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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新武林恩仇录 > 第二十二章四方山神仙大斗法(一)

第二十二章四方山神仙大斗法(一)

“那么,我是不是你的亲骨血?”

“不是。”

“不是?”

“对。普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况大逵的女儿。”

“那你为什么对我搞滴血认亲?”

“这个——”

“你和我母亲……­干­过……坏事?”

归有沫沉默无言。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他一个仪表堂堂的七尺男子,却被女人*。一想到这个,他就只想杀人!杀人!杀人!!!

“你不敢承认?!”小倪妮寸步不让,盯着他追问。

“没有。”归有沫­干­脆的说。“你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淫­邪女人,我瞧不起这种女人!”

“可你为什么要对我搞滴血辨亲?”

到了这份上,归有沫只有说谎话了:“那滴血认亲的血,有一滴是你的,有一滴却是别人的。”

“谁的?”

“不是我的。”

“那么是谁的?”

“暂时不能对你说。你且退下,这一仗打完了,我会对你说的。”归有沫说,心中想的却是:等这一仗打完了,我把在场的人都杀了,我就可以认你了!

倪妮一听,顿时合掌向天祈道:“谢天谢地,幸好他说那滴血是别人的,不是他的。那滴血真要是他的,叫我怎么办?他的武功纵然天下第一,那又怎样?他不过是一个卑下的南人罢了!我的血怎么可以和他的血有渊源?!”

归有沫一听,顿时摇晃了一下。犹如有人用铁锤猛击了他的心脏。

这时,倪妮又唱了起来,一边唱着,一边顺着河流向南方跳着跑去。豹儿始终一言不发,忠实地跟在她的后面。而小倪妮这一次唱的俚词俚曲更怪,更莫名其妙:

铃当声是佛陀的沉思,

铃当声是神巫的蛊惑,

铃当声是神仙的叹息。

哈哈!铃当声!

哈哈!铃当声!

铃当声是我的哭泣声……!

她跑远了,她唱着跳着消失在南边的丛山之中。

黑袍帮主一声大叫,从惊骇中猛醒过来,呼唤着:“女儿!我的女儿!”他大喊大叫着追赶下去了。

这时候,只听得远处一个急促的疯疯颠颠的苍老的女人声音大叫:“张与智!你又在叫谁是你的女儿?你还我的儿子来!我的嗣贤儿呀!张与智,你还我的儿子来!”这个没有出现在战场上,叫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苍老女声,一边叫着,一边也消失在河的下游,那南方的丛山之中去了。

老西僧倏然睁开双目,望着刺乞列道:“请问国师,这么乱七八糟,打的什么战事?”

刺乞列想了想道:“这个……叫本国师也有些莫名其妙。”

孙德彧笑道:“今日一战,本来是两个陆地神仙史无前例的神奇斗法,足以叫在场之人大饱眼福,叫后人谈论个三十年五十年的。不想给小郡主一搅,倒弄得有些不咸不淡的了。依贫道之见,不如休战三日,再开战恤。”

归有沫道:“如此甚好。刺乞列,大爷的酒瘾发了,失陪。”

归有沫说完,一打手势,黑白双鼓魔王便从高跷上晃身而下。四个人再使来时渡河之法,又回到了河那边的河滩上,回四方山去了。

刺乞列无奈,只好悻悻地下令暂且收兵,三日后再战。

三日后,河滩上又摆下了战场。依旧是三日前那个阵势,只是刺乞列这一方少了一个黑袍帮主。黑袍帮主三日前去追小倪妮,便一直跟在小倪妮身后转,还没回来。

幽冥王当先飘出,大声说:“刺乞列,今日老夫打头阵。是你出来领死呢,还是修练大园满的老和尚先出来?”

刺乞列冷笑道:“汝是朝廷捕杀的第二号钦犯,本国师今日亲自动手,务必要先杀了你才能解心中之恨!”

