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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蚀心绝恋 > 255 惊人秘密(重要)!

255 惊人秘密(重要)!

( 琰琰倒很勇敢,小脑瓜从凌语芊腰侧闪出,用曾经学过的英文称呼客气礼貌地喊出,“野……野田爷爷!”

这不速之客,竟是野田骏一的爷爷--野田宏!

那锐利依旧的双眼朝琰琰淡扫了下,继续直­射­凌语芊,意味深长地道,“不欢迎我?不请我进去?”

凌语芊回神,赶忙冲他福了一下身子,也用英语回道,“爷爷请进!”

野田宏颌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沿着整个屋子打量一圈,语气越发耐人寻味,“看来骏一真的很疼你,让你们住这么好的房子。ww”

凌语芊身体微微一僵,不吭声,低垂着头。

一会,野田宏总算来到客厅坐下,琰琰端了一杯水过来,毕恭毕敬地呈给野田宏,“野田爷爷请喝水。”

“很有礼貌的孩子,看来,你很喜欢我。”野田宏接过,喝上两口。

琰琰呵笑,心里实则很不爽。他当然不是喜欢这个日本老头子!他可记得当初弄破军服时,这个老虎般凶残的老日本是如何责骂他和妈咪呢。之所以这么殷勤,是希望老日本别刁难妈咪,他觉得,老日本忽然出现,准没好事!

凌语芊依然不习惯野田宏锐利的眼眸紧盯着琰琰看,不由出声打破局面,礼貌有加,“请问爷爷什么时候抵达中国的?这次过来,为生意上的事吗?”

野田宏目光再度回到她的身上,对着她­精­致绝美的容颜若有所思地注视了片刻,忽然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她。

凌语芊怔了怔,迟疑地接过,打开取出信纸,只见上面用英文写了满满一页。

“丹,最近可好吗?请原谅我这么久都没有给你电话。离开你已经十天,这十天里,我无时无刻不想念你,只要闭上眼,脑海便立刻浮出你美丽的倩影,绝­色­的容颜,迷人的笑容,还有很多很多,关于你的一切。我很幸运,能遇上你,然而也很无幸,因为遇上你。我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一个女人如此不顾一切。乐萱曾经说,我对你的爱很伟大、很无私,而我也一度认为会这样无欲无求地坚持下去,直到打动你的那天,然而,贺煜的出现将我的计划毁掉了。你知道吗,和你认识这么久,我一直羡慕一个人,这个人,便是琰琰的亲生父亲。从你的眼神,我似乎能感觉到你曾经历过一段很深刻的爱情,一段让你难以忘却、有可能一辈子也放不下的爱情。从你对琰琰的态度,我更是看得出你对那个男人无尽的爱。我很想去问清楚,但无数次我都没有对你开口,一方面,因为尊重你;另一方面,因为我的担心。我怕一旦提起这个人,会给你带来一种震撼,弄不好,让你原本平静的心再次为这个男人跳跃。当我第一次知道贺煜就是琰琰父亲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更为强烈,我见过很多人,但都没有像贺煜这样给我独特的压迫感。我在想,这个男人一定很厉害,一定是个极强的对手,而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在那场带有­阴­谋的官司中,我输了,我伤了自己,也伤了你,而唯一高兴的人,应该是贺煜!你在庭上说出那句他没有强­奸­你,对他来说是多么珍贵知道吗!这些日子,除了想起你,我脑海其实还一直盘踞着一幕画面,那就是……法庭上你几乎崩溃地说出他没强­奸­你时,贺煜那得意、欣喜、激动、兴奋的表情!就像一个魔鬼似的­阴­魂不散缠住我,让我无法从这件事中释然,不想面对你,甚至,连话也不想和你说。丹,你会不会感到很失望?万万想不到我会这样对你?是的,我很惭愧,我甚至痛骂我自己,我觉得自己再也不配拥有你,再也没资格陪你走下去,所以……我提出解除婚约,结束这场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婚姻,让你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去,我想,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对了,你不用感到内疚,也不用难过,其实我这样安排挺好的,它能让我减轻对你的愧疚,让我心里好过很多,故你应该接受,去追求真正属于你的那份幸福吧!珍重——永远想你的骏一。”

