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是已经把青烟身上那*之处当成了下酒菜。
春色*,香色美景,岂非人世间最好的下酒之物吗?
青烟也发现了这人特殊的趣味,但是,她不仅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甚至还把该挺的地方挺得更高,该突的地方突得更隆。
那是个年轻人,而且长得好像也不错。
青烟已经都到了这个年纪了,居然还能把吸引到这样一个英俊的年轻人的目光,她的确应该骄傲的。
她骄傲,可是,黑烟和白烟却已经蠢蠢欲动了。
他们的拳头握得嘎吱嘎吱作响,一双牛铃般的眼睛瞪得简直就像是马上喷发的火山口,扑哧扑哧地喷着黑烟和白烟。
然后,这听见“喀嚓”一声沉闷的响声,一张橡木做成的桌子就被硬生生地拍散了架,兄弟俩信步走到那年轻人的面前。
那年轻人依旧在喝酒,依旧在欣赏“美景”,仿佛一点儿也没有觉察出那些从身后逼来的强烈的杀气。
众人暗暗为他捏了把冷汗,因为像他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根本就经不起这兄弟俩巨石般的拳头的。
真是一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黑烟走到他的面前,将一只脚踩到他左边的凳子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声道:这位客官,你的酒是不是已经喝完了?
白烟也走到他的面前,将一只脚踩到他右边的凳子上,然后,拍了拍他另一边的肩膀,声音同样惊人,道:味道怎么样?
黑烟将搭在他肩膀的那只又黑又粗,简直就像是香蕉般的大手在他的面前展开,道:客官身上有没有带银子?
白烟将搭在他肩膀的那只手放下来,猛然一拍桌子,桌子上的酒壶酒杯被震地乱跳,道:没银子也敢来喝酒?
黑烟指了指那面正在杆子上飘动的红色酒旗冷笑了一下,道:哼,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白烟用大拇指戳了戳自己那铜墙铁壁一般的胸膛,恶狠狠地道:哈,孤烟客栈的威名难道你没听过?
他们的说话声简直将满屋子的酒壶菜碗震得满天乱飞。
那年轻人的一壶酒还没有喝完,居然被这兄弟俩罗哩罗嗦说了这么一大堆废话,不禁皱了皱眉头。
其实,众人都已经看出来了,这兄弟俩实在是很想修理修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色胆包天的年轻人,所以暗暗替他担心。
可是,那年轻却没事人一般,仍然一副色ⅿⅿ的样子,盯着青烟那不该让人看的地方看,目不转睛,甚至还冲着她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
等到他打算再倒一杯继续欣赏美景的时候,却赫然发现,酒壶已经被震翻,在桌子上汇聚成溪,正汩汩地流着,这才抬起头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一转身,就看见一脸怒意的黑烟白烟兄弟。
看到这凶神恶煞般的兄弟俩,那年轻人略微有些吃惊,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那壶已经流得一滴不剩的酒壶,摇了摇头,道:可惜,可惜,真是可惜。
黑烟皱了皱眉,道:可惜什么?
白烟的眉皱得更高,道:有什么好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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