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昨晚你叫得那么热情,其实不是没有感觉的吧?”
……
风光旖旎。紫芒中黑衣男子放肆无礼,却没半分防备。青年在挣扎中伸在男子背后的手似乎做了个手势,我直觉知道他是想做出一个法术劈开纠缠的男子,可又觉得不忍,最终放弃。
心这么软、脾气这么好、腰还这么细……难怪被压成个受。
我努力想看清他们的脸,却都是一片模糊不清,只觉得熟悉莫名,直至醒来,心里空空落落的,若有所失。
第二天,一切如常。
在餐桌上问起昨晚的事情,彦明说是父亲抱你回房间睡了,我偷偷望了旁边看报纸的奈落一眼,他适时放下报纸,淡淡说:“用餐罢。”然后没有下文。
我心里隐隐觉得失落。
往学校途中车上闲聊了几句,彦明吞吞吐吐地问我:“阿鲤,靡音把你掳到小公园里,从下午到傍晚那么长一段时间,就一直看着你的那把弓发呆吗?”我愕然道:“彦明,我当时晕去了,醒来时确实看到那样的情景,但他望了多久,是不是在发呆就不清楚了。”彦明哦了一声,笑得极不自然。
到了学校,彦明先下了车,我在后头感觉他的后背一僵,抬头看到一身白衣的靡音冷冷清清站在林荫道旁。
靡音过来叫了声彦明,彦明头转至别处,不理会。
他向来面上涵养极好,这会儿却沉了下来。回头对我嘱咐了二句,拽250一样走了。
靡音在彦明那里寻了不痛快,回头却瞪我。好在我一直是个讲道理的人,并且心胸宽广,落落大方地对他点头示意,并且好心地对他说:
“靡音老师,彦明他越生气,证明他越介意,越介意,则说明越在乎。你还是好好解释一下你跟那把弓主人的事情吧。”
靡音冷笑:“你自以为是知道些什么!”
……这么简单明了的奸情居然视路人的智商为无物,我也回以一声冷笑。心里却琢磨着这事情还有点愁人。
虽然这靡音阴冷孤僻了些,可和彦明站在一起还是满登对的,这二人如果想发展一段暖昧的感情不纯洁的肉体,我绝对是举手举脚赞成。省得彦明整天缠着奈落,满心想着能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有一天能自豪地与他并肩走在一起……如果他们并肩走在一起,那我往哪里站?
因此,我对这件事情很重视,为了早日让彦明和靡音二人清除误会,下午自习我特地到图书馆,想翻找一下关于天心明月殿顶那把弓的主人的信息,可是找了一整个下午,关于弓主人的信息,却像是消失在历史洪流之中一样,没有片言只语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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