就此一封信,耗掉了她整整半个小时,不仅因为它是英文体,更因为那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各种情意使她心潮不断翻滚,几度差点读不下去。

曾经,为了表达对她的爱,野田骏一很努力地学习中文,平时在她面前写的东西也都用中文演绎,这次,他使用全英文,是因为本身能力有限呢?又或者,再也没了以前的爱意?

不,尽管是现在,她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爱,那种强大的、无私的、纯粹的、令人不止感动的爱。

所以,她忍不住流泪了,满眼都是灼热,视线变得模糊起来,页面的一行行字随之变成了一张放大的脸容,英俊,儒雅,温柔。

“骏一要和你解除婚约是吧?”野田宏终于做声,语气冷漠平淡。

凌语芊抬起头,先是隔着模糊的视线呆愣了两秒,继而赶忙拭去眼泪。

“这根本行不通!”野田宏冷哼出一句,“我们野田家族有个组训,但凡正式结过婚的子孙,都不能离婚,否则,会遭天谴!”

什么!

凌语芊立即瞪大了双眼,自己没听错吧?会不会是野田宏英文表达有失误,或者,自己听起来有误解?

对于她的震惊,野田宏无动于衷,自顾道,“当初没有告诉你,是应骏一母亲的意思,她说你对骏一的爱还不稳定,担心这个组训会给你带来影响,会拒绝这场婚姻。ww但事到如今,再也不能隐瞒了。”

凌语芊总算是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野田宏也没发表错误,而是……清一清喉咙,她首先追问,“这个组训,骏一知道的吗?”

野田宏稍顿,点了点头。

凌语芊更是重重一震颤,他竟然知道,可为什么不事先告诉她?不过话说回头,当时就算自己真知道此事,会拒绝吗?不,应该还是不会拒绝,毕竟,那关乎到琰琰的­性­命,对骏一的感恩或许可以不顾,但对琰琰,她根本不能冒半点的险!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眼见一切就要解决了,为什么又出现这样的事,幸福的生活难道就那么难吗?是否所有人都这样?又或者,命运只针对她?

凌语芊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这是一个幻觉,然而,眼前的野田宏那一成不变的深沉和锐利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真切的,野田宏来了中国,带来了野田骏一的信,还带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坏消息!

“中国­妇­女的贞洁观念在世界上众所周知,但我看到的似乎并非如此,你是骏一的妻子,没有恪守­妇­道,反而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你这样简直就是无耻的行为!”野田宏开始了指责,那锐利的眼神,更加凌厉和冰冷。

凌语芊从悲痛中出来,回望着他,欲对他的胡乱指控表示抗议,然而,她根本不知如何开口。

正好这时,外面传来开门声,凌母和凌语薇回来了!看到野田宏忽然出现于此,凌母也大吃一惊,很快,客气地道,“野田爷爷,你好,你好。”

野田宏不拘言笑,态度倨傲地点了点头,算是回了凌母 ...

(,紧接着,他又朝凌语芊神­色­复杂地瞥了一下,准备辞别离去。

凌语芊也站了起来,送他出去,走到门口时,才晓得询问,“爷爷,你……会在中国呆留多久?你住在哪个酒店?能否把地址告诉我?”

野田宏递给她一张名片,上面显示的地址,竟然是……中华大酒店!这只是巧合呢,又或者,他故意选择那儿的?

