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又去推他横在门框上的手臂,却又被他三两下拽住小手,“不是说大话,这门和这院墙防不住我。言言,你要出来冷静冷静,我不拦你,因为我知道是我做错了,害你一时无法接受,可是你得给我个期限不是么?”
言馨努力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压着火说,“我说了我们是分手,没有什么期限,还有谢先生,我承认我家的门没有你家的电子声控防盗门贵重,但请你记住,这里是我家,请你出去。”
一道冰冷仿佛瞬间直直注入体内,言馨下意识抬眼,谢承勋眯起鹰眸,大手毫不留情地钳制住她的下巴,饱受折磨的眼底衬着红红的血丝,死死地瞪着她,嗤笑着说,“我说过你生我的气,要打要吵要骂都随你,但分手你想都不要想。不信你等着看后果,不需要你本人到场,我明儿就能把咱俩的结婚证给办了,暮延将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儿子。我不仅要他改姓谢,而且要他认祖归宗。”
“你……”言馨没想到他会如此计划周详,没错,按他的办事能力,单独去办证不是什么难事,可暮延,他居然要把暮延的暮姓改成谢。
这样岂不是昭示天下,暮延是他谢承勋的儿子吗?不,无论如何她不答应,暮延当初明明知道暮延不是他自己的亲骨肉,还那么想见到暮延。她已经想好了,不管暮延是谁的儿子,暮延这辈子永远姓暮,永远是暮家的子孙。这会儿一听谢承勋的警告,一时束手无策,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整个人怔忡在当场。
见她没了声音,谢承勋反手推开铁门,大步进来,牢牢攥住她另一只手腕,借着月光细看她愤怒的小脸,温柔地诱哄着呢喃着,“言言,乖,跟我回家,回去你要怎么闹都成,好不好?”他声音越说越低,几近在她耳朵边吹气。
又象是在低声下气地哀求,言馨在想,他这算是求么?欺骗已经发生了,求又有什么用?求能求来暮延身体里改流暮家的血脉吗?求能求来暮澄当初所受的痛苦吗?求能求熄她心中羞愤的怒火吗?
没等她醒过神来,他的吻落下来,将她推压向墙角,那里长了茂盛的黄瓜藤,一个个嫩绿的黄瓜掩映在藤蔓下,在这座喧闹的城市中勾勒出夏日别具一格的田园气息。
在他的蛮力推动下,她的背压上黄瓜藤,脚下踩到叶子,引出一阵沙沙的响声,他根本不给她机会思考,舌尖肆无忌惮地钻进香甜的红唇中,疯狂汲取着她嘴里的久违甜蜜。
这里离房间的窗户只有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尽管拉上窗帘可言馨仍害怕妈妈醒来,不敢太大的挣扎,禁不住闷哼一声,极力摇摆头企图他的纠缠,他却更加放肆,大手捋开她衬衫的衣角,推高她的内衣,揉/搓起两团甜腻的柔软。
妈妈就在屋子里,言馨觉得好难堪,眼中聚起屈辱的泪意,偏偏挣不过他,而他更加肆无忌惮,仿佛喝琼浆玉液一般舔/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喉咙在疯狂地发出嘶哑,“言言,我的好言言,知道我有多想你么?别生气了行么?你想怎么报复我都成?拿鞭抽我,登拿针扎或是拿刀使劲砍都成,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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