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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宫廷政变

朱友珪打马到了跟前,看其已经身亡,随即带马便又向那辆还在往前行走的马车追赶过去。

且说那王俊美正在车轿内想着美事,猛然听到撕杀声后,自是吃惊,急忙便揭开轿窗细看去,当她一眼看到追杀之人乃朱友珪一伙时,自是大惊,不用细想立刻便明白眼前这怎么回事了,惊慌失措中不由自主地便揭开轿帘走到车前催促起车夫来。“快、快、快,再快点来。”自是只恨那马少生两条腿也。

朱友珪自不会让她逃走,打马追赶上马车后,挥刀便将赶车的车夫以及车轿的上棚给打下车去。随即便指挥手下将前面两匹梢马的缰绳给砍断,而后,飞马上去,连驭数声,便将辕马给逼停了下来。面对着惊恐万状的王俊美随即便发出了命令,“王俊美,速速给我下车。”

王俊美面对着眼见这一切,惊恐地坐在车里,怀抱着玉玺龟缩成了一团、战战兢兢怒斥道:“朱友珪,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有皇命在身的,你最好把路让开,不然,皇上知道他饶不了你的。”

朱友珪面无表情地厉声怒吼道:“王俊美,你别装庇充大了,告诉你,要不是有皇命在身的话,我还不追赶你呐,快把玉玺收出来,”

王俊美怒骂道:“朱友珪,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这是皇上给我家朱友文的,你凭什么想要得到它,我死也不会给你的。”

“你这不知死活的****,即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无情了,”怒不可谒的朱友珪挥手一刀便结果了她,而后,伸手从其怀中便把那装有玉玺的盒子给生生拉了出来。一番查验,确认不假后,自是大喜,将玉玺藏掖到怀中,随即指挥手下清理了战场,将所死人员全部找了个坑洼的地方,砍一些树枝什么的,粗略胡乱埋葬后,趁着落日的余晖便带马回城去了。

且说一不作,二不休的朱友珪一到回家中,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一下,换掉身上带血的衣服,安排好家里一切,为防韩勍不同意,又让忠心耿耿的冯廷谔等人做好两手准备后,随即便无声无息前往左龙虎统军韩勍府邸借兵去,

且说韩勍吃罢晚饭,正在房内里喝茶,忽闻朱友珪登门造访,自不知他晚上而来所为何事也,急忙便迎出客厅,寒暄几句后便让进了自己书房内,面对着他突然来访,不觉诧异地问询道:,“郢王殿下,天这么晚了,你所来有何事呀?”

那朱友珪抬头看了一下门外,眼见除冯廷谔几人在外面看守外,别无他人后,顺手关上房门,便开口反问道:“韩大人,天这么晚怎么啦,难道没事你这韩府我就不能来嘛?”

“韩勍眼见其神神秘秘的,自不知怎么回事,急忙解惑道:“郢王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觉得你今日有些蹊跷,故才有此疑问也,其实我没别的什么意思。”

朱友珪直来直去开口道:“韩大人,你不用诧异奇怪了,今日之来,确实有事来求你的。”

韩勍闻言,自是诧异,不得要领道:“郢王殿下说笑了,你是谁呀,在咱们这个国都里,还有什么事情由您摆不平呐,怎么会有事求我帮忙呐,您抬举我了。”

朱友珪认真道:“韩大人,我没和你开玩笑的,这千真万确,是真的。”

韩勍诧异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朱友珪怀疑地反问道:“韩大人,皇上任命我为莱州剌史这么一件大事,难道你都没听说嘛。”

韩勍疑惑道:“这个消息已经听说了,怎么啦?”

朱友珪抱恨道:“韩大人,我是他亲生儿子,你说他这样做,对得起我。”

韩勍自还当要他出面劝说呐,为难道:“这件事做得是有点不妥,可他乃当今皇上,金口玉言的,这我也没办法劝阻的。”

朱友珪闻听他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后,急忙打断道:“韩大人,不要误解,我找你不是让你劝阻的,而是另有他事的。”

韩勍闻言,不好意思道:“是嘛,有什么事您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尽心竭力为你做的。”

朱友珪自是心喜,刹时,便直言不讳地讲出了到此来的目的来。“好,韩大人,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实话对你讲,我此番来,是要借用点兵力,反戈一击而反败为胜的。”

韩勍自是吃了一惊,不解地问道:“郢王,当今圣上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忍心那样伤害他嘛?”