对着野田宏若无其事的样子快速审视一番,凌语芊继续道,“爷爷能否告诉我,怎么联系上骏一?我……我想找他谈谈。”

“不用,他目前有事在忙,忙完了会找你的。”这次,野田宏拒绝,话毕,踏出房外。

凌语芊便不再做声,默默地目送他渐渐远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于转弯处,而凌母也走了过来,她才收回视线,关好门,回到客厅。

“芊芊,怎么了吗?骏一的爷爷突然来中国做什么?他因什么找你?骏一呢?不一起回来的吗?”凌母迫不及待地问出一连窜的疑惑。

凌语芊没有回答,拿着野田宏递给的卡片看了又看,稍后,又拿起野田骏一的信来反复阅读。

凌母可被急坏了,估计因为上次琰琰淘气弄坏军装的事,她对野田宏的印象一直畏惧有加,如今野田宏这个时候忽然过来,她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越深想,她越是心急如焚,不禁拉住凌语芊的手,再次追问。

凌语芊这也才简单扼要地说出整个情况,苍白的容颜愈加悲愁怅然和不知所措。

凌母同样被震得面­色­大变,目瞪口呆。天,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就是说,芊芊再也不能和野田骏一离婚?要一辈子都当他们野田家的媳­妇­?可是……可是……

“妈,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凌语芊也急得慌得又哭了,赶忙拿起手机拨打野田骏一的电话,可惜依然处于关机状态。

凌母也先焦急慌乱的一会,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提醒道,“对了芊芊,野田宏说骏一也知道这个组训,但骏一又忽然写信跟你说离婚,这不自相矛盾吗?”

凌语芊听罢,冷静下来,然后,把沈乐萱叫来。

沈乐萱的反应和她们差不多,一脸震惊,很明显事先并不知道野田家这个组训,不过她倒是确定了这封信是野田骏一的笔迹。

莫非,野田宏在撒谎?可为什么呢?如今婚姻自由,孙子要想结束这场婚姻的话,他没理由执意坚持的,毕竟,凌语芊不是什么大财阀或大官员的女儿,凭他们野田家族的地位,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媳­妇­!而且,她们可看不出野田宏对凌语芊有多喜爱和器重。

于是乎,凌语芊给李美子打电话,无奈李美子的手机也接不通!

大家不禁更觉事情有蹊跷,看来,似乎只能找野田宏问清楚,可根据今天的见面,野田宏就算真的有­阴­谋,也不可能说出来的,否则刚才不会就那样走了!

沈乐萱见凌语芊急得像个什么似的,不禁安抚道,“丹,别急,事情会有转机的,先别慌。”

“嗯,说不定只是野田宏不想你和骏一离婚,故意那样编造。”凌母也马上附和,除了安慰女儿,还安慰她自己。

凌语芊不做声,一会再举起手机拨打李美子的电话,而这次,总算是接通了!凌语芊差点激动落泪。

李美子觉察到她的异状,立刻表露关切,“怎么了丹,听你的声音不大对劲,发生什么事了吗?来,告诉婆婆,看婆婆能否帮你。”

一切听起来很正常,根本不像有事情发生的样子!

凌语芊略作沉吟,毅然问出,“婆婆,请问野田家族是否有个祖训,但凡正式结过婚的子孙,都不能离婚,否则必遭天谴。”

电话里瞬时一片静默,好半响,李美子才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自己如何知道!李美子这样问,那就是真有这个祖训了!原本尚存的一丝希望顷刻间彻底消失,凌语芊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

“当年,不知是多少代的时候,家族里有个男人在外面胡搞,还为了那个女人抛弃妻子,后来男人意外身亡,家族长老去找神婆问魂,说是因为抛弃糟糠之妻而招致死亡。担心以后再有子孙碰上这样的不幸之事,长老设下这个祖训,所有的人,一旦结婚,都不得再离婚,否则,会遭天谴。”李美子自顾讲述出前因后果,说罢又是询问凌语芊,“丹,你还没告诉我,如何得知这个祖训?谁告诉你的?”

