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马上问,“我让人把整个别墅彻底打扫过,楼上只有一间主卧室给你睡,我睡隔壁客房。”刚刚说完这句心里后悔得要命,真他妈窝囊,明明想和她睡一起,非得要做什么正人君子,这下好了,只能看不能碰,以后的漫漫长夜要怎么过?
言馨直直地看了他几秒钟,才笑着点头,转而问,“楼下有婴儿房吗?我想给暮延准备一个大的房间。”
她好奇地在空旷的别墅里来回走动,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谢承勋垂头丧气去楼上洗澡,躺在客房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楼梯间还没铺地毯,所以能清晰地听到她的脚步声从楼下上来,然后进了隔壁房间。
脑海里全是她身上甜美的馨香,还有那温软迷人的红唇,以及记忆中细滑的雪白肌肤,他咬牙连声诅咒,此刻他觉得自己此时象头饿疯的野兽,她象他嘴边垂涎已久的美味猎物,正用她的魅力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
就他内心挣扎得厉害,出了一身的汗,终于,弹身下床,不顾一切冲出去。
言馨边擦头发边来开门,见眼前的男人浴袍没扣,双唇紧抿,满头大汗,不由地问,“怎么了?”
沐浴后的清香象毒一样钻进血液里疯狂作怪,他强自镇定住,抿起唇挤出一道沙哑的声音,“今天是我生日,你没想过和我说句话吗?”
堙“喔!”言馨眨眨眼,笑着擦头发,赶紧说,“生日快乐!不早了,赶紧睡吧。”
作势要关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他横过来一只脚,微喘着气嘀咕,“这样就算了么?我的生日礼物呢?”
“呃,我忘了……”言馨一愣,吐了吐舌头,“明天我去买,给你补上,好不好?”
他的脸立刻冷下来,转过去不看她,脚也没撤走,弄得她心里一阵心虚,又有些过意不去,忙拉开门,轻笑着过来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脸颊,“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胸口起伏得厉害,好象气得不轻。
她没想到因为礼物的事他这么“生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禁挨近他,撒娇似的摇起他的手臂,“明天我请你吃饭,这样可以了吗?”
这个天杀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都快要控制不住了,还挨这么近。他僵硬地绷着脸不说话,喉结滑动得厉害,心思早不在生气这上面,脑子里想的全是那间睡衣下的曼妙娇躯。
言馨还一直以为他生气,而且气得很大,正千方百计在讨好他,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臂,身体毫无察觉地贴近,“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你说,我照做,成吗?”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谢承勋只感觉整个发烫的身体瞬间爆炸开来,真想把她整个压倒,疯狂地去吻她的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这样做了,把她压在大/床/上,封住她的唇舌激烈交缠起来。
他的动作带着剧烈的,抑制不住的情/欲,狂乱的喘/息,又深又贪婪的吻,肌肤与肌肤磨擦出来的火花与电流,如洪水汹涌泛滥。
意乱情迷间,无意中对上那双晶莹的眼睛,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
“勋……”她红着脸呢喃他的名字,仿佛在说他的逾越。
他管不了,现在这个时候,要他停下来,比直接拿他命都要难受,他什么也管不了,只要身下这具身体,只要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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