朱友珪冷冰冰道“韩大人,这不是我不仁,而是他不义,眼下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左降之官活着的有几个,假如我现在不动手的话,不用多说,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像他们一样,被追赐而死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即然横竖都是死,故我决心要搏一把。来它个死里求生也。”

韩勍提醒道:“郢王,你要知这一切万一失败的话,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朱友珪信心十足地封官许愿道:“韩大人,这个我晓得,不过,我也告诉你,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我是不会走这条路的。你尽管放心好了,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不管是要官、还是要钱,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韩勍一时间犹豫着不知如何才好了。

朱友珪眼见其左右为难,有些不情愿,深知夜长梦多,话越说越无力,刹时,便摊牌撂出了自己的老底来道:“韩大人,别在犹豫不决了,我给你说实在话,我来时已经做好准备了,今晚你同意倒还罢了,如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你看着办吧。”

韩勍自没料到他会有此一招这,冷静沉思道:“郢王殿下,照你这样讲的话,这事我同不同意都得做了。”

朱友珪一脸杀气地冷冷道:“那是当然,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自由自在嘛,告诉你,想都不要想的。这条路我是一定要走下去的。”

韩勍眼见其决心坚定,自不会拿自己的­性­命令开玩笑的,刹时,便点头同意道:“行,即然你决心要做,那我就陪你走下去,说吧,你什么时间用人?”

朱友珪果断道:“事不宜迟,现在我就用。”

“行,咱们走吧,往兵营我给你调兵去。”韩勍闻言看了一下夜,眼见已经二更时分,随即带领朱友珪一伙便往兵营而去,且一到兵营那里,立刻便着人将自己的亲军五百人给紧急集合了起来。简单扼要地吩咐了几句后,随即便将这支队伍的指挥权交给了朱友珪去。

却说朱友珪高兴地接过指挥权后,立刻便将自己的有限的几名控鹤卫士招来,让韩勍的亲军与他们混在一起后,随即带领着人马便向皇宫朱温住地走去。一路之上,由于冒充控鹤卫士,自是非常顺利,三更时分,便到了万春门那里,眼见那里闭门落锁时,早有准备的朱友珪随即一边令冯廷谔等人拿出准备好的绳梯,寻找个合适的地方爬梯翻墙进宫开门去,一边亲自上阵来到宫门前擂门叫喊起来。“开门,开门,快开门。”

且说万春门那里的禁卫值勤的带队之人姓杨名奎,是一个白面红须的大汉,正在宫门上面城楼里面和手下一帮人打着瞌睡,忽闻叫门声,自是诧异,急忙起身便从城楼里面走了出来,探身子向下面看去,当眼见宫门外黑压压一大片人时,自是吃了一惊,面对着叫门声,奇怪地问道:“你们什么人,半夜三更到此有什么事?”

朱友珪深知在这个时间,他们是决不会把门打开的,但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以便冯廷谔他们趁机行动,大声回应道:“我,控鹤都指挥使、郢王朱友珪,有紧急要事,要进宫面见圣上,请把门打开。”

“原来是郢王殿下,下官杨奎给您见礼。至于你要进宫这件事,实在对不起啊,这个我不能答应的,因为这个规定您也知道的,过了戌时,皇上的寝宫是不许任何人在进入的,更别说现在已是三更了,对不起了,您回吧,有什么事,明天在来吧。”

“杨奎将军,我知道这些的,可我有急事,不然,我不会自讨没趣的。”

“殿下,不是我不近人情,这门确实不管打开的。不然,天不亮,我人头就会落地的,殿下,有事你还是明天来讲吧。”

“杨奎将军,通融一下吧,明天我不会亏待你的。”

“杨奎将军,不好了,有人把宫门打开了。”一声呼叫声,忽然由楼梯那里传了过来。

“什么?”那杨奎正还要劝阻朱友珪,让其回去。猛闻惊呼后自是诧异,为了查明情况,他急忙飞步便寻着楼梯下楼去,就在他行走到一半时,一道亮光飞快地刺向了他,他猝不及防,扑通一声,便倒地身亡。

鸟无翼不飞,蛇无头不行,紧跟在他后面步下一见,自是大惊失­色­,生怕灾祸落到自己头上,急忙便退回城楼里去了。

且说这杀人之人不是别人,乃冯廷谔也,他从别的地方无声无息翻梯跃墙跳进宫,看到万春门的宫门后面,不仅上Сhā着碗口粗的门闩,而且,还有铁链上锁时,深知如不拿到钥匙,是很难打开的。当他在宫门一个守卫那里打听到,钥匙在杨奎手中后,于是,他这才登上城楼寻找钥匙来,眼见自己的计划成功后,从杨奎身上搜出钥匙,也不理会上面的守卫,急忙转身折回打开了万春门。