说着,刺乞列手持法杖走进场中。

二人相隔十丈站定,同时身形晃动,扑向对方,拉开了一场血战。

幽冥王见刺乞列持杖而出,明白他今日是放弃了他那一套单调的金钢火球击打术。刺乞列大约是终于醒悟,他那套金钢球的打法,在内力武功修为平级的敌人面前,是一种华而不实的打斗方法。那套东西只能用来引起一般教徒的崇拜而不能有效打击平级的敌手,更不能反复使用。幽冥王一看那法杖,尖刺,轮刃,中空有孔,杆为熟铜,同时也就明白这是件暗藏机关的法杖。

幽冥王展开幽冥身步法,人一扑出,满场都是白袍身影,连场外的人看了,也不辨虚实。而幽冥王一使出幽冥身法,同时便是两股隔空指力­射­了出去,直­射­刺乞列的双眼。

刺乞列这些日子与四大教主整日在一起,对孙德彧张与材特别恭谨。他听二人私下谈了幽冥王的许多事,对幽冥王的­阴­寒内力本质,幽冥身法的变换特点,幽冥王的技击手法,有了较多的了解。刺乞列的至阳金钢内力,遇到幽冥王的­阴­寒内力,那是只有强弱之分,内力本身谁也不能在本质上比谁更极至。所以,刺乞列在这一仗中,打算以技击打法为主,内力为辅。他有法杖在手,长达七尺,内力贯注之下,力逾千斤,他可不管你有多少虚影,他只盯着那个旧影未消,新影未生中间那白影,那就是真身。那就是幽冥王的真身。他头一偏,躲过两股隔空指力,便以法杖尖头向幽冥王刺去。

幽冥王不躲不闪,反而身形一纵,脚尖竟然点在刺乞列的法杖杆上,借力便向刺乞列的门面起脚踢去。这等打法,已经纯属外门功夫,与内力比拼,神仙斗法,完全不同。

刺乞列料不到这个年届百龄的幽冥王,竟然老而不朽,竟将幽冥身法与掌指拳脚溶为一体,使幽冥身法不单是一种身步法。刺乞列大惊之下,只好法杖一挑,身子后倒,堪堪躲过了这一凌空勾踢。

刺乞列大怒,身子尚未弹起,已经法杖一盘,护住了上方,同时一个乌龙绞柱,那杖法竟与身形的盘起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一绞起身形,立时便是一记劈空掌力向幽冥王的背心打去。只见他掌力打出,挟着隆隆奔雷之声,一道白光直向幽冥王背心袭去。

幽冥王本已将刺乞列逼倒在地,本来可以刹住身形,倒踩而回,改用其它招式攻杀刺乞列,但他好象全身都长着眼睛一般,听声辨器辨形辨位,知道刺乞列使出了一招天衣无缝的盘打功夫,当下便没有倒踩而回,这时听得刺乞列发出劈空掌力攻打自己背心,立时横向移掠,一躲开刺乞列的掌力,他已抬起手掌,随手一拍,也还击刺乞列一记劈空掌力,从侧面向刺乞列的头部击打过去。

二人你来我往,速度快如闪电,招术狠毒无比,顿时杀了个难分难解。

这时候,只见七彩神女脸­色­苍白,走出阵来,走到打斗场的一侧,轻声唤道:“帅侠,……!”

归有沫本来在观注幽冥王与刺乞列的打斗,同时眼角已瞥见七彩神女走出阵来,这时听得呼唤,不禁全身一震,紧接着一阵颤抖——她竟然敢对他用十数年前那个称呼!这个*女人,她究竟要­干­什么?

“帅侠,你真的对妮儿……搞过滴血辨亲?”七彩神女低声问,似乎怕被旁人听到。她这时的眼神中,一点也没有这半年来备受折磨的仇恨,反倒因为脸­色­苍白而显得楚楚动人。

归有沫万万没有想到七彩神女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上前来搭讪,而且谈的是有关小倪妮的事情,这使他顿时无明火起,而且火冒万丈,使他几乎连定力都失去了,他情不自禁地抬起了手掌,想要将她一掌拍死!

七彩神女嘴角现出一个惨淡的笑——那笑容好象在说:打吧!死在你的掌下,那真是太好了。……。

“发掌吧,帅侠……。”七彩神女轻声说。“妮儿会对你感恩不尽的……。”

归有沫一听,顿时沮丧地垂下了手掌。

就在这时。只听得幽冥王传出一声惨叫:“啊——!”

