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可以这样一直等着你到沧海桑田,我愿败落吞噬繁华;
我希望不是假若,但我又能奈那俗世的繁重教礼如何?
为何你我都是这该死男儿身?
为何你让我如此难以忘怀?
文阳苍凉的闭上眼眸,他怕,怕那悲伤流放,泄了他的情愫,损了慕容的樱名。
他是那么优秀的男子,应该是骄傲无比的活着,他应该是那受着那众人尊重、敬仰的大元帅,他的人生是绝对不该有污点的!
青石色的骑装,被那毒辣的太阳照耀的越发的浅淡。
浅淡的青石色透出些许哀伤,青石,本身就是冷色,越发的浅淡,使得这颜色瞧起来也像碎了一地的哀伤。
当阴影代替了炙热,感受不到毒辣的阳光,文阳张开眼眸。
闵洛徵有些疑惑的瞪着他。
转眼四周,除去他与闵洛徵,再无一人。
眉蹙,有些不安的再细细打量了四周。
“甭看了,刚刚一侍卫来,说军情禀报,他就急急走了。”闵洛徵有些不悦的一屁 股坐在文阳周围,道。
“紧急军情,那你怎的不去?”文阳听出了闵洛徵话中的锋芒,调侃道。
“那高台上的人怎可会给我实权?说的道好,不过是给我个虚名,暗地叫人不让我接触军中事物,我到这边关也有月余,每日都是喝酒品茗,赋诗游乐。”闵洛徵与文阳说话,从未自称过本王,皆是言我。
“你们这是要闹腾到何时?他已贵为天子,还有什么可争的?他有意改善你们的关系,你何不先低头认个错,毕竟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血浓于水,况且他还比你年长。”对着这些天家的是非,任何人来处理都会有些无奈吧。
“他杀了五弟,我断不会忘!他曾还想纳安若娴与冷凝为妃,五弟的女人他都想染指,这些是我断不能容忍的!”
两人都不言语。
文阳思忖着,冷凝,那年庆功宴上弹琴的少女,那容颜,和慕容有点像。
慕容,诶,每念至这几字,总是会有些心疼,有些难耐。
如果可以让悲伤流放,是否不会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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