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快,便有另外一个声音接口道,“每年都有这样一些根本不可能加入外门的人,用这样的方法来获得那些势力的注意,不过还真没有一个,可以比这个更无耻一些的。”
听到这话,叶寻不由愕然。本来他刚才看见那高大壮汉的表现,还觉得对方实在是铁血真汉子。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道道。
“不要在这里唧唧歪歪了!”突然,一个粗暴的口气道,“有本事你也上去表演去,虽然这样能获得那些势力的注意,但万一没有势力对他感兴趣,他得罪了十大公子和其背后的势力,你以为他会好受?你们在这里不屑这个不屑那个,那些势力一伸手指头,你们还不是像条狗一样的扑上去?你们这样的表演,才更让人恶心!太他妈虚伪了!”
这粗暴口气之人这话虽然很有道理,但听在刚才那两人耳中,却是极为刺耳。
“妈的,”最初的那个声音道,“我们说我们的,关你个屁事啊,谁要你Сhā嘴的!”
“就是!还说我们,恐怕有势力招手,你肯定是舔得最欢的那个人!”
粗暴的声音回嘴道:“我自然会去舔,说不定也确实如你所说,是舔的最欢的那个人,但是我不像一些人,明明心里想舔的要命,还要嘴上说一些虚伪至极的话,好像自己是多么了不起的君子似的!这才他妈叫做无耻!”
叶寻发现,粗暴声音这番话说出来,周围的修士竟然都是面色一凛,有些人露出了些羞愧之色。但大部分修士,显然对粗暴声音的话很是不满。
“谁无耻了?谁无耻了?”最初的声音突然暴怒起来。
“你无耻!”粗暴声音道。
两个人言语来往了几个回合,终于开始摆起架势,互相朝对方扑了过去,撕扯在了一块。在华阳宗记名弟子区,是不允许使用法术攻击的,所以这两个练气期修士,只能向凡人一般动手,最要命的是凡人的拳脚功夫,修士又不屑去学,所以这俩人的姿势看上去便极为难看。
叶寻自小便在叶家堡长大,这样的打架姿势从未见过。一时间,不禁感到十分害臊。
这边的动作虽然不大,但也吸引起了台上的外门修士们的注意。
各种各样的表情,出现在了人们的脸上。
就在此时,看台上左边的一个修士,本来饶有兴趣的表情,突然一变。
“老三,”其中一个道,“你快看那边!”
“我看见了,”老三道,“不就是打架嘛,哈哈哈,太好笑了!”
“不是让你看打架,你往旁边看看,那个青色道袍的,不正是叶师叔要找的那人!”
闻听此言,老三一愣,在混乱的人群中寻找起来,不一会,目光便落在了叶寻身上:“就是他!这人怎么来了咱们华阳宗了?叶师叔说找到这人便给他捉去,现在他是华阳宗的弟子,咱们怎么办?”
与此同时,看台的另外一侧,端坐得记名弟子区执事中的一位,也是双眼发直,如同见鬼一般,死死地盯在了叶寻脸上。
不是胡执事还能是谁。
胡执事一瞬间竟然失去了思维意识,脑中空白一片。
过了足足三分钟之后,胡执事才返过神来。狂喜!极度的狂喜。惨白的脸色变得红彤彤的一片,在他的眼里,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一个人,便是叶寻。
这两个月的时间,胡执事过的很不好。本来以为法器很快便能恢复正常,自己也能踏足筑基中期的境界,没想到,妖猴竟然偷偷地坏了自己的好事。
当第二日妖猴下的药效过去之后,胡执事发现妖猴和叶寻同归与尽,登时便觉得天塌下来了!
这么多年,胡执事取得一切,都是从妖猴那里得来的。从天魔战场把妖猴带回来之后,他很快便体会到了无边的好处。从一个被人欺压,被人看不起的角色,慢慢地成为筑基期修士,他狠狠地报复那些欺压过自己的人,只要能对付得了的,他没有一个放过。
甚至有一个筑基修士,也被他偷偷想办法,给解决掉了。
在对付那个筑基期修士之时,胡执事情绪彻底失控,做出过更加疯狂的事情。他清除地记得,对方被自己关在了一个地牢里,那个人如何苦苦哀求,胡执事拉出一泡屎,对对方说,你如果能把这泡屎吃了,我便放过你。
对方二话不说,便把那泡屎吃了‖旁观者胡执事都觉得恶心,吐了出来。
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放过对方。他用一把小刀,不是灵刀,灵刀太过锋利,满足不了胡执事的仇恨,他用一把凡人用的钝刀,一小块一小块地把对方给剁成了碎片。
对方哀嚎了整整两个月,但是胡执事就是不给他个痛快,每天一刀,每天一刀。
当然,仇人还是很多的。即使当初的一个白眼,一个不屑的神情,胡执事都不会忘记。
问题是那些人的修为有的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
所以,胡执事必须变得更强。他要把这些人全部踩到自己的脚下,他要让他们像当初的自己一样,跪地求饶。
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想办法恢复那法器,他不怕辛苦,他不怕吃苦,他不怕等待。直到碰到叶寻,胡执事心中的喜悦难以形容。但是,这喜悦来的快,消失得也快。
叶寻竟然被妖猴给自爆而死!
这两个月来,胡执事感觉到自己有一种慢慢萎缩的感觉,他有一种走到末路的感觉,一种崩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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