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究竟多少次,估计只有天知道。
最后累瘫睡死,感觉有人抱着我的头,宠溺地亲吻。
然后做了一个梦,我把一个箭矢射进他的胸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跌下。下面响彻我的支持者的欢呼声。我像个木偶一样应付着他们,可是回到房间,我啃咬着自己的手背,一直哭一直哭。
自己竟然有这么孬的时候,可是理智告诉我,这一定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我理所当然地想起我曾经抛弃过的一段往事。
醒来后,床边已经没有人。而我不知道哪根弦触动了,竟然没有回神都,而是直接去了神山,去了海市蜃楼结界。
我和虞南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实际上的床伴关系,约好了各自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这些年来,虞南偶尔会和哪个看对眼的一刻欢娱,我也没有刻意守贞。只是双方都有一个默契,那就是私底下怎么来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捅出事情来让对方难堪。
我一厢情愿地将外城这一次遭遇定位为一场艳遇,可事情的发展令人措手不及。
我那日睡得晚起,懒洋洋来到神殿,就听秘书长说虞南病重罢工了,甫一听到时我还挺高兴,几百年来第一次,虞南终于懂得籍机让自己放松放松了。
再想一想,不对呀。虞南他昨晚流了那么多汗,我的腰差点断掉他还生龙活虎的,病不是早就好了吗,怎么又坏了!
再问,秘书长支支吾吾地说,从北域寄来了一张公函,王夫一看,人立刻就不对劲了。
我说:“真是岂有此理。北域那班混帐东西肯定又编排什么恶毒的谩骂来挑衅我们了吧?”
“不、不是……”
“诶,难道那位配种名驹要接着娶第十六任老婆?”可这事情和虞南也没有关系呀。
“不、不是……”
我禁不住又微笑:“那公函究竟说什么事情,快说。”
秘书长小身板儿教台风尾刮中一样,哆哆嗦嗦说:“什么讨个说法……什么要个公道什么要负起责任……啊,我其实没有看到公函内容!”
那模样,整一个掩耳盗铃。
我正要追问下去,就听说,宗判司的老头子有请。
自从海域南北分裂,南海域改制,走保守怀旧的东方路线,宗判司这班老头子地位提高了,说话益发中气十足了,吼人更不用喘息的。
我一到,就看到虞南恹恹歪在椅子上,乌金那老头指着他的鼻子骂:“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想隐瞒着不告诉我们,是不是要等到时南域的脸面扫尽了,才让我们知道?”
虞南懒懒说:“这能算什么,一个巴掌打不响,奈落的法力那么高,假如不是你情我愿的,能让人骑么?”
这时我接了一句特没脑子的话:“哈哈,哈哈,奈落给谁骑了?”
殿里头的两人一齐转过头望着我,乌金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虞南则盯了我一眼后,将眼光别至其它地方。
一张纸片掷到我脸门上。
公函上说得简单扼要,无非是某某日某某人,在某某地,将某某人XXOO了,现在那个某某人要告某某人强 奸,性侵犯。
如果某某人在十日内不作个令人满意的答复,某某就会将当日的犯罪视频曝光,让某某身败名裂。
南域不比风气日渐开放的北域,整一段视频艳照什么的,我看就是吃一辈子素也弥补不过来了。
真毒。
难怪那日这么缠着我,原来是别有居心。
我被设计了。对方用完,爽完,倒耙一把。
残酷的现实,令人无语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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