归有沫调头一看,只见刺乞列的法杖尖,正刺进幽冥王的心脏,尖头穿过背心尚现出手指长一节。幽冥王不知为何竟然身形呆滞,一无动作。刺乞列把法杖往回带以拨出尖刺,幽冥王这时还没有死,可双手就是没有动作,一个身子任法杖拖到了刺乞列面前。刺乞列拨出法杖,顺手又一掌拍在幽冥王的头顶百会|­茓­上。

就在归有沫一窒的那一瞬间,他陡然觉得罡气罩被什么撕开了一条口子,几乎同时,觉得肩头一疼,他立时警觉,他是遭到了七彩神女的宝刃的袭击。那柄宝刃,可破内家罡气罩,就在他注意幽冥王时,七彩神女以宝刃刺中了他。

归有沫明白中计了。他是被刺中了左肩。他立时向右横掠,以躲避刺进。同时,他左手袖袍挥打而出,一股大力将那宝剑荡开,听得七彩神女一声惨叫,向后飞去,他也不望一眼,而是身形一晃,就向幽冥王电掠而去。

归有沫还未掠到幽冥王处,他已瞥得两条人影闪电般地扑了过来。他认出那是戴红帽的宁玛派老西僧和迦萨派大长老都家班。

这时候,刺乞列一见归有沫望向那方,立时就向归有沫全力扑了过来。形成了三人合击归有沫的态势。

只有四大教主,自重身份,没有参加偷袭。一人不敌,可以联手打斗,那并不丢失身份。可是,他们不能和刺乞列一党共行偷袭之事。四大教主需然各自作势,却没有进攻归有沫。

黑白双魔鼓王一见刺乞列杀伤了幽冥王,立时抢了过去。他们本来是站在高跷之上随时准备听命作法敲响魔鼓的,这时因幽冥王受伤,对魔音没有抵御能力,便不敢敲鼓作法御发魔音,而是晃下高跷,扑上去救人。

归有沫离幽冥王本来不过二十丈远,以他的陆地神仙功力,还不是眨眼就到。但他却不能不先破解刺乞列三人的袭击。只见他身形一旋,那双袖及长袍的下摆,顿时鼓风而动——这一动不得了,只见河滩上的大至面盆,小至拳头的鹅卵石,顿时纷纷离地飞起,一飞起便是成百上千块,直向扑过来偷袭他的刺乞列,老西僧,都家班三人激­射­而去。

这一手功夫,便是道术中之“招石为将”术。归有沫曾用过一手“撮土成兵”术,那是专打细微之处,打眼打|­茓­为主。而这一手“招石为将”术,又叫“请石将军”术,就不必有那么多讲究了。石头的重量本身,加上真力附着,真力激­射­,那是撞着什么便打个稀烂。

只听得扑过来的三人中,都家班一声惨叫,往后便倒。而刺乞列连忙挥舞法杖,护定自身。三人之中,只有宁玛派的老西僧功力已达陆地神仙,他的罡气罩密而坚实,归有沫祭请来的石将军,打到他身边,只见他全身白光一闪,那是将数十年疑视太阳观想太阳所练的大园满心髓真力发到了至少八成以抵御归有沫的“石将军”,当真还就将归有沫祭请起来打将出去的石将军隔挡了开去。而老西僧此时欺归有沫为情所宥时中了七彩神女一剑,那是剑尖淬了巨毒的一剑,他不退反进,飘近归有沫,发掌便向归有沫拍去,要逼归有沫比拼内力。纵然这一掌他落在下风,而归有沫所中的毒势必然扩散,造成严重的毒伤。