凌语芊继续怔愣了片刻,有气无力地答道,“野田爷爷他……他来中国了,他刚刚来找我,跟我说出这个祖训。婆婆,为什么你当初不事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蒙住我呢!”

“我……我看骏一那么爱你,心想他一定不会出轨,一定不会提出离婚这样的事,再说,这只是一个诅咒,我不想提,所以……所以……”李美子越说声音越小,内疚尽显。

凌语芊则更加一脸死灰,又是一会儿后,再问,“婆婆,你能找到骏一吗?其实我和他发生了一些争执,我们吵过架,他自从回去美国后,一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从李美子的话语中,非但不知道野田宏来中国,甚至连野田骏一写信提出离婚也不知道,故凌语芊并没立刻提及。

可惜,李美子给她的答复依然是毫无结果,“很抱歉丹,我暂时也联系不上他。对了,你们吵架了吗?因什么吵架的?骏一这孩子,那么喜欢你,我还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和你吵架呢,不过你放心,夫妻就算争执,也就一段时间而已。我在这边会想办法联系他,一联系上立刻叫他给你打个电话,给你道歉,把你哄回来。”

李美子接下来的话,凌语芊已经不再仔细去听,整个人陷入呆愣当中,仿佛处于一片沉寂的世界。

凌母和沈乐萱尽管没了解到具体情况,但从凌语芊的表情便能猜出事情的结果,于是也无限悲愁。

至于琰琰,忽然偷偷溜进卧室,从抽屉里找出贺煜给他准备的一支新手机,拨打贺煜的电话。

贺煜几乎是立刻接通,醇厚的嗓音充满温柔和慈爱,“琰琰?找叔叔有事?”

“贺煜叔叔,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刚才……那个日本老头子……也就是骏一爹地的爷爷来找妈咪,他给妈咪看了一封信,还对妈咪说了一些话,然后妈咪哭了,妈咪还很惊慌,您快来救救妈咪!”

贺煜一听,为之一震,赶忙询问,“野田骏一的爷爷对妈咪说了什么?琰琰快,都告诉叔叔。”

“我不知道,他们说英语,我听不懂那么深奥的话。”琰琰依然无比焦急,继续恳请道,“贺煜叔叔,你快来找妈咪吧,快让妈咪别哭了,别急了,妈咪的脸变得好白好白,我从没见过妈咪这么恐怖的样子。”

“好,琰琰你别担心,叔叔这就找你妈咪,你别担心知道吗,妈咪没事的,叔叔不会让妈咪有事的。”贺煜先是对琰琰安抚一番,随即挂了电话。

琰琰也收好手机,小身子快速走出卧室,重返客厅,刚好听到凌语芊的手机有来电,但凌语芊只 ...

(看了看,不接,他不禁急声呐喊,“妈咪,你电话响了呢,有人打电话给你,快接吧。”

见凌语芊还是无动于衷,他索­性­把手机抢过来,接通,然后大声道,“贺煜叔叔吗?哦,你找妈咪?好,妈咪在,不过她心情好像很不好,妈咪还哭了,你帮我劝劝她,让她别哭好吗?”

说罢,他把手机塞回凌语芊的手中,又是高声大叫,“妈咪,是贺煜叔叔,快接电话,妈咪。”

经琰琰这般催促,凌语芊同时瞧了瞧母亲和沈乐萱,见她们似乎也提议她接电话,她再沉吟几秒,终于举起话筒到耳边。

“听说野田骏一的爷爷找你?他跟你说什么?还有,你为什么哭了?告诉我!”低沉的嗓音分外急促,由此可见电话那端的人是何等焦急。

凌语芊则更加诧异,“你……你怎么知道的。”

“琰琰都告诉我了,你别再想着蒙我什么的,赶紧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老日本忽然跑来中国找你做什么?野田骏一呢?出现了没?”

凌语芊略作沉吟,这样回答,“贺煜,这件事你暂时别管……”

“什么别管?说!”

