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就不明白了,为何王爷口口声声称一个谋害相府四公子的青楼女子为贵客?此青楼女子还是一位有夫之妇?”谢九歌笑了笑,道出众人疑惑的地方
“暂借烟花之地,本非烟花女子,谢都督为何自己不去查查此女到底有无卖身于那青楼?”
两人说话均是底气十足,一看均是有备而来,证词上清清楚楚写着乃萧氏王妃多事在先,动用私刑审问犯人,已是触犯法规,罪不可爽云天夜放火烧死囚在后,情有可原
“那请问,此女到底是如何的贵客,引得王爷几次三番前往探访?”
“本王身有痼疾,无非是为了治铂江湖第一神医陆青凤之师,为何不前往一试?”
这番话,明确地道明了那位女子的身份,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没人发现,龙椅上的人,手微微颤了一下,眼中已是无半点的颓废之色,只是专注地听着堂下的云天夜的话语
谢九歌只是笑笑,转身对着龙榻上的人道:“回禀皇上,下官认为,此 ... [,]
(女昨日于想要毒害萧府四公子才被送入大牢,身为医者,品行不端,微臣怀疑她是否是有意接近王爷,欲图不轨”
“求皇上给老臣做主,我那四儿从小就体虚多铂身子本就经不住折腾,昨日被人抬回府中,若不是医治及时,怕我这白发人就要送黑发人了,若是不让凶手绳之于法,老臣咽不下这口气啊”
说到此事,萧丞相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把,以博得百官的同情,让情势更加利于自己这方
谢九歌的目的,无非就是要让花朵这人浮上水面来,绕了一圈下来,云天夜也发现了这点,暗皱眉头,心里倒是好奇这弟妹是什么时候惹了这个斤斤计较的魔头?这下恐怕她的日子不好过了,不过,貌似不用他去操心
“到底是否是她要加害于贵府公子还没有定论,丞相无凭无据有失公正,此事不如交予京兆尹去查明定夺,相信他定会给无罪之人一个公道”
“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让京兆尹去全权处理,若是有证据证明是那人蓄意毒害萧家四子,便以罪论处,若是没证据,也莫要诬陷了好人,退朝吧”
“皇,皇上……”萧丞相要再说些什么,龙榻上的人却已经几步就离开了,跟着以往的龟速是明显的对比
上面那位今日这话,谁听来,似乎都有些偏袒那位女子的意思……一是要有证据,二是,必须是蓄意谋害,这要是非故意的……
“谢千岁明知不是那人的对手,又如何做这以卵击石的举动?”
“无非是各司其主,讨口饭吃而已,不然王爷是要咱家去饿死街头?”
谢九歌只是笑笑,往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本可择高枝而栖,又如何甘做下贱?”
前行的锦靴一顿,深蓝色的眸子,看着那坐在轮椅上远去的人,越见幽深
“主子,刚才皇后宫里来话,让你下朝去一趟凤栖宫”
“走吧”
“主子,刚才贤王的意思是……”
“将今日你听着的都忘了,除非咱家让你记起”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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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我杀了你!你他妈要死啊又给老子下堕胎药!”
一大早,这“万花楼”就闹翻了天,那处少有人能进得去的房间,传来一声女子惊天的怒吼声,吵醒了刚入眠没多久的众人,均是纷纷开窗开门哈欠连天地出来看个究竟,那声音,怎么越听越像是昨晚才被带走的“好多花”?
接着,又是一阵砸东西的声音,显示着刚才那声音的主人,此时有多大的怒气
“我砸死你!你个谋杀亲子的混蛋!”
室内,花朵随手拿着一个瓶瓶罐罐就往醉月那里砸去,不知是失了准头还是怎么回事儿,那些东西,都只是碎在醉月的脚边,一个都没有扔到他身上过,倒是叫一旁端着药碗的鸨妈,看得好生稀奇
“我砸死你!”
手上的东西没了,花朵便是将目标锁定在窗台上Сhā着栀子花的瓶子,“刷”的一把将栀子花给扯出来,再“哗啦”一声,将里面的水全部倒在了楼下,举起来往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就看着她的醉月脚边砸去
刚砸完,楼下街上就传来一阵骂声:“谁他妈的乱泼水!找死啊有本事给老子出来单挑!”
刚买了几个包子在手里啃的刘煜飞,那包子都还没将手给捂热,就被楼上的一瓢泼冷水,给污染了个彻底,连带自己身上的衣衫,湿了透,大清早的,一出门就这么倒霉,饶是谁心情都不好,抬头便是对着那最可能倒水的窗口一阵骂
上面的窗口,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就听见里面似乎传来“哗啦”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声熟悉的“我砸死你!”