大园满心髓神功老僧双掌拍出,只听得哗喳一声炸响,两道白光夹在火红­色­的雾气之中,直向归有沫排山倒海一般的猛击过去。

老西僧这两股劈空掌力,可以说是强到了极点,也灼热到了极点。任你是千年寒冰山,被这掌力击中,只怕也会山塌冰裂,再被灼化为雾气。

而与此同时,空中传来了一阵阵天崩地裂般的响声,刺乞列安排在附近山头上的震天雷大炮,已经开始轰击四方山了。

可是,老西僧掌力甫发,陡然发现前面已经不见了归有沫的身形。他顿时明白,归有沫极有可能是以快如电光火石的速度闪到他的身侧甚至身后去了。他连忙挥拳后拍——可是已经迟了,他觉得背心如遭锤击,他的一个身子被一记重逾万钧的脚力踹得飞了出去。他只感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同时感到背部的骨头几乎都断裂了。他口一张,吐出了箭一般的血雨。他只觉得他飞了很久才落下地去——就在他落下地正想腾起身子使出神变功夫时,他突然感到有什么冷如万古寒凉的东西Сhā进了他的脊柱下端的“根达尼”中,并且极快地绞了一转,然后那东西抽缩出去了,他的“根达尼”便开了一个洞口,血­射­出去了,气也跑了。那气,是他几十年疑视太阳观想太阳修练大园满心髓真力的力能储存库,如今涌挤着都从那个洞口喷跑了,“生命之蛇”窜出洞口去了。

老西僧却也利害,立时想到以真气聚气聚成元神的方式保存自己的本质生命,他立时聚气从泥丸|­茓­中冲出。因为宁玛派的祖宗从创立大园满心髓神功以来,只怕从来没有人的“根达尼”被刺绞出过一个洞口,所以谁也没有研想过如何从“根达尼”伤口中进行光蕴身的法门。就在刚刚起意要进行光蕴身时——这是虹化的第二层次——他陡然又感到头顶泥丸|­茓­中被一柄利刃硬生生Сhā了进去,并且也是被绞了一转,然后,他感到自己的身子整个被一脚踢飞了起来,直向河滩上面飞去。一个声音大喝:“刺乞列,快来为老西僧收尸!”他听出这个声音是归有沫的声音。

老西僧大喝:“如此打斗简直毫无法度!”

但他的大喝声实在太微弱,根本就听不出来,完全被十门震天雷火炮对四方山的轰击声压下去了,更被从河滩上冲下来准备抢杀幽冥王以及正在救治幽冥王的黑白鼓魔王的马蹄声压下去了。这队骑兵大约有五十人。全部骑的是骠悍无比的蒙古马。一千骑兵没有全部冲下来,因为河滩上同时还摆了七彩神女昏死的躯体以及都家班的尸体。一千骑兵全部冲出来,势必失控,踩了这两个自己人。

老西僧的庞大身躯,被归有沫踢得直向刺乞列飞了过去。

地仙杀人,不一定硬是要有地仙法度。

归有沫眼见得幽冥王失手,自己又被七彩神女以小倪妮的话题纠缠得失去定力时,再被七彩神女以宝刃偷袭,所以他才施展道术中以真力激发祭请卵石块的“请石将军术”,到了这一法术对付不了老西僧时,他便施展天下最快的身法“乾坤换”身步法,于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内游走到了老西僧身后,一记侧踹,将老西僧踹飞。同时附影随形,又以一直带在身上但从来没有用过的一柄短剑,贯注了寒­阴­内力,刺进入老西僧的“根达尼”,绞了一转,扯出来后,又从上至下刺进了老西僧的头顶百汇|­茓­,绞了一转,将老西僧的脑脉明点破坏后,更不拨出,便起脚将老西僧又踢出去。后补这一脚犹为利害,那是踢在老西僧的命门|­茓­上,将下面的脊椎骨都尽数踢断了。

归有沫此时挟愤杀人,手脚极快。他从挥袖震飞七彩神女到祭请石将军助战到杀了老西僧,不过只是拍几下手掌的时间就­干­完了,这一切­干­完后,他便晃身到了黑白双魔鼓王身边。

归有沫大叫:“两位长老快将总护法送回四方山抢救!”

黑白双鼓魔王一听,连忙抱起幽冥王就往河边跑。

而归有沫立即迎着那支冲下河滩来约有五十人的马队迎面冲去。

黑白双魔鼓王两兄弟此时都没有踩高跷,黑魔鼓王抱着幽冥王,白魔鼓王接过黑魔鼓王的双跷一并提在手中。二人,掠到河边,白魔鼓王便双脚一纵,纵出去几近六丈之远,将两丈多长的高跷硬生生Сhā进河中,使自己身子一停,黑魔鼓王随后纵出,踩在白魔鼓王的头顶之上,借力再一纵,便纵过了将近十丈宽的河流,抱着幽冥王直向四方山掠去。白魔鼓王随后双手在高跷上一按,借力一个空翻,­干­脆弃了双跷,空身落在河对岸的河边上,随着黑魔鼓王向四方山急掠而去。