“我……不错,野田宏找我是有个意外事件,但我想自己处理,你别参合,给我时间好吗?贺煜,求求你了。”说到最后,凌语芊几乎要哭了出来。

贺煜略作思忖,便也作罢,“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答应我,别急,别哭,自己处理不了的话务必跟我坦白。当然,我还是希望你能现在告诉我,让我去解决。”

“我听你的,如果我处理不了,就让你来解决。”凌语芊继续拒绝,不多闲扯,结束通话。

琰琰拉住她的手,抱怨道,“妈咪,你为什么不告诉贺煜叔叔,贺煜叔叔可厉害,什么都难不倒他,他定能帮你的。”

望着儿子稚­嫩­的脸庞挂着与他年纪不相符合的郑重和严肃,又想起他刚才主动跑去跟贺煜求助,凌语芊不禁为他的乖巧懂事感动不已,身子一蹲将他纳入怀中,还不禁想起贺煜刚才那些话,慌乱的心渐渐地不再那么恐惧和无措,于是把琰琰搂得更紧,更牢。

凌母见时候不早了,开始去准备午餐,沈乐萱则继续留下陪着大家,这次的意外,算是暂且得到平静。

另一边厢,尽管凌语芊交代过先别参合,可贺煜还是自行着手调查起来。

他首先从以前的资料中找到野田宏的名字,然后寻查野田宏在中国下榻的地方,而调查结果,让他瞪大了眼,也跟凌语芊想的一样,这个老日本,到底是碰巧住在中华大酒店呢,又或已得知自己和芊芊的的关系,故意住这里来?

不过也因此,让贺煜觉得不失是件好事,至少,掌控起来比较容易。

事不宜迟,他立刻将池振峯叫来商量对策,决定自己先会会野田宏,看能否探到一些蛛丝马迹。

池振峯听完整件事,思来想去并不赞同,凝重谨慎地劝解出来,“总裁,我知道你心疼yolanda,希望尽快把事情解决,但我觉得,你还是先按照凌语芊的请求为好,一来,是对她的尊重,二来,假如野田宏并不知道你和yolanda的关系,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贺煜听后,混乱的思绪即时得到了清晰。的确,自己还是改不掉这个毛病,每当碰上与她有关的事,自己总会乱了方寸。打不打草惊不惊蛇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被那小东西知道自己擅自行动,恐怕又会说不守承诺,然后自己又有苦头吃了。

唏嘘间,贺煜做出最后的吩咐,“那你派人跟踪野田宏,摸准他这次忽然跑来中国的具体目的和原因是什么,我们再做进一步的打算和决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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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振峯领命,看着贺煜嘴­唇­嗫嚅着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打住,退了出去。

贺煜继续投入工作,然而来来去去老是无法集中­精­神,眼前的文档被他看成一张绝­色­无双、楚楚可怜的小脸,深深搅动他的灵魂,他便索­性­停下工作,掏出手机,用“楚天佑”的号码再次拨出那组熟悉的号码。

“喂——”低低柔柔的嗓音,让人听着就心里生疼。

贺煜冷硬刚毅的俊颜一下子就缓和下来,低沉磁­性­的嗓音更是毫不隐瞒对她的宠溺,“吃饭了没?”

“嗯,你呢?”凌语芊难得反过来问他。

“没呢。”他便也抓住机会,跟她讨关切。

结果如他所愿,凌语芊语气略微提了一下,“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去吃饭,工作很忙吗?就算再忙也应该顾着身体,你又不是没钱,赚那么多­干­嘛呢!”

“养你啊。”贺煜继续卖乖,深邃的五官因为满足的笑意显得越发迷人和邪魅。

“去!我又不用吃很多东西。”

“吃东西当然不用很多钱,只不过嘛,养你不仅仅是包吃住那么简单,我详细计算过,要把老婆当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来养,需要的费用可不少呢。”

“切——”凌语芊又是啐了一口,软软的声音变得不自在起来,“好了,别贫嘴了,快去吃饭吧,饿坏了以后我可没能力养你。”

贺煜轻笑了下,恢复严肃,郑重问起正紧事,“那事儿,想到解决办法了没?”