“啪”的一声,刘煜飞手中的包子就落了地,愣愣地看着那空无身影的窗口,他似乎是听到了正要去探望的本该在牢里蹲着的人的本尊的声音?
“她……她泼的……”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眼瞅着四下无人,一个飞身,便是悄悄地贴在了那三楼的窗子之下,耳朵贴着墙壁仔细地听着里面的说话声
站在室内一直未曾动半步的醉月,抬眼看了看那打开的窗子,然后,视线又是落在了满屋子找东西砸的人身上,他的脚下,已是堆了不少的碎瓷片了,若是花朵知道这些瓷片的本尊值多少钱的话,她一定是全部偷走倒卖来作为报复,而不是看着雪花花的银子,成了不值钱的垃圾
花朵以为,这屋子里的都是些只值点点钱钱的破东西,倒是一旁的鸨妈,看和她砸碎一个,心就抽疼一下,面上的表情,也越是痛苦了起来,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不忍直视,只得掩面看向一边去
屋子里的东西都被她砸得差不多了,花朵似乎仍是不解气,一阵翻箱倒柜之后,从角落的小柜子里又翻出一天青色的三足尊,一把提在手里,走到醉月面前,当着他的面“哗啦”一声砸在他的脚边,“我砸死你!”
“哎哟我的妈呀,这么名贵的全部都没了”
鸨妈捂着脸一脸的肉疼,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抱怨着,可是却偏巧被转过身来找东西砸的花朵给看到了,因为只是看到了最后几个字,似乎是在说“全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全都没有了?”
“没,没,没,属下只是说夫人砸完了,一个都不仕,夫人砸得好,夫人砸得妙”
鸨妈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生怕那战火就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放屁!我还没砸完!”
以前在怨鬼道的时候他暗地里让陆青凤在吃食里下堕胎药她也就忍了,但是,现在,孩子都四个月了他居然还是不放过,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了她花朵就是孬种!对不起她娃!
“夫人艾您可千万要消消气艾别气坏了身子楼主看着心疼啊”
鸨妈根本就不知道花朵现在处于聋人状态,什么都听不到
室内发狂的花朵,眼看着没东西砸了,几次试了试端起椅子砸去,还没举起来就又放了下去,转身去了内室,将那一床薄被准确地砸在了醉月身上,“我砸死你!”
这次,话语里已是带了哭音,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
一旁沉默的醉月,将唯一接住的花朵扔过来的最便宜的东西,扔到一旁的桌子上,便是踩着那一地的碎瓷片,向着花朵的方向走去
“呀呀呀!停下!停下!”
被花朵那一惊一乍的声音一惊,醉月便是乖乖地停在了原地,脚下,刚好踩着两块边角锋利的碎瓷片
“踩着了,踩着了!快后退!后退!”花朵生怕那些瓷片将醉月的脚给伤着了,一路披径棘,开辟了一条没有碎瓷片的道路出来,再一步步小心地退回原地,“好了!你可以过来了”
……
“哗啦”一声,鸨妈手中的药碗,落 ... [,]
(在了地上,又多添了些碎片,此时,她的下巴,差点就落了地,这样的女子,她,她她这一辈子,估计就只见到了这么一个,果然就是教主看上的,非同寻常的奇葩……
窗外同样被此时的情景震惊住的人,硬是真气泄了那么一点点,华华丽丽地就失去了蜘蛛侠的那种神奇特技,从三楼上华华丽丽地摔了下去,然后,睡在地上,捂着肚子,“哈哈哈哈……”
屋内的醉月听着外面的声音,不着痕迹地皱了眉头,阔袖下的手指一弹,那“哈哈哈”声顿时就卡住了
楼下的人摸着喉咙“唔唔唔”地对着楼上“唔”了好一会儿,看着那窗子没有人影出现,才自认倒霉地离开了
“我告诉你,我要离开这里,再不和你在一起了!”
她有些明白为何醉月不要这个孩子,可是和,不论是怎样,天下没有哪个真正的母亲想把孩子流掉,自己的血肉养大的,说什么都不行
醉月挥退了一旁的鸨妈,让她去熬没有打胎药的伤药,才转身看着花朵说到:“娘子明明懂得为夫的意思,为何要这样?”
“你相信我,我会想办法活下去的,请给这孩子活下去的机会”,说到这里,花朵又说起了狠话,“若是想让我好好活下去,当初又为何给我这个孩子?你以为开始的时候我想怀上?这责任你是有大半的!”
所以,一句话,都是你这个不负责的男人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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