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样,葛三元又觉得不对了。
“难不成,他还在,只是被我压制住了?嗯,我应该试一试,看看他还在不在。”葛三元又念叨着说。
运行周天,让灵魂凝聚,葛三元启用神识。
什么都没有。
真的没有。
收回神识,再次放松梁山伯的身体,葛三元继续琢磨。
“奇怪,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副皮囊,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梁山伯的没有灵魂?“不对,不应该,梁山伯的父亲是修行的人,他的儿子不应该没有灵魂吧?
“可是,有,又在哪里呢?明显的没在皮囊里呵?”
葛三元喃喃地自语道。
忽然,葛三元想起来了,于是他又自语道:“我明白了,一定是许逊。他说我来的时候,他作了法!”
“就是这么回事儿,一定是许逊。嗯,梁山伯的魂无外有两条出路:一是与我的灵魂融合,再一个就是他出魂了。不管是这两种的那一种,梁山伯都有灵魂,而且他的灵魂也都在。”
“嗯,只要是他的灵魂在,出魂是一种修炼,和我融合也是同我一起修炼,都不是坏事。”葛三元继续念叨着。
念叨过后,再琢磨一下,葛三元觉得这样想的确是有道理,于是便告诉自己:“这件事就这样吧,下边应该想想以后的安排。”
“对,许逊的事情更重要,应该琢磨他。”葛三元又念叨道。
的确,许逊的事真是不是小事。许逊的修炼和葛三元不一样,许逊的修炼分两部分:内在的和外在的。许逊的内在的修炼,就是打坐,静坐感觉自然,让内息随自然而动,从而接受天然之气;许逊的外在修炼便是讲道传善,让人明白世间的大道。许逊的这部分做得很好,也很有效果,留下了许多的名句并流传至今。许逊的外在修炼,是为内在修炼做辅助,通过外在修炼使内心平静而自信,于是他的修行便很有成绩。
以前因为知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了解过许逊,于是便明白了他的训练,于是葛三元便又想:许逊身上的真,定然是很足的,不然他不可能作法。只要他的真足,传授给他正确的方法,他应该很快就能入道,然后出魂的。
想到这些,葛三元便很是知足。
“看来,天上的神还是真的挺照顾我的,给我一个现成的坯子,略略雕琢一下,就能成器了。”知足,葛三元便开心地对自己说。
对了,我也要看看有什么该学东西,我得学学什么法术之类的。还有,还要会会杜子恭,看看他到底会什么人。再有,还得去到这里的都城看一看,既然来了,怎么着也得看看王谢堂前燕呵。
嗯,这样细细地一数,要做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呵。我不会在此久居,看来还真得抓紧一些。
好,我现在就抓紧时间睡觉。
想明白,葛三元便放松身体,然后放松意识,于是便睡着了。
在儿子睡下后,梁山伯的母亲不放心,还多次过来探看。前两次听到葛三元念念叨叨的,虽然听不清,却像是正常的,因为儿子没有大喊大叫,之后再来,就没有声音了。听不到声音,梁山伯的母亲便进去看了。
看到儿子安静地睡了,梁山伯的娘才放心地回去睡下。
伺候主母睡下,莲儿很自觉地就在床榻边的脚踏上铺开了自己的铺。
看到莲儿睡在了自己的脚下,梁山伯的娘想起了儿子的话,于是便说:“莲儿,上来睡吧。”
跟主母同睡一床,懂规矩的莲儿哪里敢呵!
“主母有事吩咐,莲儿警醒着。”莲儿赶紧回答道。
知道莲儿意会错了自己的意思,梁山伯的母亲便说:“莲儿家几个孩子?”
“五个。莲儿上有一兄、一姐,下有一弟一妹。”听到主母问,莲儿赶紧回答道。
一听莲儿这样的回答,梁山伯的母亲高兴了:这样的莲儿,在她自己家肯定是有她不多,无她不少。
有了这样的想法,梁山伯的母亲便让莲儿拿着灯过来。莲儿照主母的吩咐做了。
在灯下细细看了莲儿,见她虽然瘦弱,却也眉清目秀,特别是两个有神的眼睛,很是有些神采。
看着喜欢,梁山伯的母亲便说:“公子欲认你为义妹,你可愿意?”
莲儿真是很懂事,她听了梁山伯母亲的话,便一下跪在地上,然后说:“莲儿不敢。莲儿只一生侍奉主母和公子。”
听了莲儿的话,梁山伯的母亲很是喜欢,于是她便说:“嗯,你心我知。上来睡吧。”
莲儿听了,不知如何回答。
梁山伯的母亲也不再说话,只是示意性地拍了拍自己的身边。
看到主母坚决,莲儿便只能吹熄了灯,上到床榻上。
不敢挤靠主母,莲儿小心地把着一边躺着,并且一动不动。
尽管莲儿离自己有些距离,可是梁山伯的母亲还有能感觉得到她。有一个人与自己同榻而眠,梁山伯的母亲还是感觉了踏实,于是一向难以安眠的梁山伯的母亲,很快便睡着了。
在黑暗中,听到主母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紧张的莲儿也渐渐地放松了紧绷着的身体,于是一个不留神,她也睡着了。
院子里的人都睡着了,可是四九和他母亲却睡不着。虽然四九每天都找到机会看到母亲,可是像这样和母亲同睡在一个被窝里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四九和他的母亲便都不想睡,只是可着劲儿地说话。
听到别人都睡下了,四九的母亲便赶紧向四九核实。
“公子真是天仙附体?我看着他并无异常。”四九的娘说。
“是真的。他们相传,还怕。还说,天师对公子也敬重有加。”四九小声地回答道。
“天仙附体。公子可曾施过法术。杜天师既会法术,也可为人除魔祛病。天仙要比天师厉害。”四九的娘又说。
四九像是怕娘不信,便又说:“公子知道以后之事,族公深信不疑。”
像是豁然开朗,四九的娘立即说:“这就是了″公听凭公子,原来是这。”
“公子会什么是公子的是,公子人好,儿愿留于此。娘,儿在此能与娘朝夕相处,这里的活路不累,孩儿愿留于此。”四九又赶紧说了自己的想法。
“儿说的是。儿呵,娘也愿意留于此。”四九的娘也开心地说。
听到娘的话,四九开心地说:“娘早有此心,是不?”
像是不相信,四九的娘便问儿子说:“你怎知?”
“娘让儿又弄来些物件,足见娘的用心。”四九直起身,摇头晃脑,得意地看着母亲说。
看到儿子这般聪明,四九的娘开心地用指头点了一下四九的额头。
得到娘的赞许,四九更加得意了,于是他脱口又说:“不日,娘即可在此当家。”
听到儿子说话没有把门的,四九的娘立即严肃起来,坐起身,她严厉地说道:“不可胡说。”
四九还不甘心,便顶嘴道:“已成事实,说又何妨?”
见儿子还犟嘴,四九的娘便又一点四九的头说:“祸从口出,多说无益。”
娘这一说,四九立即明白了,于是他马上回道:“不说了,睡。”
说完,四九倒身躺下,给了娘一个后背,然后真的睡了。
看着儿子真睡了,四九的娘也躺下并让自己躺舒服了,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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