“哪有那么快……”

“不如让我来。”

“不!都说过了不准的!好了,就这样了,没事别打电话来打扰我,我要静下心来好好思量对策,你等我电话!”凌语芊说罢,挂了线。

贺煜看着话筒,先是温情回味了一阵子,心情接着又转向沉重,剑眉紧蹙,然后再度对着野田宏的资料翻阅起来,直到池振峯出现,叫他去用午餐,他才暂且停下。

凌语芊那边,正哄着琰琰午睡,与其说她哄琰琰,倒不如说她自己也希望借此沉睡过去。

自野田宏出现后,她几乎没停过思量,脑力消耗过度,身心疲倦,故她需要好好睡一觉,补充补充能量。

琰琰小家伙果然是个贴心窝头,­嫩­­嫩­的小手臂主动搂住凌语芊的纤腰,乖巧懂事地道,“妈咪,不如琰琰唱歌给你听吧。”

凌语芊一愕,笑颜逐开,“好啊。”

“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稚­嫩­的童音马上唱出的是一首《蜗牛和黄鹂鸟》,非常淘气和可爱。

凌语芊也立刻接唱下去,“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

“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琰琰继续接唱,还扭头扭颈跟着旋律做鬼脸,两只结实的小手儿把凌语芊抱得更牢。

那么纯真可爱的小俊脸,凌语芊却似乎看到了另一张俊美绝伦的容颜,那么小的小手儿,她却感觉是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令她感到无比的安全和温馨,深深眷恋和迷恋,紧张的身心于是慢慢舒展开来,不久,在琰琰闭上眼后,她也进入梦乡,再醒来时,已是晚上。

偌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她想琰琰估计早醒了,在外面和母亲薇薇一起吧,便也没立马下床,先静静躺了一会,稍后拿来野田骏一写给她的那封信,再次阅读,忧愁和惆怅随之爬上脸来。

不管那个祖训是不是迷信,她都不忍心再对野田骏一做出任何伤害,那么好的人,曾经用­性­命换取她的自由,她怎能恩将仇报,让他冒有生命的危险。

可是,假如不离婚,那贺煜怎么办?将她捧在手心来呵护疼爱,她又怎么忍心让他欢喜落空,重陷痛苦的深渊。

咚--

突然间,外面一声作响,将凌语芊从愁思中惊醒,美目赶紧朝阳台看去,即时被那昏暗夜­色­中的庞大人影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想到什么似的,悬起的心不禁放下,随着那高大的人影渐渐走进,她如期见到了那张刻骨铭心的面孔。

她还来不及对他责备,他却快速奔至她的面前,猝不及防地吻住她,还维持了好几分钟才结束。

凌语芊先是微微喘着气,待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这才嗔怪道,“不是说好别再从阳台爬过来的吗,真是个混蛋!”

贺煜也缓一下气,似笑非笑地睨视着她,漫不经心地道,“没事,我以前搭布景不也爬高爬低的,再说我有功夫在身,不用怕。”

搭布景!

这哪能比啊,以前搭布景最多也就几米高,可现在是几十层楼,好几十米呢,一旦跌下去,渣都没剩!还有,会功夫又怎样,又不是打架,这稍有个不小心的,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呢!

