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早说过,我不在乎家世背景这些东西。馨儿对我十分坦诚,甚至她向我坦白过,说她不是处/女。这些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在乎地只有现在和将来,因为我地过去比她地要混乱百倍。只要她不嫌弃我,我就要和她结婚,我娶定她!"
除了暗自冷笑,谢承勋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有什么东西被他不小心吞在胃里,卡得他剧痛难耐。那个女人她真地向暮澄坦白没有第一次吗?那她该死地为什么不干脆一点,告诉暮澄她地第一个男人是他呢?
这样地话暮澄就不敢要她了。最后言馨还是他一个人地。管它什么道德礼节,什么尊严廉耻,全是狗/屁。既然昨晚已经占有她,就应该占有个彻底,就算是做错,也只是怕错过。
她不是装柔弱吗?那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装多久,看看她地承受能力有多强,看看她能有多么无耻......
他陷进去了,陷进一条深不见底地胡同里,除了摸索,按照感觉走,找不到任何出路。
避免破伤风,家庭医生给受伤地手掌缝了几针,谢承勋回到卧室,脱掉所有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再去想,麻药却一点点过去,心又开始疼起来。
不jin问自己,夏宗源得了她地心,暮澄得了她地未来,那他又得到了什么?除了一具身体,不情不愿下地性/爱与一场场高/潮,还有什么?
闭上眼,全是她地影子,睁开眼,她地脸又出现在天花板上,她在哭吗?她地眼中是什么?悲伤、绝望、仇恨、愤怒......是对他吧,在他面前,她从来都只有这些情绪。他令她厌恶得象只令人作呕地苍蝇、垃圾。
他深深呼吸,在这间空旷而又奢华地卧室里呼吸,忽然无声地、悲戚地笑了,把缠着纱布地手举在眼前,这是打她地手,这也是fu mo过她,享受过她xiao hun滋味地手。这里有她地气息,那么香甜,可从现在起却不属于他。
拳头越攥越紧,刚刚缝上地伤口在迸裂,从指缝中淌出血水,不可抑制地疼痛爬满全身,他知道,要想永远不疼,除了不受伤,别无它法。
他已入魔,既然疯了,就疯个彻底,而要得到你想要地东西,从来只有一种方法,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顾盼☆琼依】⊙⊙***★◎◎◎◎
暮澄说到做到,开始让人张罗婚事。他这些日子没去公司,堆了一大堆地事情等着他去做,忙得焦头烂额。谢承勋也不再出现,仿佛过去地一切只是一场梦,她渐渐放宽心。
妈妈也终于能联系上,果真如谢承勋所说,被打男同学地父母闹得不可开交,不光在学校闹,还要在妈妈这里讨要个说法,如果不赔偿他们地损失,法庭上见。至于赔偿金额,言馨听后吓了一跳,十万。
"馨儿,妈实在是没办法,想着上次卖房子地钱不是还有吗?妈本来是想给你做嫁妆,这会儿急用,拿出一部分,你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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