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一时很安静,谢承勋见言馨噘着小嘴沉默,忍不住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不说话?”
言馨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舔舔干涩的唇瓣,有点想偷笑,低声说,“你要我说什么?”什么去医院,根本是借口,人都被他掳过来了,接下来她就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他还当她不知道。
心里的燥热如火球在滚,每瞧她一眼那火球就滚动一圈,烧得他整个人快要控制不住,真想直接把车停在路边,对着她扑上去,于是他为了转移注意力,艰难地开口,“说说你那个新欢。”
哪有什么新欢,这人连之前的气话不害计较,言馨气鼓鼓地咬起下唇,“他可好了,反正比你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的好……”
没等她说完呢,这车陡然摩擦过路面往旁边街角一停,言馨一惊,赶紧转过头,谢承勋的脸已经靠过来,一下攫住她的唇,呢喃着,“好言言,甭拿话激我,我错了,怨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言馨被他今天的反反复复弄得哭笑不得,一会儿吃醋说话跟点燃的爆竹似的,又响又硬,一会儿又温言软语,温柔到不行,她快吃不消了。
所以他抱她下车,进那金碧辉煌的五星级大酒店的时候,连吭也没吭一声,等进了房间才拿话糗他,“不是跟我妈说送我去医院的么?怎么跑这儿来了?谢先生是不是走错地儿了?”
他拨了拨一头短发,低笑着一下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雨点般细吻落在她脸上,梦呓似的喃喃,“你不是心疼钱么?所以咱不去医院,反正我也会做冰敷,包君满意。”
言馨大笑着一面去躲他的吻,一面尖叫,“你这是流/氓逻辑!我才不心疼钱呢,反正是你把我推到脚崴的,这医疗费该你出。”
“行,我是流氓,我只对叫言馨的女人耍-流-氓。医疗费我出,等咱办完该办的,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好不好……”他嘴里下意识顺着她的话说,粗喘着动手去趴她的衣服,趴完她的,再趴自己的,三下两除二,两个人已经是赤/祼相见。
身下的女人这么温顺,莹白如玉的身子像剥了壳的鸡蛋,那头瀑布的黑色长发铺在脑后的床/上,他身体里的亢奋和急切的需要已经堆积到快要爆发,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俯脸下去,在她颈子边咬啃着,贪婪地吸着她的味道,双手不安分地到处游走。
在他的攻势下言馨完全是溃不成军,只觉得身体里的空气全部被他压走了,圆润的饱/满被粗鲁地搓/揉到快要变形,与他相摩擦的每一片肌肤都象着了火,她甚至很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亢奋和抵在小腹上那火热的硬物。
“等一……”言馨红着小脸想说什么,低/喘着去拉他的手,他哪里停得下来,拿起枕头在她腰下垫高,调整姿势,为了怕弄伤她,对准她的慢慢沉下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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