”
不用多时,刘惟与李袁便来到李姹休息的房门前。
李袁左手抚领着右手那宽大的衣袖,右手抬起轻敲了几下房门。
叩!叩!……
“五王爷……”
“七王爷,本王现在不想见任何人,请回。”
房内传出李姹因受伤而弄得暗哑的声音。
刘惟闻言一愣,神色疑惑地看着李袁。
李袁放下敲门的手,转过头看向她,眼神带着少许歉意。
“回陛下,每当五王爷受伤或者病痛时都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的休息。”
难道身为女皇的她也不行?
刘惟讶然,不自觉直言道出。
“莫不是五王爷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袁的神色呆了呆,眼神一闪而过的怪异。
“回陛下,这事情臣不知晓。”
“她不是身受重伤吗?不允许任何人打扰那她怎样疗伤?”
李袁淡笑。
“陛下是否忘记了?五王爷自五岁起便懂得医学这方面。”
刘惟神色呆滞了会儿,歪着头想了想。
“悒才到来这地方不到十天……”
刘惟歪着头的时候正巧见着离李袁的身后不远处正有一名女仆双手拿着托盆匆忙地向她们站的方向走来。
“七王爷,小心后面……”
刘惟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就见着李袁的衣裳身后面染上了一片污水。
女仆见状,脸色吓得急速苍白,“咚”一声跪立在地上求饶。
“奴、奴奴奴……”
刘惟翻了翻白眼。
“奴奴奴,奴什么?!还闲着在这里做什么?做事情去!”
“是的,陛下!”
女仆慌忙地连爬带滚跑离。
刘惟摇头叹气。
还当真当自己是个奴才命,这阶级观念真令人心寒不已。
“陛下,臣先行回房换件衣裳。”
刘惟点头。
“嗯,既然五王爷不便打扰那悒就回房去睡一会儿。”
连夜赶路,不眠不休,女人的皮肤很容易老的,而且还间接性自杀。
“是的,陛下,臣告退。”
李袁向她行了个撒退礼后便转身离去。
刘惟仍然独自站在李姹休息的房门外,心中挺想冲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形,但回头一想觉得不对,还是放弃进去探个究竟。
她转过身,走呀走,突然脑海想起蜚旭,心中惹来一阵冷颤。
脚步停下,刘惟由皇宫一路到来这里的不祥感觉再次升聚起,再次转过身,往自己休息处相反的方向走去。
刘惟来到李袁的住房,脚步停下,想了想还是直接进去问她一些事。
“七王爷,悒有一些事情想了解清楚……”
刘惟顿时语顿住不语。
正在换去脏乱衣服的李袁顿时慌乱地拿着衣物遮掩自己的身躯,神色极为恐慌。
刘惟脑袋停滞了会儿,马上转过身把身后的房门关上,想了想顿觉得不对劲,再次快速把房门打开,踏出房内,再把房门关上,转过身深呼吸了口新鲜空气。
她的脸色随之变了又变。
天,这七王爷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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