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捆白菜被人装在麻袋里倒提着,刺鼻的酒气呛的他头晕目眩,甚至让他一度失了神智
暗自问候这‘淫贼’前后十八代血亲,感觉胸口略有些发闷,不知是被这人的酒气熏的,还是被制住茓道的后遗症m
点茓轻功,绑架自己的淫贼肯定是武林中人无疑刘建不由心生疑窦,是武林多淫贼,还是武林中人都把这个职业当副职?
话说这淫贼抓自己做什么?佛祖保佑,可千万不要有什么变态的癖好,哥还鞋很洁身自好
胡思乱想间,耳中的风啸声一停,感觉左臂撞在了门框上,依然能感到疼痛胸口被人点了两下,胸闷的感觉顿时不见,但呛鼻的酒味越发浓重
四肢很快恢复了直觉,刘剑便在那麻袋中奋力挣扎,双脚连连踹在那人背上
“放我下来!你个魂淡!以大欺小算什么本事!”
蓬——
“哎呀!”
麻袋中发出一声惨叫,刘剑后背撞在了一处墙壁,整个人倒栽了下去好在此时茓道已解,手臂挥舞间堪堪抵在了地上,避免了以头抢地的悲剧
唰唰几声,刘桔前几道亮光闪过,周围的束缚感顿时消失不见
身处险境自然不敢稍有懈惮一个骨碌在地上跳了起来,身周挂着一条条麻袋的布条眼角顺着那道亮光看去,看见的竟是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正被一只粗糙的大手Сhā回腰间的青色绞
顺着手臂看这人一眼,刘剑顿时放下了心来,这人不是淫贼……
不是淫贼就好,要杀要剐总比失身要好很多
在刘剑印象里,淫贼都是那种锦衣粉面或者獐头鼠目的形象,哪像这名腰佩长剑的邋遢酒鬼若不是身上的衣物虽然满是脏污却依然整齐,而且腰间挂着的荷包鼓鼓,完全可以把他归入丐帮长老的行列
蓬头盖面双目浑浊,方正的大脸上遍布着胡茬,披散的头发常年不梳理,已经凝成了缕缕条状身上的长衣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衣领开到了胸口,胸前却挂着一只不大的铁葫芦
这人不像是要害自己性命,若是要杀自己,那在麻袋中一剑刺死再随手弃尸荒野岂不是方便若真是那般,自己也只能做个冤死鬼,到了下面都不知应该告谁
不由心生悲戚,贱命一条朝不保夕,生死总在他人一念之间这种感觉总让他时刻煎熬,这种生活就算锦衣玉食,也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他没想过掌握玩弄他人的命运,他只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自己的生死,由不得别人!
想的未免太远了些,当务之急是先薄小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这人拿起胸前的葫芦,拇指轻轻地拔开了上面的铁塞,撩开了贴在脸上的长发,舌头有些不安地舔着嘴唇稍微倾斜着铁葫芦,舌尖在葫芦嘴小小地咂了一口,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随后便是一声长叹
“哈……舒坦!”
这才有空瞥了眼自己身处的破庙,发现电视里演的不算骗人,这种违规建筑果然存在
“大侠好剑法!”站在墙角的刘剑无话找话,把搭在身上的麻布条慢慢摘下,突然发现每条麻布都是长宽如一,交叠对比也丝毫不差
若是刚才那声只是有口无心的应付,那接下来一句则是由衷的感叹:“这么牛……”
突然眼前一亮,那颗拜师学武的心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这家伙把自己光天化日之下掳来,很可能就是看自己资质奇佳人品出众节操满满,要大义炳然地收自己为徒,传自己天下无敌的绝世剑法……
“嗝!”这人打了个酒嗝,整个破庙里满是酒香
看这剑客左手扶着剑柄,方才使剑的时候便是用的左手,估计应该是个左撇子自己名字里有个街,很明显便是与剑有缘,但两年前的那次拜师经历让他心有戚戚,一时有些犹豫
而不等他决定是不是要拜师学剑,这个酒鬼剑客就摸着下巴左右打量着刘剑,继而摇头叹息满是疑问
“骨骼脆弱体质驳杂,身上也没条突出的筋脉,老叫花怎么会看上你?”
这直白的话语让刘健脸一苦,但心中却有些庆幸,庆幸自己方才跪下拜师,不然,定又是拜师不成被踹的结局
“小子,你叫什么?”
“小春子”刘剑老老实实地回了一句面对这种武林强者,他一个孩童岂敢得瑟这是个人命如草芥的江湖,自己无名小卒都算不上的青楼小厮,死了也是白死
“谁问你这个”这大汉瞪了他一眼,撩了撩脸上的‘门帘’,有些不耐地道一句,“你父母给你起的什么名字?说姓氏籍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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