二人到了四方山环山石级,黑魔鼓王抱着幽冥王如飞一般向山上登去,白魔鼓王则留在最下面把守山道。

河那边就剩下了归有沫一个人,独对刺乞列及四大教主及其千骑骑兵。

归有沫令黑白魔鼓王抱走幽冥王后,他便独自一人向那五十骑僧兵冲了过去。这次他也不祭请“石将军”了,他已经杀红了双眼。只见他飞身而起,向那冲在前面的僧兵直­射­而去,­射­至只有五丈远时,他那没有受到毒剑刺伤的右手已经发掌打出钢猛强霸举世无双的劈空掌力——掌力一吐,只听得睛空中无端响起一个炸雷一般的响声,从归有沫的掌心吐出的有形有质的浓雾一般的无量真力,直向最前面的十数骑僧兵飓风般地猛击过去。刹时间,只听得七八声惨叫同时响起,七八个僧兵同时向后倒飞出去,其倒飞的速度就象是被发石机发­射­出去的石块一般。七八个僧兵倒飞出去,顿时就打倒了后面的二三十个僧兵。这五十骑僧兵顿时阵列大乱,马匹中了掌力的倒了,未中掌力的也在河滩上乱跑。

归有沫根本不和这五十骑僧兵纠缠,甚至不和刺乞列纠缠。他已瞥得刺乞列丢了法杖,伸手去接被他踢回去的老西僧时,被冲撞得倒在了河滩上。刺乞列一方,七彩神女被归有沫的铁袖震飞摔昏,都家班已死,老西僧纵能不死,也是残废一个,而刺乞列又忙着救老西僧,刺乞列一方的其它元方高手,一齐抢出来忙着救刺乞列等人,真是忙乱得一踏糊涂。

只有四大教主,与归有沫一样同为汉人,又久在中原,其中孙德彧,张与材,天玄子三人,与归有沫一样修习的是道教内外功,这四人一见归有沫只一记劈空掌力,就打飞了七八个僧兵,再借这七八个僧兵又撞飞了二三十个僧兵,各人都惊骇无比,暗想自己绝无此等功力,四人一看归有沫不和僧兵纠缠,便同时身形晃动,一字排开,挡在归有沫与刺乞列之间的河滩上。

谁知归有沫却连望也不望四大教主一眼,身形一晃,河滩上竟然不见了他的身影。在场之人,只有孙德彧与张与材功力最高,比少林寺的主持普善还高,二人看得归有沫掠飞出河滩,已经向安放十门震天雷火炮的山上直扑而去了。

果然,只是拍二三十下手掌的时间内,山头上已经传来了一片惨叫之声和什么巨形物体不绝滚下山头的轰轰声。十分明显,是归有沫杀了那些放炮的元兵,将那些震天雷火炮一架一架的推下了山头,滚下了山来。

刺乞列声泪俱下的大声喊道:“四大教主既已应承皇上,帮助本国师除掉匪首归有沫,如今却又为何袖手旁观?听任匪首将国家金贵的火炮一具具毁掉?”

孙德彧说道:“我四人如若上山去保护火炮,归有沫有天下最奇幻最快速鬼魅一般的‘乾坤换’身步法,他如晃下山来不利于国师,却叫我等追不上,尝不是中了归有沫诡计?”

张与材道:“我等应承皇上保护国师,并没有应承要和归有沫以死相拼,国师还是看看老喇嘛还有救没有?”

普善念佛道;“阿弥陀佛!”普善一边念佛一边想,连修练大园满心髓神功已达第二个等级的宁玛老僧,都不是归有沫的对手,我等千万不要落单才好。

天玄子一声不响,只是注视山头那边。

刺乞列无奈,只好先看倒在自己怀中的老西僧。只见他那头顶的顶轮脉正中Сhā那一柄匕首式的短剑,从头皮一直Сhā到了接近口腔的部位。而“根达尼”处开了酒杯那么大一个缺口。老西僧的真气已经喷泄得差不多了,如今那血浆中既有白­色­的脊髓,又有气泡还在不断吐爆开去,就象沼泽地中的肥水泡一样。

刺乞列再伸手一探老西僧的鼻息,那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而出的气也越来越弱,越来越游离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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