那朱友珪正急如热锅上蚂蚁,来回徘徊着,一见宫门打开,留下一支队伍看守万春门,不许任何人出入后,自己一马当先带领着冯廷谔等便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向朱温的寝宫扑去。

“不好了,有人杀进来了。”消息不胫而走,无翼而飞,眨眼间,寝宫内的侍者,便几乎都知晓了。立时间,一个个便纷纷东躲西藏来,自是乱成了一锅粥了。

且说病中的朱温在疼痛中刚刚睡熟,猛然被惊醒,翻身奇怪地问道:“你们一个个慌什么,怎么回事?”

“皇上,不好了,有人杀进来了。”

“什么人反了?”朱温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问道:

“我,”随着一声回答,朱友珪提剑从外面冲了进来。

“原来是你小子,我早就怀疑你有反心,但妨于父子之情,故我才没有杀你,今日你难道也不念父子情,就狠心杀了我嘛,我告诉你,逆天而行,天地会不容你的,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要想做皇帝,我可以满足你的。天一亮,我就可以下诏成全你的。”浑身疼痛的朱温怒目而视,威严地劝说道:

朱友珪面对着躺在床上不能移动的父亲,怜悯之心顿生,一时间,竟有些下不了手,不知如何做才好了。

“郢王殿下,你别听他的花言巧语了,他说的话,你能相信嘛,告诉你,假如你今天不除掉他,事情闹自这么大,他能让你活到明天嘛。”那冯廷谔进房后眼见朱友珪犹犹豫豫的下不了手,急忙提醒道:

朱温怒骂道:“你什么东西,竟挑拨离间我们父子关系,给我滚出去。”

“殿下,犹豫不得的,快动手吧,要知开弓没有回头箭,覆水绝难收回盆的。”冯廷谔说着挥剑挺身而出便向朱温刺杀了上去。

朱温大惊,但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急忙便向躲避到了一个大柱子后面去。

朱友珪、冯廷谔一见,立刻便飞身紧追了过去。

刹时,三人便围绕柱子追逐起来。

但说那朱温由于身上有病,再加上手中也无兵器,围绕着柱子连着奔跑了三圈后,便力不从心,气喘吁吁,疲惫不堪了,当他准备回到床上那里再休息片刻时,一个不防便被冯廷谔刺中了腹部,痛得他大叫一声,挣扎了几下,随着肚中肠胃的流出,随即便倒地身亡。

却说朱友珪看其已经死亡,随即从床上拿过被子便盖在身上,回身命令兵士严密封锁了消息后,深知唯有除去朱友文这个心头之患,才能确保平安事,随即便拟旨,以父亲的名义令供奉官丁昭浦前往开封传达去。

那供奉官丁昭浦得令后,不敢迟缓,连夜便快马加鞭往东都开封传达旨意去了。

却说东都马步都指挥使朱友贞接到圣旨,自不作任何怀疑,随即派人抓了朱友文,一时三刻便斩首处决了。

那朱友珪得知朱友文已死,自是高兴,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坐上皇帝的宝座。随即便以朱温的名义在金銮殿上下旨诏告起众臣来:“朕艰难创业,逾经三十年,托于人上,忽焉六载,中外叶力,期于小康。岂意博王友文­阴­畜异图,将行大逆◎二日夜,遣甲士突入大内,赖友珪我儿忠孝,将兵剿戮,保全朕躬。然而疾痼震警,弥所危殆。友珪我儿克平凶逆,朕厥功靡伦之时,宜令友珪委权主军国之事也。特钦此。”

众臣闻诏,立时便大殿上三拜九叩地向朱友珪行起君臣大礼来。

深藏不露的朱友珪不动声­色­中,于柩前即皇帝位,坐上了金銮殿,将朱温埋藏于伊阙县后,随即便打开府库,拿出金帛赐赏起诸军及百官来,他本以为只要封官奖赏一下,就会没事的≡没想到有人不接受自己的封官加赏不说,而且还暗中捣鬼,为了能坐稳江山,于是乎,他不由自主便加强了洛阳城的警戒级别来。

然而,怕中有鬼,痒中有­色­。不久,灾祸便降临了下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遗恨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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