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他要怎么着,我还不肯呢。
你这么柔弱,让人就是担心。石源这阵对你还不冷不热吗?跟他散了算了,一了百了,天下男人死光光了?
王岚一听石源的名字,泪就唰唰而下,慌得迦南直打自己的嘴巴:看我这张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他干嘛,你肯定是受尽了委屈……不哭……不哭……
王岚止住了啜泣,两人相对无语。迦南抚摸着王岚洁白的颈项,喃喃道,岚岚……见没有回音,两手就试探着滑向了那对高耸挺拔的Ru房。王岚虽然早知道迦南对男人不感兴趣,但也不是很明白一个对男人没有兴趣的女子怎样处理她的床第生活。或许是仗着酒劲,王岚闭着眼昏昏软软的,任由迦南抚弄……
早晨被迦南催促着起床,怎么已是穿戴整齐?想必是她不愿自己酒醒后难堪。王岚当时也没多问,匆匆与之作别赶去上班。一路上,偶有昨夜一幕在脑海电闪般掠过,耳际仍火烧火燎好不尴尬,暗暗发誓:日后小心才好!酒竟是乱性的东西污浊了与迦南的友谊。
进了公司,刚泡好一杯茶,吴铭提着公文包一猫身窜到了王岚的面前,嘴里使劲卷着舌头,Bonjour,madmoiselle!还学着旧时法国人打招呼的模样,向王岚微微一个鞠躬,并双手呈上一个信封。王岚虽然早就耳闻吴的表演天赋,对于这种突然袭击还是弄得手足无措。况且自上次拒绝他以后,他便再没单独约过她。
是什么?王岚问。
写给小姐的,等我走后看。Aurevoir!吴铭神秘兮兮抛过来一个媚眼,让王岚看得背脊发凉。
吴铭走出办公室,关好门。王岚撕开信封,摊开薄纸一看,原来是:
昨夜临窗夕阳中,神滤香茶,形浴春风小雪,迷情心难定。为度浓情,细听空宗,难舍吾爱。逐转篷,以诗示爱,以爱成诗。而今旷达,眼中来,是取瑶琴,或试雕弓?
看了一半,心里鄙夷不说,一个人就似被挠了痒痒,笑了起来……这吴铭耍的什么把戏,取什么瑶琴,试什么雕弓,不知用这种酸不溜几的东西蒙过多少女孩子。她“呸”了一下,顺手把信纸放进了一本书里,心里没把这当一回事。这时电话“叮铃铃”响了起来,王岚润润喉咙,清清爽爽说道,您好,阳光演艺中心。
小王,我,吴铭。吴可能是在大街上通话,背后全是市井声,看了我写的词了吧?
看了,吴总好文笔。
其实,我是想说,如果你不愿意和我交往也没什么。章总挺喜欢你的,你不反对的话,今晚陪他去傣家楼吃饭怎样?他不会亏待你的。
一个似哈巴狗趋炎附势,一个似暴发户下流庸俗。原来这姓吴的是当说客来了,要把自己当贡品献给那个“干柴”。一想到这,王岚恨不能喊出口,闭上你的鸟嘴,混球!但世态告诉她不能意气用事,忍了忍,迂回道,让我想想,好不好?下午我直接打电话给章总。
本是山中狼,得志更轻狂。——再好不过用在这两人身上。趁自己还是清清白白,离开这是非之地!既主意已定,索性把抽屉里的书、笔记本装在塑料袋里,写好辞呈,门钥匙摆放在桌子中央,逃也似的走出了这栋大楼。
而今,口袋里除了450元人民币,又是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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