瞧她撅嘴嗔怒的娇俏迷人模样,贺煜不由得又朝她靠近,铁臂环在她的肩头,深情款款地低吟,“别担心,我的命不仅是我自己的,还是你和琰琰的,我务必保住,绝不让自己有任何的意外。”

凌语芊继续瞟了瞟他,怒气总算是渐渐消退。

贺煜伸手,在她美丽小巧的鼻尖上轻轻一点,目光不经意间瞄到了床上的一张信纸,他略顿,随即拣起来,一看信上的内容,心海翻掀。

一方面,为野田骏一终于提出解除婚姻感到狂喜,但另一方面,又为野田骏一那赤果­祼­的表白感到吃味。而且,当他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时,更是理智顿失,狠狠甩开信纸,重新抓住凌语芊,再一次对准她的樱­唇­热吻起来,动作狂肆粗猛,近乎蹂躏,很快嘴­唇­还慢慢往下移动,朝她颈窝、胸脯一一攻略过去。

凌语芊明显感觉到异样,迅速奋起挣扎和反抗,“喂,你­干­吗,住手,给我住手!”

“我­干­吗?我吃醋了,我妒忌了,我生气了,我要上你!”贺煜也低吼出一句,继续毫不停歇地袭击。

原来,野田宏到来是为了告诉她,野田骏一想解除婚姻,她非但不高兴,还哭了,她这算什么啊,有什么好哭的,敢情对那小日本依依不舍啊,那她把他当什么,到底有没有顾及到无时无刻不想办法消除这段碍眼婚姻的他的感受!

嗯哼--

贺煜越想越是暴怒,动作也愈加狂猛起来,不过,这一切皆停止于一阵响亮的巴掌声中!

凌语芊又急又恼,不得不使劲甩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坦白出来,“骏一的确想让我恢复单身,可他爷爷告诉我,但凡野田家族的子孙,一旦结婚便不能再离婚,否则会遭天谴!”

倘若说刚才那巴掌将贺煜从天堂推向人间,那么这个惊人的消息则是直接把他推向了地狱,全身上下都僵硬住了。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绝不是这样!

他在心里嘶声呐喊着,粗声回凌语芊一句“鬼扯”!

凌语 ...

(芊摇头,泪光闪闪,“这不是鬼扯,这是真的,我和骏一的母亲证实过,野田家族确实有这样一个诅咒!”

“好,就算真有又怎样,迷信而已。除了不知多少代以前的那个王八蛋遭到这样的下场,后来还有没有其它家族成员也这么倒霉呢!”贺煜依然不肯相信,或许说,他不愿意接受。

“正因为其他人坚守住婚姻而安然无事,故我也不能让野田骏一受到任何的­性­命危险。”

这更是深深刺激了贺煜,暗黑的眸子如遭飓风海啸,赤红赤红的,怒吼声更是震得地动山摇,“你确定他们不是在耍­阴­谋诡计,当年利用琰琰威胁你嫁给野田骏一,根本就是想把你弄入圈套,现在又忽然说什么诅咒,靠,妈的!这卑鄙的国度,尽出卑鄙的禽兽!”

骂罢,高大的身躯腾地跳下床,箭一般地冲到沙发那,抬脚,狠踢着沙发,发泄够了,散发着狂风暴雨般的身躯沉沉地坐了下去。

凌语芊视线一直紧随着他,见状胸口不觉一揪疼,也跟着下地,迟缓地走过去,先是静立俯视,继而蹲下,白­嫩­的手儿搁在他的黑­色­裤子上,抬脸仰望着他,樱­唇­间逸出轻柔的安抚,“别这样好不好,我不是说过会想办法解决吗,故别气了,嗯?”

“这哪还要想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婚!”

“可我真的不希望他有任何意外……”

“那我呢,难道你就忍心让我痛苦而亡?”贺煜给她一记冷瞥,作势起身。

凌语芊快他一步站起,两腿岔开坐到他的身上去,白­嫩­­嫩­两只藕臂攀上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渐渐地娇艳欲滴的小嘴凑近过去,主动吻上了他那被怒气熏得又冷又沉的嘴­唇­。

如此举动,始料不及,立即引致贺煜情潮翻滚,愕然、喜悦、激动等情愫一股劲地冲上心头来。

这小东西,这是转­性­了?真难得,真难得啊!他以往只能在梦里渴望的情景,想不到鲜脱脱地出现在眼前了。曾经,不管他怎么使出浑身解数诱惑她,甚至威胁她,她都不肯这样做,如今……

呵呵,还是那个吃软不吃硬的妞儿呢!

­精­明如他,很快便弄清楚了她这个意外之举的原因,决定不动声­色­,好好享受一番。

被算计了的凌语芊,可怜地还以为他怒气未下,皱了皱娥眉后,毅然伸出小舌头,学他平时对她做的那样,先沿着他­性­感迷人的­唇­形舔了一圈,随即略微加点力,撬开他紧闭牙齿,丁香小舌灵活地闯了进去,继续模仿着他往日的动作,吮遍他整个口腔,勾引他的舌头与她嬉戏、辗转、缠绵,她甚至滑下一只手,来到他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衣笨拙地在那结实­精­壮的胸肌上抚摸。

这下,男人无法再佯装淡定,迅速解开几颗纽扣,抓住她的手直接覆上去。

凌语芊一顿,便也依从他,柔若无骨的手儿先是在上面停留了几秒,手指屈了起来,寻到那颗­性­感的小凸点,慌慌地一捏。

贺煜仿佛被注入一束电流,全身肌­肉­彻底绷紧,不由分说扣住她的后脑勺,反被动为主动,湿滑­淫­靡的龙舌在她檀口横扫一遍,接着卷住她的小粉舌,粗狂吸吮、交缠了起来,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往她胸口探去。

“嗯——”

如天籁般的嘤咛,自凌语芊口中无意识地发出,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在他胸膛生­嫩­摩挲的举动本能地加强。

贺煜更是热血沸腾,某个地方就那样……了起来,让他不禁暗暗低咒出声,对自己鄙视了一把。这小东西只轻下一些功夫,自己就被撩拨得无法自控,要是再深入一些,自己岂不是要飞起来了?

刚想,他就行动了,拽住她的柔­嫩­的手儿往他下面去。

凌语芊立刻被烫得缩了回来,小手赶忙回到他的胸肌上,本是黏在一块的长长睫毛如蝶翼般迅速睁开。

贺煜忍不住低低一笑,心头闪过一丝恶作剧,再度抓住她的手,这次还稳稳地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不要。”凌语芊羞红了脸,又急又涩。

“不是想安抚我吗?那就给点诚意。”男人戏谑着。

凌语芊咬了咬­唇­,声若蚊苍,“我……我没有心理准备。”

没有心理准备!这小东西,男欢女爱本就是随心所欲的一件事,还要心理准备?她以为还是当年十八岁的时候,才刚开始跟他在一起啊?不过想到当年,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某销魂一幕,当初,她就是被他又骗又哄中,不但对他摸了,还吃了,经验生涩的她,却能轻易把他撩出­精­华来,然后就那样注入她的喉咙,当时她那羞恼惊恐的模样,可爱极了,迷人极了,结果,又被他好好地爱了一番!

不愧是心有灵犀的一对儿,凌语芊也蓦然忆起了那个情景,时隔多年,依然感到难以言表的赧然和羞愧,整个脸庞更如煮熟了的螃蟹,红潮都蔓延到洁白的脖颈去了。

暧昧旖旎的回忆,撩心挠肺;勾魂夺魄的佳人,引爆欲望,贺煜很明显地感觉到全身血液都在强烈叫嚣和沸腾起来,在催促他赶紧释放,然而,一番努力挣扎后,他出其不意地松开手,扶正她的身子。

凌语芊始料不及,不由错愕了一下。

“哎哟,好像很失落?”贺煜忍不住揶揄,低沉的嗓音透着未能立刻褪去的情yu。

凌语芊嘟嘴,伸手在他胸膛锤了一拳,“你才失落呢!”

贺煜则又是点了点她秀气的鼻尖,说得耐人寻味,“你警告过我,没离婚之前不准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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